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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梦为马,不负昭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沉茉

    这个地方委实过分了些,我本就是个凡人没甚法力折腾,好不容易给了希望又变成泡影。

    这一瞬心中怒火万丈,抬手扔了布袋子,我吼道:“你给了我果树为何又拿假果子来欺骗,莫不是欺负我这个什么都不懂也不会任何法术的凡人,你就十分了不起了吗”话毕布袋子扔在焦土上飘出了一股子烧焦的味道,可见此处温度多高。

    那声音许是也晓得因何生气,只是淡笑了两声表示无奈,解释道:“这事可不是我做的,你若要埋怨大抵也是需要自己修行已满,方可离开法卷之界,而今还是乖乖去找无食果饱腹吧!不过我还是劝你尽快适应,不然这时间一久,外面的世界是个什么模样,可就难说了,”他这话说的并不假,三界动荡,栾华子不稳,本就是天劫将至的兆显,而今昭华困在栾华子幻境,偏偏幻境附在了一人身上,奈何没有毁天灭地的能力,将这一处统统改了才好。

    闻言,我只是觉得这声音口中除却法决乱七八糟的有个准信,其余并没有什么话可信,奈何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布袋子已然被烤出了一个大窟窿,透过烈日照了照,心中万分悲凉,在这书中的日子好似要比在都城里做叫花子还要苦上三分。

    没有了无食果,这肚子便开始咕噜噜的叫不停,眼看着距离凉石的位置越来越远,脚下的伤口也隐隐痛起来,回想起自己之前在司徒府中受过的种种苦难,不禁心头一酸,竟开始抽泣起来。

    声音愣了愣,在天空问道:“你这是哭了”其中还带着一抹诧异和惊讶。

    我猛然放声大哭,也不晓得上辈子是做了什么祸事,此生要遭受这么多常人遇不见的怪事,抬手指着前方的空地大喊说:“难道我连哭泣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明明已经很努力的在去学什么心法,可还是不管用,脚上都已经没有好地方了,千疮百孔,那块破石头还是不听使唤,这个地方只适合你们这些仙者妖精,哪里适合我这种只食五谷的凡人!”话毕喉间哽咽,还带着一丝委屈。

    待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块黑漆漆的物体时,我擦了擦眼睛,发现面前就是那方才我骂了许久的凉石。

    在焦土之上,烈日之下,凉石缓缓散发着寒气,却是我在这里最希望见到的,哪怕是很久都没有再吃到无食果,也总好过在地上反复烫伤自己的脚底。

    顾不上许多我忙不迭爬上了凉石,环抱着自己的双膝,也不再去寻找什么无食果,只想着莫不是就这样将自己饿死在书中,也好过再在焦土之上走出一条血路的好。

    谁知许是看出了我的这个想法,那声音笑着说:“或许你心中对我有怨念,对九重天上的仙家也有怨念,可你却不是个凡




第三百七十五章 一元
    但再怎么美好的想法换到了真实的世界当中看,也都不过是水中望月一般,我一面快速换着脚走在焦土上,一面寻找地缝,希望能在不远的地方唤出凉石等着无食果,只是这一次好似不似前几天那般,走了许久的路,日头越来越足,地缝却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也再无嫩芽可寻。

    我自认为已将这法术要领学通透,却没有想到书中世界竟也会跟着提高变化。

    只得唤出凉石坐上去,一面打探着四周情况,焦土之上被烈日烤着,散发出了一股异样的气息。

    怎奈此处气温太高,我这一身本就算是清爽的衣裳,过了几日也都有了味道,左右想了想此处也没有外人,不过是个只会说话没有露过脸的人,尙不碍事,便将外衣一脱,天空中却发出了一声呵气。

    我顿了顿,静静等待着天空中再传出几句稀奇古怪的话语。

    半响,声音没有传出来,只是从那热浪之中凭空出现了一名尊者,缓缓走过来,说:“你灵性很高,只是被人封住了法力,奈何如今教了你法术也就是教会你如何开解封印,说来说去本座也算是罪人了,而今不如唤你那位人出来,助你度过此劫吧!”话毕那尊者手中传出一股花香,淡雅却足以令人接触周身疲惫,只是这疲惫解除的太快,懵懵懂懂间人就不知所以然了。

