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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听得她这般一说,温敏彤自是没有理由拒绝,“好,就依你。”
*****
锦芙宫外,秋荷与玉岑二人正各自端着盥洗银盆,早早地候在了殿外。此时,还能偶尔听见殿内传来银铃般地嬉笑打闹声。
“秋荷,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咱们公主什么时候与未来太子妃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这二人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待在一处,也不知都说些什么呢?”玉岑将声音压得极低,还不忘倾身贴近门缝听闻究竟。
瞥了眼她,秋荷没好气道,“瞧你,就这么点出息。但凡主子吩咐的,我们照办就好。其它的事,就不是我们该去多问的。”
说着,秋荷已不再理会身旁女子,只是敲门扬声道,“公主,盥洗用水与早膳都已备好了。”
片刻后,待殿内传来了东陵馥的应允声,她才推门而入。
由这两个丫头伺候着洗漱穿戴完毕后,殿内的二人便围坐在了圆桌旁。一眼扫过桌上的各数糕点小菜,东陵馥主动夹了一筷菜肴,放入了李惜的碗中,“你尝尝。”
二人从昨夜起相处到现在,东陵馥发现自己与李惜当真是相谈甚欢。
她虽是一名古代女子,却不像一般的深闺女子那样谨小慎微,柔柔弱弱。而是豪爽直率,古灵精怪,且不拘泥于世俗之见。
李惜一面吃着碗中菜肴,一面说道,“宫中的食物就是好吃。昨日真是太惊险,我完全没了心思吃东西,现在已饿得前胸都要贴上后背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继续道,“昨晚,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将那个装神弄鬼的人找出来?要不要我帮忙,这种有趣的事怎能少了我。”
闻言,东
陵馥微微挑眉,问道,“喔?你如今还有心思陪我在宫里抓鬼?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昨天,不知是谁那么怕东陵钰知晓真相。你一晚上都没回端郡王府,想来我这个皇弟已经派人在帝都四处找你了。”
“对啊。那个小气鬼要是找不到我,定会很生气。”李惜微微垂眸撅着嘴,眼中竟有些许担忧失落之色。
顿时,她已对满桌的美味吃食失了兴致。
这一切,都悉数落入了东陵馥的眼底。如此明显的变化,便是不用问也知道,这些日子李惜以喜鹊之名藏在端郡王府里,定是已与东陵钰日久生情。
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秋荷,东陵馥轻笑着安抚道,“这段时日你可以名正言顺地住在锦芙宫,李将军也不敢来我这里查证。一会你用完了早膳,我便派人悄悄将你送出宫去。”
“不过,你与太子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你若无心当太子妃,可得尽早拿主意。偷跑逃婚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是将欺君之罪都抛给了你的家人,让他们替你受罪。”
李惜看了眼一旁站着的秋荷与玉岑,知悉她们是东陵馥的心腹,便不再拘谨的叹道,“之前是我考虑得太少,不懂事。经过昨日,我也深知了事态的严重。”
“我并不在意什么荣华富贵,也从来没想过将来成为皇后那样可以母仪天下的人。我只想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有多困难我都不想轻言放弃,不管以后会是什么结局,至少我努力追求争取过。”
看着眼前这个话语间透着刚烈之气的李惜,东陵馥已是轻凝了目光。
每每与这女子交谈,她都能带给自己极大的震撼,可又极为担心她会做出冲动的事来。
“你不要多想,先出宫吧。两日后,我会让秋荷来接你。这几日,你不要让东陵钰察觉出来什么。你的事,我会帮你想想,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来解决。”东陵馥微微一笑,不由得哄慰道。
待将李惜送出宫后,晃眼已是申时。
此时,锦芙宫内进出的不少宫女与太监,均是才被东陵馥召见过。直到最后一名太监离开,守在屋外的秋荷与玉岑才踏了进去。
在门口撞见正欲出去的东陵馥,二人压抑不住心头的好奇,由玉岑率先开口问道,“公主这是去哪?”
盯着眼前一脸疑惑的二人,东陵馥微挑了眉梢,才缓缓开口道,“想不想随我抓鬼去?”
