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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帝姬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爻豆豆
徐宁帝姬传
作者:爻豆豆
新书开坑,求收藏、求推荐票......  这是一个落难公主扮猪吃虎的故事,刚开始,书里的人们以为公主是傻缺;后来,读者们觉得公主是傻缺,再后来,连创作了公主的爻豆豆都认为公主是傻缺;直到最后,公主仰天大笑一嗓子,你们这群傻缺!!!  (请支持正版,盗版尽是错别字与错章)



001:永昭十四年
    话说大梁永昭十四年,远离帝都的曲江边上有座不起眼的小村庄,依山傍水而座的村子里、紧挨着村边的破旧屋舍中住一位娄姓妇人。

    这娄氏才过三十些许的年岁,却面貌生的憔悴显老。

    “咳咳咳……”早春时节气候尚寒,一股冷风透微敞的窗户缝涌入,阵阵冷风使得卧床妇人不住咳嗽。

    娄氏撑着身子坐起,披了件衣服下地,迈着软绵绵的步子到窗边,关窗的空恰瞧见院落外边,村子里的一帮半大小子围住女儿,一群小娃娃们还朝女儿丢石子。

    “你们干什么”再娇弱的女子一旦为母则刚强起来,娄氏拉开屋门冲出来、到院落外边将女儿护在身后,“你们这帮小混蛋,都给我滚。”

    孩子终归是孩子,被人一训,当即作鸟兽散。

    娄氏因心急、又加冲出屋外时,跌落了披在身上的衣裳,春里寒风使得她再度咳嗽。

    “娘,你怎么样”徐宁连忙放下端在手上的木盆,一把扶住母亲。

    “娘不打紧,只要你无事娘就安心了。”缓和过,娄氏说。

    徐宁扶母亲返回她们娘俩所住的破旧茅屋,安顿好娘,徐宁准备去烧饭,转身要离开,却被娄氏一把将她扯住,“宁儿,他们为何又欺负你”一个“又”字完全能说明,徐宁往日里受过多少同龄人刁难。

    “娘,他们难为我,还不是看着咱们母女势单力薄,家里没个主事的,等天气再暖一点了,咱们挪个窝,天大地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徐宁明明才九岁,但自她去年出了点意外昏迷转醒,说话做事完全成了小大人,楼氏不懂胆小怯懦的女儿为何会因为一场意外变故成了另一个人,而徐宁自己却晓得,她压根就不是原先的徐宁。

    当初以为马上要见阎王,哪料眼睛闭上了竟然又睁开,重生以后适应了好久,徐宁才适应新身份。

    娄氏眼底噙泪,女儿的话没说错,天大地大,去哪里都能过活,可天大地大,却是自己走到哪都要躲起来,不能让世人晓得她底细。

    娄氏持帕捂嘴咳嗽,缓和了嗓子眼里的痒,她拿来放在床里侧的一个木盒交到徐宁手上,“宁儿,这里头装的是一些娘积攒下的细软,你拿好,娘的时日恐怕已不多,往后的路……”

    “娘说的什么丧气话,你若再胡言乱语,宁儿可就不理你了。”娄氏话未说完徐宁便接道。

    娄氏苦笑:“娘没说丧气话,娘说的实话,每个人都要走这一步,这是人的命,谁也逃不了,娘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你。”

    “娘无需为我担心,你快躺下歇息,我现在就去烧饭,吃过饭了再把药喝上,我相信娘的身子一定会好起来。”撇下话,徐宁离开床榻边出屋往厨房。

    也没什么好做的,徐宁用水泡发了风干的野菜,再抓一把玉米面,烧两碗包谷面糊糊,伺候母亲吃完饭,徐宁又开始熬药。

    这些药是她上山采摘而来,前生的徐宁会点点医术,她的这点医术不足以治好娄氏的病,但就是这点点傍身的医术,给了娄氏缓和病情的机会,乘熬药的空,徐宁坐下来歇一阵。

    徐宁顺手拿过娘给她的木盒,娘说这里头是她积攒下的一些细软,娘既有钱,为何不拿钱出来为她自己请大夫医病

    开启木盒徐宁看清,里面装的不过一些碎银子而已,数了数其实也没多少。

    徐宁瞧见盒子的底部还有一条水蓝色丝帕,取出那条丝帕展开来看,四方的帕上居然用金线绣一只凤凰,徐宁惊诧,娘怎有一条绣着凤凰的帕子

    徐宁坐不住了,收起木盒拿着帕子就要去问问母亲这条帕子怎么回事,前脚刚踏出厨房门,“噗呲”声传入耳,她转头瞧见灶上熬煮的汤药溢出来,连忙衬抹布将药罐端下,再把熬好的药倒入粗瓷碗,随即端药碗往屋子那边。

