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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谋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月秋雨
“呀,师父,你的意思是说,我这后脑勺的伤。是柳神医打的?”冬雪激动的站起身来,“那玉镯,现在莫非就在柳神医手里!这就好,这就好!”得知玉镯没有丢,冬雪甚是安慰。
轻松过后。冬雪旋而又糊涂了,“可是,是他要把玉镯给春果的,怎么又出尔反尔……”
“他并不是出尔反尔,他只是想来确定一下,春果有没有佩戴上玉镯!孰料却正好看见你鬼鬼祟祟地要出去!”对于柳神医这半夜独闯静雅院这事。周萋画略有不耻,却也能了解一个悔改父亲的心情。
“柳神医误以为你要偷春果的玉镯,便随手拿起方凳将你打昏!”周萋画继续解释,“至于具体的线索,过会你回房间。自己找出线索!也算是对你的小小惩罚!”
“是,徒儿知错!”冬雪福礼。
周萋画继续说道:“就在柳神医要离开时,贞菊却也出现在你们房间!”
冬雪微微点头,“可,她到底来做什么!”
“来找那枚印着‘庸’字的戒指!”周萋画笃定出声,“我解剖贞菊尸体时,在她的胃里发现了一张字条,那是贞菊在等待三姐姐来时吞咽下去的。因距离她死时间不长,虽然进入胃内,但仍能模糊看清‘庸’字。贞菊不识字,这是有人故意写给她的!”
“我若是没有猜错,贞菊是受人指示,去你那拿回那印着‘庸’字的戒指的,却不料,与柳神医不期而遇。贞菊受惊便欲逃走,柳神医担心事情败露。便将其捂昏后,拖入灶房!这点。在贞菊的口鼻腔上,也都能看出!”
“原来是这样啊,哎!”冬雪哀声叹气,“可是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啊!总不至于人人都跟我似的翻墙吧!”柳神医翻墙倒是有可能,可那贞菊又瘦又小的,怎么也不像是能翻墙的人啊。
“这个就交给你回静雅院解决吧!”周萋画摆出师父的威严,在冬雪应声后,她抬手示意冬雪出去等自己,“我还有其他事跟璧姨娘说,你先出去!”
“嗯!”冬雪愧疚地朝陈成璧福了个礼,便退出厅堂,并轻轻把门关上。
见冬雪出去,周萋画踱步走到了陈成璧面前,“你我均是穿越而来,有些事,咱们都不需要藏着掖着,有话我就直说了!”
“我不管你是怎样穿越到这里,也不管你什么时候穿越而来,经历了什么,以前是什么身份,我只希望忘记一切,你只需要记住,你现在是项顶侯府的璧姨娘!”
“我知道,我懂,我懂!”周萋画字字句句敲打着陈成璧的心,却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我嫁进侯府,就已经做了安安稳稳做姨娘,为陈成玉保住大夫人之位!但是,但是……谁心里都有些遗憾,有疑惑,求求你,求求你帮我找到凶手,好不好!”
说着,陈成璧由跪了下来,拉着周萋画的衣袖紧紧不放。
“不,你还是不懂!若是以前,你苦苦追寻真相,我无话可说,但你要明白,你现在嫁入了侯府,是项顶侯府的璧姨娘,你的心里就应该只有我父亲,不能有其他的郎君,更不能做出为侯府蒙羞的事!”
周萋画一用力,彻底摆脱着陈成璧的拉扯,“还有,陈成玉这三个字,不是你该说的,保不保住大夫人之位,也不是你能决定的!”
“同为穿越者,我会做好我侯府嫡长女的身份,我也请你,做好自己的身份!若是日后再发生昨晚那种联合算计之事,我定然不绕!”
说罢,周萋画就要拂袖而去。
陈成璧却发疯似的从地上挣扎起来,倚在门口低声哀求,消瘦如苦竹的手指,扣住周萋画的双臂,如断珠一般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周萋画,求求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就一个月,我会让你看到我安心待在我姨娘的身份里决心,只求你,给我此世最后一次机会!”
