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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什么,什么啊?!
这简直是壁咚中的高压咚还带新技能!
脸红心跳的沉浸在这个霸气侧漏的壁咚中,东陵馥正想着他下一步又会如何惩罚自己时,这始作俑者却已放开她,转身走了出去。
在东陵晟的一声吩咐下,厢房内的婢女皆缓缓地退了出去。而待楚瑶正欲上前亲自伺候这男人沐浴时,却听得他淡淡道,“瑶儿这些天也累了,回房休息吧。”
闻言,楚瑶的手已僵在了半空。凝视着男人颀长的背影,她一瞬便觉自己似离他越来越远了。
轻垂眉眼,她微微苦笑,“妾身便不打扰王爷休息了。”
又隔了一会,待东陵馥听闻
厢房内的众人连同楚瑶都离开后,便开始郁结着要不要出去。
此时,屏风外却传来了男人低沉幽魅的嗓音,“还不快出来。”
撇了撇嘴,东陵馥听话地走了出来。见东陵晟已坐在浴桶中恣意的泡澡,她瞥了眼门口处,开口问道,“皇叔怎么知道我在屋子里?”
心念一闪而过,她已是自问自答起来,“是因为那张纸笺吗?”
“侍婢走了,换你来伺候本王沐浴。”压根没打算继续她的话题,东陵晟轻合上眼悠悠地开了口。
看着皇叔一派怡然的模样,东陵馥咬了咬唇瓣。
这明显就是吃定了她的节奏,可自己偏偏又求之不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缓步走了过去,东陵馥一挽衣袖便蹲下了身子。看着皇叔肩背处棱角分明的肌理线条,她不禁暗叹这男人的身材乃是极致完美。
伸手执起一旁的棉帕,她开始挽着热水朝他身上擦抚而去。
瞧着薄薄暖雾中沉静无言的绝美男人,东陵馥不由得想起了今日沈柔说起的书信。
那云萝公主深夜派人给皇叔送信究竟是何原由?这信的内容又是什么?还有,那女子为何要深夜前去长倾殿呢?
这一个个问题就若谜团一般,似乎其中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甚是环环相扣。
半晌,待东陵晟终是沐浴完毕,带着周身的薄荷气息缓缓行至内室后,这女子便去到一旁替他拿来了干净衣袍。
微显拘谨的来到皇叔身前,东陵馥见他虽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可自己却是万分羞涩。
第一次,她是这般近距离的在艳艳烛火下打量他的身子。从形骨到肌理,再到他周身倾散而出的气息,无不令她灼眼烫心。
索性,她便低垂了眉目,只是凭着触碰替他穿戴衣袍。
将视线从窗外的月色拉回至身前女子,东陵晟正将她娇羞无措的模样尽收眼底时,却忽然发现了她手臂间缠绕的纱布。
那上面,已隐隐绰绰地渗出了血色。
眸光一敛,东陵晟开口道,“你傻了吗?方才为何不说?”
抬眸迎上男人审视自己的目光,东陵馥不紧不慢地应道,“因为我不想对皇叔说‘不’。”
霎时,东陵晟便一手揽上她的腰身,将她紧贴向了自己。微眯起双眸,他嗓音微冷了几分,“你今日去哪里了?和谁见面了?”
看着正以深暗目光逼视着自己的皇叔,东陵馥微有支吾的应道,“我保证,不是皇叔想的那个样子。我与霍昕只是偶遇,他送我回来而已。”
除此之外,对于今日发生的其他事,她皆保持缄默。
见皇叔眼梢的弧度已在邪魅中凝绕出了一抹危险的气息,东陵馥只觉仿若是自己撩拨挑衅了他的威权霸信。
“若是本王没记错,鱼儿方才还说绝不想对本王说‘不’。”
略显无措的轻闪着目光,东陵馥正欲开口解释之际,他却蓦地低头袭上了她的唇。甚至没有任何亲吻,他舌尖便直直地压入了她口中,挑着她的舌吸索纠缠。
这般惩罚式的吮吻,让东陵馥的唇间尽是痛麻。可便是她怎样闪躲,都避不过他的追逐,她终究都要被他霸道的吸缠着,退无可退。
此时,他滚烫的掌心已沿着她纤细的腰身探入了肚兜内,他指间流连而过的触碰,就如电火一般让她瞬间生了酥软颤麻之意。
颇为满意身前女子给予的反应,东陵晟再度将她抵上了冷硬的墙壁。看着她清水般的眸中正盈盈闪动着一许流光,他将口中的掠夺渐渐化作了缠绵的亲吻。
片刻后,待她眼中的迷媚之色开始清晰时,他忽的离开了她的唇,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去。
只觉一抹力道按压下了自己的腰身,东陵馥的裙摆已教他撩起。便是一瞬,那酸涩的微痛之感便由他的沉入,再度占据了她的身子。
耳畔,是他浅含轻吻的撩拨,混着低哑魅惑的嗓音,“鱼儿还是不肯告诉本王吗?”
