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心计：皇上，别这样

顺便在这里说一下，梦霄将被送入紫烟云庄照料，一来看下能否治好她的疯病，挽救一下她的脸孔，二来是个秘密养胎的好地方，不易被人发现。
此时的斯凤呢？她嘛……呵呵！正努力的在水桶的暗格中张大嘴巴呼吸中……她都快憋死了！
救命啊！这里空气稀薄啊，都是二氧化碳！呃……某女子怯怯呻吟中。
另一头，在凤仪阁内。
冥武宗手里明明看着几案上的茶杯，却恍恍惚惚地拿起杯盖往嘴里送……
呀！这个死女人，怎么还没来呢？等死朕了！他小小的精神出鞘中。
然而，金嬷嬷在一旁看得是直流冷汗，慌张得乱七八糟。其大张着双手不晓得该往哪里放——皇上啊，您这是在喝茶么？唔。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等到了她 的归来。
“嘎嘎嘎”——衣橱打开的声音，一个薄薄的倩影慢慢从里头钻了出来。
她一身轻细的粉色纱衣装，肌肤透着香凝，粉黛挂着一丝红晕，秀发飘逸……冥武宗站在她的跟前看得有些痴醉，那些狠话恶言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只余下心疼和激动。
他无法自控，赶紧一个纵步跃上前去，将她揉住，抱着怀中——“琉璃，你总算回来了！”他深情款款地喊着她的名字。
可惜，他的期待再次落空——他没能得到她的深情“回报”。
只见她一把推开了他，并指指自己喉咙表示不能说话，接着从几案上拿起笔墨写道：“皇上，恕民女无理。民女因被毒害，所以无法言喻。”
诶？怎么会？冥武宗大为吃惊，吓得倒退了一大步——她被毒害了？是谁那么大胆竟敢做出这么可怕的事儿？就算不把她当做是朕的妃子，也至少得顾忌她罗刹的身份啊！难道是……倏地，在他的脑中闪出了疯狂的梦霄的脸庞来。莫非是她吗？其睁大了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猛看。
但斯凤并没有揭穿此事，因为梦霄即将成为大冥朝的“恩人”，说这样的人的坏话，对自己能有什么好处？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会说她的好话！于是，她选择了“避而不谈”，任凭皇帝你自由想象。
之后，她又写道：“皇上，民女幸得诸葛先生诊治，已无大碍。只是目前还不能言语，稍待时日，必将恢复。”
这……朱篌照怜惜地走近她，想要触碰她，安慰她。可是……
斯凤竟然一步一步退开，与他不断拉开距离。
他又一次遇到了她的冷场！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冲动行事，因为他不想再在她身上“雪上加霜”了。
那么面对这样的琉璃，他该怎么办呢？
冥武宗淡淡地笑了笑，轻柔地说了句：“那你就先修养吧。等你完全恢复了，朕有要事命你去办。”说完，他就从暗道离开了。
被他这么一搞，斯凤反而有些不适应了。她歪着头瞅着他的背影，大叹怪哉！
皇上怎么变了？他向来都很强势，今天却故意让着我……咦？莫非他长良心啦？
空气在慢慢流动，身子显得尤为沉重。
话说，斯凤的声音是怎么了？她为什么还是不能开口说话呢？难道是“诸葛”先生的治疗失败了不成？诶……其实她已经好了，只是“变声”了而已。
咦？不会吧？变声了？呀，貌似有点糟糕的样子嘛！
实际上，斯凤的声音并没有变成“雌雄鸡”的声音啦，只是她现在如果说话的话，会出现很微妙的情况，尤其是在皇宫里。所以，“诸葛”先生给了她一个锦囊，要她在关键的时刻才打开看。当然他号称这个锦囊可以救她于水火之中。
至于到底是不是这样，那就得等到“水火”袭来的时候才知道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斯凤无聊地待在凤仪阁中。她时不时地想起皇帝临走前跟她曾说过的话。
嗯，他说要等我“完全”康复之后，再让我干什么来着……这个问题极度引起她的兴趣，然而她“已经”不会说话了，那他得等到什么时候呀……哎。
郁闷！斯凤咬了咬嘴唇，心烦地拿着毛笔在宣纸上乱涂鸦。
就在这么一个下午，搞得她有些不爽的人士终于姗姗而来。
冥武宗从暗道里出来，捧着一盆西域进贡的青苹果，美滋滋地悄悄向她靠近过来。他来的时候，衣橱的门开的特别小心，几乎没发出很大的声响。而且在钻出来的时候，他正巧看到琉璃在发呆之中。