一见陈成璧的眼泪,周萋画突然不知所措起来。(未完待续)
ps:感谢“快乐的钉子”提出的宝贵意见,接下来会注意这个的,若是有机会,或者时间上充裕,会在修改签名增加一些蛛丝马迹的提醒……各位亲,若是有什么意见,记得提醒啊!r655





医谋论 122 启儿与其阿母
夏末初秋,早晚温差很大,早上周萋画还穿着对襟褙子,中午就得换上纱裙。
春果昨晚吃了点冷子糕,一早就拉肚子,周萋画让丽娘给做了点温食送去。
睡过午觉,冬雪也终于根据房间里的遗留物,终于找到了打伤的是柳神医的证据,并顺藤摸瓜在后院花圃的墙壁上找到一个洞,贞菊、柳神医那晚就是从那爬进来的。
冬雪在禀告周萋画后,周萋画立刻安排人修补院墙。
却听莲花匆匆来报,说是陈氏有急事找她。
周萋画看着刚刚到来的修补墙壁的仆役,老的老,小的小,便让冬雪留下了,一则监工,二则也好有什么帮衬着。
自己则带着莲花,赶往青云院。
出了静雅院,走了没几步,却见春霞急匆匆地赶来,一见周萋画就乖乖地扶了个礼,“四娘子好!”
“如此着急,出什么事了吗?”见她神似匆忙,周萋画抬头询问。
“我,我把老夫人挑好的样子不知弄哪去了!”春霞着急开口,“莲花,昨儿我借你的那几个花样,可能是夹在里面了?”
“春霞姐姐,你借我的样子,我还没看你,我也不知道!”莲花喃语道,“我正要跟娘子去大夫人那,要不,过会儿回去,我找找看!”
“来不及啊,连师父那边正等着呢!”春露焦急地搓着双手,“要不,四娘子,你看……”
周萋画明白春露的意思。微微点头,“那莲花,你就回去看看吧!别误了事!”
“可是娘子……咱们都走了一大半了!”好不容今儿春果身体不舒服,冬雪要监工,自己才在周萋画身旁露个脸。而且还是跟着她去青云院,这是多么难得的事啊,莲花心中自然不甘,“要不,奴婢先送您去夫人那,再回来!”
周萋画抬头见离着青云院也没多远。“不用!祖母的样子要紧,你速速回去找找,我自己过去就好!”说罢,她便转身肚子前进。
莲花好生无奈,她郁闷地一跺脚。背后轻声喊几声“娘子!”便被春露拉着朝静雅院方向赶去。
毕竟这是在侯府,比起在田庄的自在,周萋画还是很小心的,她保持着一个贵女的仪态,莲步前行,思忖着陈氏为何这么着急找自己。
忽而她的视线里,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
咦,那不是陈成璧进门时。在花园里遇到的压床小童吗?他怎么在这,而且还是一个人!
在周萋画看到小童的同时,小童也看到了她。
他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睛。先是露出惊恐,旋而似乎认出了周萋画,安静下来,“你是给我喜果子的姐姐!”
周萋画扫视周围,没有看到那日带他的青雪,边靠近他。边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青雪呢?”
“谁知道她去哪了?”小童看着周萋画。腮帮子鼓鼓,一副不悦的模样。“你还有喜果子吗?我还想吃?”
“喜果子啊,好像还有,不过不在我身上,那里可能会有!”周萋画抬手指指青云院,“怎么?你很喜欢吃!”
小童点点头,顺着周萋画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你带我去!”
他音色稚嫩,语气却是命令式。
周萋画诧异万分,春果差不多也是这么大时来的侯府,生性活泼的她见到生人都还怯生生的,这个小童究竟是谁,怎么敢用这般语气对自己说话。
周萋画没有顺着他的命令做,而是蹲在他面前,“你想吃喜果子啊,可以啊,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启儿!”小童嘴巴一嘟,奶声奶气,“那你呢!”
“我叫周萋画!”礼尚往来,周萋画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却见小童夸张后退,“啊,你就是那个扫把星啊!”
周萋画的脸瞬间僵掉,这是谁家的孩子,咋这么说话呢,她站起身来,有点赌气地说道:“我是扫把星,怎么了?”
“那对着你能不能许愿啊!青雪姐姐说,对着星星许愿,就可以变成真的!”启儿眼睛忽然泛着亮光,胖嘟嘟的小手合拢,做乞求状。
周萋画的心瞬间融化了,“额……可,可以,你想许什么愿啊?”她再次蹲下来,摸着启儿胖嘟嘟的小脸,哎,要是母亲也能给自己生这么个弟弟该多好啊。
“真的吗?真可以许愿!”启儿小手环抱住周萋画的脖子,小嘴巴贴在周萋画的耳旁,“你能把我阿母变出来吗?青雪说,我只要对着星星许一百次愿,我阿母就会来见我!”
启儿的声音干净透明,像一颗水晶一般抚摸着周萋画的心灵,她将启儿抱起来,“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许到多少了?”
