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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谋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月秋雨
她伸手去拿一旁已经记录好的卷宗,慢慢地翻阅,却发现验尸报告及其简单,而且除去伊刺史的尸体,其余的全部标注了入殓。
周萋画顿感不悦,“如此草率尸检,父亲可是你的意思?”
周午煜知道女儿的意思,抬头看向卢天霖。
卢天霖连忙说道,“这是伊家老太爷的意思,死者均为伊家仆役,若不是伊刺史是命官,需要吏部来人,怕是也早该入殓了,绝非我们不想仔细验尸,而是伊老太爷派人日夜把手,仵作根本没法靠近!”
“那吏部来人了吗?”周萋画问道。
“还没,江城一代发生决堤,需要绕路,这样时间就耽搁一倍,我接到命令时,正在海阴郡,因此才能及时到达,若不出意外,吏部最晚明日酉时到达!”卢天霖手背身后,声音洪亮。
对于大溏朝的版图,周萋画还不是很了解,她只知道京城在洛城的西面,发生决堤的江城也在西面,至于海阴郡在哪,周萋画这就不知道了。
她微微点头,以示自己听明白了,“若是可以的话,我想借着吏部来人之时,一同进去……可以吗?”
“这个,便由卢贤侄安排吧!”周午煜抬头看向卢天霖。
卢天霖从心底是很希望能尽快见识一下周萋画验尸的,但这话从一个父亲嘴里说出来,却让卢天霖感到不可思议,他微微定神,“是,这个某来安排!”
听到卢天霖的回答,周萋画点头表示感谢,“那现在,我想到案发现场看一下,可以吗?”
她说着,就把卷宗轻轻放在桌上,却听“啪”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周萋画定睛一看,原来是她放卷宗不小心,把桌上一个由褐色锦缎包裹的长条物品弄到了地上。
周萋画刚要弯腰去捡,就见余崖已经伏下身子,“这可是重要物证,里面可是一柄软剑!”
软剑!就是卢天霖嘴里说的在伊刺史身旁发现的证物!
周萋画惊愕一下,开口说道:“我能否看一眼!”(未完待续)
ps:【先说一声抱歉,原本打算早上7点发,这样大家睡醒正好看,结果却发生重重意外,导致没写出来,这都是八月的错,所以,八月还是决定把时间推到12点30分,大家吃完午饭,回来看文哈,也就是说,正常更新中午12点30分,加更会在19点。么么么哒!】r466





医谋论 131 案情概况
余崖捡起掉被棕缎包裹着的软剑,却没有立刻递给周萋画,而是抬头看向周午煜,得到周午煜的允许后,这才打开缎面,将剑呈到了周萋画面前。
周萋画托住缎面,垂眸凝视着这柄软剑,没有剑鞘,剑锋裸露在外,她一手托住剑柄,一手去触摸剑锋,剑刃但却没有她想象中那般软。
见周萋画面露疑惑,卢天霖在一旁解释道:“软剑并不软,所谓软,只是指的它的韧性好,材质太软韧性不足,材质太硬,抽拿不方便!而这柄软剑,拿取方便,韧性卓越,为世间软剑不可多得之物!”
卢天霖越是这么说,周萋画越觉得他在暗示着什么。
她的手轻轻摸过剑柄,剑柄很短,只有手掌宽,纺锤型,纺锤中间位置镶嵌着一整块泛着蓝光玉,周萋画努力回想着秦简手里软剑剑柄的形状,但无奈,当时秦简警戒心太强,一直握着剑柄,以至于此时周萋画脑中竟然没有一点剑柄图案的记忆。
她只是隐约记得,秦简身着青纱站在金潭桥上时,黄色玉带上,好似闪过那么一点点蓝光。
“吾儿也觉得这柄软剑眼熟吗?”见周萋画看得入神,周午煜试探性的询问。
说是试探已经不是很准确,他几乎到了引导的程度,他问道:“是不是在哪见过,比如说哪位朋友?”周午煜始终不相信,女儿跟秦简的关系只是偶遇那么简单。
周萋画察觉到父亲的所指,短暂停留后,轻启朱唇。“不认识!”而后,便将软剑重新放回了书案上,“父亲,物证方面除了这软剑,还有其他的吗?若没有其他。我现在去院中了!”
