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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梦为马,不负昭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沉茉

    我心头一涩,也不知为何会对着未曾谋面的院落主人有感触,或是这天底下受过伤的人皆是如此,感同身受。

    无名自身后拿起了绸带,不过一瞬便幻化成了长剑,我站在一旁看着,眼前似有若无般浮现出了一幅幅画面,鬼使神差般接过了那剑,对着落下的梨花挥舞起来。

    终是梨花落下,我才回过神,看着长剑心中大惊。

    待转过身,哪里还有无名的身影,整座院落空空荡荡,唯我一人。看着不远处的石桌,好似也曾有人这般执笔落词温存缠绵,只是那人的模样已经断断续续记不大清了。

    指尖缓缓划过石桌上,我心头酸涩,却听身后传来惊呼:“你身上伤还没有好,怎的就开始动剑了!”

    我不免一愣,诧异道:“我身上哪里有伤”

    那人撇了嘴,放下手中的木盒,说:“一准儿是又溜去了酒泉。”

    我不解的看着她,从木盒中拿出了瓶瓶罐罐,说:“这焰火的灼伤是极为难好的,我特地去求王母赐了些伤药,也不知能不能有效,如今天宫正热闹,你的事情也被压了下来不能明说,王母破例去救你,已然是乱了九重天的规矩,所以不得要求太多,但好在不过是受了伤,你安好便可!至于你心中所想的那些,不如趁此便罢了。”

    说话间她接过长剑,一手轻轻撩起了我的袖摆露出了露骨的伤口时,心头一疼,我竟带了份哭腔,说:“这是这是几时受的伤”

    那女子闻言也不过是叹息,自打从那地狱中被救出来后,日日饮酒到天明,亦或是酒空了便独自浸在酒泉中,醉生梦死,这般倒也好了,伤口不疼,人也就不会想起那么多,只是醉的极了,便会问些奇怪的问题。

    我皱了眉,想要开口寻问却听她说道:“我是栾溪,你在九重天不多的好朋友,负责照顾你这个为情所伤的小丫头,‘栾溪’这两个字你可是要记牢的,不然我一定会让珞羽狠狠惩罚你,”话毕抬手在伤口处涂抹了层淡绿色的药膏,十分清爽,减轻了痛感。

    对




第三百八十章 凶兽
    那凶兽模样十分骇人,红棕色的毛发遍布全身,一双赤红色的眼睛恶狠狠盯着前方,好似同我之前饿的那般一样,它却要比我更懂得弱肉强食,不过眨眼间,利爪便已拍下来,我登时持剑跳下去,说:“我这剑才不过刚刚熟悉,怎的你便开始设计什么恶兽袭击,难道是真想我死在这里吗!”

    声音闻言一笑,委屈道:“欲加之罪,若是之前你进到这法卷中,我多少还可以给你施加些,可如今你已然学会如何运用法术,便不许要在暗中做手脚,而今这凶兽也是你心中所化,需要自己来处理。”

    我一手持剑顾不得回应,稍不留神便被抓到,惊慌中胡乱挥剑骂道:“我不过刚学会,如何将剑幻化出来,方法都不熟练,你就任由我在这胡闹,难道不应该先挡住这凶兽吗!”

    声音在也没有回应过我,却起了几道土堆挡了那凶兽。

    我得以喘息,看着那凶兽对着那土堆用力嘶吼泄愤,可见是对阻挡猎物十分气愤。垂眸看了看手中的这柄长剑,虽说是仙家法器却不是一日便可学得通透,奈何这功夫也从来不会,一时间便犯起愁来。

    也不知那院落的主人,最后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结局,爱而不得,终究是受了伤的,说不准这长剑便是那时她故意留在院落的,机缘巧合下被我拾到,如此想来,这也可以看作是另一桩缘分了。

    凶兽的咆哮声一声盖过一声,我看着手中的长剑不知所措,却忽而想起了之前在梦中手握长剑的模样,那时借助了梨花完成了舞剑,虽说一系列动作都十分无意识,但如今看来或许就是依了那梦中院落主人的提点,心中提气,看着不远处愤然的凶兽,今天这焦土之上能够活下来的,只能有一个存在。

    额间的碎发被吹到了脸上,我将剑横在胸前,眯了眯眼睛,便直挺挺冲了过去势如破竹,可却谁知将那凶兽吓得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伸出爪子。