见东陵馥轻皱着小脸,唇间已是颤涩地低吟,却不言语,东陵晟忽的直起身子给予了她更为极致地沉沦。
没关系,一夜的时间。
他有的是办法让这个倔强的丫头开口说实话。
*****
翌日,兰陵殿。
斜倚在内殿的软榻上,皇后温敏彤微显倦怠的以手捏了捏眉心。这几日来,她因心中郁结,食不知味,而致胃疾复发。
将手缓缓地抚过腰肚,她执起茶水浅饮了一口后,便听得珠帘外小太监的传话声,“皇后娘娘,太医到了。”
“嗯,让他进来吧。”温敏彤轻合上眼,嗓音低慵地应了话语。
片刻后,便有一名年轻男子提着药箱来到珠帘外,挑了衣摆跪下,“臣陆横逸参见皇后娘娘。”
听闻这抹声息并非是严太医,温敏彤张开双眸看向了跪地男子,“今儿
怎么是你?”
“回娘娘,严太医因要回家奔丧,便告了三日假。这三日,都将由臣来调理娘娘的药食身子。”陆横逸轻垂眼眸,不卑不亢的应了话语。
“嗯,本宫听说你是严庆的得意门生,首席大弟子,想必这岐黄之术也是极为精妙,你便来替本宫瞧瞧吧。”
温敏彤缓缓打量过他,眉眼间尽是晦涩不明之绪。
“是,娘娘。”陆横逸起身掀开珠帘,上前几步后便再度跪了下来。
从药箱中拿出诊脉而用的丝绢,他将其铺陈在了温敏彤的腕间。以指尖探上妇人的脉息,他开始静静地默听着脉搏频率与快慢之变。
片刻后,陆横逸朝了她一揖,恭敬道,“皇后娘娘是因心中有郁,食不规律而导致了胃肠不适。臣会替娘娘开一些舒气暖胃之方来给予调理。”
“另外饮食方面,臣也会嘱咐御膳房做一些生津可口的小菜来给娘娘作为三餐的调剂。如此,娘娘配合着臣的方子加上按时按量的用膳,不出三日便能好转,一月便可痊愈。”
听得他的言语,温敏彤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没想过,这个样貌清俊的年轻男子,在医识见理上却是丝毫不逊身为太医院掌事的严庆。
微启唇瓣,正待她欲说些什么时,却听得陆横逸又道,“不过,臣以为娘娘最大的问题其实是心疾。病由心生,若娘娘能开怀畅快一些,这些病疾自不敢来寻娘娘的麻烦。”
展眉轻轻一笑,温敏彤点头之际,却见太子东陵皓款款踱至了内殿的珠帘前,行了记礼,“儿臣见过母后。”
徐徐直起身子,她微一挑眉便道,“太子今儿怎么记得来本宫这里?”
见这妇人似有暗嗔,东陵皓忙上前几步扶上她的手臂,轻笑道,“儿臣这不是得知母后身子有恙,便赶紧过来了吗?”