周萋画这般平静,让周午煜没有说下去的冲动,他淡然说了声“有”后,就拿起桌上的另一个册子,慢慢翻动,“正如册子上记录的。就我们目前的调查,现已查明,当场去世的十四名死者,除去伊刺史与钟姨娘,都是被刺心数刀。当场毙命!”
“昨日去世的钟姨娘只是被割断了气管,伤势并不严重,本来以为她过些日子已经康复,却没想到昨天竟然突然恶化!”
“而伊刺史,除去身上被刺数刀,四肢的经脉均被挑断,现已查明,挑断伊刺史经脉的工具就是这柄现场发现的软剑!”周午煜说道这。便彻底停了下来,在没有搞清楚这柄软剑是如何出现在现场之前,他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就这些吗?还有其他的吗?”周萋画用心记住父亲说的每一句话。听父亲停下,挑眉示意他继续。
周午煜看向余崖,示意余崖说话。
“是!”余崖答应,“府衙、后院均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因差役集体传入,后来伊府仆役又接二连三出现在现场。已经提出不到有价值的线索了!”现场线索,这是余崖在严大牛命案时从周萋画身上学到的。纯属现学现卖,“后院各个厢房呈开放状态。但伊刺史遇害的书房却是封闭的,门、窗都是从里面销死的,没有破损,差役撞破后,这才强行进入!”
密室杀人?这可是某个侦探动画片里最常出现的案情,但在周萋画前世的法医生涯里却从未遇到过,这点立刻激起了周萋画的兴趣。
她立刻说道:“我现在可以去看看现场吗?”
女儿眼睛突然冒出的亮光让周午煜欣喜不已,立刻说道:“余崖,陪四郎去转转!”
“是!”余崖答应。
卢天霖见状,连忙作揖,“那某也陪四郎一起吧,顺便把休息寝房安排一下!”
“多谢卢少卿!”周萋画侧身冲卢天霖微微致谢,便抬步出了书房。
周萋画与卢天霖并列在前,余崖跟随在后,走着走着,出现一条岔路,左手边是通往密室现场的伊刺史书房,右手边则是通往女眷们住的后院。
周萋画在分叉口停顿一下,决定先去后院看一下。
太阳已经升起,照在院内花枝上的白霜闪闪发光。
命案发生已经近十天,院落里已经恢复了平静,但仍能看到地板上,清理血迹时留下的摩擦痕迹。
伊刺史生性节俭,虽然伊家老宅,还有刺史府都不缺住得院子,但他还是要求妻妾们都住在仪门后的同一个院落里。
正妻马夫人住在上房,欣姨娘、钟姨娘一左一右住在侧房,子女们偶尔会回老宅与其他娘子郎君玩耍,但绝大多数情况下,还是跟着自己的生母住在一起的,丫鬟婆子也随自己的主子居住。
这样一来,原本挺宽敞的院子,也显得紧张起来。
据说,伊刺史的这个安排便是凶案发生时,他与马夫人争吵的导火索。
根据昨天去世钟姨娘的证言,凶手只有一人,是从她住的西厢房开始行凶的,凶狠残暴,刀刀毙命,然后从西厢房直接到了东厢房,没有去马夫人住的上房。
而根据当时首先出现在命案现场时差役所言,上房却也有被翻动的痕迹,更是在马夫人一向睡觉的枕巾上发现了血点。
“正是因为这些,我们猜测,行凶者当时从西厢房行凶后直接奔向东厢房,而后意识到遗落了上房,这才折返,值得庆幸的是马夫人带着儿子回了老宅,这才辛免于难!”身后的余崖突然插话道。
“咦,是这样吗?”周萋画驻步,抬头看向卢天霖,她若没记错的,卢天霖曾说过他怀疑马夫人的话。
“这也是我们纠结的地方,在马夫人是否有嫌疑这点上,我与周都护发生了矛盾!”卢天霖倒也不隐瞒,“我认为马夫人离开的太过巧合,凶手翻找上房是为了欲盖弥彰,而周都护却认为只是巧合!以至于在很多方面。我们没法达成共识!”
余崖的观点自然会与周午煜一样,听卢天霖这么说,他朗声说道:“某认为,卢少卿多虑了,纵使是巧合。马夫人也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不再现场!”
他抬头看向周萋画,“马夫人和小郎君是在戌时二刻,离开刺史府,当时凶案还没有发生,三刻到达伊府老宅,而在这之后。一直到第二天有人去伊府老宅报信,均呆在老宅里,这点老宅的下人们都可以证明!”
