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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闻言,许老爷微一颔首,便再度朝了东陵馥与孙良道,“你们既是误闯后院,便赶紧离去吧,莫要在此逗留。”
瞥了眼一旁的男子,东陵馥朝许老爷道,“今日多谢许老爷的喜宴款待,误闯许府后院一事,是我们冒失了,还望许老爷见谅。”
她说话的间隙,孙良已抱拳朝了许老爷施礼。
“不过。”看了看眉藏浅忧的许夫人,她又道,“因我们的误闯,能在花园中遇上温婉知书的许夫人,并与她成为朋友,却也是一件幸事。”
“许夫人的手艺极好,她做的红绫糕既美味又可口,若他日有机会,希望我们还能吃到。”
说完,东陵馥便径自转身,朝了后院的大门处行去,而孙良则是静无声息的紧随在她身后,一同离开了花园。
此刻,许夫人正满目惊怔地看着东陵馥离去的背影,久久不曾移开目光。
*****
安国寺。
此番,已是晌午过后,前来庙中上香求佛之人几乎已尽数离去。
供奉着鎏金大佛的正殿内,除却炉中香雾袅袅,便是那打坐和尚轻念佛经的窸窣声响。
寺庙偏殿的十八罗汉前,东陵馥正凝眼细细地打量着每尊佛像的不同之处,可孙良却是立于不远处看观着墙面上镌下的经文。
有风盈过,悬在寺庙飞檐之下的六角铜铃已发出了清脆叮咛的声响。
听闻这抹梵心净魂的声息,东陵馥转头看向了院中那株参天入云的银杏木。
片刻后,待铜铃之声再度随风响起时,一名身着玄衣斗篷的女子已抬脚踏上了安国寺的石阶。
一路焦急地行至寺庙的偏殿,当这女子将殿中两抹静候的身影收入眼底后,才终是顿住了步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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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56章 要她死在庙会上
*****
缓缓转过身,安国寺的方丈玄苦大师看向这名身着斗篷的女子,行了一记佛礼,“施主来了。”
放下斗篷的连帽,许夫人周音以双手合十,虔诚的回了一记礼。
示意身旁的小和尚将蒲团放置在她的身旁,玄苦大师待这女子将随身挽带的竹篮搁在香炉前,并徐徐跪下后,才开始拨动手中的念珠,诵经祈福。
此刻,已事先来到供有菩萨的西偏殿的东陵馥与孙良,正隐在大殿的帷幕后,静无声息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鲫。
看这个虔诚一心的思儿之母,看她竹篮里那一样样满含母爱的糕点吃食与手缝玩具。
半晌,待方丈大师的祈福之礼结束后,许夫人在晴儿的搀扶下正欲转身离去时,东陵馥忽的掀开帷幕,从里面走了出来峻。
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二人,许夫人已目露惊疑之色。
但随即,她便定住心神,朝了一旁的晴儿开口道,“晴儿,你去将今日的香油钱拿给主持。”
“是,奴婢这就去。”晴儿应声后,便转身朝着寺庙的大殿行去。
待偏殿中只剩了他们三人时,许夫人又道,“你们究竟是何人?想要做什么?”
看着她眼带疑惑的打量目光,东陵馥轻声道,“许夫人别怕,若我们此番前来,只是想告诉夫人,你的孩子并没有死呢?”