温敏彤斜了眼他,笑骂道,“本宫算是没白疼你。”
此时,陆横逸已起身朝东陵皓行礼,退至了一旁。而兰陵殿内,却再度有一人踏了进来。
一眼掠过内殿中的三人,东陵馥乖巧的朝了温敏彤与东陵皓福身,“儿臣见过母后,妹妹见过大哥。”
看着殿中相继而来的二人,温敏彤已是笑得开怀,“这母后一病,你们倒是上心。”
从婢女处接过茶水递至她手中,东陵馥笑言道,“母后可别这么说,便是母后身子无恙,儿臣也是时时惦记的。”
“嗯,都别站着了,快坐吧。”温敏彤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二人依着她身旁的红木椅坐下。
此时,东陵馥已是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候在一旁的陆横逸。今日来给母后诊脉的太医,居然不是严庆,而是这样年轻的一名太医。
不过,看母后眉间虽有倦色,但心情似为愉悦,想必这太医的医术也是颇为了得吧。
轻啜了口手中茶水,温敏彤看向正把玩手中花件的东陵皓,缓缓开口道,“皓儿今日能记挂着母后前来探望,母后十分欣慰。”
“但母后也希望你平日里能多做些正经事,每天能去军营中督军练兵。”
皱眉抬起头,东陵皓颇不情愿的应道,“儿臣东宫中还有众多事务需处理,稍后再说吧。”
军中那么艰苦,哪里比得上他在东宫的日子,他才不会去。
闻言,温敏彤竟是蓦地冷了脸色,轻斥道,“你还想不想要皇位了?想的话,就按母后说的去做。”
见这妇人已是拿皇位来给自己施压,东陵皓微一沉吟,便道,“母后莫要气恼,儿臣听你的便是。”
“好,既然皓儿能体会到母后的良苦用心,母后也不会逼你太紧。你今日便先休整一番,明日再出发去军营吧。”瞧他终是改口应承,温敏彤的面色已是舒缓了些许。
目光落向杯中的淡碧茶叶,她悠悠道,“届时,莫忘了邀上你的皇叔一道前去。”
听闻这二人的对话,一旁的东陵馥虽未言语什么,但心中却生出了一抹不详的预感。
*****
东宫内殿的宽大床榻上,东陵皓正拥着爱妾紫妍万般缠绵,极尽狂热。可帐幔外,随侍的太监已是第三次低声提醒道,“太子,该起身出发去军营了。”
看着身下娇喘连连的女子,东陵皓微拧着眉,终是不耐的应了话语,“孤知道了,去外面候着吧。”
片刻功夫,东陵皓终是粗喘着气息在缠绵一夜后,一手掐过女子令他销.魂的柳腰,抽身而退,“好好在东宫待着,等着孤回来疼你。”
蓦地翻身坐起,他尚未来得及唤人伺候穿衣,紫妍便以软腻滚烫的身子再度贴上了他的背脊,“太子,妾身舍不得你。”
随着她纤细的指在他胸膛流连而过,东陵皓本就未灭的欲.火便是再度被她撩了起来。倏地回身将她压下,东陵皓瞬时让这床幔之间溢满了旖旎春色。
如此,他竟是挨到了晌午才慵懒起身。由婢女伺候着穿戴好衣袍,他在用膳过后出
了皇宫。
一路骑着马行至帝都城外,东陵皓正略显疲乏的在路旁稍作休息时,一名下属已是在飞烟滚滚中策马赶了过来。
目光掠过朝了自己行礼的男子,他开口问道,“青芜带来了吗?”
忽的凑近几分,男子压低了嗓音道,“太子放心,属下已暗中派人将青芜姑娘送至了军营。属下去天香楼时,老.鸨听说是太子请的,还额外奉送了五名美人一道前去。”
原本,这男子是满心得意的等着太子奖赏自己办事得力,可没想到,东陵皓竟是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并斥道,“你他.妈的蠢蛋,有做坏事的人还要到处宣扬自己的吗?”
男子教他打得一懵,而后便意会着惊慌道,“太子,那要怎么办好?”
“封锁消息,若是谁敢泄露半句,斩立决。”东陵皓皱眉,冷冷而语。
转眸看向一旁的护卫,他又道,“去摄政王府传孤的话,邀请摄政王到军营来与孤一道督军练兵。”
“是,太子。”应了他的话语后,那护卫便翻身上马,朝了摄政王府奔去。
*****
郊外军营。
一间宽阔奢华的锦绣营帐内,东陵皓正静坐于红木椅上轻饮着茶水。可他的目光,却是一直有意无意的打望着垂散在内室门口的轻纱帐幔。
片刻后,一名宫里的老嬷嬷从内室中走了出来,朝他行礼。
“检查的情况如何了?”东陵皓以指尖弹过杯身,缓缓开了口。
老嬷嬷上前一步,恭敬道,“经老奴的一番细细查验,里面的姑娘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微一颔首,东陵皓便摆手示意她退了下去。而此时,已穿整好衣袍的青芜便是柔柔款款地从内室中踏了出来。
徐徐站了起身,他踱步来到女子身旁,轻轻打量着笑道,“青芜姑娘与那人长得可真像,若你不是处子之身,孤还以为你就是她。”
作为父皇的帝妃,那人断不可能是完璧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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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104.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闻言,青芜微微一笑,“不知太子殿下说的那个人是谁?”
