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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噬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猫耳七七
“七娘,要不然你乘机逃吧,而今不在帝都城里。没了那些宫门守卫你还有些机会,若是待回到帝都只怕就没这么简单了。你还是回岑州,不行不行,岑州虽说距离帝都远着,可是官道通畅,皇舅父一道圣旨便可将你召回。不然你去浪迹江湖?我听玄武哥哥说江湖上有许多许多行侠仗义之人。他们各个都是武功高强,况且朝堂是管不到江湖门派的,有了他们的帮助定能够让你逃过此劫!”祺灵歪着头道。
“可是……你没有一丁点的武功,玄武哥哥说没有武功的人去江湖那就是找死!他说江湖上的那些侠客都是不打不相识,可若是你不出百招便死于他人刀下是连一个连一个怜悯都得不到的,我也是没有武功,所以他坚决不让我去江湖上瞧瞧,看来江湖也是不行的了!”
“要不……你去西北?”说到这祺灵眼睛一亮,她拉住苏七的手道:“是了,去西北最好了!西北有我爹爹,你可以去军营里头避避,军营里的那些人可好了,他们不会问你的出生你的来历,他们为人都很豪爽,可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高兴了就大声嚎两嗓子,不高兴了就灌几口酒,爹爹说军营里的人是最值得交的朋友,而且西北还有广阔无垠的草原,你此刻去正好过了盛夏里最热的时候,西北的阳光最是温柔丰富的时节,骑马在草原上驰骋别提有多好了!”
说道这,祺灵立马起身,边走边道:“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写封信去爹爹那,不出十日便会有回信,有了爹爹的照应,你什么都不要怕……”
“祺灵!”苏七翻身坐起,打断了那丫头的说道。
祺灵郡主一脸茫然的回头,眼睛里的兴奋之色犹在,她问道:“干嘛?”
“不用写信了,你过来。”苏七道。
祺灵郡主一时不敢置信,她皱着眉走过来,大声道:“苏七,我这是为你好!”
“我知道。”苏七点了点头,接着道:“可是……我不想逃跑!”
“你……你不想离开?”祺灵郡主一时间不敢置信,连声追问,“你不想走是不是?都这个时候了,你不走可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方才我不放心前去看望皇祖母时听到了她与皇舅父的谈话,皇舅父说他是不会放手的,你迟早一天要成为他的人,皇舅父还说他等不了你及笄了,得找个由头先把你给定下了,一及笄便纳入后宫,皇祖母没有说话,她只是一个劲的叹气……”
“苏七,若不是今日玄武哥哥站出来,只怕……只怕皇舅父纳妃的圣旨就已经到帝都将军府了!”
“你不想走。难不成你……想做皇舅父的妃子?”祺灵郡主拔高了声音道。
苏七摇了摇头,无奈道:“我不过是说了句不想逃跑,你倒好啥都被你给想出来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成为你皇舅父的妃子了?我若是想还要这般大费周章地想办法周旋?”
“祺灵,我不是不想走。而是不想如你说的那般逃跑!”苏七沉声说道:“我还有祖母,她老人家年纪大了,我又是前不久方才回了家,我一个人逃跑了,可是祖母呢?她老人家怎么办?皇帝老儿若是抓着我不放问祖母要人怎么办?若是因此而降罪祖母牵连将军府怎么办?”
“祖母是这个世界上我最想要保护的人。我不容许她老人家为我伤心、焦急,为我受牵连受罪。祺灵,我不能这样!”苏七坚定道。
祺灵郡主也沉默了,她喃喃道:“若我是你,定也是不能抛下皇祖母和爹爹不管的,只是苏七,那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苏七望着那装在宝盒箱子里的鹿角,叹息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也想走,她很想走。这个鬼帝都她是再也不想回来,她想带着祖母去游历大好山河,想选一处风景优美,天气温暖的小山城与祖母定居,想自己搭建一处茅房,可以避雨可以遮风,最后在后头开垦一处菜园子,前头挖一个鱼塘,种菜养鱼,再种植几甘翠竹。养一条狗养一只猫,无聊时便瞧着猫和狗在屋檐下嬉戏打闹……
她要的生活只是这些,真的不多。
可是,而今却好难!
她一定要离开帝都。带着祖母,名正言顺的……
“随我去瞧瞧太后娘娘吧。”苏七起身道。
祺灵郡主不解,“而今我才挥退了众人,你失踪了一夜,要不要好好休息休息?”