    掌心中的银铃嗡嗡作响,正准备拆解的冥帝司一瞬被吓了跳,连忙喊道:“不是说着银铃自打上次天君进入仲灵心境已经坏了吗怎么这会又好了”

    玉枢真人没有理会冥帝司的惊讶,握着发烫的银铃想到那法卷中的尊者,眉头皱了皱,天君此时已经惊动了十方圣水,若是此时再不加节制,怕是元神受损,届时已然不是什么仲灵死活的问题了。

    正在玉枢犹豫不决的时候,自门外走来一人,面容疲惫一双眉眼却十分有神,昭华说:“是那位尊者吧!既然书中的世界我不能帮到仲灵,这位尊者就不会轻易施法,你们两人替我护法,一旦有什么事,率先稳住幻境,等我回来再议!”话音一落人就已然端坐在了床榻之上,案上的香炉缓缓飘起青烟,冥帝司的眼神带着担忧,这一次又是什么事情。

    不同以往的心境,昭华再刚刚踏入时,发觉以往的大雪已然消失不见,反而乃是无妄之界,祥云飘动。

    一位穿着袈裟的尊者,手持浮屠杖笑盈盈的说:“本座知道天君会来,便先封了那姑娘的心境,算是没有破坏天君最开始的计划吧”

    诚然尊者的行为算是保护了仲灵,可这对于昭华来说并不算是帮助,毕竟让仲灵能够安全离开那本法卷,才算是重中之重。

    昭华额首说:“尊者从不露面,此次能够唤本君来此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尊者点了点头,笑道:“天君说的不错,我本已消散了肉身,进入书中的人都是历练者,与我而言是成或败都无可厚非,乃天数而定,只是这位天君挂念的姑娘不同,本就是灵性极高的,却被天君封住了灵力,这已然不算是公平的历练,而今她已然学会了基本,只要进入一元世界,便算是解开了天君的封印,栾华子如何,三界如何,本座不



第三百七十六章 寻找
    鲜红色的喜服上绣着凤凰,轻纱遮面,却还是影影绰绰能够看清那新娘子的面容,娇羞却又艳丽,只是这个人的容貌在我的脑海中太过深刻,以至于此刻眼前的温馨,反映出了惊悚。

    为什么在这里我竟能够看见缪若和司徒大婚

    这个问题一瞬堵在心口,只是当我呆愣愣扑上前去时,却从他们两人的手中穿了过去,丝毫没有任何阻碍,莫不是有什么蹊跷,耳畔处的喜乐声仍旧敲敲打打不停,唯独却只有我一个人,像是不存在般,回看司徒的眉眼举止,心头好似被人划过了一刀,疼却难以言表。

    看着宾客们一个个从我的身体中穿过去,大抵好似明白了什么叫做无可奈何。

    呆愣愣坐在台阶上,靠着门槛看着眼前的新人行礼,怕是此事说与旁人听,都会觉是件异事,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情敌的大夫人,且不说如今我同司徒失去了从前的记忆,可这二夫人的位置终究是落在了我的头上,免不得也要醋一醋自家男人。

    眼看着新人即将礼成,我便挑了挑眉起身向远处走去。

    这一走却才叫我明白过来,这司徒府怎的和从前的不大一样,虽说布景算是雅致,可如今看见的已然可以用奢华来造,屋顶上的瓦片由着阳光一照,竟能反射出七彩的光芒,好似比皇帝住的宫殿还要气派,只是这等造就的房屋,能够是司徒一人所承的

    正在我观摩司徒府时,不远处飘来了几朵祥云,大抵这辈子也没有见过什么祥云,可当那云彩飘过来的时候,便那么认作了‘祥云,’自古以来话本子上,书中的都这样记载。

    祥云之上蹦下来三名大汉,穿着盔甲十分气派,手中的并非也泛出寒光。

    不晓得这样一个大喜的日子,为何几名士兵还要动粗,我转过身便想要躲到远处,少惹些麻烦,可谁知这一转身却还吸引了士兵的注意,大呵一声说:“妖女!看这一次谁还能护着你,”话毕便握着兵刃冲了过来。

    殊不知这士兵身着铠甲,却要比我这个衣着褴褛的人跑的还要快上几分,只是如今的司徒府大了不知多少倍,心中提着一口气,再也管不得身后士兵如何,只晓得多拐几道弯自己的性命便能稳定几分。