启儿忽然沮丧起来,“青雪帮我数着呢,说是快到了,可我这一晚,一直等不到星星出来就睡着了!”
“你既然是星星,就能帮我完成愿望对不对!”被周萋画抱着,启儿小胳膊环住周萋画的脖子,“但是,但是在这之前,你能不能先给我点喜果子,上次的我本来要留给我阿母的,结果被我吃光了,我不能空着手见她啊!”
如此年纪,就懂得孝道,听得周萋画眼泪汪汪,“好啊,我现在就抱你去拿喜果子!”
“真的吗?”启儿抱着周萋画的脑袋就是一阵狂吻,小手在周萋画的脸颊上一阵拍打,“扫把星,你真是颗好星星!”
“……”虽然这是诚心赞美,但周萋画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一颗好的扫把星,能好到哪里去!
周萋画抱着启儿,沿着小径朝青云院走去,边走,两人边聊天,周萋画问,“启儿,你怎么会在侯府啊?”
“我也不知道啊,那天早上啊,早上我一睁眼,就发现我在这里了!不过呢,我没有一直在这里,我阿母把我带走了!然后呢,然后我又回来了!”启儿人不大,说起话来却一套一套的。
周萋画嬉笑,“呀,没想到你记性这么好啊,竟然能记得那么酒之前的事!”
“不是我记得,是青雪姐姐跟我说的!”启儿喃喃道,“他们都说她跟我阿母长得很像,所以才让她来照顾我,我怕忘记我阿母的样子,我每天都看她的!”
“奥,原来是这样子啊,这么说,你现在是住在三江院啊?”周萋画说着,抬步迈过青云院的院门,往日在门口就有候着的婢子,今天竟然没一个在。
她放下启儿,拉着他的手上了回廊,左右瞅着,“今儿这人呢,怎么一个都不见了呢!”
走廊的尽头疾步走来一个女子,女子身着陈氏院里侍婢们统一的藕荷色半壁衫,周萋画停下脚步,开口询问这名婢子:“人呢!大白天的,院门口连个看着的都没有!”
那婢子没有抬头,也没有停步,而是用加快了步子,待她快走到周萋画面前时,跟前的启儿却大叫一声,“啊,是青雪!”
婢子听到启儿的声音,猝然抬头,一双柳叶弯眉,明眸皓齿,樱桃小口,惟独在额头有着一明显的伤疤,看痕迹,至少一个月之上。
周萋画诧异,前几天见青雪,她脸上是无伤的。
就在周萋画诧异时,却听启儿又喊道:“不是青雪,是我阿母,是我阿母!”他甩开周萋画的手,朝那婢子飞扑过去。
那婢子也刹那间泪流满面,蹲下身子一把把启儿揽入怀抱,“我的儿啊,可想死母亲了!”她抱紧启儿,哭声嘤嘤。
“阿母不哭,阿母不哭!”启儿挣扎着从婢子怀里出来,抬手轻轻擦拭着母亲脸上的眼泪,忽而他记起了身后的周萋画。
扭过头,奶声奶气地说道:“你真是一颗好星星,我一定让祖母好好打赏你!”
祖母?打赏?
这两个词从启儿嘴里出来,周萋画突然有种隐隐地不安,她往前一步,站到那婢子面前,“启儿的祖母是……”
婢子抚摸一下启儿的小脸,缓慢站起身来,她平静地凝视着周萋画,“你就是周四娘吧?”
这番语气是……她不是青云院的人!
“是,儿正是周萋画!”周萋画微微福礼,“不知您是……”
“儿是林珠儿,启儿的亲生母亲!”林珠儿微微仰头,回看着周萋画,忽而抿紧牙齿,“他口里的祖母,也是你周四娘的祖母,大名鼎鼎的周午煜的母亲,方德昭,方老夫人!”
也喊方德昭是祖母,那这个启儿必定是侯府某个郎君的子嗣,周萋画忽而后背开始冒汗,想着刚刚林珠儿提到周午煜名字时的咬牙切齿,难道启儿是……
见周萋画脸色蜡黄,用难以置信地眼神看着自己,林珠儿连忙弯腰将启儿抱起,“启儿虽然是你们周家的血脉,却是我生的,我现在就要把她带走,还请四娘子你不要阻拦!”