闻言,许夫人的眼中瞬间泛出了一抹隐带惊喜的慌恐。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我的孩子到底在哪?”静凝片刻后,她便急急地上前一步,脱口而问。
并未立即回答她的问话,东陵馥只道,“如若许夫人信得过我,就和我去一个地方,自然能见到他。”
轻凝起眉,许夫人忧心地看了眼她,脸上已现出了犹豫之色。
自今日在花园见过他们后,许玮便嘱咐她,不要同这二人走得太近。
可是…若这女子真的知道炎儿的下落…
不行,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好,我和你走。”许夫人将心一横,应了她的邀约。
*****
一路驾着马车带了许夫人回到他们落脚的客栈,东陵馥吩咐了孙良在厢房门口候着,便一手推开了雕花木门。
此时,原本同玉岑一道玩闹的许炎在听闻木门开启的声响后,已回转过头看向了门口。
眉心轻轻一皱,他瞬间便迈开步子直直地扑到了站在门口的许夫人怀中,大哭道,“娘亲,娘亲,你去哪里了?炎儿好害怕,炎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忙伸手紧紧地抱住他,许夫人顾不得他手中的糖葫芦将自己的衣裙沾上黏糖,只是弯下腰身,在他满是泪痕的小脸上亲了又亲,“好孩子,别怕,别怕,娘亲往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见许炎哭得愈发伤心,许夫人哽咽着蹲下身子替他将泪珠擦去,又将其从头到脚都细细检查过一番后,才又重重抱入怀中,“都是娘亲不好,让你在外受了苦。”
任由他将小脸埋在自己的胸前哭泣,许夫人一面轻吸着他身上的熟悉味道,一面喃喃低语着安慰之言。
半晌,待许炎终是平复了心绪后,他便紧紧地攥着她的手将其拉至了圆桌旁。
将桌上的各色糕点朝许夫人面前一推,他轻抽着身子笑道,“娘亲,这些糕点都是姐姐买给我的,你也尝尝。”
“还有这个!”忽然想到了什么,许炎举起手中的糖葫芦,将其扬至了许夫人面前。
闻言,许夫人轻轻捏过他的小脸,便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膝上,“炎儿喜欢吗?”
“喜欢。”许炎不暇思索的点了点头。
“那这些好吃的,都由炎儿替娘亲吃了,好不好?”眉眼含笑的看着坐在自己怀中的孩子,许夫人的嗓音尽是宠溺。
再度点了点头,许炎已咬下一颗糖葫芦,咕哝着裹在了嘴里。
见他咬下糖葫芦时,唇角粘染了不少黏糖,许夫人从袖中抽出丝绢,替他细细地擦拭了一番。
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脊示意其吃东西时不必着急,她静凝了许炎片刻后,便抬头看向了已坐落在圆桌旁的东陵馥,问道,“夏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儿子怎会死而复生,还与你在一起?”
面对许夫人问出的话语,东陵馥并未立刻回应,而是倒了杯暖茶推至她手边,才缓缓道,“许夫人,你先不要着急,这些我自会向你解释。”
“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些疑惑想冒昧问问夫人,不知可否?”
看了眼腻在自己怀中吃得津津有味的许炎,许夫人轻笑道,“夏姑娘无须这般客气,有什么疑惑你只管提出来,但凡我知道的,必会如实相告。”
闻言,东陵馥继续道,“我与许炎这孩子十分投缘,也很是喜欢他。不过,我很好奇他究竟是如何患病的,甚至还被误认为已经死了。”
轻叹了口
气,许夫人缓缓道,“原本,炎儿的身子一直都不错,他生下来时,可是个足月的大胖小子。”
“不过,一年前的冬天,他却染上了一场极重的风寒。自那以后,他的身子便每况愈下,找了许多大夫也查不出原因。”
回想着那段令人痛苦揪心的记忆,许夫人微蹙起眉,继续道,“谁料,就在一月前,炎儿的病情忽然加重,竟是呕起了血。”
“当时,我因担忧过度便晕了过去。待我再醒来时,连炎儿的最后一面也没来得及见到。”
听得这般话语,东陵馥轻凝了目光,“怎么后事料理得如此仓促。”
见许夫人一番沉默,她放缓了嗓音,轻声道,“还望许夫人如实相告。”
垂下双眸,许夫人不禁微微苦笑,“说了怕姑娘见笑,这原本是不光彩的事。但姑娘于炎儿有救命之恩,我便告诉姑娘吧。”
“那段时间,我也已昏迷不醒,这一切,都是事后听老爷说起的。”
“在炎儿呕吐鲜血,大夫发现他已无力回天时,老爷万般无奈下,从外面请来了做祈福法事的大师。当时,大师在看了炎儿后,只说他的病是因体内囤积了煞气,才会久治不愈。”
“果真,没过多久,炎儿便回天乏术,没了气息。大师说,附在炎儿身上的煞气就是为祸的根源。如若煞气一直存在于府中,驱之不尽,恐会影响许家的声誉,并如瘟疫般一直祸害家人。”
“炎儿死了,他体内的煞气会在一个时辰内自行寻找新的宿主,并寄宿在府中的活人身上。所以,孩子的尸身不可久留府中。”
闻言,东陵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恐怕许炎害病一事,与那许老爷新娶进门小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其实,许炎并非是体内存有煞气,而是患了一种较为罕见的疾病。”
“那日,我在路过一片山林时,听到了敲击棺木的声响,便让家丁将棺木刨出,把尚有气息的许炎从里面抱了出来。”
“来到这客栈后,我便请了一名大夫前来探病,在得知他的病症需用一味石塘镇没有的珍稀药材时,恰巧我随身有带,便阴差阳错的替他治好了疾病。”
听得她所言,许夫人已是满目感激,“看来夏姑娘就是炎儿的贵人,若非遇上你,我们母子怕是已阴阳两隔了。”
“许夫人言重了,是这孩子吉人天相,若是旁人遇上许炎这事,我想大家也都会出手相助的。”
看着这个眉眼淡薄却心肠极好的女子,许夫人又道,“不知姑娘是哪里人,此番来石塘镇又是作何?”