忽的收了笑意,东陵皓嗓音冷沉了几分,“你无须问这么多,只管做好孤交代的事便可,否则…”
“青芜的家人都在太子手上,青芜明白这其间的分量。”眸光轻轻一凝,她又道,“太子放心,青芜定会竭尽所能让太子满意。”
挑眉看向眼前容颜明媚,眸若静水的女子,东陵皓忽的凑近,一手挑起了她的下颌。
目光直直地凝着青芜,他以指尖勾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自鼻端轻撩而过,笑道,“真是可惜了,若不是孤有任务交代给你,孤不介意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犬”
眼波无绪的看着神色轻佻的男子,青芜淡笑道,“听闻太子宫中姬妾无数,且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青芜哪里又比得上。”
见她这般一说,东陵皓撤了勾缠她发丝的手,一把揽上了她的腰身。以滚烫的大掌缓缓抚过她的背脊,他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依孤来看,倒也未必。踺”
暖热的气息徐徐喷薄在女子脸颊,他眼中虽有戏谑,却也带着一丝暗色。
颐妃,尽管是他父皇的妃,可他还是颇为欣赏的。
而此刻,青芜面对他的撩拨挑弄,却是不悲不喜,不近不离。
看着眼前清淡中沉着一丝傲色的女子,东陵皓勾唇一笑,便适时的放开了她。
目光缓缓挑向她,他微沉了嗓音,“记住自己该做的,莫教孤失望了。”
*****
自黄昏时分,东陵晟被太子东陵皓的人传话请去帝都郊外镇守的军营后,东陵馥便一直在心中想着那日皇后与太子的对话。
入夜,她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了半晌,最终还是悄悄地起身唤了秋荷与玉岑。
三人商量一番决意夜入军营后,东陵馥便让玉岑寻了三套粗犷的男装来。这次,她们可不要扮富家公子哥,而是要扮作粗陋憨厚的汉子。
一番乔装下来,东陵馥见秋荷往头上扎了粗布长巾后,便觉倒还有些市井之徒的模样。因为她常年习武,肤色相对粗黑一些。
可自己与玉岑便是缠了头巾,却还是因肤白貌秀而生出了一抹深深地违和感。
兀自行到铜镜前照了一照,东陵馥忽然开口道,“玉岑,去寻把剪刀来。”
微显怔愣的看着一旁女子,玉岑问道,“公主要剪刀做什么?”
“你去拿来就知道了,我来给咱们俩加点料。”东陵馥轻扬眉梢,笑得灿烂。
片刻功夫,待这女子一手接过玉岑递来的剪刀后,便以手摸探着寻了一缕颇为柔软的发丝,剪了一截下来。
见得这般情景,玉岑不禁低呼道,“公主为何要剪了头发?”
东陵馥一眼瞥过她,并未回应,而是道,“府中可有浆糊?有的话,你去替我拿来。”
攥着发丝来到一侧的圆桌旁坐下,女子将烛台端至自己跟前后,便开始将发丝细细地修剪着。
半晌,在东陵馥就着浆糊与发丝的一番打理过后,她将玉岑一道拉至了铜镜前。
此刻,镜中倒映而出的二人,再无书卷秀弱之相,而是两个以发为须的大汉模样。
看着这般情景,玉岑不禁大笑,“这一乔装,哪里还有姑娘家的模样,还是公主机智万变。”
“那是自然,跟了一个足智多谋的主子,是不是觉得特别省心?”东陵馥挑眉一笑,便去到梳妆台前拿起了描眉的黛石。
为求形象更为逼真,她还以笔在自己与玉岑脸上,点了好些麻子作为修掩。
几番准备下来,东陵馥在确保旁人不能瞧出端倪后,便带着秋荷与玉岑一道出了王府。
待三人一路策马奔至帝都郊外的军营附近时,已是五更天。趁着夜黑人静,东陵馥吩咐秋荷将马安顿在隐蔽之地后,便同二人一道潜至了军营外围。
此刻,士兵们虽还未开始辰时操练,但那熊熊而燃的火把却将营地照得通亮,而四周负责职守与巡逻的士兵也都是一丝不苟。
如此状况下,东陵馥只得先派了秋荷前去探看一番,以方便行事。片刻后,待这女子归来时,她却神色微凝的开口道,“公主,这军营四周防守严密,奴婢并未寻得可混入的契机。”
闻言,东陵馥蹙眉道,“那我们再等等看。”