    娄氏吃了药不大会陷入睡梦,瞧母亲睡着,徐宁暂时压住了询问母亲一些事的念头,再度取过木盒,娘明明有钱,却揣着钱不愿请大夫,还动不动说丧气话,不能由着娘的性子再这么拖下去,钱没了可以再挣,若人没了那可就真的完了。

    徐宁准备去镇子上找大夫,镇子离此不远,腿上速度快一点,赶在天黑前便能回还,她轻手轻脚的关了门窗,朝有大夫的镇子进发。

    别看徐宁个不高且还瘦弱,然她腿上速度真不慢,赶到镇上找了大夫,把娘的病情给大夫细说,大夫为她配了药,徐宁提着药包再折返回来、天才将将暗下,她到村头缓了口气便又往家赶。

    眼看家门近在眼前,却路边草丛发出一阵窸窸窣窣声,徐宁本已下了大路踏上回家小道,但因那边的动静,她拐了个弯子朝那发出动静的草丛过去。

    徐宁首先想到是否有野兔于那头打洞呢,村子依山而建,经常能见着从山上窜下来的野兔,徐宁暂将提在手里的药包搁在脚边大石头上,再弓着腰慢慢的往发出动静的地方挪步。

    边小心的移步,还边捡起一块石头,用两只手捉兔子简直做梦,但用石子丢反而能事半功倍,离那发出动静的地方越来越近,挨到跟前了,草丛里反而安静下。

    徐宁继续往前移动,又挨近些许,她忽停住,一股血腥味涌入鼻腔,这味道使得徐宁浑身激灵,细细闻,血腥气正是打前方传来,她拨开遮挡视线的干草,恰与躺在草窝里面的少年四目相对。

    那浑身是血的少年满眼狠厉,且还满面防备。徐宁自动忽略对方目光,她扔掉手上石头钻进草丛,蹲在少年头边问:“你怎么了”

    受伤少年瞧清楚是一位衣衫褴褛的小女娃,当即缓和表情,紧绷的神一放松,他反而晕厥。

    徐宁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昏厥少年弄回家,她没敢告诉娘、她带回一濒临死亡之人,徐宁把少年藏在厨房里,厨房的墙边上有干柴,昏迷的少年就躺在上面,徐宁检查少年身上伤,再将他的伤做了简单包扎。

    照顾娘吃完药徐宁返回厨房,她顺便取来一床被子为伤者盖上。

    妥格双目紧闭,但不影响吞咽,徐宁把一碗糊糊一勺一勺的给他喂,妥格闭眼将那碗糊糊全部吃进去。

    后半夜妥格转醒,醒来就看见靠墙蜷缩的小女娃,昏暗油灯忽闪亮,点点柔光清楚照耀出徐宁侧脸。

    妥格撩开被子看,他胸前的伤已被处理,妥格望着徐宁的目光起了丝不明,这娃娃年纪不大,竟还会如此处理伤口。

    妥格倒也没多想,只当这小女娃许是出自医者之家,才会处理刀枪剑戟留下的伤吧,他来回观望当下容身处,长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着如此贫陋的屋子。正当观望,忽听妇人呼唤声入耳,“宁儿,你在哪”

    娄氏的连续呼唤惊醒徐宁,“我怎睡着了”她自语。

    徐宁揉着眼睛扶墙站起,瞧躺在干柴上的人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她手指搭在妥格鼻下探,感觉被救回来的人呼吸平稳,这才端起油灯回了屋。