“不瞒许夫人,我家住帝都,此番是同家丁一道来石塘镇游玩的。”东陵馥淡淡地笑了笑。
“既然夏姑娘是客,又是炎儿的救命恩人,我又怎可让姑娘这么随随便便地住在客栈里。不如,姑娘去许府小住几日,也好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
“如此,炎儿也会十分高兴吧。”低眉看向正频频点头的许炎,许夫人笑得诚然。
“对,姐姐一定要去我家住上几日,我让娘亲给你做红绫糕。”忽的从她怀中跳出,许炎来到东陵馥身旁,抓上了她的手。
“既然许夫人与炎儿如此盛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东陵馥轻轻地刮了刮他的鼻子,展眉笑开。
*****
吩咐玉岑与孙良收拾了一番后,东陵馥便携了二人与许夫人母子一道乘上了去往许府的马车。
片刻后,待马车缓缓停在许府的大门前时,焦急地候在门口的家丁与晴儿已快步迎了上来。
一手搀扶上率先下了马车的许夫人,晴儿满目担忧的开口道,“夫人,自你进香时在安国寺失踪后,全府上下都急得在附近到处寻你。你若再不回来,老爷可要派人搜寻整个石塘镇了。”
“晴儿莫急,我这不是回了吗?”言语间,许夫人转头看向了已随在自己身后下了马车的东陵馥等人。
顺着她的目光朝后一探,晴儿看着面容陌生的三人,皱了皱眉,“夫人,这是?”
“先别问了,去将老爷请出来。”
她话语刚落,已听闻动静跨出院门的许老爷便沉了声道,“阿音,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和这几人来往吗?”
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许夫人忙解释道,“老爷息怒,他们可是炎儿的救命恩人。”
闻言,许老爷眉间一拧,便斥道,“什么救命恩人,他们冒充我的朋友参加喜宴,如今又和你这般套得近乎,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居心叵测,冲着我们许家的家财来的。”
“再则,炎儿他已…你为何还要如此执念。”不忍再提及失了孩子的伤心事,许老爷轻摇着头,叹了口气。
看着这般情景,许夫人却是笑道,“老爷,我再给你看一个人。”
她话语刚落,许炎便掀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急急地朝着许老爷奔去,“爹爹,爹爹。”
几步奔至许老爷身前,许炎还未来得及抱住他的腰身,许老爷便浑身一震,朝后退开了一步。
见着他形似疏离的模样,许炎呆呆地站在原地,抬头看向了他,“爹爹…”
将许炎缓缓打量了一番后,许老爷低眉瞧见他脚下尚有影子,便略显犹豫地伸手探向了他的脸颊。
下一秒,待男子的指尖触及到一抹温热时,他已明白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真真切切就是他的儿子,而非鬼魂。
忽的一把将许炎抱起,他大笑着在原地转起了圈。
“好炎儿,是你。”
“是我,是我,爹爹我回来了。”将小手圈上他的脖颈,许炎笑得明媚开怀。
见状,一旁的许夫人看了眼已出来门口的刘月涵,亦是嗔笑道,“老爷,炎儿高兴也便罢了,你怎么也跟个孩子似的。”
目光转向身后几人,她又道,“别站在门口了,有什么话咱们进府再说。”
说着,她便招呼了东陵馥等人一同朝了府里行去,而许老爷则是抱着许炎与一众家丁随在了她的身后。
此刻,唯剩刘月涵一人挺着肚子缓缓地走在最末。
看着前方嬉笑而行的许家三口,她的目光已是微微一冷。
众人进入大堂后,许夫人便吩咐晴儿奉上了好茶,并将东陵馥救了许炎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许老爷。
在听完她的一番叙述后,许老爷看向东陵馥的目光中,已沉了丝感激之意。
这女子在向阿音描述事件经过时,并未将孩子埋得较浅,是要引来野狼一事给道出来。
想来,她是不想自己与阿音之间生了嫌隙。
忽的站了起身,许老爷几步来到东陵馥身前,抱拳行礼道,“夏姑娘的救子之恩,许玮无以回报。请夏姑娘一定要在府上住下,以让我与阿音好生款待一番。”