余崖看着周萋画,“如此说来,她的离开实属巧合。与这凶案的发生没有半点关系!”
有人证就不可以作假了吗?周萋画腹诽,但现在自己的调查还没开始,一切都不可果真下结论,周萋画浅浅一笑,没有说话,转身看向前方正对着的上房,也就是马夫人平时住的房间,“我可以进上房看一下吗?”
见周萋画只笑不语。卢天霖也没有继续纠缠,他道一声“好!”便转身,指引周萋画上游廊。
到上房。得先经过西厢房,周萋画虽然没有打算进去,却仍留下来驻足观察,门扉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凶手没有靠蛮力,而是用锐器挑开门栓进入厢房。这从销门栓上留下的痕迹可以看出。
“钟姨娘有没有说,凶手进房时有没有点灯?”周萋画扭头问卢天霖。
十天前。为月初,月亮不算太明。若是没有火的帮助,能准确无误地挑开门,然后找到房内人的位置,且不惊动任何人,说明凶手对后院很了解,而且是个老手。
“没有!”卢天霖干脆回答,“据钟姨娘说,她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入,脖子上就一热,她想起身,却听到凶手夺门而出,奔向东厢房的声音!”
“她怎么这么肯定?”周萋画疑惑。
“奥,东厢房是欣姨娘,女儿伊十四娘不知从哪弄来些贝壳,穿成串,案发前不久,刚挂在门上,若是有人开门,便会响起,钟姨娘说,凶手离开西厢房,对面立刻响起了清脆的声音!”卢天霖说着,就伸手朝东厢房一指,“你看,那不是还挂在那嘛!”
周萋画顺着卢天霖的目光看去,果然在东厢房上挂着一串贝壳风铃,贝壳雪白,凉风吹来,声声悦耳。
周萋画不禁诧异,这贝壳风铃与……
大溏朝确有类似风铃之物,与现代的风铃在造型上、听觉上甚至原理上都有极大的相似,但其作用却不是装饰,而是用来祈福、静心所用。
且大溏的风铃多以碎石、竹子为主,风儿吹过叮叮当当,而贝壳要么被磨成粉,要么就做画,绝不会有人做成风铃。
用贝壳做风铃这是现代人的行为!
周萋画猜测,莫不是伊府里除了陈成璧的老公,还有穿越而来的人!
观察完西厢房,周萋画拉着衣袖,继续前进。
后院有不少差役跟仆役看守,见到卢天霖与余崖陪着周萋画赶来都依次作揖,立于两侧让开。
可当周萋画走到马夫人居住的正房时,站在门口的仆役却没有行礼,而是脸色焦黄,双腿打颤。
“卢少卿,稍等!”周萋画开口打断了正要推门的卢天霖,她站在这仆役面前,问道,“你很紧张?”
“没,没,老奴没,没有!”仆役结结巴巴回答。
这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头发已经花白,满脸的皱纹,他不敢看周萋画,垂下头,浑身赫赫发抖。
“你身体不舒服?”这帮仆役与差役是辰时末、戌时末交替,熬了一夜,这个年纪应该吃不消了。
“没,没有!”仆役结巴继续说话。
“那你这是……”
“啪!”
周萋画的问题还未出口,却听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房内有人!
周萋画扫视一眼这名仆役,立刻甩袖,一脚踹开了房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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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谋论 132 刘嬷嬷道出的案情(月推荐满1000的加更)
“你是谁!”
飞冲进上房,却见厅堂中站着一穿着仆役粗布衫的男子,说是男子略有不当,因为他个子小小,虽然头发塞在濮头里,但耳坠上的耳洞还是能看出这是一个女人。
周萋画不禁摸摸自己的耳垂,却立刻放松下来,反正在这大溏朝女子穿胡服,扮郎君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老妪怀抱衣衫,惊呼失措地站在窗前,见周萋画冲进来,更是浑身无力的依住墙壁,随时要跌倒的样子。
听到周萋画的质问时,老妪再也抑制不住紧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小郎君饶命,求小郎君饶命!”
卢天霖跟余崖紧随周萋画进入上房厅堂,余崖更是毫不客气地把站在门口的那个仆役揪了进来,深知周萋画做事风格的他,顺势就关上了房门。
老伯被余崖拉进厅堂,见老妪跪倒地,也“扑通”一声跪下,“卢少卿饶命,卢少卿饶命!”