*****
转眼间,在湖畔边的废弃宫殿里,院中已堆放了不少从原本从兰陵殿内搬出的封存物件。
此时,东陵馥连同着秋荷与玉岑二人,正躲在了一处隐蔽的角落里。
待天色渐渐沉暗下来后,腐朽的殿门被缓缓开启,却只有一抹人影一晃而过。在确定院中并无任何异状后,此人才将殿门推开走了进来。
此番,来人径直便朝了院中摆放的物件而去。而在暗中早已按东陵馥吩咐准备好的秋荷却是纵身一跃,以极快的速度贴近了来人身旁。
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她便将这个鬼祟的来人擒获。
随着院中的灯笼一一被点亮,东陵馥缓缓地走了出来。接过玉岑递来的灯笼,她在来人面前一照,才看清这女子的面容。
“没想到在兰陵殿内装神弄鬼的人竟然是你,妙琴。”东陵馥的印象中,她曾在兰陵殿见过几次这女子。
妙琴话不多,看上去是个极为老实的姑娘。
挣扎着抬眼看了看院落四周与眼前忽然出现的三人,妙琴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是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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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122.云萝,不能说的秘密(2)
当她在兰陵殿外随侍时,听见东陵馥的一番分析后,便知自己的手段已被识破。
而皇后更是下了懿旨彻底追查此事。
今日,宫女与太监们都在盛传,公主已找到了查明真凶的办法。利用血手印,这女子便能找出潜藏在宫里装神弄鬼的究竟是何人。
那血手印确实是自己留下的,由于当时禁军赶来的极快,她甚至来不及将其修饰处理,便仓惶而逃。
她不能冒这个险,所以才半夜潜入封存兰陵殿物件的宫苑,想要毁掉血手印崾。
没想到,这个手印最终还是让她曝了光。
轻拧着眉看向东陵馥,妙琴嗓音沉缓的开口道,“公主,奴婢之所以会这样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躏”
闻言,东陵馥微蹙起眉示意秋荷退至一旁后,便凝声道,“我相信你说的话,否则你也不会冒如此大的风险在兰陵殿扮鬼,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因为沈柔。奴婢与她情同姐妹,她这么善良却遭遇一家惨死,天道不公。”良久,妙琴才幽幽地开了口。
“沈柔一家惨遭灭门,凶手至今逍遥法外。可这与你在兰陵殿扮鬼有什么关系?”轻沉着目光看向这女子,东陵馥言语间已示意玉岑去院门口守着。
见玉岑与秋荷都退至了一旁,妙琴才徐徐道来,“奴婢与沈柔是同期进宫的宫女,都是因家中无钱才被送了进来。”
“因我俩身世背景相似,很快便成为了私交极好的姐妹。后来,她被分到公主处任职,而奴婢则先是去了舒妃宫里,后来又辗转到了皇后的兰陵殿内当一名小小的掌灯宫女。”
眸中蕴着抹思忆之色,她继续道,“在皇上与公主于长倾殿遇刺的当晚,沈柔也莫名的失了踪迹。”
“从那时起,奴婢便与她断了联系。”言语间,妙琴抬眼看向了东陵馥,却见这女子紧锁着眉间,似在思量着什么。
“虽说宫里莫名地少了一两名宫女,算不得什么天大的事,可沈柔失踪的时期正巧又是…”
“所以,那段时日帝都戒严,而宫里也在密切排查可疑的宫女与太监,可都没有沈柔的消息。”
深吸了口气,妙琴又道,“奴婢原以为,她可能也遭遇了毒手。可就在两个月前,奴婢奉命出宫采买物资时,恰巧在街上遇见了沈柔。当时,她正隐姓埋名在花醉阁里营生。”
看了眼妙琴,东陵馥叹道,“不错,她确实是待在花醉阁里赚些银子来养活家里的父亲与弟弟。后来呢?”