    眼前的世界好似都只剩下了粗壮的喘息声,在我转过不知道是第几道弯的时候,猛然被一只手抓到了另一处,由于此人拽我太过匆忙,以至于将那露了底的破鞋也掉了。

    白皙的玉手,趁士兵们搜寻无门的时候悄然抽走了鞋子,这才算了事。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面前冷艳的女子说:“你能够看见我”

    闻言女子好似吞下了一只死苍蝇般翻了个白眼,将手中那只破鞋丢了过来,说:“我不能看见你,怎么能够救你,栾溪走不开,说是今天天君大婚要与天后奉天诏,西天王母也要过来,所以她需要一个人留在不周山上照看金莲池,猜到了你一个人不会老实的在浣纱殿,所以我一早就过来候着了,葵花籽嗑了半袋子,才算是抓到你!”话毕果真在她所坐的不远处,有一地的葵花籽壳。

    诚然我并不认识面前的女子,但总觉有着这般相貌的人都应不是坏人,便依着她安安静静坐下来跟着吃葵花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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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唤醒
    热浪缓缓拂过,带动了额间散落的碎发,使人本就迷茫的心更为迷茫。

    我一直没有想清楚法卷之中所遇见的事情,究竟是失忆之前的,还是这本就是那个声音胡乱捏造出来,让我专心修炼法术的假象。

    就这般想着,我在凉石上翻了个身,听见自天空上传来一阵叹息,说:“为什么你每一次遇见想不通的事情,就要将这个罪名按在我的头上,法卷虽说是你助你修炼的法器,可却没有能力篡改你所遇见记忆中的世界,这样说你可懂了”话毕,黄沙被吹过来,眯了眼。

    诚然这声音说的事情,我之前也曾想过,但就算是司徒于缪若大婚,那我也好歹能够出现在司徒府里,那梦中所见到的那些景物根本就不是司徒府,要说远高于皇帝的皇宫都不为过,这理由未免有些太过牵强。

    见我对此仍旧不解,那声音也终是软下心耐心的解释起来。

    实则人又三魂七魄,而我亦然。只是进入这法卷之中的人却也不可能是普通人,正如之前我能食无食果挺过数月,便也能够碍过焦土灼烧,可见身上有些法术存在,而今掌握了法术基础,便也算是入了门,在梦中翻找到了自己从前的记忆也不为过。

    我懵懵懂懂,总觉这其中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只能将鞋子摆正,看着不远处发呆。

    那声音倒也再没有说过什么要求讽刺的话,只是无言叹息又消失在了昏黄的天地间,原本还有个无食果作为盼头,而今没有了盼头只得闭着眼睛瘫坐在凉石上,期盼能够听见心中的愿望,开垦出一片院子来。

    也不知是这天上的日头越来越猛烈,还是那声音又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这厢坐直了身子却发现眼前一黑,任我怎么用力都没有个声响,心头一慌,便喊出了声音。

    随着回声越来越大,那份黑暗也逐渐笼罩在了心头,一道熟悉的声音说:“你终于醒了。”

    在法卷的世界中住的久了,便对那个声音极为熟悉,原本刚进来的时候心中多少还有些厌恶,毕竟自己能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而今为了他这么一个法术便要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住下,可见多么不幸。

    可这次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知为何渐渐有一种熟悉感,我顿了顿说:“你是谁”话毕又觉自己擅自脱口而问太过鲁莽,万一这个是法卷中设下的什么妖怪,岂不是会要了我的性命!

    那女人也没有回应我,反而是身后传来一道开门的声音,一点点的光亮传过来,照亮整个地方,原来是一个监牢,污水四溢,不远处还有两只老鼠在争抢啃食馒头,不时发出尖叫。

    随着女子将灯笼不断上移,露出了面容,可与之而来的却是我惊恐的表情,明明是我的脸,我的音容笑貌,她却生得一副淡薄的眉眼,眼中并无任何生气,好似只是一个活死人

    终是面对不了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双胞胎姐妹,我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心口起伏不定。

    那女子也不急着解释,反倒是抬手将墙壁中的烛灯点亮,淡淡道:“你不用这么惊讶,这里也不是你身处的地方,这是我们的记忆!只不过你的被封印了,而我则是那个真实世界的你,若是没有误打误撞法卷