“难怪刚刚我就觉得门口少人,原来是进来做贼了,大胆奴才,竟敢趁乱偷盗!”余崖大声呵斥道。
跪在地上的两人听到余崖这大声训斥,吓得身体一抖,却又同时跪地求饶。
却听卢天霖突然“啧”了一下嘴唇。
周萋画开口问道,“怎么?卢少卿认识他们?”
卢天霖没有回答周萋画,而是眉头蹙紧,朝那老妪道,“你是钟姨娘身旁的人?”
“是,是,老奴是!”老妪手里的是件华服。材质上乘,做工精致,虽是藕荷色,但那镶着金边却很是显眼,看落出的裙摆。却是一件有喜庆节日才会穿的礼服,老妪紧紧抱着,小心翼翼地不让衣角落地。
“钟姨娘?就是昨天去世的钟姨娘吗?”周萋画开口询问。
“正是!”卢天霖点头给出肯定的回答,他抬眉看向周萋画,而后转身看向老妪继续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偷东西?”
“老奴没有。老奴没有,老奴只是……”老妪连连否认,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没有偷东西?那你怀里这是什么?”周萋画弯腰,朝老妪伸手,老妪短暂停留一下。还是把衣衫递给了周萋画。
“你为什么拿这个?”周萋画接过衣衫,问道。
老妪抿着嘴,半晌才出声,“这衣服本就是我家姨娘的,我不过是去回来而已!”
周萋画仔细检查着这件衣衫,“衣服是从大夫人房间拿的,怎么会是钟姨娘的?”
“这位郎君,你有所不知。衣服确实是在夫人房中不假,但确实是我家姨娘的!”老妪把头埋得很低,哽咽着声音说道。“前些日子,夫人说,后院不安全,便要两位姨娘把所有贵重的东西都放她房间!”
“这件衣服是姨娘被老爷收房时做的,她最喜欢的,夫人说既然是最喜欢的那肯定是宝贵之物。便一起收走了!”
“姨娘临死前对这件衣衫还念念不忘,现在凶手无音讯。老奴不愿姨娘再留下遗憾,便跟我家老头子商量。接着今日他当差之时,我混进上房,把这衣服拿出来,也好让姨娘穿着它上路!”老妪说着,用袖口擦了擦眼泪,“求郎君,求卢少卿成全!成全!”
说完就砰砰在地上磕起头来,那被余崖逮进来的老伯也与老妪一并砰砰磕头。
卢天霖看向周萋画,“前几天见钟姨娘时,她的确有说起过这件衣服,听说是夫人亲手为其缝制的,因此她分外珍惜……既然这对钟姨娘这么重要,死者为大,我看……四郎你觉得呢?卢天霖开口询问周萋画的意见。
听卢天霖这么说,周萋画倒也排除了是这老妪偷盗不幸被抓后,信口胡说的嫌疑。
周萋画再次仔细检查,确定这件衣衫上没有任何异样,这才俯身,把衣服还给了老妪,而后回身对卢天霖说道,“我没有意见,还请卢少卿定夺。”
“那好,这衣衫你就拿回去吧!”卢天霖对老妪说道。
得到卢天霖的回答,老妪俯身,继续磕头,“谢卢少卿,谢小郎君!”
“先下去吧!”已经耽误一段时间了,卢天霖不想再继续耽搁下去,挥手示意两人退下。
老伯连声感谢,立刻起身,并转身搀扶看上去腿脚不利索的老妪,老妪起身,依旧紧紧抱着那藕荷色的衣衫,福礼再次谢恩。
她大着胆子抬头来,仔细看着周萋画,嘴唇微抖,欲言又止,一旁的老伯见状,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便要将他拉到门外,两人拉扯一下,老妪还是拗不过老伯,只记得随他而去。
见老妪顺从,在临近门口时,老伯放开了老妪的胳膊,岂料,老妪却迅速转身,飞奔到周萋画目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妪举动着实突然,以为她要袭击周萋画,余崖跟卢天霖几乎同时护在了周萋画身前,且不约而同地怒斥道:“大胆奴才,你想做什么!”
原本拉扯老妪的老伯,再次回到老妪身旁,边下跪磕头,边大声的训斥老妪,“你这个臭婆娘,没事找事,惊扰了少卿,你可知罪……少卿,这婆娘不知礼仪,还望少卿赎罪!”