说完,她搂紧启儿,踱步朝院门走去。
孰料她刚抬步,忽而尖叫一声,旋而抱着启儿后退几步,嘴里喃喃自语道:“你,你,你们……”
周萋画见林珠儿对着院门方向,面露难以置信神色,诧异转身,却见院门口“呼啦啦”聚集了一帮人,一下子将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见那人群中,竟然有年氏跟卫琳缃。
卫琳缃手里搀扶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方老夫人。
就见方老夫人颤抖地举起手来,指着鼻尖,质问道:“周萋画,你竟敢如此大胆,里通外人,要将吾孙启昌,偷盗出去!”(未完待续)r655




医谋论 123 污蔑
“夫人,夫人,你快出去看看吧,老夫人带人围住了咱们院子!正围住四娘子要动用家规啊!”
陈氏正躺在榻上小憩,忽然听到外面吵吵闹闹,刚直起身子,舒兰就挑开帘子,奔了进来。
一听女儿出事,陈氏顾不得梳妆,穿上幔鞋披了件外衣,便疾步出了寝房。
庭院里,凶神恶煞的仆役们已经把周萋画跟林珠儿母子逼到了角落,一个个嘴里说着对周萋画不敬实属无奈,却呲牙咧嘴的恨不能立刻绑起她来。
这些,都是年氏院里的,自然知道周萋画跟年氏的矛盾,都迫不及待地要在主人面前立功。
陈氏一看女儿被逼到角落,身后还站着一个陌生女子,连忙冲进人群,站到老夫人跟前,哀声道:“母亲大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人赃俱获,还说什么误会!”方德昭气不打一出来,递给眼色跟身旁的年氏,年氏便疾步上前。
陈氏只当年氏要动手,整个身子横在周萋画面前,“弟妹你要做什么!”
“嫂子,你最好让开,免得这事越弄越乱!”年氏冷冷说道,说着身子朝一侧一歪,手朝周萋画身后伸去。
就听“哇”得一声,孩童的哭声响起。
陈氏连忙抽身,她这时才发现,那个陌生娘子怀里竟然抱着一个孩子,“启儿?你怎么在这!”
陈氏认出那个孩子是一直养在老夫人身边的周启昌,他可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平日里可谓是呵护备至,少一根汗毛。老夫人都会心疼半天,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氏眼神继续转动,却看紧抱着周启昌的陌生娘子,当意识到这娘子跟神似老夫人院里的青雪有几分神似时,顿时明白过来。这应该就是周启昌的生母。
意识到这一点后,陈氏立刻往旁边一侧,让出空隙。
年氏则顺势上前,伸手拉住了周启昌的两条胳膊,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年氏也没有半点怜惜。只想着把孩子拉出来,双手插到周启昌腋下,大力之下,周启昌哭得更大声。
林珠儿抱着周启昌的下肢,跟年氏僵持片刻。因受不了儿子撕心裂肺地哭声,她选择了主动松手。
年氏冷哼一下,便将周启昌抱进怀里,转身就到了老夫人面前,将周启昌送到了身旁的侍婢怀里,“还不快去检查一下,看看大郎有没有受伤!”
一听周启昌要被抱走,林珠儿猛然抬起头。眼神射出如锐箭一般的暴戾的光芒,但让人惊讶的是,她的愤怒不是朝向抱走周启昌的年氏。而是看向侧身立在一旁的陈氏。
注意到这点的周萋画,更加确信,这个周启昌真的与父亲有关。
老夫人一抬手,指着周萋画,戟指怒目:“把这两个孽障绑了,我倒要好好问问。她到底有何居心!”
说罢,老夫人一甩袖。率众人直奔正厅。
陈氏心惊胆寒地看了周萋画一眼,紧抿嘴唇。跟随老夫人而去,她不相信女儿会如老夫人说的那般,会勾结外人想偷走周启昌。
进了厅堂,没等仆役们把林珠儿押进来,陈氏就拉着周萋画跪倒在地,“求母亲明察,画儿这才刚回府,连启儿的面都没见过,怎么会勾结外人想把她偷走呢!”
“谁说没见过,前儿璧姨娘进府,启儿来给压得床,早上离开时,四娘不是在后院花圃那见过启儿吗?”陈氏话音落下,年氏的指责说就传来,“俗话说的好,事事如棋局局新,怕是从那时起,四娘就惦记上启儿了吧!”
陈氏一怔,立刻追问道:“画儿,是这样吗?”