嘻嘻！朕要吓她一吓！觉得非常有趣，他便越加小心翼翼地抬起脚尖，像做贼似地。
可谁知，站在一旁的金嬷嬷却……
诶？皇上这是在干什么啊？她不明就里，直接一个俯下问安，道：“奴婢参见皇上！”
被她这么一喊，斯凤哪能小白般的继续坐着呢？她“砰”地一跃而起，也赶紧过来请安。只是如此一来，不禁让冥武宗兴趣缺缺，还弄得他十分尴尬——因为他的脚尖正停在半空中，还未放下呢！
“叮”——斯凤看得莫名，斜着眼睛干瞪着他，不晓得他这是在表演什么滑稽……
“呵呵呵……”无奈，他只能红着脸孔，将脚倏地放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似地傻笑不已，“朕……朕有事来找琉璃！金嬷嬷你退下吧！”他故意扯开话题，希望就此能将刚才的影像从她们的脑中抹去。
斯凤无语地小小叹了口气，拿起笔墨，写道：“敢问皇上，上回儿想让民女为您办何事儿？”





绝心计：皇上，别这样 第85章：夜梦魂
“哦，这个啊！朕是想让你替朕查一件绝密的事情！”话到这里的时候，他那张傻笑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双眉也拧在了一起——诶，一看就显得尤为凝重。
“皇上，但说无妨。民女定当竭尽所能。”
金嬷嬷看他们进入状态，只能赶紧闪人。因为她知道这不是她应该知道的事情。
待金嬷嬷完全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后，冥武宗才走过来，对斯凤轻语说：“太后和刘小瑾之间似乎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虽然太后是朕的母亲，但是国难当前，朕不能因为母亲的过失而功败垂成。因此朕要你赶快查出秘密何在，以免朕日后发动总攻的时候，遇到难以收拾的局面！”
没错，自从见到母亲在刘小瑾面前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忐忑的神色，他就觉得心里不安，好像有颗定时炸弹按在胸口一样，让他时常心绪不宁，夜寐惊醒。
太后和刘小瑾之间有秘密吗？唔……她开始回忆自己在学习明史的时候是否有学到过类似事件。只是，冷不丁地要从脑子里把陈年的知识给挖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呃……斯凤虽然努力地转动着脑筋，不过由于她脑子里的东西实在太多……呵呵！暂时，她未能记起点什么来。她就连朱篌照他妈的名字都没想起来！哎。
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二天就在皇太后的身边来了一位新宫女——韩小春——一个长相大众化的哑女。
王英领着她，来到太后的寝宫前，嘱咐道：“韩小春，在太后身边可要小心再小心。太后不比皇上，你只要犯了一点点错，可不是挨板子就能完事的！你可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小命别丢咯！不过，幸好你不会说话，这宫里呀，最怕嘴巴漏风的人！”
然而，就在他话刚落下，天上的黑云兄弟就滚滚而来了。
斯凤抬头看了一眼，想喊——大侠，我能不能不去啊……呜呜呜。
“嗯嗯……啊啊……不要……不要啊……”在张氏皇太后身边值夜中的韩小春被突然传来的呻吟声给吓着了。她一哆嗦，想着这事怎么回事啊？
话说，她虽然是皇太后寝宫的新宫女，但掐算手指，也有半月有余，当然也不是她第一次值夜了。可今天晚上这个状况貌似有些奇怪的样子……不过，她并没有做多想， 毕竟人啊在晚上做一两回恶梦也是正常现象。只是……
俗语有云：“不做亏心事儿，不怕鬼敲门！”皇太后既然会做恶梦，那必定有其根源所在，不然像她这么一个生活无忧的老妇人怎会无视起风浪呢？斯凤越想越对，于是一计涌上心头……嘻嘻。太后娘娘，不要怪我啊，这可都是为了你的儿子啊！
于是斯凤的“夜间引导”就此开锣了——“哐……”
那么她到底要怎么做呢？呵呵！当然是吓唬她咯。可是其又不能大大方方地随便走出寝宫……“道具”是个挺大的问题。就在她疑难的时候，桌上的茶壶引起了她的兴趣。
嗯，这个好像可以利用利用。越瞅这小白壶越顺眼儿的她，大张着嘴巴，暗爽不已。
