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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太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沉闷的大蟹

    ......

    可以说柳清颜手下的人还是挺有效率的,当夜子时,所有药材都采办齐全了。

    徐谦让他们连夜把药材送到特卫营驻地,按照他的要求配好药材,然后分成三个大锅煮。

    一锅是简化版云南白药,一锅是消炎解毒药,还有一锅也是消炎解毒药,不过是用来煮布条消毒的。

    煮好的布条用火烤干,放在一密闭的盒子里。

    一直忙到凌晨,消毒杀菌药水、云南白药和自制绷带已经完成了一大部分。

    徐谦简单教会了队员们如何使用,然后一起花了一天时间把神兵营的所有伤员都处理完毕。

    对于特卫营的队员来说,这倒也是个很好的实习机会,在徐谦心里,这些人以后将是飞云堡军队的核心力量,他们是种子,他们的素质直接关乎到飞云堡军队的质量。

    ......

    晚上,徐




48 谋在花园
    柳如是的请功状上,柳家堡和柳清颜的功劳排在第一,这点他倒没有疑问,可是排在第二的居然是飞云堡和徐谦,更气人的是他赵家堡竟然排在最后,而且上面还特别注明赵家堡虽然首创此役但是有临敌脱逃之嫌建议功过相抵云云。

    他把请功状撕成上万碎片洒向空中,那蝴蝶般纷纷飘落的纸屑就像他无尽的愤怒和烦恼,柳如是,太不把他当成一回事了!

    他拿着一壶酒,边走边喝,一直到了后园,他醉倒在花丛中,直到徐谦和柳清颜的对话把他吵醒。

    后园里太安静了,哪怕是一个虫子的声音都显得很吵。

    他听着他们的对话,听出了柳清颜的意思,心里暗暗嘲笑徐谦愚蠢如猪。

    他暗道:“难怪徐谦这小子功劳这么靠前,原来是柳家姑娘看上他了,这家伙什么狗屎桃花运,余南溪腆着脸往他帐篷跑,柳清颜主动要送他成名,老子怎么没有这个运气!”

    他内心愤愤不平,身体却不敢移动丝毫,他知道徐谦神力惊人,万一发现自己来个杀人灭口就不好了。

    “不行,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我要报复,我要想办法……”

    凭他赵家坞实力,若是在没有外力干预的情况下,灭掉飞云堡还是有希望的,可是现在飞云堡有了靠山,而且朝廷禁止汉人自相攻伐,用武力恐怕难以逞志,所以不得不想其他办法。

    就在这时柳清颜激动起来,徐谦转头离去,她晕倒在他怀里。

    他忍不住坐起来观看,隐隐约约看到了徐谦抱着她的一幕。

    徐谦心思完全在柳清颜身上,凭他的直觉居然没有发现旁边有人。

    赵倚楼双目喷火。

    畜生,可不可以把你的艳遇匀一些给我,这种美人抱在怀中是何等滋味,我赵倚楼恐怕究其一生都无法体会了!

    还有,你装什么纯洁的处男,傻不拉几地坐在那里看着天空,你不是应该趁机做点什么么,你、你简直太浪费了!

    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早就把你一棍子撂倒自己上了!

    他不停地在心里呐喊辱骂,可是又有何用,徐谦依然是一个木头人样坐在那里。

    他脑子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祖亮!

    祖亮是祖约的儿子,他就是通过祖亮认识他老子豫州刺史祖约。

    祖亮好大喜功,下属一点点的功劳他就占为己有,然后去祖约面前邀功请赏。

    他此次本来准备避开他直接把药材献给祖约,现在既然一点药渣子都分不到,他就要改变说法,说是本来献给他的,现在被人强占了,他一定亲自赶来。

    柳如是虽然有郗鉴撑腰,可是祖约离得近,而且实力不弱,他好歹会掂量掂量。

    虽说朝廷禁止攻伐,那也是对那些弱势力而言,对于祖约和郗鉴这个重量级的,他们若是打架,朝廷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若是灭了小势力,朝廷说不准还会夸奖他们:灭得好,又排除了不稳定因素!

