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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笙舞的传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高原风轻
    这样,仰亚和莫卯、翁妮之间的戏份也就多了起来。作为现在的‘锦鸡王——领舞,仰亚要更多地与翁妮接触,不但要教她,还要让她跟自己配合得起来。

    “仰亚哥,我还是担心我跳不起来。”

    “没事,我慢慢地教你吧,有不懂的,你就多问问,我也会抽出多一点时间来与你合练。”

    “仰亚哥,那就谢谢你了。你看我这么笨,如果没有你亲自教我,我肯定是跳不好的。”

    而莫卯,作为仰亚的替补,当然也要努力地跟仰亚练习。

    其实,翁妮并不笨,从开始把大家招聘进来,一直到现在,翁妮是最有灵感的,也是这群新来的演员们进步最快的。只是她自己觉得还不好,一天天在那里担心而已。

    当然,这也是所有人开始学习一样新东西时的通病。为自己多余的担心。可也恰恰是这种心理,又让翁妮进步更快。

    由于时间紧,三个月的时间,这马上就快有一个了。团里面也在天天催着大家,把大家的情绪变得更紧张。

    仰亚和翁妮,有时候就不得不抽出更多的时间来加班加练。他们这几天,都是比其他队员早来训练室一个多小时,晚上又总是比其他人晚走半个小时。

    又经过十来天的练习,在仰亚的训练下,翁妮基本可以跟着仰亚的芦笙曲调,配合着起舞了。

    而其他的演员们,就在仰亚和翁妮配合排练领舞和锦鸡头的时候,也在一边紧张地排练着。这其中,有些是老队员了,她们的动作训练起来,倒是没有仰亚和翁妮这么费劲。她们的,主要就是相互协调和互相配合的问题,还有就是根据芦笙曲子的带动,来做出各种鸟的‘舞姿’、配合着唱出‘鸟’的声音,进而合奏出一曲动听的舞曲来。

    接下来要做的,也就是整只‘锦鸡’间的协调和所有‘百鸟’之间的配合。

    今天,陈团长亲自出马,来指挥这次锦鸡舞的第一次合练。陈团长,无论舞蹈还是芦笙,都是一个人才,不过,这几年年纪大了,他更多的是做一些编剧、编排及指挥的工作,具体的舞蹈和芦笙,都让给了年轻人。

    这辈子,陈团长最遗憾的就是,自己就是不会吹木叶,也不会学鸟叫,所以,他永远也做不了‘锦鸡王’。这也是他第一次一看到仰亚就不顾仰亚家人的反对,而三番五次地上门去游说,又亲自到学校去向老师保证,一定要把仰亚带过来的一个原因。

    也是他努力,才在几年时间内就把仰亚培养成最年轻的‘锦鸡王’的一个原因。当然,更多的还是仰亚的天份和自身的努力。不过,有一个愿意让自己成才的老师监督着、指导着,应该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吧。

    当所有演员刚刚到齐,陈团长就走进了排练室。

    “这久,大家辛苦了,其实我也经常过来,看到大家都一天天在进步。今天,我们就认真地来一次综合排练,看效果何如。”

    这是要来真的了,大家心里面又是高兴,又是有些担心。大家的担心又都写在了脸上。

    “哎呀,其实大家也不用那么紧张,不就是一次综合排练吗?演不好,我们再重来。今天的排练,只是想看看大家这久来的辛苦,效果能达到什么程度,还有哪些方面的不足,还有哪方面需要改进的,这才是我们今天的目的。怎么样”

    “------”

    陈团长看着大家。

    “唉!看




0029、意外受伤
    0029、意外受伤

    宣传队的排练继续着,自从陈团长看过之后,大家都看到了自身的不足,训练也就更积极主动了。

    翁妮也比以前更努力了,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动力。这几天,翁妮总是要仰亚带着她加练。

    天还没亮,翁妮就跑到仰亚的窗前来:

    “仰亚哥,快点,我们早些去练练吧!”

    晚上,别人都走了,翁妮又对仰亚说:

    “仰亚哥,我俩再练一会吧。”

    “翁妮,我觉得你进步很大的了,慢慢地跟着大家一起练就行了,不用再这么辛苦地加练了吧!”