可就是这么一等,便是到了天已大亮,三人也最终没能混进去。只觉腹中已有些饥饿,东陵馥便带着二人暂时离开军营,找了附近的一间店肆稍作休息。
吩咐小二送上清粥小菜后,东陵馥一面吃着一面道,“看来我们靠自己是难以混入了,须得另想他法或是借助旁人之力。”
“可奴婢听闻这帝都军营的管理十分严谨,就连护送粮食蔬菜的小贩都是固定的熟人熟脸,我们又能如何?”秋荷轻沉着目光,缓缓开口。
东陵馥不语,只是在心中细细地思量着。漫不经心地挑着
清粥送入口中,她将目光眺向了远处。
此刻,那山野小道的尽头,正有一队人马朝了这边驶来。而他们此去的方向,正是帝都军营。
凝了眸光细细一瞧,东陵馥看着那马车上扎有的纱幔绫罗,便发现那竟是青.楼护送姑娘进入军营的队伍,便是随行的婢女与保镖都有二十来号人。
能这般浩浩荡荡地送女子入军营,怕是除了有她大哥东陵皓的准允外,也没人敢这么做。
心中忽生一计,东陵馥眼眸晶亮的压低了嗓音朝二人道,“我有办法了。”
朝秋荷轻语着吩咐了一番后,东陵馥便让她迅速离去,而自己则与玉岑二人继续坐与木桌前用着早膳。
见这二人又是私自谋划,却不告诉自己,玉岑撇嘴道,“公主倒是有什么法子,竟是只吩咐秋荷,却不告诉奴婢。”
目光落向这个醋意横飞的丫头,东陵馥笑道,“别急,待会自有你用武之地。”
二人静静地等坐了片刻后,忽有一群“贼匪”纷涌而至,竟是拦住了车队的去路。眸色微惊的看向眼前的一幕,玉岑开口道,“这便是公主所说的办法?”
东陵馥微微点头,但笑不语。
此刻,原本按序而行的马车,竟是在“贼匪”出现后,一瞬乱了方寸。霎时,那女子的惊叫声与马儿的嘶鸣声便如山洪般轰然而至。
看着顷刻间惊乱的人群,以蒙面秋荷为首的“匪头”,却是压着嗓音,粗声笑道,“听闻今日有天香楼的姑娘经过,其间还有花.魁青芜,老子自是不能错过。”
“来啊,兄弟们一起上,虏了这群娇花姑娘回去,咱们今日便有乐子了。”
霎时,由她所带领的“贼匪”便是齐声而应,朝了众人一拥而上。
眼见这群持刀的“贼匪”是冲着马车上的姑娘而来,随行的保镖自是一力当前,与他们交斗在了一起。
可因“贼匪”皆是技高武强,那群保镖根本就不是对手。几番下来,已有数人被打得残败倒地,一卧不起。
眼见他们几乎已无反抗之力,秋荷便示意手下朝了在混乱中欲要护着姑娘们逃跑的婢女追去。
不消片刻,那青芜便与其他几名姑娘教众人齐齐拦住,虏了丢至马车上,朝着一旁的山道行去。
眼见送来的六名姑娘皆半路被俘,尚在原地的婢女与保镖们已是慌作了一团。送她们进入军营,那是太子的授意,其间还有他指定的青芜姑娘。
若是此番弄丢了人,他们怕是性命难保。
眼见计划进行得颇为顺利,东陵馥忽的站了起身,朝玉岑道,“轮到我们了。”
闻言,玉岑已是心领神会的随了她一道上马,朝了马车驶去的山道追去。
此刻,受虏的姑娘们皆被反绑着以粗布塞住了嘴,挣动哭喊不得,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而马车外,“贼匪”们则是嬉笑着谈论今夜要如何瓜分几位姑娘。
正待情势极为焦灼之时,并未大乱大恸的青芜却是听闻马车外响起了一道粗厉的喝止声,“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虏女子。”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强虏女子了?”秋荷作状反驳道。
“哼,我们之前路过时,正遇一群倒地的大汉。他们告诉我,方才历经了贼匪的袭击,有几位姑娘被掳了去。我们听闻后,便一路追来,想必就是你们。”
听得来人这般一说,车内的姑娘们更是嘶声竭力的发出了声响。
“若说没有,你们车上是什么声音?敢不敢掀开让大爷我瞧瞧?”东陵馥粗嘎着嗓音,质问道。
瞬间,被“惹怒”的秋荷,便凶戾的斥道,“你他.妈的找死,老子的事也敢问,兄弟们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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