说完,他便朝了一旁的管家胡海生吩咐道,“去将府中最好的三间客房整理出来,好让夏姑娘一行入住。”
“是,老爷,奴才这就去。”胡海生应了他的话语,转身出了大堂。
“许老爷客气了。”东陵馥起身回以一记礼后,便挑眸瞥了眼坐在堂中的刘月涵。
*****
入夜。
许府的厢房内,东陵馥正坐与圆桌前有意无意地把玩着轻燃的烛火。沉默不语中,她似在思虑着什么。
不远处,在床榻旁整理着行装的玉岑好奇地看了看这女子后,便放下手中之物,以极快地速度来到了雕花木门前。
探身朝外细细地打望了几眼后,她见四周并无异常,便迅速的关上木门来到了圆桌旁坐下。
“公主,你快告诉奴婢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在离开客栈时东陵馥的吩咐,玉岑不禁皱了皱眉。
她说,到了许府以后,不能对任何人提及许炎是教人下毒才会命悬一线这事。
自然也不能说,这许府的老爷为了小妾腹中孩子的安危,竟要将大夫人的儿子带到山林深处喂狼。
思及此处,玉岑刻意压低了嗓音,问道,“公主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毒害的许炎?我们无端来许府住上几日,是不是也是为了揭露真凶?”
“那个许夫人与她的相公看上去是一副相敬如宾的模样,大概也是感情不深便已成婚了吧?还有,那个刘月涵的肚腹都大到快要生了,她是怎么与许老爷在一起的呢?”
见这个心思向来简单的玉岑忽然问出这么多问题来,东陵馥不禁将这个好奇宝宝上下打量了一番。
半响,她才挑眉笑道,“你突然问我这么多问题,究竟是想让我先回答哪一个?”
“要不这样吧,我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你想想究竟要问哪个?”
不紧不慢地道着话语,东陵馥转眸看向应了自己话语后正认真思考的丫头,不禁唇角一扬。
随手拿起果盘中的一份水果,她丢入嘴里吃了起来。
“奴婢想好了,奴婢想知道…”正待玉岑一本正经地欲要回答问题时,东陵馥却忽的以极快的速度用手捂住了这丫头的嘴,作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随之,她便扬声说道,“丫头,我有点困了,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许夫人还要带我们去各处逛逛,得养精蓄锐。”
说着,东陵馥已微微起身将圆桌上的烛火吹灭。伸手抡起铜制烛台,她步履轻缓的走到了窗棂旁。
正待倒映在窗间的人影逐渐变得清晰之时,她一手猛地推开了窗棂,另一只手中的烛台则已朝了窗外偷听的人脑袋上砸去。
可下一秒,屋外却并未传来她意料中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心中微泛疑惑之际,东陵馥借着月光定眼一看。
什么?!这人居然徒手接住了她砸过去的烛台。
“若是我再反应慢一点,恐怕必是重伤了。”来人口气中虽带着一丝惊讶,
却也是轻笑而语。
此时,玉岑已将另一只烛台燃起,凑了过来。
浅淡的烛光下,她见站在窗外的那人竟是应在另一间院落的厢房内休息的孙良。
“你怎么会在这?难道方才窗外的那个人影是你?”招呼孙良进了房间,东陵馥见他身着一袭松软的衣袍,俨然一副慵懒闲逸模样。
闻言,孙良自顾倒了一杯茶水,并未抬眼去看东陵馥鄙视的眼神,只是淡淡道,“方才差点被烛台爆头的人确实是我,不过偷听你们说话的人并不是我。”
看向忽然沉默不语的东陵馥,他继续道,“公主,接下来须得小心一些,这许府恐怕有人坐不住了。”
若有所悟地微点着头看向东陵馥与孙良二人,玉岑此刻才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
另一间厢房内,肚大如箩的刘月涵正侧身靠坐在软榻上,心生烦闷地扯拽着履在腿上的薄毯。
忽的听闻一抹推门的声响传来,她略显费力地支起身子,看向了来人。
见进入屋内的管家胡海生反手将门轻掩上后,她才低声问道,“被人发现了没有,许玮可知你来了我这?”