“滴答、滴答……”老太太正在梦游的时候，忽然感到脸上有凉凉的东西滴下。
好冷啊！好像有水……难道是漏雨了不成？在湿嗒嗒的感觉中，她渐渐睁开了眼皮，然而迎接她的却是漆黑的恐怖。
水？诶……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顿觉极为怪异——哀家的寝宫怎么可能漏雨呢？前些日子皇上才派人来修善过呀！“砰”！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那么这水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是哀家的汗水不成？
伴着疑惑，她缓缓地坐起身子，想要给自己壮壮胆。可惜……
在这乌云遮月的黑夜里，整个寝宫里竟没有一点儿灯光，有的只是骇人的寂静。
“怎么连一盏灯都不点？快给哀家掌灯！”老太太一哆嗦，连忙将被褥拉起，捂住自己的胸口。不过……她忽然就觉脸上又是一阵冰凉，接着液体“唰”地从上流下，划过她的脖颈，滴答了手上。
这是汗？不对……是用东西滴下来了！这水怎么这么多，而且还是冰冷的？吓！怪了！
在愈加惊恐的情况下，她再次喊道：“掌灯！快给哀家掌灯！”她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依旧没有一个回应。
不仅如此，她还看到有一个黑影从她眼前飘悠悠地掠过！
“啊啊啊啊……”尖叫之声顿起，“来人啊！快来人啊！”
好嘛，这还不把她吓个屁滚尿流。只是斯凤却掩嘴偷笑得都快要流泪了——嘻嘻！效果不错！效果不错！她甚至为自己的才能感到无比的自豪。哎。
这是……在皇太后脸上滴水的是她，装黑影飘动的也是她，把寝宫里所有的灯都吹灭的还是她……
斯凤心中快意，笑道：这才叫氛围嘛！
不过偷着乐也不是个事儿，毕竟人家老太后已经在发飙了。要是你再不行动，到时候岂不落得“玩忽职守”之罪么？总算你韩小春今天在上“夜班”嘛！她默默地告诫自己不要“乐极生悲”，该收敛收敛了。
想到此处，她连忙揉揉脸颊，让自己的表情赶快恢复平静。之后，她随手拿起一盏烛灯点上，迅速向张太后的床边走去。
只是当她走到那里时，老太后已经气急败坏地瞪着血红的眼睛在扔枕头了——“你怎么这么慢啊！气死哀家了！”边说，她边将剩余的东西扔向她。
剩余的东西？呵呵！当然是被子啦。
其忍不住暗瞥了一下嘴角，叹道：诶……好大的脾气啊！斯凤有些不爽，于是故意不闪躲，甚至还存心将蜡烛灯往前“冲”，由此造成了一场小“灾难”！
只见，火焰接触到棉花芯子的被褥，瞬间窜出闪亮的火光——哎呀呀，直接烧起来了！
“啊啊啊……”老太太又一次被吓得半死！
可斯凤呢？她呀，正不慌不忙地将被褥扔到地上对折，再一跃而起跳在上头猛踩一通！
火势也随之被其控制住，渐而灭去。然而如此一来，皇太后把对她的牢骚全然抛到了脑后，心中是剩下“大难不死”的感觉。
就这样，斯凤陪着张太后干待了一夜。
“叽叽喳喳”，鸟儿鸣叫，天终于亮了。
斯凤眨巴眨巴眼睛，醒醒一夜的疲劳。她可是罚站了一晚上呢！话说，站在皇太后边上，她即便连哈欠都不敢打一个，其只能时不时地瞅瞅太后娘娘瑟瑟发抖的表情以作消遣，顶多再猜测下她到底做了什么样的恶梦……不过，这种站立对她而言莫过于是现实里的“恶梦”翻版罢了。
“你叫韩小春是吧！去，去传春雨嬷嬷进来！”老太后憔悴地说着，就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斯凤点点头，乖巧地出去了。然而，她现在并不知道，这个春雨嬷嬷的出现正是她的一个“大转机”的盛大降临。
待春雨嬷嬷进屋后，她不敢多做停留，急忙识趣地走的远远地，装出老实巴交的模样。




绝心计：皇上，别这样 第86章：惊人相似的“史实”
张太后见四周没有人，神色突然聚变，原本苍白的脸上立马因气血运行而涨得通红起来。接着，她一把将春雨嬷嬷拉近过来，开始说起了悄悄话。
嗯，她们在说什么呢？斯凤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她的嘴型，读起唇语来。
“春雨嬷嬷，哀家昨天遇到怪事，兴许是阎王爷那儿不太平，你看哀家是不是要烧点纸钱呐……”
“也好！烧点纸钱，也能让底下的享享清福。”