“后来,奴婢私下仍与沈柔保持着联系。直到有一日,她突然托人捎信给奴婢,说是自己惹上了一些事,而她与家人都会因此招来杀身之祸。所以,她必须要与家人离开帝都,躲避起来。”
言语间,妙琴已是微微哽咽了几分。稍稍顿了顿,她继续道,“再后来,奴婢得到的关于沈柔的消息,便是她已遭遇不幸。”
“而奴婢怀疑杀害沈柔的人就潜伏在宫中,所以奴婢才策划了兰陵殿闹鬼一事,想借由沈柔的鬼魂引出杀害她的凶手。只是,奴婢没想到计划才刚开始就已被公主识破。”
看着妙琴微微苦笑的模样,东陵馥的眸光已是黯淡了几分。
思及那日三人被杀的惨烈景象,她想要替沈柔一家找出凶手的念头越来越浓。低了嗓音,东陵馥问道,“沈柔还对你说过别的什么吗?比如,一样不能公之于众的东西。”
闻言,妙琴的目光微微一亮,似有什么东西在她眼中瞬闪而过。
极力压抑住心头的一丝激动,她带着些许疑惑,开口道,“奴婢曾听沈柔悄悄说起过一封信。她还说,自己惹上的这件事与摄政王有关,且不能让公主知道。若此事泄漏,将会带来一场灭顶之灾。”
半响,东陵馥轻转眸光不再言语,只是淡淡地看着妙琴。此时,一旁的灯笼正将这女子脖颈处微微突起的筋脉照得清晰明了。
她目光中有一丝急切,似乎在等自己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反应。亦或是说,她更像是想从自己的口中确定是否真的有这封信。
因为,这封信本就是云萝公主写给皇叔的。
“公主,你是不是记起了些什么?”终于,有些按捺不住的妙琴轻声问出了口,似又怕自己的莽撞惊了眼前女子。
霎时,东陵馥却朝一旁的秋荷吩咐道,“将妙琴抓起来,她会功夫,小心别让她跑了!”
虽不明白公主为何会有此吩咐,但胜在秋荷功夫极好眼疾手快。
她见妙琴脚下的运功微动,便瞧出这女子果然有功夫加身。几招之内制服住了妙琴,秋荷干脆点了她的穴道,让其无法动弹。
不清楚为何忽生事端,妙琴惊恐的问道,“公主,奴婢说错什么了吗?还是哪里惹恼了公主?”
“妙琴,你没有说错任何话。只是,你实在有些自作聪明。”
“原本,我并没有怀疑你。方才,你刻意向我过多的解释了你与沈柔的过往,不过是
想让我继续相信你接下来要说的话。”
“沈柔临死前曾说过,她从未将这封信告诉过任何人。到底是沈柔说谎,还是你说谎?”此刻,东陵馥的嗓音中沉了抹冰冷之意。
闻言,妙琴在慌恐中,已是急切的开口道,“公主在怀疑奴婢什么?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奴婢可以解释。”
“我更想听你解释,为什么要杀了沈柔,沈老爹,甚至连一个孩童都不愿放过。就是为了得到那封信来要挟我,亦或是摄政王?”
这句话,东陵馥几乎是冷厉着嗓音怒吼了出来。这般状况,就连候在一旁的秋荷也不免被震慑,她从未见过这女子如此动气。
下一秒,东陵馥已是疾步走到了妙琴身旁,伸手在这女子身上各处摸索了起来。她粗鲁地扯拽着这女子的衣裙,甚至还能听到裙衫撕裂的声响。
可她几乎是从上到下将妙琴周身都搜了个遍,也没找到传说中的书信。
她如此急切地想要看到这封信,不仅是因为沈柔一家为了这封信而丧命;更因为这封信是云萝公主在临死之前写给皇叔的。
云萝与皇叔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
忽的抬眼瞧见妙琴被点住穴位时,护在胸口处的手臂,东陵馥转念一想,便动手褪去了这女子的外袍,并将其反转过来铺在了地上。
以手按压着一一探过,不消片刻,她果然在衣裳的胸口夹层处发现了微微突起来的一块。
东陵馥将指尖在这块轻压着一扫,随之便有纸张的闷脆声响传来。
心中蓦地一惊,她将手一伸,便有一把小刀放在了她的掌心。没有任何迟疑,东陵馥从夹层的边角处划出了一道足以取出书信的开口后,便小心翼翼地将其拿了出来。
缓缓将折叠的书信展开,她见那信封上正写着几个娟秀的小字:东陵晟,亲启。
这信封的边缘处有火漆封印的痕迹,虽显完整但若细细一看,还是能瞧出有被人新注上火漆来掩盖。
“信里的内容你已经看过了?”垂眸看向面如死灰的妙琴,东陵馥明白,这样的话语在这女子听来,更像是死神的宣言。
噙着满眼的惊惧慌恐,妙琴哭着哀求道,“公主,你放过奴婢吧。是奴婢杀了沈柔一家人。”
“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想铤而走险以后拿信来威胁公主,以来从此摆脱卑贱享受荣华富贵。”
此刻,东陵馥已全无心思再听妙琴的解释,她只是断然吩咐道,“秋荷,将她带到天牢去,别让她有机会把这些话说给第二个人听。”
见秋荷微微颔首,东陵馥明白这姑娘心思灵敏,应是早已洞悉了她心中所想。