    血液喷溅在脸上,重物倒在焦土上好似心中也怦然倒塌了般,看着头顶上方的烈日,我渐渐明白过来危险解除了,只是那刺鼻的血腥气让人惊魂未定,长剑上却丝毫血印都没有留下,唯有那一身淡黄色的纱衣上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那凶兽果然是幻象,这才刚刚杀死,便借着天空的日头化成了雾气,转眼间哪里还能看得见什么凶兽的尸首。

    我瘫坐在凉石上,一旁长剑已然幻化成了绸带。

    这一次后,我怕是也算手上染了鲜血。

    回想起之前偷偷溜出司徒府连累了下手,虽说不久后他们都恢复了,可那一幕终究是落在了我的眼中,大夫人手段残忍枉顾性命,哪怕是对府内下人也是如此,想必便是从前杀得多了,也就不会再心生怜悯。

    热浪一次次吹动碎发,我喃喃道:“我梦中伤了九重天好似见到了一位仙子姐姐,她模样同我生得一模一样,只是眼中太过淡薄,使人感觉不好亲近,还进了一个院落,梨花落下,流水潺潺,景色极美,只是那主人却好似受过什么重伤,还是好友寻了西天王母所救,而今我借了人家的法器得以保全性命,便想知道那主人最后的结局如何,可否圆了心事”



第三百八十二章 灼身
    面前的数台楼阁间,竟不知为何萌生出了另一种异样,不再是祥云聚拢,反倒是隐隐透出了种诡异。

    奈何我本就是个凡人,如今好不容易学会了术法,也不过是尔尔的最低级,左右一想不过是去那偏殿吃酒,一两个时辰便会回到不周山,也便罢了。

    随即我向身后的侍卫摆了摆手,说:“怕是这酒力上来了,你家娘娘安排好的偏殿究竟在什么地方”话毕便倚在一侧的石栏上静静看着远处。

    那侍卫倒也是个实在人,伸手朝前方一指再走些便到了,我迷茫的抬头看了看,借着醉意跟了上去。

    这九重天就是要比凡界好上许多,雕栏玉砌的存在,好似要比皇帝的宫殿还要气派许多,只是可惜......这身子主人喜欢的什么天君,看样子是个冷心的主儿,如今娶了旁的女子,竟连这昔日的旧人看也不看,理也不理。

    唔,可见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模样的,哪怕是神仙与凡人之分。

    眼看着前边再拐过几个转弯,便会到了那偏殿,我不由得心中窃喜,紧跟着便快走了两步,只是眼看着大门被推开,那侍卫却不动了,举止拘谨好似里面有什么要命的陷阱一般。

    摸在门前的指尖一顿,便又收了回来,我转过身一笑道:“左右你们家娘娘也是命你们来照顾我,不如一同进这偏殿如何”话音一落,那另一名侍卫的脸上便青白交错,好似在害怕着什么。

    亏了是之前在酒泉时恰好听见,不然这一脚踏进去,怕是不死半条命也没了。

    这娘娘好似好心,暗地里却是个蛇蝎妇人,竟买通了侍卫来暗害别人,可偏偏不凑巧还正是我这个假扮顶替的院落主人。

    见我迟迟都没有走进去,领我一路走来的侍卫很明显急躁了些,说:“属下也与属下的职责,只能奉命将您送到这里,只是这偏殿的



第三百八十二章 灼身
    面前的数台楼阁间,竟不知为何萌生出了另一种异样,不再是祥云聚拢,反倒是隐隐透出了种诡异。

    奈何我本就是个凡人,如今好不容易学会了术法,也不过是尔尔的最低级,左右一想不过是去那偏殿吃酒,一两个时辰便会回到不周山,也便罢了。

    随即我向身后的侍卫摆了摆手,说:“怕是这酒力上来了,你家娘娘安排好的偏殿究竟在什么地方”话毕便倚在一侧的石栏上静静看着远处。

    那侍卫倒也是个实在人,伸手朝前方一指再走些便到了,我迷茫的抬头看了看,借着醉意跟了上去。

    这九重天就是要比凡界好上许多,雕栏玉砌的存在,好似要比皇帝的宫殿还要气派许多,只是可惜......这身子主人喜欢的什么天君,看样子是个冷心的主儿,如今娶了旁的女子,竟连这昔日的旧人看也不看,理也不理。