    “不,仰亚哥,我的内心就是没底,你就陪我多练练吧。”

    仰亚没办法,只得每天又多出一两个小时来陪着她练习。有时,仰亚本来就觉得翁妮已经掌握了的动作,可是,翁妮却一定要仰亚帮她一再纠正。有时,头一天跳得很好的动作。第二天,翁妮却又对头天的动作跳不出来。

    有时,仰亚都觉得翁妮是故意的。但是,他也没办法,真要在演出时出事来,捱批的肯定是他这个领舞兼老师。所以,仰亚也只能一遍一遍地陪着翁妮重复着。

    这天晚上,其他人走后,仰亚和翁妮又留了下来。翁妮说昨天教的最后那个定型动作,她还是做不好,要仰亚再陪她练一会儿。

    最后这个定型动作,是仰亚一边吹着芦笙,翁妮要一只脚站在仰亚半蹲着的一条腿上,还有一条腿,要跪在仰亚的肩上,而伸出手,做出锦鸡朝天共鸣的动作来。这确实是一个高难度动作,声音、动作、造型要同时到位。

    昨天训练的时候,翁妮就用了好几次,才能顺利的站到仰亚的肩上,接着的舞蹈动作都还做不出来。所以,今天她才一定要仰亚带着她加练的。

    今天一开始,翁妮想好像又把昨天的全部忘了。几次都不敢再跳到仰亚的肩上去。仰亚只得停下来,再慢慢地把整个动作的要领又重新跟她说了一遍。

    一次、两次,三次。

    眼看着这个动作马上就要练成功了。仰亚笑着对翁妮说:

    “翁妮。你看,这不就行了吗别担心,你一定能够练好的。”

    “谢谢仰亚哥,一遍遍的,我是不是把你都踩疼了。”

    “没事,只要你能练成,我多被踩几次没事。好,再来两次,练好了今天就可以休息了。”

    “好!”

    仰亚摆好姿势,吹响了芦笙,用眼神示意翁妮跳上来。翁妮退后几步把要做的动作做完全,带着舞步朝着仰亚冲了过来,右腿轻轻踏在了仰亚的腿上,左腿正努力向上抬,正准备放在仰亚的肩上。

    “啊!”

    仰亚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个前扑,瞬间倒在了地上。

    仰亚马上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来。

    “翁妮,你没事吧”

    翁妮却倒在了仰亚的另一边。仰亚伸出手,想把翁妮扶起来。

    “哎哟,仰亚哥,别别别,你别动我。”

    “翁妮,你怎么了,啊你怎么了”

    翁妮一直抱着自己的脚,脸上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仰亚哥,我,我的腿、我的腿好像------”

    “翁妮,你的腿怎么了,让我看看。仰亚伸过手去,还没怎么接触到翁妮的腿,翁妮“啊!”的一声又大叫起来。

    “仰亚哥,我的腿是不是折了”

    “啊不会吧要不,我们上医院吧”说着,仰亚也不等翁妮回答,转过背来,让翁妮扶着他的肩,他伸手挽过翁妮,背着就往公社人民医院跑。

    “仰亚哥,疼,你放下我吧。”

    “翁妮,你忍一下,马上就要到了医院了。”

    ——

    好在,医院检查的结果出来,翁妮只是崴了脚踝,骨头没有受到伤害,医生给上了药做好包扎,也就没事了。

    翁妮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仰亚守在旁边,内心里感到非常的内疚。自己作为老队员,怎么没注意到这些,他感到深深的自责。

    “翁妮,真对不起你,你看,这把你都弄伤了。”

    “仰亚哥,这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还害得你为我担心,这么晚了,还送我到医院来。现在没事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就在这陪你吧,现在,反正回去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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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0、不合适宜的表白
    0030、不合适宜的表白

    翁妮耽误了好几天,不过,她的脚终于好了。她更加加紧时间加强训练。

    仰亚也为她这几天落下的训练,毫无怨言地加班。

    作为这个节目的领舞和领头人,他们之间的配合也更加默契了。

    这天夜里,两人又比其他人多加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两人都练得一身的汗水才停下来。

    “哎呀,翁妮,我再也练不动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仰亚说着,一屁股坐在了练舞场内的地板上,并用手不停地朝自己脸上搧风。

    翁妮看了看仰亚,走了过来。

    “仰亚哥,这一身的汗水,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这样,会容易得病的。”

    “哎!没事,都习惯了。”

    “还是起来吧,快去洗洗,换衣服吧,小心感冒着凉。”然后把自己的手给了仰亚。

    仰亚只好抓住翁妮的手,一使劲,站了起来。

    排练厅后面,是演员们的更衣室,男生女生各一间,更衣室的后面有一个小小的厕所兼冲洗间。天气不是太冷的时候,大家训练出汗了,就会在这里冲冲水,然后换上干燥的衣服。

    仰亚精疲力尽地走进了更衣室。虽然这还是早春时节,但一阵剧烈运动下来,还是满身的汗。仰亚也顾不得天气还有些凉,脱掉身上汗水湿透的训练服,冲进了洗漱间。

    哗哗哗哗的流水,带着一点点的微凉,缓缓地冲刷在这青春、健壮、充满雄性魅力的身体上,一身的疲惫马上消除。仰亚闭上了眼,任由这带点刺激的冷水从头一直慢慢地向下淋着,水流到哪里,仰亚的手就跟到哪里,一边轻柔地搓着,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