    祖亮还有个爱好,特别好色,可以说是色胆包天,赵倚楼和他的“感情”就是建立在一起泡妞的“共同事业”之上。

    只要把他忽悠过来,让她看到柳清颜美貌,凭他刺史之子的地位,就可以搅黄他和徐谦的好事,出一口恶气。

    祖亮若是得到药材,虽不指望他在祖约面前给自己争一份功劳,人情债他总欠了。

    他为自己这个计划感到兴奋。

    所有的坏人都有个共同特点,别人越惨他越高兴,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他们被拆得劳燕分飞。

    他躺在花丛中,等着柳清颜醒来两人离去。

    徐谦也等着柳清颜醒来,他心里抱怨,老子累啊,这妞要躺到什么时候!

    柳清颜其实早已醒转,当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宽大的胸怀之中,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之时,她故意默不作声。

    夜风吹过,拂掠起她有些散乱的发丝,带来一阵凉意。

    她的身体默默地感受着他传导而来的温度,驱散了所有的冰凉。

    她感觉身体开始发烫起来,这是两个人加起来的温度吧!

    徐谦终于累得睡着了,垂下了头。

    柳清颜借着夜光抬



49 怕疼的何劲
    常寿和吴贵扫视了营帐。

    那天经徐谦一番治疗之后,当天晚上两人就退了烧,第二天伤口的红肿开始消退,到今天两人已经感觉好得差不多了,恢复了往日的生龙活虎。

    他们感觉到重生的喜悦,连续几天躺在床上又让他们感觉浑身憋闷,因此忍不住出来逛逛。

    当听到这哀嚎声不断时,他们忍不住钻进来看看。

    此刻苏固已经烫好了一人,继续他伟大的事业。

    刚刚被治的伤员经过这番大刑已经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冒着虚汗。

    常寿走过去道:

    “啧啧,兄弟,你太不幸了,治个刀伤受了这么多痛苦,你看我们俩,前两天已经快要去见阎王了,我们司马就那么一擦一绑,嘿呦,现在我们又还阳了!”

    吴贵弯下腰去看了看他烧焦的伤口,然后捂着鼻子道:

    “作孽呀,应该叫我们司马来帮你们治疗,我们神兵营的人都已经差不多好了。”

    他看向常寿道:“兄弟,我们要是等乌神医给我们治疗,早就一命呜呼了,就他这坑人的疗法,今天还不一定轮得到我们呢!”

    刚刚被烙这人听了他们的话后满心悲愤,真是生不如死啊……

    他浑身乏力,无法开口表达他的不满,只能用饱含眼泪的目光看着他们。

    旁边苏固已经举起烙铁对准了下一个要拯救的对象,此人正是那日被徐谦狠揍的何劲,他此刻已经瘦了一圈。

    他听到了常寿和吴贵说的话,又想起这些天那些已经被治过的士兵都是生不如死,此刻他早已吓得浑身抖得筛子一般。

    对着那艳红艳红的烙铁头,他终于忍不住大喊:

    “不要,我不要,那边的两位兄弟,你带我去找你们司马!”

    苏固何尝没有听到常寿和吴贵的对话,他准备治好了何劲再把他们赶出去,这时见人家不要他医治了,他用力把烙铁丢入炉中,然后走到他们面前道:

    “岂有此理,谁让你们在此捣乱的!”

    苏固一副道士打扮,又很年轻,两人以为他仅仅是一个小小的道童,对他也不畏惧,大声说道:

    “什么捣乱,捣什么乱,我们说得是事实,你们这是什么狗屁治疗方法么,明明有更人性的方法不用!”

    乌有道和赵倚楼走过来,何劲喊叫的时候他们就关注到了这边。

    常寿和吴贵一看赵倚楼,知道他是少坞主,吓得赶紧要逃。

    乌有道却叫住他们道:

    “两位所说的司马是指徐谦么,你们说他治好了你们的伤口,我倒要看看!”

    他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抓过常寿的手臂,把他绷带扯开。

    其他人也好奇地看过来。

    伤口虽然已经开始愈合,却仍能看出伤口很深,常寿平时说一点小伤一点小伤那是男人的嘴硬,其实伤口还是比较严重。

    众人看见伤口周围干干净净,不像那些烫过的伤口一样惨不忍睹,纷纷赞叹,尤其是那些已经治疗过的,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乌有道哼了一声,又走到吴贵身后,一把拽掉绷带,一道长长的刀伤让人触目惊心。

    众人心里明白,背后破了这么大一个口子,按照常理是凶多吉少,他却能保住一条性命,实在是好运道。

    何劲终于确信了,他对着赵倚楼道:

    “少爷,可否去请徐司马来替我们医治,我怕乌神医的方法我顶不住,呜呜呜……”

    他居然当面哭了起来,这么大一个硬汉,可见他心里是恐惧到了极点。

    其他士兵一阵叹息,那些没有医治的人也看向赵倚楼,他们的想法也是一样的。

    他们知道赵倚楼与徐谦有矛盾,在昌兴城外何劲还受他指使欲打残对方,可是现在他们也顾不得了。

    赵倚楼脸上一阵抽搐,要他去和仇人求情,不如杀了他!