寥寥的几句对话，瞬间便将斯凤的心绪挑得老高，她“咕咚、咕咚”地吞着唾沫，惊奇万分——烧纸钱？皇宫可不是随便能烧纸钱的地方！皇太后竟敢冒大不为而为之，想必是极度“心虚”之事儿。嘻嘻，看来我昨天晚上的功课没有白做。之后，我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万事大吉了。
之后的事情，顺利得连斯凤自己都未曾料到——张太后果然有了异常行动。
当天下午，老太太号称要跟春雨嬷嬷到御花园赏花，便将一干人等全部打发开去，来了个“双人游”。
不过斯凤可没那么好对付。她呀，表面上点头点的比谁都快，暗地里小跑也跑的不输个任何一个谍报员。
为了不让她们发现自己的跟踪，她不但要时刻注意同她们之间的距离，做好隐蔽工作，又要万分警惕会不会遇到“闲人”来干扰她的尾随。或许是宫里的顺风耳们早早得知了皇太后的出行计划的缘故吧，斯凤一路上连一个宫女都没遇上！呵呵！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呀！
还不及她偷笑，在皇太后的引领下，一座叫“金莲阁”的别院倏地跃入了她的眼帘之中。
再跟进去一看，她更是惊得瞠目结舌！她猛地见到了一座小小的无名墓碑冷冷地坐落在一棵老槐树旁。而张太后正跪在墓碑前颤抖着手在烧纸钱呢！
老太太还嘴中嘟嘟囔囔地说：“多收点钱，在底下好好过日子。千万不要出来找哀家！都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
这是什么人的墓碑……竟可以公然埋在皇宫里？也太大胆了吧。不过，“金莲”这个名字我怎么觉得这么耳熟能详呢？斯凤不禁抬头望望牌匾，脑海为之大为翻腾——呀，金莲是潘金莲的金莲！不对诶，明朝跟这个坏女人没关系……金莲、金莲……还有 什么有名的金莲吗？她努力的回忆着，可就半点也记不起来。
张太后也真是多事，为什么要和“金莲”搞在一起？她不由地小小抱怨下，而就是这个把两者链接在一起的想法，使她短路的神经终于链接了起来。
对了，明朝不就有个超级有名，震撼民众的“金莲”女子吗？我怎么把她给忘了。不过，话说话来，这个大冥朝可什么都喜欢挨边呀，就连野史也不放过……呵呵！记起一切的她，赶忙脚底抹油，飞似地闪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斯凤苦叹——如果这野史成了正史，而自己又成了揭发此事之人，这个责任就凭她那小肩膀能扛下来吗？
哎，压死我了！压死我了！她哀怨地叫唤中。
今夜无眠啊……她仰头叹息着，无奈地直摇脑袋，满胸惆怅。
回到凤仪阁后的斯凤，本该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大享高床软枕的安逸，可白天跟踪时看到的“事件”却让她有种顶在杠头上的感觉。
是说，还是不说？还有我到底是跟谁去说？直接告诉皇帝，你老母过去可能干的恶事吗？诶，这不等于是在揭皇帝的伤疤，制造皇室丑闻嘛！
死罪！不管这是不是真的，死罪无疑！她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可是，若是告诉皇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呃……显然是也不现实。因为要是真到了同刘小瑾摊牌的情况，臭阉人不拿出来做文章，就连鬼都不会信来着！那……
她托着脸颊，辗转反侧地翻身翻个不停。
话说张太后，她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呢？以至于她要惊吓于夜，还得用“烧纸钱”这种形式来平复心情？呵呵！貌似她所做的亏心事儿还不小的样子嘛！
那么老天爷就来说说斯凤所记得的张太后野史好啦。
根据斯凤在高中时所学到的明史中，她的历史老师曾这样同她讲过：“张皇后是河间兴济人，同孝宗皇帝结婚了四年没有生下皇子，帝后同急。然在弘治四年，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却突传张皇后降下贵子的消息。此儿名叫朱厚照，诞下六月即被明孝宗册立为东宫太子。不料，却陡然传出了张皇后非其母的传言，说此乃其抱养宫人所产之子！而这个宫人名叫是郑金莲……”
一记起这个“金莲”，斯凤能不头晕泣血吗？然而，最要命的是，她当时所学的这段历史只是“谣传”，但在这个世界貌似却成了“真实”。