“不用了,太后娘娘于我有恩。我还是去瞧瞧好了。”苏七一面理着衣裙一面道。
祺灵郡主点了点头,“也好,我也正放心不下皇祖母,听说太医院的太医都被皇舅父给叫来了,只是不知道现今情形如何了,皇祖母每到秋季就容易犯头风病,想不到今年还是盛夏就发病了。”
一路上,祺灵郡主一直唠叨着,“绑架你一事皇舅父已经命烈焰司去彻查了,帝都城里的禁封令还没有撤除,我听玄武哥哥说好些外来使臣已经开始发牢骚了,只是皇舅父不松口也是没办法。”
“你失踪一夜的事情没有告知帝都将军府,皇祖母说国公夫人年岁大了,怕惊了她老人家,回头我再叮嘱你那两位姐妹,她们可是没一个省心的,特别是那位苏四娘,听她屋子里服侍的来说,听闻玄武哥哥将鹿角要送与你时,她一会去就把屋子里头的汝窑海口瓷瓶给砸了,晚间还跑到了穆九那丫头房里。近来她两走得很是亲近,穆九那丫头只怕也不是一个好东西,要不然怎么连说都不与咱们说一声就和慕容钦哥哥订了亲?”
“慕容钦哥哥现在与穆老帝师住在一个院子里,我打听过了,就在猎兽行宫的东边,你等会要不要去见见?”
苏七闻言止住了脚,她想了想,接着大步离开,“不用了……”
祺灵郡主闷声闷气的“哦”了一声,赶紧跟了上去,只是一路上再没有说些什么。
太后娘娘的宫殿在正中间,毗邻着皇帝的寝殿,只是现今仁德皇帝去了书房处理朝政,来请安的皇子公主们也一律被打发走了,是以苏七与祺灵郡主前来时,宫殿里头静悄悄一片,只有些宫女们正在加紧熬制汤药。
只禀报了一声,玉嬷嬷就亲自迎了出来。
“太后娘娘已经等候多时,苏家娘子请。”她恭敬说道。
“皇祖母等着咱们?她老人家知道我们要来?”祺灵不敢置信地问道。
玉嬷嬷笑着望了眼苏七,道:“自然是知道的。”
走近去,里头药香味扑鼻,祺灵郡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喝药,所以问道这些就不舒服。
太后而今半躺在玉牙床上,后背是高高垫起的芙蓉织金花枕,她老人家花白的发丝散开,青绿色绣宝相花的额帕束在上头,半眯着眼,眉皱得紧紧的,慈嬷嬷跪坐在床前正在为她按揉太阳穴。
祺灵郡主立马跑到了床前,苏七则规规矩矩地行礼。
太后没有睁开眼睛,只轻轻“嗯”了一声,玉嬷嬷搬来了座椅,苏七却没有坐下,她道:“小女子略懂些针灸之术,大胆想为太后娘娘布针,不知可否?”
太后拦住了慈嬷嬷按揉的手,她睁开眼,望着跪在玉石地上背脊笔直的少女,叹息一声,点头道:“好吧。”
真是聪明懂事的孩子,情急之下知道假晕厥逃避,事后又来她老婆子这,想来是知道了她老人家晓得其间实情,见着自己难受不忍心又提出要行针为她治病,钦儿就曾说过,在岑州这丫头治好了一位老太婆的头风之疾,犯了大辈子的头风竟然被她治好了,这丫头的想来是个医术了得的。可惜了,仁德皇帝不放手,要不然哀家日后定要为她寻门好的亲事。
祺灵郡主知道苏七治病时不喜有人在旁,她问候了几句便带着慈嬷嬷与玉嬷嬷下去了。
苏七开始一心一意布针。
一个时辰后,太后已经喊着要点心吃,第二日大喜过望的仁德皇帝下令回宫。
苏七与太后一个马车,临到帝都城门口时太后方才眯着眼问道:“丫头,你想不想进宫?”
苏七知道,太后老佛爷终于问她了,这个关键时刻,她的问话意义重大,若是来日能够得到这位老佛爷的支持,那么她想要与祖母离开帝都就成功了一半。
苏七深呼吸一口,方才慎重回道道:“回太后娘娘,苏七从未想过要进宫。”
“哦?”太后睁开了眼,“你接着说。”
苏七抬头,望着太后的眼睛认真说道:“苏七不想进宫,仁德陛下很好,只是非我苏牧梨所喜,是以苏七不愿入宫为妃。”
“苏七想,人活一世不易,若是还要被那般委屈活着那还有何意义?苏七不愿委屈了自己,辜负了大好时光,更不愿……为她人替代品!”