周萋画已经从疑惑里苏醒过来,她终于想明白,为什么春霞会那么着急把莲花支走,为什么周启昌会一个人出现在通往青云院的路上,为什么青云院门口没有一个人。
敢情从陈氏着急找自己来青云院,就是有人给自己设得圈套啊。
至于给自己设圈套的人,除了这步步紧逼的年氏,自然少不了那扶着老夫人卫琳缃。
周萋画抬起头来,怒视卫琳缃,我与董庸的婚约已解,卫琳缃你需要这么步步紧逼,置我于不仁不孝之地嘛!
却见卫琳缃浅浅一笑,一脸静观其变事不关己地神色,于是乎,周萋画不卑不亢地说道:“的确如婶娘所言,我在后院见过启儿,只是我并不知道他是谁,莫说当时,就是现在,除了她……”
周萋画一指被两名仆役钳住胳膊压怕在地上的林珠儿,“除了她告诉我,她是启儿的母亲,再无他人告诉我启儿的身份!”
周萋画伸回手,抬头与年氏对望,“更何况,我与启儿见面的事,婶娘是怎么知道的?莫不是婶娘一直跟踪我?”
年氏瞬间被周萋画堵得语塞,求助地看向老夫人,“母亲,你听四娘的语气,没有半点认罪的态度!”
“四娘!”老夫人看着周萋画跟陈氏如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粉嫩,想着她至今都没法出生的嫡孙,怒火从烧,“你不认识启儿,又怎么会把他带到青云院?”
“祖母,若你看到院子有三岁幼童孤身一人,你会袖手旁观坐视不顾吗?”周萋画不做任何退让。
周萋画的解释让老夫人没理由发火,她抬手一指身后的林珠儿,“那她该怎么解释!她怎么出现在青云院!莫不是要告诉我,你刚巧来到青云院,她却突然出现,这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
她怎么回出现在青云院?这也是周萋画心里的疑惑。
有人故意安排她进来,可她为什么见到老夫人出现会那么紧张!
若是巧合?那年氏等人又是正好抓住自己与她见面的时机呢?
忽而,周萋画记起一个细节,林珠儿发现老夫人带着人堵在门口时,她曾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倘若她没有记错地话,林珠儿当时喃喃自语着“你,你”!
周萋画晃而大悟,林珠儿是以带走周启昌为要求与年氏等人合作的,但让她没有预料到的是,年氏等人竟然出尔反尔,在她未离开时出现,这才有了她伴随着惊愕地质问。
“是啊,祖母,我也奇怪,这种巧合之时,怎么会发生在青云院呢!”周萋画先是顺着老夫人的语气说话,而后,回头看向被压在地上的林珠儿,怒视问道:“你潜入青云院,到底是何居心!”
林珠儿虽然被压制在地上,但仍能从周萋画愤语气里听出她是在问自己,疼痛已经让她龇牙咧嘴,却依然忍住不出一声。
厅堂里陷入可怕的安静,就在周萋画想再次追问时,这林珠儿却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的话,“我擅自没有潜入,是大夫人亲自招我进来的!”
“你胡说,我何时招你进来的!”陈氏大惊,认真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林珠儿,因陈成璧进门的事,这几天忙碌得很,但院里招了几个新人,她还是知道的。
虽然记不清新来婢子的模样,但她肯定没有这个长着跟青雪模样相仿,且脸上有伤的娘子。
“夫人,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不能因我被抓到就矢口否认啊!”林珠儿拼尽全力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话,她的眼里已经噙满泪水,眼神却不是悲伤,而是带着复仇的快.感。
她摧毁不了周萋画,却可以打倒陈氏!
陈氏一败,周萋画又岂会有胜利可言!
“夫人,您招我入府时,可是说过要对我委以重任的,这才过了几天,难道您都忘记了吗?”林珠儿继续用隐晦的语调说道。
林珠儿虽未明说,但这番话已经足以让人联想到刚刚她要带走周启昌的事上,“啪啦”老夫人气愤地身旁桌上的茶盏朝陈氏扔去,“陈成玉,你到底有何居心,就算你诞不下子嗣,也不该与四娘联手设下此计!”
“母亲,儿媳冤枉,儿媳真的不认识她,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陈氏心急如焚,她也听出林珠儿语气里的坚定,那种简介,是带着要将自己整死的决心。
陈氏努力回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哪里跟这个女人有过交集,竟然她如此恨自己,难不成是因为当时老夫人让我养启儿,被我拒绝,让她产生了误解?
“大夫人,事到如今,我看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了吧!”林珠儿忽然嗤笑一笑,扭头冲那两个压住她的仆役说道,“放开我,我不会跑的,我还有把我跟大夫人的话,说给老夫人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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