    凉水带来的刺激、被搓热后体温的热度,让仰亚全身每个地方都舒舒服服。

    仰亚搓着搓着,哗哗哗哗的水流声,让仰亚想起了老家小村子后面的那条小溪——

    小溪不大,这个季节,也就和这洗澡间的流水差不多。到夏天涨水季节,水还会大些,那时,仰亚和其他的小伙伴就会背着阿爸阿妈,悄悄跑到溪流下,脱下身上所有的衣物,赤条条钻在水流下面,任由水流从高处重重地打下来,那一种痛痛的舒服感,至今都让仰亚难以忘怀。

    几个小伙伴享受过后,就在水流下互相打闹起来,直到谁家的阿爸阿妈拿着牛刷条(小竹枝丫),追到流水下面,一个个才把全身是水的光身子,装进衣裤里朝着阿爸阿妈相反方向的山上跑,有跑掉鞋的,也有把裤子穿反了的,让追来的阿爸阿妈又忍禁不住,自己笑出声来。

    想起这些,仰来也在洗澡间默默发笑。

    想起了这些,也让仰亚想起了家。

    想起了家,仰亚又想起的她来。那个年轻的身体,那双如醉的眼睛,那片火热的红唇-------

    这些,想想都让仰亚觉得兴奋,想想就让自己年轻的身体不能自已。无意识中,手触碰到了下面,一股钢硬膨胀到了极限,昂首挺胸、举首望月,对酒当歌,壮志满怀,似有万千的杀气埋在‘心头’。

    仰亚缩回手来,心里熊熊的焰火却无法扑灭。

    仰亚把水流的开关调到最大,水流马上转换成最冰凉状态。仰亚让那一股子冰水直接对着那个地方猛冲,水滴打在它的‘头上’都有些微微生疼,这就是最原始的、以暴制暴的方法。几分钟后,才把它的‘怒火’慢慢浇灭,也才免去了一场刺刀见血的搏杀。

    可是,自己内心的火焰却仍在东奔西撞、此起彼伏,如一头撞驴。

    仰亚不敢再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展开遐想,就着冷水又把全身匆匆淋浴了一遍,赶紧用毛巾擦干,走出了洗澡间。仰亚再用外面的干毛巾全身擦拭一遍,套上了那条已经汗湿的内裤,正准备穿上衣服。

    这时,用布做成的门帘被掀了开来,一缕强光射到仰亚身上,仰亚本能地遮住自己的那个地方,转过身来。

    “谁!”

    “仰亚哥,是我。”接着一个黑影从门外冲了进来,一把从后面将仰亚的身体抱住。

    “你咋还没走,你咋还在这里”

    “仰亚哥,我、我、我喜欢上你了,早就喜欢上了。”

    仰亚的全身一阵颤栗,刚才的一阵乱七八糟、胡思乱想早已烟消云散。可是,随着身后那激促的热汽不断吹到自己背上,还有那绕到身前慢慢下移的双手。

    仰亚的心跳又开始加速起来。

    仰亚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想做一次青春的俘虏。可是,刚刚闭上眼,刚刚新婚的妻子那如醉的眼神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翁妮,你别这样,我、我、我已经结婚了,刚刚,就在几个月前。”

    “我不管,我就要喜欢你。”说着,仰亚也感觉到她的手已经碰触到了下面,刚才没有完全‘退兵’的‘余孽’又开始死灰复燃。

    它又‘站’起来了,昂首阔步、嫉恶如仇,想为着自己的主人杀他个人仰马翻、头破血流,做一个称霸一方、威震‘海内’的诸侯。

    仰亚相信,且从来也没怀疑——它——能!

    仰亚的眼前立马出现一片繁花似锦、五彩斑斓,一千、一万个恶魔仰天长啸着向他走来。仰亚就像在噩梦中逃生一样,用尽了全身最大的力气想喊出声来:

    “不!不!不!”

    “不————”

    最后一声,仰亚终于喊出来了,他也从恶梦中醒了过来。

    “不!你不能,你,不,我不能——”

    仰亚使出自己最后一点力气,用手把翁妮的手扯开,抓上自己的衣服,逃命似的冲出了更衣室,就像冲出了那面目狰狞的牢笼。冲回自己的寝室,冲进自己的床头,把自己紧紧捂在被褥里面。

    ------

    仰亚病了。

    他头昏脑胀,天旋地




0031、不合适宜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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