“你……都知道了?”太后诧异道。
苏七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上一辈的事情,苏七只是听闻一些,苏七不想知道,也不会去怨谁怪谁,感情的事情是没有对与错的,苏七想母亲当年定也是不易的。”
话落,马车内陷入沉静。
太后盯着那双眼眸,没有出声。
那双眸子,她再熟悉不过,当年便是这样一双眼眸盯着她,质问她,为何不能够成全,为何不能够应允,为何要那般无情……
而今,同样的眸子却说出了截然不同的话……
太后叹息一声。
良久,她轻声道:“……都是命……”
苏七掀开一角明黄色轿帘,望着越来越远的巍峨城门,没有说话。(未完待续。)





贵女噬约 219 离开1
帝都将军府内,长风堂。
听完了苏七的诉说,苏老夫人常常叹了口气。
“祖母……”苏七担心地唤了声。
祺灵停止了把玩手里的真丝繁花墨梨手帕。
“你走吧,七娘,离开这里,离开帝都……”苏老夫人沉声道。
“祖母……祖母,我,我不能走!”苏七不敢置信地反驳道。
祺灵闻言眼前一亮,可是看到苏七焦急的样子还是忍住了兴奋。
“七娘,你得走,而且还必须赶紧走,帝都已经不是你能够待下去的地方,不走,仁德皇帝是永远不会放手的!”苏老夫人道。
“可是……七娘走了,祖母怎么办?将军府怎么办?”苏七语带哭腔道:“祖母,即便七娘离开了帝都,逃跑出去,可是仁德皇帝还是不会放手的,他当年就是因为一时心软才让母亲成了父亲的妻子,而今面对世事轮回,他如何还会这般轻易放手?”
“祖母……七娘逃跑是没有用的,七娘不能就这般一个逃跑,如若要走,也得随祖母一起离开!”
“你……这又是何必?”苏老夫人闻言叹息起来。
“郡主,可否容老身与七娘说几句贴心话?”苏老夫人恳求道。
祺灵郡主一时没有回神,还是苏七一个眼风扫来,方才后知后觉地随着身边服侍的人一道走了出去。
门关上了,苏老夫人一把抱住了苏七,附到她耳边低声道:“孩子,祖母知道你一直在寻找那颜墨的幕后之人,祖母知道你一直想着要回去。”
“祖母……”苏七诧异地谈起头,瞧见的是苏老夫人慈爱如常的面色。
“你是怎样的性子祖母如何不知?从前不想你回去是怕那回去之路的危险,而今看来回去也不见得不好!”苏老夫人抚摸着苏七的青丝道:“留在帝都你若是想活命,只怕是定得入那大越国后宫了,成为老皇帝的妃子,祖母即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能看着你这般被那老皇帝蹂躏。孩子,你走吧,你走了便可以继续去寻找颜墨之人,去找到回去的路。不要再在这个鬼地方过活了!”
说着,苏老夫人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小心翼翼地展开,“my,baby”这个字母展现出来。
苏七瞪大眼盯着白纸良久,方才颤抖着手触摸上去。指尖上淡淡金粉在盛夏的阳光下散着耀眼的光芒。
“颜墨?”她问道。
苏老夫人点了点头,道:“这封信是在你们前去西直行宫后送来的,直接放在了你的书房,七娘,那位神秘人想来也是在找你了!”
“听祖母的话,离开帝都,然后回去!”
苏七望着那散着金光的字符,又望着苏老夫人坚定的眼神,一时间只觉得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格外刺眼……
熟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两位怕是来者不善。
“好了。坐吧!”三娘颇为不耐烦,她还有正事,可懒得和这庶出丫头计较。
丫鬟上了茶,便都被打发了出去,连着大郎、三娘身边跟过来的下人。顿时,五娘简单素朴的房子里就只剩他们三位了。
五娘暗暗绞紧了手里的帕子。
她这三姐素来心狠,大哥更是荒唐,她……不能不怕。
“五妹,祖母现如今病危,还真是多亏了你这丫头的馊主意!”
三娘“嘭”的一声重重放下手中茶盏。滚开的茶水便溅出一滴到五娘手背,她吃痛,赶紧俯身跪下。
“三姐,妹妹惶恐。不知三姐所言何事?”