    况且他刚刚还行使了计策要徐谦和柳清颜好看!

    他知道乌有道和苏固对徐谦本也有不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何苦要得罪乌有道

    士兵们不过受些苦楚而已,于是他说道:

    “徐谦黄口小儿,哪懂得什么医术,不过是碰巧医好了两个人而已,乌神医妙手回春,又岂是他可以比拟之,你们若是让徐谦医治,莫要后悔丢了小命,届时本少爷就将你们弃尸荒野,若是乌神医治不好,只能说明你们阳寿尽,天将收之,你们好自为之!”

    他指着常寿和吴贵道:

    “你们两个小人,若不是看在你们伤口未愈,我一定打得你们半死,以后再敢踏进我赵营一步,一定打断你们的狗腿,滚!”

    两人在心里白了赵倚楼一万眼,什么人啊,一点不心疼自己的士兵,赵家坞的人太悲催了!

    然而他们脚下不敢怠慢,踩着风一样地溜出了赵营。

    乌有道满意地抚抚胡须,对着赵倚楼道:

    “少坞主年纪轻轻,却见识不凡,做事干净利落,实在让老夫佩服,老夫一定竭尽全力替你医治伤员!”

    赵倚楼道:

    “神医客气,这里就拜托你了,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他实在也吃不消皮肤烧焦的味道了



50 苏固被烙
    苏固以为他终于想通了,便更加靠近,谁知何劲用未受伤的大手一伸,将他牢牢抓住。

    苏固不知他的企图,以为他害怕,露齿一笑道:

    “兄得,放松放松!”

    何劲本来严肃悲切的脸突然笑起来,露出比苏固更大颗的一排牙齿。

    “苏医师,作为医师体会病人的痛苦后才能做得更好,你也尝下烙铁的滋味吧!”

    苏固见他一脸的坏笑,顿感不妙,想挣扎。

    可是何劲受伤的肩膀经过刚才的消炎止痛后已经感觉好了不少,抓住他绰绰有余。

    何劲的另外一只手夺过烙铁,嘴里道:“我轻点!”

    实际上却是对着苏固的胸口用力一按。

    苏固身上两层衣服瞬间烧焦。

    烙铁接触皮肤,他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他一个高官子弟,平日里锦衣玉食,一身细皮嫩肉,哪里受过什么苦楚,叫了几声之后,居然两眼一白,晕死过去。

    何劲把烙铁一扔,啐他一口:

    “没用的东西,隔着衣服还晕,我们可是烫在裸露的伤口之上!”

    乌有道大惊,狠狠地瞪了何劲几眼,然后跑到苏固身边蹲下把脉。

    人没事,应该是疼痛加惊吓所致。

    他心里非常害怕,若是冠军将军知道此事,一定责备他没用照顾他的爱子。

    他怒火冲天地站起来指着何劲道:

    “岂有此理,我徒儿好心给你治伤,你反而伤害于他,你知道他是谁吗,冠军将军的爱子,你就等着受罚吧!”

    何劲回骂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是你这个师傅医术不精造成的,不去研究正经的治疗方法,用这种邪门歪道,害得兄弟们受苦,柳营和萧营好几个兄弟到现在还是人事不省,人家飞云堡的人都快痊愈了!”

    他站起来快步走到炉子边,拿起一根已经烧红的烙铁道:

    “你再不走,老子连你一起烙!”

    乌有道又惊又怕,急忙退后几步道: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我还不稀罕给你们医治,我扶了徒弟这就走,你让开!”

    何劲拿着烙铁不退也不追,只是对他怒目而视。

    乌有道万万不敢将苏固单独留下,咬着牙挪步过去将他爱徒搀扶起来,深一步浅一步地狼狈而去。

    众人突然鼓起掌来。

    他们觉得乌有道师徒就是大狱里的恶吏,使得他们**和精神都苦不堪言,而这个平日里欺软怕硬的何劲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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