    妥格又缓缓睁眸,没了油灯,贫陋的屋子成了黑洞洞,妥格费力坐起,坐了阵,眼睛适应下黑暗,他撩开被子盘腿而坐,开始用功调息。

    清晨天刚亮徐宁便醒来。

    昨后半夜,娄氏瞧女儿没在屋内,便隔门大喊,徐宁回屋搪塞过母亲之后上床躺下,随即一觉睡到现在。醒来却发现娘没了,徐宁下床穿好鞋,出来屋子寻找母亲。

    她疑惑,大清早的娘去哪了

    寻娘之际她想起昨个被救那人,连忙到厨房,厨房里既不见娘,也没看见他,唯被子还放在柴堆上。

    徐宁行到柴堆跟前,这人不见了,便说明那人活过来,想是那人走了吧。

    徐宁暗暗咂舌,他伤的可不轻呢,昨天还半死不活,才隔了一晚上这人居然能动了,他那副身子骨难不成铁打的。

    徐宁收了柴堆上的被子转头再度寻母亲,“娘,娘……”院前院后找个遍。

    这个时辰,村民们三三两两的开始下地劳作,徐宁随手扯住扛着锄头打院落门前经过的村民,一连问了三人,他们都说没见着她娘。

    徐宁心急如焚,寻人之时视线无意落在后山入口那。

    她想了想,朝离此不远的后山钻入,徐宁常入后山采药



002:大梁公主
    在此人的意识里,皇后当年孤身一人离宫,多年再见,皇后身边居然有个娃娃,那么毫无疑问,这娃娃必是皇后在民间与其他人所生的私生女。

    徐宁手心冒汗,同时对付这么多人,凭她目前的小身板,还不够他们挥刀将自己来剁的。

    侧面一人上手来抓徐宁,眼看那人的手就要碰上她,却一支短箭“嗖”飞来,飞来短箭顺顺射穿这人胸前皮肉。

    箭上应该抹了毒,那箭才射入这人胸,不过片刻,此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两下断了气。

    突然变故惊呆一众人,娘俩虽也惊,但娘俩此刻很有默契,徐宁拉着她娘乘空破开一个口子飞奔,二人顺利逃出包围圈。

    乱了阵脚的一群人还没多作反应,又有箭矢朝他们射,徐宁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后面,她甚不明,那些暗箭、何人所放

    “扑通”,娄氏摔倒,跑了一段路娄氏实在是跑不动了,娄氏推着徐宁让她赶紧走,徐宁决心要带娘一块走,说什么都不愿丢下娘独自逃命。

    那些人分成两拨,一拨去寻暗处的放箭者,一拨又朝她们撵上来,徐宁瞧地边上有截比她胳膊粗不了多少的木棍,她捡起木棍迎上追来的一帮人。

    还跌坐在地的娄氏望着年幼的女儿与那些人打在一起,眼底显出愈加明显的震惊,娄氏手捂心窝,这娃娃不是她的女儿,绝对不是!

    徐宁武功再好,那也是她前世武功好,如今的她身体没张开,仅凭一根木棍就想打退这么多人根本不可能,况且这些人武功都不赖,交上手没几下徐宁被擒。

    徐宁被擒使得娄氏大叫,她爬起来冲上前、就要抢夺徐宁,被一人将她制住,母女俩成了双双被擒。

    分成两拨的人汇合,被迷了眼的二人这会子眼睛也能睁开了,虽没找见暗处的放箭者,但捉住了皇后、他们的任务已完成。

    他们来此只为捉皇后,至于那娃娃,照旧杀。

    众人晓得这娃娃不简单,当下没人小看徐宁。无人理会皇后哭叫,一人提剑,打算给徐宁一剑穿心,这人端平的剑眼看马上刺入徐宁身子,恰于此时,路边齐腰高的干草丛里窜出一道黑影。