此时装傻充愣才是上策。
三娘却不吃这一套,她猛地挥袖一扫,茶几上刚送来的茶盏便倾倒在五娘身上,滚烫的茶水连同尚未泡开的茶叶一股脑儿的飞溅到她瘦小的背上。
五娘“啊”的一声惊叫。
“三妹!”大郎痛心急呼。
“什么叫不知道?还跟我装傻不是?”三娘并未理会大郎,接着追问。
五娘眼里委屈的泪水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她缓缓抬起头。“三姐,妹妹平日里头就是再不懂事也断断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
今天,就算是受再多的委屈,她都不能屈服。
谋杀祖母,这可是天大的罪过!应了这罪,她与婉姨娘便是死路一条!
“再说了,妹妹就算有这份心思,也没这个能力为非做歹啊!”五娘接着哭诉道。
她这么个不得爱重的庶出女子,就是平日里出府买点零嘴都得提前和长房夫人请示,她又如何有这神通去谋杀祖母呢?
她又仔细想了想,这两位既然能说出祖母病危与她脱不了干系,那定是有人以她当日的计谋为之,而那个人很有可能便在眼前这两位中。
如今紧要关头,他们定是害怕事发,才来找她做这替罪羊的。
“强词夺理!”三娘气急败坏,举起玉手便对着五娘挂满泪珠的小脸挥了过去。
“三妹!”大郎立马抓住三娘的手,“那事是我一时糊涂,你别怪五妹。”
他一见着五娘梨花带雨,便又莫名其妙的想起那夜抄手游廊里的相遇,那滋味很是诱人,他禁酒两日的身子便一下热了起来。
三娘听此更加气恼,“三哥!”
五娘愣了愣神,方才委屈的哭出声。
她就知道,毒害祖母这样没良心的事,只有他们胆大无脑的两位才做得出手。
“五妹快快起来。”大郎疼惜地亲自扶着五娘起身并坐好。
“是我一时糊涂,只一味想着要祖母晚些回来,却不想闹成今天这个样子。”
他叹一口气,接着说道“好妹妹,你一向点子多,快想想办法帮帮大哥吧!”
三娘听到这,翻了个白眼,她这大哥,一个字……傻!
五娘断断续续抽泣了好一阵方才止住,“大哥。祖母病危至今病因未明,又怎么能和你扯上关系呢?”
大郎被问得一愣神,“妹妹不知,大哥……大哥派遣的人至今未回。”
三娘也不由得叹息。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了。大哥的的确确是遣派了人前去阻拦祖母,而祖母又恰巧那几天落下的病,更让人担忧的是,前去的两个心腹至今下落不明。
“我又派人前去寻找,可是这一路上都没打听到任何消息。就是连他们尸首都不见半个影。”大郎接着补充道。
尸骨都不曾找到?
五娘听到此也是柳眉紧蹙,这事倒是奇怪。
屋子里头便是这样安静了下来,外边“沙沙”的春雨下得正是热闹。
五娘轻轻拭干眼角残留的泪珠,嘴角微扬,“大哥莫急,妹妹倒认为没有消息并不是坏事,更是好事!”
这话一出,大郎顿时一脸诧异,就是黑着脸沉默的三娘都绕有兴趣地看了过来。
“没有他们的消息,也就说明祖母病危很有可能不是他们害的!”
“胡说!”三娘大声打断。什么乱七八糟的,她这狐媚子定是哄骗他们!大哥派了人去,祖母才得的病,现如今祖母病危,那两个心腹又没回,不是他们干的还能有谁?