说着老伯便压着老妪的脑袋,让她磕头认错。
老妪倒也顺从,俯身来,头磕得“砰砰”响,却没有说认罪的话,而是问周萋画,“请问你是卢少卿请了为刺史、姨娘还有娘子们缉凶的吗?”
周萋画被卢天霖跟余崖挡在身后,听到老妪这么问,便知老妪肯定没有歹意,她轻轻推了一下护在自己身前到两人,站了出来,“正是,在下周翰子。不知你有何贵干?”
周午煜,字翰。
周萋画在父亲到字后加了一个“子”字,意味着自己到身份。
“是,老奴却有事情要禀告,还望周郎君替刺史、姨娘早日申冤!”说着。又是几个响头。
俯身抬头,再磕头之间,周萋画看到老妪额上已经虚青一片。
“有事情要说?”周萋画诧异,她看一下卢少卿,而后问道,“为何以前不告诉卢少卿!”
“是因为钟姨娘不让老奴说。现如今钟姨娘已经去世,老奴也没有运要隐瞒的必要了!”老妪说着又是一个响头。
“那你说吧!”周萋画站在老妪面前,示意他开口说话。
老妪却警觉的看向余崖,“老奴,能否只跟周郎君跟卢少卿说!”
呕。这是让余崖出去的意思,周萋画于是抬手向余崖,“余义士,那就麻烦你带着那老伯,先出去……”
余崖迟钝一下,将勘察箱的背带往肩膀上移动一下,道:“余某人遵命,”而后便带着那老伯出了厅堂。在门口看守。
确定余崖离开,老妪这才抬起头来,“老奴人称刘嬷嬷。是钟姨娘娘家表嫂,刚刚出去那个是我家老头,也就是钟姨娘的表哥,自钟姨娘被抬了姨娘,我们两口子就跟在她身旁,如今算来已经有快二十个年头了。”
刘嬷嬷先是给自己做了个自我介绍。
周萋画微点头。表示在听刘嬷嬷说话。
刘嬷嬷于是继续说道,“老奴之所以。只想说给周郎君与卢少卿听,是因为老奴知道。那个余义士站在马夫人那边,根本不会相信老奴说的话,若是传到马夫人耳朵里,估计日后我们老两口在伊府是呆不下去了!”
周萋画一听这话,就知道刘嬷嬷要说的事与那马夫人有关,周萋画点头意识自己会为她保密。
刘嬷嬷于是继续说道:“出事那天晚上,伊刺史有公事,本来是要在前堂书房用餐的,可夫人却差她身边的叶子去请刺史,第一次去时,刺史并没有来,夫人再次让叶子去前堂,刺史还没有来,最后没招,只得夫人亲自去请,刺史这才回了后院!”刘嬷嬷抬头看着周萋画,停下来,不说话。
“这有什么不妥这处吗?夫妻相近如宾,岂不是很好!”卢天霖不明白刘嬷嬷这番话到底要表示什么。
“刘嬷嬷你的意思是说,马夫人竟然接连三次邀请伊刺史用餐,与她平日里的表现不一样,对吗?”周萋画浅浅说道。
一听周萋画一语就说中自己要表达的重点,刘嬷嬷眼睛里瞬间冒出,请来的能人水平果真是高的钦佩神色。
“是,是,老奴就是这个意思,平日刺史经常在前堂边办公边进餐,马夫人从来没有这般殷勤过!若是请一次人不到,便不会再请,而且……”刘嬷嬷吞咽一下口水,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而且,平时马夫人若是跟刺史争吵,定然会背着我们!而那天,马夫人直到众人进食到一半,才故意找借口,跟刺史争吵了起来!”
“他们为什么争吵?”周萋画追问道。
“是因为夫人为刺史夹蓑衣丸子,却被刺史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一听是这么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周萋画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丸子掉了,再夹一颗便是,你确定是因为这种小事吗?”
“就因为事情太小,所以老奴才说,觉得让人怀疑!后来,这餐也没用完,大家不欢而散!”
“我陪钟姨娘回房,却发现十娘的团扇不知何时落在了上房,十娘子吵着不睡觉,钟姨娘便回上房来取,老奴见天色已晚,便出来陪姨娘,却听到马夫人跟刺史还在争吵!”
“听他们说到了二爷,谁都知道二爷是府里的禁忌,于是钟姨娘便转身回了厢房,谁曾想……”
“二爷的事,为什么会是禁忌!”周萋画自然知道,这个二爷就是陈成璧那一起穿越而来的丈夫,却故作一无所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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