然而是真，是假，她，作为一个“过客”有什么权利去评判呢？既然如此，她再怎么着急亦是无用的——她必须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要怎么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呢？哎……
待在宫里，继续摸索？呵呵！恐怕不行，这个张太后平时嘴巴很紧，让一个哑巴从她嘴里挖点什么东西出来，今天的“扫墓”大概已经是极限了。如此一来，岂不是没有进展了么？诶，这怎么行啊！皇帝非劈死她不可。唔……
就在此时，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她记得当年在明朝的张皇后曾经引发过一个名叫“郑旺妖言案”的大事件。
对呀，对呀！她不禁连连点头——不是有郑旺嘛！他可是郑金莲的嗲嗲，我何不从此人身上着手呢？呃……看来又得麻烦一下“诸葛”先生了。
既定策略，她赶紧从床上爬了下来，偷偷拿夜明珠当灯照，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唰唰唰”……字落如繁星，一气呵成啊！
在写完密信之后，她悄悄拿出藏在床底下的“诸葛”先生给她的“专用频道”信鸽，接着她“啪”地利索地系上信，再捏紧鸽子的翅膀，打开后窗，将它飞了出去。
“啪啪啪……”鸽子展翅高飞，显得优雅而流畅。斯凤却看得轻咬着唇角，觉得非常羡慕——要是我也能自由出入，那该是件多么好的美事儿啊！
另外，既然在此提到了“诸葛”先生，那就不得不多说几句。这位老先生，不但送给了她一箱医书，更是教会了她简单的易容之术。虽然易容这本该是向梦霄学的来着……所以呢，她才能轻而易举的，不惹人怀疑的，以韩小春的形象出现。再加上王英的上下打点，她的身份简直就跟“铁饭碗”似地！
在干完正事之后，她舒畅地吐了吐胸中的闷气，快意地睡觉去了。
把镜头稍微调转。
第二天，当时钟走到十二点之际，紫烟云庄正吹起一股浓浓的饭香。“诸葛”先生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挪地正在思考是否该让梦霄神志清醒的时候，孰不知，“咕咕咕咕”的鸽叫声，却让他立马神经紧绷，止住了脚步。




绝心计：皇上，别这样 第87章：国丈？傻丈？
呀，这么快皇上又有事情要吩咐啦？他眨巴眨巴浑浊的眼球，烦躁之意顿起。然而，他并不知知道等着他的却是一件比皇帝还麻烦的事情。哎。
待他走出房去，一看那只脖子上系着红绳的信鸽，心中“咚”地一震——咦，这不是老朽交给琉璃姑娘的信鸽吗？她才进宫，难道就已然出了岔子不成？唔……其不禁皱着眉头，捋了捋白须，颇感奇怪。
因为他不认为她是个没轻没重的姑娘——这个信鸽可不是让她用来玩的，是让她用来“急救”用的！而且还是只出不进的那种……放出这只信鸽，不等于扔掉自己的救命稻草吗？
带着疑虑的心情，“诸葛”先生不慌不忙地将密信从信鸽的脚上取下，摊开一看究竟。
只见其中写道——
“帝疑母同阉人是否有内藏玄机，命小女察之。查时，小女发现太后竟在宫中金莲阁跪拜一无名墓碑。小女担心，此事是否与帝出生之传闻有关。望诸葛先生尽快查实，以安圣心。”
什么？皇上的出生？金莲阁？一时间，“诸葛”先生的老脸吓成了抹布一样的颜色。其内心犹如海啸席卷一般，将一切淹没殆尽。这是……他对此并非没有头绪，而是极有印象！
想当年，曾一度传言张太后不能生育，皇上非其所诞……只是那时的张太后，不，是张皇后非常努力，在诞下皇上之后，过了几年，又产下皇子朱篌炜，虽然不久便夭亡了，但不能生育的流言却因此退去。他甚至还清晰地记得，张皇后为了再怀皇子而每日必服的汤药，还是自己亲手调配的呢！只是事到如今，又为何对皇上的出生要旧事重提呢？莫非，其中真的有古怪不成？
他的心越跳跃快，花白的头发显得愈加没有生气了。
琉璃姑娘，这可是要“捅破天”的啊！现在，他终于能够了解她之所以干脆地扔掉救命稻草的心情了。然而，她这不是在为难他吗？
为难？可不是嘛……即便得知了真相，他能说吗？呃……
想到这里，他痛苦万分，直摇头叹气，表情宛如一只大苦瓜。
然而，密信后面的内容更是引发了他的一阵惊异！
接着往下阅读，他看到——“金莲可能是宫人或后妃的名字。先生可试着从此着手，并可 通过此人的家人探知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