看着押了妙琴欲行离去的秋荷,她淡淡吩咐道,“留一盏灯笼,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待会。”
片刻后,待这静幽荒凉的庭院中只剩了她一人时,这女子寻了处大石坐下,将手中的灯笼悬在了一旁的矮枝上。
缓缓打开手中的书信,东陵馥凝眼看向了教灯火映出橘色微光地纸面。一阵晚风而来,她指尖的信纸轻轻翻动了几许,而鼻端则是沁着点点秋桂香气地腐朽风息。
一如信封上的娟秀字迹,这确实是那个已死去的云萝公主的笔迹。
目光依着纸面徐徐而过,这封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如巨石般在她心上砸出了深重地痕迹。瞬时,便有一滴一滴的湿热打落在了信纸与她的手背上。
只觉眼前已是迷蒙到看不清字迹,可信上的最后一段小字,却如滚烫地印记般镌在了她的脑海中,“我今夜会去长倾殿向父皇坦白一直不能说的秘密。”
“我与皇叔的感情,包括腹中的孩子。凭着父皇对我的宠爱,他一定会成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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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123.我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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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东陵馥换作一身太监装扮,在向宫门处的守卫示出随身腰牌后,便策马疾速地离开了皇宫。
略显颠簸的马背上,她紧攥着缰绳穿过静无声息地帝都街头,朝了皇叔的别院直奔而去。
一路上,不知何时竟下起了秋雨,那呼呼而过的疾风正夹杂着湿凉的雨滴,卷打在她的脸颊上,带着一抹微微地痒痛。
轻眯着双眸,凝散在她眼睫的雨珠,已是滴答而落;而冷雨入眼的涩酸,她亦全然感受不到躏。
她素来就不是一个心有城府的人。
此番,她胸中除却有彷徨郁结与怒意外,还有那愈来愈浓的嫉妒。这些顷刻间翻覆而上的烈烈情绪,正灼烧着她原本就已濒临绷裂的心弦崾。
所以,她在看完云萝公主捎给皇叔的信后,当即便回到锦芙宫中,派了秋荷前去摄政王府。
她想与皇叔见面一谈,想要问清楚一切!
很早很早以前,皇叔就与云萝公主有了私情。所以,自己穿越而来时,腹中小产的孩子原本就是皇叔的骨血。
可他竟以此为要挟,让母后为救她的性命而不得不同意太子卸任监国一职,任皇叔为摄政王。
为什么云萝在信中会断定父皇会成全他们?
又为什么父皇在醒来时,会面目可憎地对她说出“孽种”的话语?
忽的加重了策马的力道,东陵馥发现自己越是想得深入,便越是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曾真正了解过皇叔。
此刻的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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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中,待东陵馥终是来到东陵晟位于帝都近郊的别院时,映入她视线的除却摇曳生香的秋桂外,乐珊已候在了门口。
见这女子到来,乐珊忙几步迎了上前,“摄政王正在厢房等着公主,请吧。”
东陵馥翻身下马,将缰绳交予她手中后,便进了别院直奔厢房而去。
一路上,她看着院中陌生却又熟悉的景致,不禁微微失了神。这间别院,她并不常来,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与皇叔一起在这里待过。
忽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事,脚下急乱的步履也随之放缓。
抬头看了眼已无雨落的沉蓝天幕,东陵馥轻凝了眉。此刻,已入子时,她竟这样毫不犹豫的从宫中偷跑了出来。
一阵夜风悠悠地吹拂而来,她只觉周身沁了抹寒凉。低头一瞧,这女子才惊觉自己竟是如此狼狈。
此刻,她通身湿漉的衣裳上,还溅有大大小小的泥污,星星点点地布了许多。
来到厢房外,东陵馥停住脚步朝内看去,却发现皇叔似乎并不在里面。乐珊不是说他在这里等自己吗?