闻言,胡海生摇了摇头,说道,“老爷他今日宿在了大夫人的房里,这会当是正与她温存着,自是不会在意我的去处。”
“哼,老娘刚嫁入府内,便要独守空房,真是令人不快。”皱眉看了眼他,刘月涵又道,“你方才偷听到了些什么?”
“大夫人明日会带那丫头出去。”
挑眉看向桌上轻轻摇曳的烛火,刘月涵冷声道,“是吗?那多管闲事的贱丫头,想来已经知道许炎生病的秘密了,我今日见她看我的眼神里,似乎带着点警告意味。”
“就算她是帝都之人又如何?不管她是皇亲国戚,还是达官显贵的女儿,我刘月涵都不怕。”
“明日,我就要她死在庙会上,看谁还能救她!”目光忽地一厉,她咬牙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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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57章 舍不得让她疼
看了眼目露凶光的女子,胡海生阴阴一笑,“得,我这就去安排。顺便,连她身边那男的也一起做掉。”
“还有那小丫鬟,也必须得死。”刘月涵补充了一句后,见他眼带犹豫,不禁嗤笑道,“可别告诉我,你想占那小丫头为已有。”
闻言,胡海生略显尴尬的笑了笑峻。
没想到,这也被她猜到了。
挑眉看了看他窘笑搓手的模样,刘月涵端起手边的暖茶,饮下一口后,便道,“不过,若是你能干掉那二人,小丫鬟便赏给你了。”
忽地扬唇一笑,她媚声道,“一看就还是个雏儿。”
听得她的言语,胡海生已是心花怒放的连连作礼,“多谢二夫人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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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鲫。
同玉岑一道用过早膳后,东陵馥便坐与了雕花铜镜前,由这女子替自己打理发髻与妆容。
看着锦盒内摆放的各类金饰玉簪,东陵馥正拣选起一支清雅珠花拿在已挽好的素简发髻上比划时,一旁的玉岑碎念着开口道,“公主,我们已经出来了四日,若是再不赶紧回去,奴婢害怕…”
“不用怕,既然出来了就要玩得尽兴些。待回去后,有任何问题都由我来承担,怪不到你身上的。”
说着,东陵馥起身挽着裙摆转了一个圈,笑问道,“怎样?好看吗?”
此刻,玉岑可没心思欣赏眼前的佳景,只得嘟着嘴低喃道,“是呀,哪一次不是公主随性了,最后受罚的还不是我们我曾经爱你如生命最新章节。”
“就如从前,你有好几次偷偷溜出宫去与霍昕在一起,结果气得皇上…”
言语间,玉岑吐了吐舌头,更正道,“是先皇接连好几次都派了禁军出去寻找,幸得当时有摄政王求情,公主才免了责罚。但侍奉公主的贴身宫人,可都领了好几十板子。”
说着,屋外传来了轻缓地叩门声响与许夫人的嗓音,“夏姑娘,你准备好了吗?”
闻言,东陵馥正因了她的话语而心生好奇,想要问个究竟时,眼前的丫头在知自己闯下祸事后,已健步如飞的冲到了厢房门口,去给许夫人开门。
见许夫人此番已准备妥当,东陵馥也未再迟疑,便在整理好一切后,随了她一道出府,乘上马车朝了苍山脚下的庙会而去。
这一路随行的,自然也有孙良与玉岑,以及许夫人的贴身婢女晴儿。
片刻功夫,待马车在苍山脚下缓缓停住时,东陵馥一下车便瞧见了悬挂在两旁楼宇飞檐下那艳了满眼的大红灯笼。
随许夫人行在热闹繁盛的庙会上,东陵馥一面听她介绍当地的美食玩乐,一面不时以目光避闪着纷繁而过的行人,看观街边的特色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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