第三百七十八章 无名
    长剑还未收,嗡嗡作响,我呆愣站在原地,无论怎么回想也想不起来,方才如何御剑。

    抬手将长剑横过来,发觉上方刻着些许细小的文字,只是这文字并非我所认识的,其中还隐隐透过一抹金色,泛出光晕,随着阳光照下来,一瞬又会变成银色隐入到文字当中,反复几次极具有灵性。

    可我却生得极具蠢笨,观摩了这长剑许久,都不知该如何让它幻化成原本绸带的模样,一来二去间,便丧气的瘫坐在凉石上,祈求那声音能够出来指导个一二。

    可谁知那声音也是个机敏的,在得知我手中的绸带变成剑却变不回去后,反倒是嘲讽般的笑了许久,而后才说道:“这本应是九重天的法器,乃是云绸带女使所用,只是如何幻化成长剑又如何幻化回去,这些都只有它的主人了解,不然三界之中岂不是人人都可以用此剑为自己所用,你未免太过小看了它。”

    诚然我也晓得此理,但晓得与运用是两个方向,说:“它来头如何如何有名,这些我都不是很在乎,只是如今它成了剑却不如绸带能够系在腰间,确实不方便,更何况在你这么个地方,我本就已然行动不快!”

    那声音又一笑,说:“你不在乎,可我也确确然不知道云绸带的法门所在,这本就是九重天的法器,若是论起来还要说跟你很有渊源才对。”

    闻言我不免呆愣了一下,回想起梦中的女子,心头一丝不安划过,说:“跟我有渊源,你说的应该是那女子吧!音容笑貌都一样,可她却懂得比我多,这长剑还是她在梦里给我的呢!”

    梦中的她不过寥寥几句话,便将这剑给托付了。

    只是很可惜,我并没有依照她在梦中所托付的那般聪明,对此剑一窍不通,想必此剑从前的主人一定是位法术精湛的仙者,亦或是像她那般的人。

    见我为此一筹不展后,声音终是拗不过开口出了主意,于九重天,他确确然不了解,但是对于那突然出现在梦中的女子而言,他或许有办法,即始于梦中,何不再结束与梦中。

    声音也算是个办事麻利的,我这厢才开口求他帮我找一找这长剑的法门,他便将我送进了梦境。冰凉的青石地面上下了一层蒙蒙小雨,与之前来过的不同,此时这楼阁之间只有威严和华丽,丝毫没有一丁点喜气可见,许是我这次入梦急了些,一不留神儿竟还跌在了青石地面上,匆匆忙忙站起身来,发觉面前正好走过两名金色盔甲的侍卫,好不威风。

    两名侍卫手扶腰间斜跨的佩刀,昂首阔步,只是神情中略带有一丝的紧张。

    这才刚刚大婚不久,即便是有些什么变动,府内也不至于如此草木皆兵。

    我隐在一侧的甬道,心中知道他们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但还是习惯躲避了,见侍卫走远,这才敢闪出身去,可谁知刚刚走过两步,自不远处的院子中便传来了哭声,因离得比较远,那断断续续的话便没能听得真切。

    偏偏那院子外边的围墙上方,竟被搭着个准备好的梯子,正好借机攀爬,



第三百七十九章 院子的主人
    原本攀爬在围墙上时就觉得极美,如今亲自走到这院子中,才明白那梨花花瓣缓缓落在水面上,是何等的眉,我不禁感叹道:“院落都是这般的美,那这里的主人又该是多漂亮!”话音才落,一阵清风拂来花瓣落在了肩头,很是惬意。

    无名笑了笑,淡淡道:“你该是感叹,这里的主人命运何其的惨。”

    诚然这话里隐藏的含义颇多,一时间我没有听懂,但后知后觉也能明白过来,这院子的主人遇到了麻烦。

    之前在外偷听,便见那抽泣的女子声声哭诉,央求另一名女子想个法子将人救出来,我皱了皱眉看着掌心的花瓣,说:“不是有人去救这主人了吗”

    亦如我在司徒府里时一样,不大懂得人情,更不懂该如何维护关系,幸得失忆前结识了冥帝司算是有个依托,可相比较这院子的主人而言,就要悲惨许多。无名说起时眼底里蒙上了层雾气,或许情这个字从打相遇时开始,便就已然定下了输赢,只是可惜日后这殿前的漫天红霞,再无人痴等,而门前的人也不会再按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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