    唔,可见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模样的,哪怕是神仙与凡人之分。

    眼看着前边再拐过几个转弯,便会到了那偏殿,我不由得心中窃喜,紧跟着便快走了两步,只是眼看着大门被推开,那侍卫却不动了,举止拘谨好似里面有什么要命的陷阱一般。

    摸在门前的指尖一顿,便又收了回来,我转过身一笑道:“左右你们家娘娘也是命你们来照顾我,不如一同进这偏殿如何”话音一落,那另一名侍卫的脸上便青白交错,好似在害怕着什么。

    亏了是之前在酒泉时恰好听见,不然这一脚踏进去,怕是不死半条命也没了。

    这娘娘好似好心,暗地里却是个蛇蝎妇人,竟买通了侍卫来暗害别人,可偏偏不凑巧还正是我这个假扮顶替的院落主人。

    见我迟迟都没有走进去,领我一路走来的侍卫很明显急躁了些,说:“属下也与属下的职责,只能奉命将您送到这里,只是这偏殿的



第三百八十三章 反复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的时候眼前的画面却忽然变得清明,四下望去满是水光的金莲池畔。半响,见栾溪碎碎念的上药,我才渐渐反应过来,这又是回到了最开始上九重天时,只可惜那个阴谋,那个娘娘,这里一切都着巨大蕴藏的阴谋,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一定要赶在什么大礼之前,找到那个娘娘,看一看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样狠毒不惜代价。

    栾溪上完药就离开了,我悄然将纱布紧了紧,虽说眼下是在梦境中游历,并非自身,却已然能够感觉到痛楚,才刚抬手撩起了裙摆,就被伤口痛的倒吸了口凉气,可见那焰火伤害何其之高,顺着离开金莲池,迎面便走过来一队身着铠甲的持枪侍卫,连忙转过身去对着一颗不甚粗壮的柳树,开始咿咿呀呀,原本这里便是西天王母在九重天特设的金莲池,即便有些奇怪的地方或人也都无关重要,毕竟得罪了西天王母的罪名远要比失职来的重,好在上一次那侍卫带路走的不算太快,不然此番再去寻,便要废上一番功夫,只是当那地狱的牌子赫然出现在眼前时,心中陡然凉了彻底。

    赫然四个大字的焰冰地狱,当日却全然不见,既然那日我醉酒有些厉害,可却也不到连字都认不得的地步,可见那位娘娘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这些,待到了什么大礼时,在明知院落主人伤心难过醉酒时派侍卫将人推下去,一劳永逸,可在九重天她却也未必算是唯一的主人,不是还有个什么昭华天君在,此事若是他能够得知,出手阻拦,院落主人能够保住性命。

    正逢此时我在焰冰地狱前猜测这些事情,不远处走过来三两名小仙娥,个个手里提着个食盒,远远看去那食盒十分精致,其中一名提着红色食盒的小仙娥低声道:“咱们娘娘就是好运气,自幼上得九重天便得陪天君伴读,日夜都能够守着,转眼成了天后,”话音一落,连忙四下里看了看生怕被旁人听见。

    另一名仙娥连忙噤声,神情十分惊恐,好似这话一说出口便已招来祸事。如今天后娘娘即将与天君举行奉诏大礼,九重天里当值的都怕一个闪失犯下了祸事,被驱往下界驻守仙山。

    诚然神仙也懂谨言慎行。

    但是这并不会耽误暗地里的阴谋,伤人性命,这样的女子若是做成了天后,便是三界众生的劫难。

    人声渐远,我踮脚记下了路线,只是这九重天中,七拐八绕的长廊小桥太多,不过是一个晃神儿便将方才那群小仙娥跟丢了,呆愣愣站在长廊中,不知是向左拐还是右,约莫不久那对侍卫便会再次巡逻回来,没有时间能够继续耽误下去,心下一横,便朝左方走去。

    这才刚走了两步,便撞见了一位青衫的男子,墨发由银质发箍冠于发顶,其中不免三两根散落下来,说:“此处乃天君闭关禁地,任何人不得擅入!”