“不进去站在外面做什么?”霎时,有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背后响起,随即她头上便一空,那太监帽已不翼而飞。
东陵馥心里一惊,猛地转过身看去,却见东陵晟正居高临下般地审视着她。
这男人身形健硕,个子本就高出她许多。东陵馥不得已向后退开一小步,才仰头看向了不知何时已逼近自己的东陵晟。
“请不要一声不响地站在别人身后,我胆子小,经不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惊吓!”瞪着眼前男人,东陵馥咬牙道。
她努力的压制着这一路而来,心间酝酿的一团火苗。这团隐隐不灭的心火,似是随时都能轻易的燃爆。
闻言,东陵晟微微挑眉,仿若对她的威胁之言没有任何兴致,反是把玩着手中的帽子。这样的淡然以对,彻底惹怒了东陵馥。
她本死死压抑的怒火一瞬便被推上了巅峰。
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帽子,东陵馥将在怀中一直护得极好的两枚剑穗拿出,用尽了全身气力朝眼前男人身上砸去,嘶吼道,“我就是蠢,才会对皇叔爱得如此义无反顾,蠢到当了别人的替身都还不知道!”
看着眼前双眸红肿,浑身狼狈不堪的女子,东陵晟瞥了眼地上的剑穗,微眯了双眸。
此时,正有婢女端着茶水而来,可她还未靠近,便听得东陵晟沉声吩咐道,“去院外候着,没有本王的吩咐,谁也不准靠近。”
他话语刚落,婢女只听得“砰”的一声,厢房木门已被狠狠摔上。
厢房内,只在东陵馥眨眼的功夫,眼前男人便已走到了她身旁,并一把擒住她的手臂,拽着她朝内室而去。
刚一踏入内室,东陵馥便瞧见了盛满热水的浴桶。就在她尚未来得及思考时,却听得东陵晟凝声道,“将身上的衣裳脱掉,有什么话等你洗完再说。”
这男人居然是在嫌她脏吗?
东陵馥再度打量着自己几乎已成泥浆色的衣裳,可她却扭捏着迟迟没有行动。
眼下,二人正在闹分手,要这样在他面前赤.裸相对,好像完全不在正常节奏中。
“你不脱,本王不介意自己动手。”淡淡地看着眼前女
子,东陵晟并无回避的意思,似乎这样的亲密,已成为二人间再寻常不过的事。
“我曾记得你说过,喜欢上自己的皇叔是乱.伦。”
“所以,皇叔现在是不是也同我一样把礼义廉耻都抛在了脑后?原来,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人,就只有我而已。”东陵馥轻笑。
曾经,皇叔又是怎样对待云萝的呢?是不是也和对待她是一样的。所以到头来,她不过是那个女子的替身而已。
见眼前男人正一点点地逼近自己,似还带着一抹危险气息,东陵馥只觉他眸中瞬间染上的彻冷令她不寒而栗。
此刻,她正听得这男人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你都想起来了?”
“今日,我看到了‘自己’在遇刺当晚,写给皇叔的一封信。才知道,原来我们之间早已不是这般单纯的叔侄关系,甚至那个小产的孩子也是…”
似乎想到了什么,东陵馥的话语戛然而止。最终,她只是咬唇看着东陵晟,并未再继续说下去。
可她无法说出的话语,却已在心间默念了千百遍。
她并非云萝公主,穿越到这异世来,却与那女子一样,爱上了皇叔,同样有了这男人的孩子。
“今日你约本王,便是打算兴师问罪的?”东陵晟看着她微微冷笑,而他的眸光中竟多了一份探究之意。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馥的胸口处就若积蓄了一团焚心烈火在灼烧着她。
忽的上前一步,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竟是扬手欲朝东陵晟的脸上扇去。
可东陵晟却敏锐地先她一步,死死地将她手腕扣住。挣扎中,东陵馥忽的厉声道,“皇叔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她这般不计后果的行径,已彻底地激怒了东陵晟。
一手攥上她的衣襟,他猛力的将之撕扯了开来。随着清脆地裂帛声响由他指间的力道不断而来,东陵馥羞愤地遮掩着几欲光裸的身子,极力抗拒着他的蛮暴触碰。
眸深如渊的看着这个因急怒而涨红了小脸,并一力挣动着试图摆脱他钳制的女子,东陵晟蓦地加重了擒在她腕间的力道,一手将她拉至了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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