“三妹莫急,且听听五妹分析。”大郎赶紧安慰住三娘。
五娘见此,恭恭敬敬道了声“是”方才接着说道:“大哥虽然派遣心腹前去,可他们至今未有消息传回,妹妹想着这无外乎以下几种可能。”
“一来。他们怕惹火上身,根本没有听从大哥吩咐,而是直接逃离将军府,隐居避世。”
“二来。他们已经按吩咐行事,只是因为听说祖母病危,为保小命趁机逃离也不是不可能。”
“三来,便是他们早已经命丧黄泉!”五娘头头是道的分析道。
“怎么就没有他们行事泄露,被官府扣压这种可能呢?”三娘反问道。
“三姐说得极是。”五娘赶忙应承,”只是妹妹想着大哥既然已经反复打听查问过他们的下落。想来当地官府有什么异动定是知道的。”
五娘谦卑的接着说道,“况且祖母乃是御赐的一等国公夫人,她老人家要是被歹徒谋害,官府早就会上报帝都了,不可能是现在这般风平浪静。”
大郎听及此,两眼冒光的盯着五娘,连眨都不眨一下。
三娘看在眼里气上心头,“那若是他们现如今畏罪潜逃,可有一日又逃回来以此威胁大哥怎么办?”她语带嘲讽地接着追问。
“无妨,暂且不说他们有几个狗胆敢回来,就是等到他们回来,这事想必过去许久,大哥只要死咬着牙不认便是,想来,不会有人相信这些个背叛主子的狗奴才的鬼话吧!”五娘轻松应对道。
听及此,大郎方才大大的松了口气,这两天为着此事,他是吃不香睡不着的,就是去了春满楼对着绿姬火辣诱人的胴体,他都提不起性干那起子美事。
三娘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五娘又反复想想,“不过,为妨万一,大哥最好还是问问祖母身边的下人。”
刚刚放松的两人精神一紧,俱是不懂的看向五娘。
“妹妹听说,祖母身边有个叫子佩的二等丫头是大哥春满楼相好的姐妹,想来大哥前去打听,她定会如实相告的!”
三娘满脸诧异,好厉害的丫头,连大哥外边鬼混的窑姐相好都知道,当真是不简单……
于是,大郎脚下生风地离了青离院,快马加鞭地赶去春满楼,不待满面堆笑的**起身相迎,他便一股脑儿直奔绿姬闺房,却是扑了个空。
他抓着个小丫头一问,才知道午时方起的绿姬正在澡堂洗浴,于是他兴致昂扬的闯了进去,不管不顾地扯着赤身裸体的绿姬便做起活塞运动,翻云覆雨、鸳鸯共浴,好不快活!
倒是其他正洗浴的窑姐儿不得不惋惜地被**赶了出来。
当夜,被变着花样弄了多次的绿姬,方才满足地连夜给子佩送了封信。
青离院里,五娘满身茶水,双眼红肿,脸上泪痕尤在,可她却是满面春风得意,在丫头们甚是疑惑的目光里悠然自得的进入内室更换衣裙。
三姐。好戏……开始了!
五娘老早就打听清楚了子佩的来历。
这小丫头是三年前进的将军府,并不是家生子。将军府根基浅,手底下的奴才除了官府场上当礼送来的,其他的绝大多数是从信得过的牙婆手上采买进来。不过都是些身世干净的奴才。
子佩与春满楼的绿姬本就是同村姐妹,一场洪水冲毁了他们的小村庄,命大的两姐妹便落到牙婆手上,姿色上层的绿姬进了春满楼,成了千人睡万人骑的窑姐。子佩却阴差阳错来了将军府跟着五娘,因着她心细手巧,便被选到了老夫人身边专门侍候梳头。
她与绿姬曾有过患难之交,交情便是一直未曾间断,与五娘虽只有过短短数月的主仆情谊,但是一直以来五娘过年过节打点得殷勤,于是这关系也是暗地里好着的。
老夫人回府当日,子佩乘前头忙乱便偷偷来找过五娘,两人在老地方碰了面,临走时五娘赏了子佩二两银子。
这一日。晌午刚过,大郎便闪身躲进了后院的假山洞里,不一会,匆匆赶来的小丫头子佩也走了过来,她左顾右盼地确认旁边无人跟随方才进了假山洞。
大郎一见着来人,便一把抓住拥在怀里,一口狠狠亲了下来。
小丫头哪见过这种仗势,她今年才满十六,虽然也算大丫头了,可她一直老实待在老夫人院子里。平日里连个男人都见得少,就更别说被压在墙上强吻。
”嗯……嗯!”她吓得死命挣扎,泪珠子一个劲的往下掉。
冰凉泪水惊醒了荒唐的大郎,他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小丫头。“怎么,大公子我碰都碰不得你们了?”
子佩听着眼前这位主子声音低沉,吓得连连认错。
昨日夜里,她收到了两封来信,一封是绿姬的约她今日在此与大公子会面,另一封是五娘子的。给了她一粒酒红色药丸,让她照计划行事。
进洞前,她就含住了药丸,刚刚被大公子这么一强吻,倒是有一大半进了他的肚里。
想来,这会子快起作用了!
小丫头眼角闪过兴奋!
大郎却是不知道,他只莫名的觉得燥热。
他已有数日滴酒不沾,昨日里又与绿姬狠狠大干了几场,想来近日压抑的邪火发泄个干净,不想对着这么个小丫头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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