    闻言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天晓得这九重天里有些什么地方,哪里又是能去的,只是这青衣男子的话中,隐含天君在闭关。那厢他心爱的女子都已经快要性命不保了,还要跑来闭什么关,莫不是已然默认了那娘娘的行径,顺水推舟趁机一举除去心爱的女人想到此处心中不禁愤然,在凡界被凡人高高供奉的天君竟然也是这般负心薄幸。

     



第三百八十四章 镜象
    灰衫神君面色忧愁,不知是这天君的话过重,还是那名女子的出现影响了太多。

    九重天的宫阁建造皆以华丽为主,所以乍一眼看过去极尽光芒,以至于初初过来时,我并不敢去仔细窥探,生怕犯了什么笑话让人捏了笑柄,而今所见那众楼阁之下隐藏的不过是颗比凡人更为阴险的心。

    忽然感觉神仙其实也不过如此,相比较凡人为钱财的付出,全力之下的祸心实则更大。

    我对着玉枢笑道:“其实你大可不必这般用心防备我接近天君,若是有意,即便你这般日夜提防,我也终是会有机会能够接近天君从而得手,只是你不知,什么是情什么又叫做为情,所以,我之于天君之于整个九重天来说,实则会随时消失的人,这一点我很清楚。”

    玉枢淡淡道:“凡人皆是心口不一,情字太过朦胧,世间不少人为之赴死,可惜......不过是场空欢喜。”

    我停下脚步,说:“那是你本就对凡人有着偏见,正如你对我,这大千世界每一人都很独特,为何你不能耐心去看一眼,改变一下”

    闻言玉枢微微皱起眉头。

    他压低声音说:“我便是掌管凡人姻缘的神。”

    我不免呆愣道:“如此说来,你应该对凡界十分了解,那我便不多言了。”

    玉枢忍耐不住,忽而凑到面前,说:“九重天并不适合你,这里的一切你都不懂甚至可以说没有一处是你能懂得,所以离开才是你最好的选择,也是对天君的选择。”

    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辞,我僵笑着说:“待天君大礼将成后,我一定会离开九重天。”

    闻言玉枢微微眯起的眼眸,终是舒展成了正常,说:“如此便好!”

    我看着玉枢的背影,还是忍不住问出口:“这些话,是你自己要跟我说的,还是他”

    玉枢的脚步一顿,却没有停下,我心中明了。

    半响,这才回到了浣纱殿,只是未等我推门进去时,栾溪却率先冲了出来,说:“你方才去哪了可有没有撞见什么人”

    闪身露出了还没有走远的玉枢真人背影,栾溪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脸上的惊魂稳定仍然没有退去,我不禁问道:“怎么了,平日里我偷偷溜出浣纱殿的时候也常有,怎的不见你慌张成这副模样。”

    栾溪看了看四周,一把将我拉回了浣纱殿,关门道:“平日里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如今是天君天后大礼,咱们殿本就被天后看不好,近日四周又多了不少人,这不我才过来便受到了书信。”

    信中所写不过是警告如何如何,待大礼一过这浣纱殿里的人都可自由行动,只是眼下大礼前夕却希望能够在殿内为天后天君祈福,万不可擅自离殿,否则便按天规处理,贬去仙山。

    我将将看着信说:“看着表面上是限制了浣纱殿,可说到底这殿里只一人,不过是借着大礼的由头来限制我自由,可见这天君的心的确不在她那里,的确是有隐情在,可既然天君不喜欢那位娘娘,又为什么要迎娶,如此便是毁了两个女人,为此那伪娘娘还不惜保住自己的位置派出人手,来在大礼前严加看守住浣纱殿,心思很是细致,只是可惜我并非那位真心喜欢天君的院落主人,这笔账



第三百八十五章 隐忍的争执
    诚然,此事栾溪不知,可却并未因此阻拦住我。明明没有感情的两个人,最后却奇迹般在短短几天中就接下了天诏,难道不是其中有着什么隐情,不然就是,这个昭华天君从一开始就在欺骗院落主人的感情。

    我将将一面剥着葵花籽吃一面猜想其中的隐情,可那厢提起了这些往事,便勾起了栾溪的伤心事,只听她轻声啜泣道:“在九重天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可以叫做公平,哪怕是你勤勤恳恳也未必抵得过一句套好话,若不是命中遇上了你,怕是我......到现在还只是殿外侍奉的仙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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