    影子速度极快,光见窜出的影子来回闪了几闪,那些江湖侠士打扮的大内侍卫们便又栽倒几人,就连捉住徐宁的那位也被黑影抹了脖子。

    重获自由的徐宁一脚踢开擒住娘亲的人,她拉着娄氏躲到远一些的地方。

    将才的黑影到底是什么不但徐宁没看清,连一帮打打杀杀惯了的大内侍卫们也没瞧明白那黑影到底是何东西。

    大白天的难不成遇见了鬼

    娄氏紧张、徐宁也紧张,娘俩与那些人的想法没有不同,但她俩不似那些人那般害怕,倘若刚才的黑影真是鬼,她们感谢这只“鬼”救她们。

    一帮人举着武器背靠背的来回看,一边看、还有人一边叫,“什么人出来,有本事就与我们真刀真枪的干一架,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人才叫嚣完,便听得空无里传来嗤笑,“呵呵,你们也配与英雄好汉干架,这么多大男人,放火烧村民的屋子不说,还欺负人家一大一小母女俩,叫我如何形容你们说你们是畜生,畜生恐怕不服呢。”

    幽幽话语声明明于耳边响,却又看不见哪有异,举武器的一帮大男人委实怕了,他们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遇上的人更是形形色色多了去,却也是头一次碰着如此诡异的状况。

    恰时天空闷雷响,极沉闷的“喀啦”声搅的众人心头颤,怪哉,早春时节怎会打雷天上阴云密布,众人暗暗惊奇,今日本是一个大好晴天,这天怎说变就变

    连续“喀啦”响不停,云雷当响之时,那消失的黑影又出现,徐宁此刻看的真切,黑影绕一帮人转了几个圈,举目看天空的大汉们连反击都没反击一下,便通通的全部栽倒。

    倒地者直到现在才看明白所谓鬼影哪是什么鬼,分明就是一位少年,这少年面色苍白,能看出他身上还有伤,任谁都不大信,他们这么多人居然死在一位受伤的少年手里。

    妥格为救徐宁母女拼上全力,他现下体力不支的、一手拄剑支撑身体。

    徐宁明白了,放暗箭救她和娘的人是他,徐宁瞧见妥格的后腰上挂着一支精巧弓弩。看妥格一手抚上胸口,徐宁快速到他身边将其扶住,“大哥哥,你怎么样”

    少年有气无力道:“我很不好,我的内伤又加重。”

    徐宁当也看出妥格很不好,现听少年自己说出来,徐宁此刻唯有感激不尽,“谢谢你救了我、还有我娘。”

    “你无需谢我,我不想欠任何人,我救你们,只当咱们扯平了,现在你们已平安,赶紧走吧。”妥格从怀里摸出个药瓶,拔掉瓶塞倒出一粒药丸送入口,随即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娄氏过来问:“宁儿,你认识他”

    “娘,他其实是我……”徐宁话说一半又打住。

    看娘的样子,很明显,娘还不知此人是自己昨儿救回来,既然娘不知,还是别说那么多了,免的娘胡思乱想,当下同娘离开这里是正经。

    “娘,别问了,我们走吧。”她道。

    娄氏扫了眼满地死尸,又看向被大火覆盖的村子,她咬牙切齿道,“吕凤萍,你想让我回去是么,好,你等着,本宫这就回去,我倒要看看你能将本宫如何。”

    娄氏的咬牙自语徐宁听清楚,她问:“娘,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为何称你皇后”

    娄氏转脸看向女儿,她眼底痛楚在对上徐宁一刻化作浓浓复杂,她蹲下,与女儿持平视线,她想说什么,却望着女儿那张熟悉的脸又完全说不出。

    “娘,你怎么了”

    娄氏手抚徐宁脸颊,无论怎么看,这就是自己的女儿不会错,可方才女儿展现出来的利索身手、又令娄氏不得不多想。

    与娘亲对视良久,徐宁渐渐读懂母亲望她的眼里为何会呈祥出一派复杂,既然母亲有疑,徐宁打算给娘说实话。

    正准备给娘和盘托出她不是原先的徐宁时,徐宁瞧见倒地者中竟有一位活过来,那人爬起来持武器朝她们砍来,徐宁一把推开母亲顺势退后,避开那人攻击。

    躲过攻击,她再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柄长剑迎上,很顺利的给那人补刀将他送上西天,但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被她解决掉的这人倒下之前居然朝母亲发出袖箭,母亲不会武功,站在那顺顺的被袖箭射中心窝。

    “娘。”徐宁惊呼,她一个箭步冲到母亲身边,“娘!”徐宁语调带上颤抖,连着眼泪也顺眼角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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