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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这哪是猴不归在逗他们啊,孟娬怎么觉得,倒像是他们在逗猴不归呢……

    到最后,猴不归实在扛不住了,身子一歪,就往一边倒了去。

    孟娬眼疾手快,在它摔到地上之前,及时将它捞起来。

    孟娬哭笑不得地看着娇娇壮壮依然精神,猴不归却睡得香香的了。她只好把它轻轻放到坐榻上,给它盖了一张毯子。

    后没过多久,娇娇又撺掇壮壮要吃奶。

    孟娬一时间哪有那么多给他俩吃,她深刻地怀疑这两只之所以不睡是不是就是在等奶吃。

    孟娬叫了乳娘和嬷嬷来把孩子抱去喂,两只见彻底无缘母亲的乳汁了,哇哇哭了一会儿,才勉勉强强地吃了些乳娘的奶,抽抽噎噎地睡着了。

    等了两三天,好不容易把娘等回来了,结果一顿饱的都没有,当然委屈。

    下午时,宫里来人召殷武王和王妃进宫。

    据说是猎狗一案查到了些许眉目。

    孟娬又是一番更衣挽发,而后同殷珩一起出发。

    到了宫里,皇帝和皇后都在殿上,太后身体抱恙就没过来,殿上跪有一干驯场的奴才、宫人。

    皇帝对驯犬者道:“你跟殷武王和王妃说说,具体都是怎么一回事。”

    那驯犬者便详细道来:“王妃在猎场之所以受袭,奴才便怀疑是猎犬识得王妃的气息。于是皇上派人回驯场调查,在犬棚里找到了一方手帕。”

    那方手帕被呈到孟娬眼前来,哪还辨得清之前素净的颜色,而且裂痕遍布,烂糟糟的满是破洞,一看便是被激烈撕咬过的。

    皇帝问:“这手帕可是王妃的”

    孟娬点了点头。

    她起初疑惑,自己不曾去过猎场,袭击她的狗到底是通过什么手段识得她的气味的但她总共进宫就那么两回,细细一想,就算她没去过,怕是也有人带着有她气味的东西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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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而她恰好给出过一张手帕。

    驯犬者道:“这手帕遗落在了驯场里,奴才不察,想必是被那些猎狗争相抢夺,故识得了王妃的气息。在猎场的时候,那些猎狗一闻到相同的熟悉的气息,便会蜂拥而来。”

    这样一来,一切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之所以这次太后也跟着受袭,是因为事发当时,殷武王妃正好在太后的帐外。

    那些狗一开始就是冲着殷武王妃去的。

    孟娬一脸愧疚,道:“这么说来,太后也是受臣妇的牵累,臣妇真是罪过,害得太后受到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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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借一步说话
    萧妃感激地看向孟娬,又道:“承蒙殷武王妃体谅,当日十三去驯场时,也被驯场上的猎犬给吓得不轻。”

    驯犬者立刻接话道:“想必正是那时,猎犬识得了十三皇子所遗下的手帕上的气味。”

    孟娬面上不动声色。

    原来十三皇子也在驯场上受了惊吓。

    那手帕上除了自己的气息,还有十三皇子的,那到底十三皇上是因为受了惊吓慌张大意才把手帕落下的,还是因为那张手帕才受了惊吓

    一直没说话的殷珩,淡淡看了一眼驯犬者,道:“你身负驯犬之职,十三皇子落下手帕之际,你没有发现;你与猎犬朝夕相处,也没发现猎犬争相撕咬抢夺”

    驯犬者一顿,道:“十三皇子被吓时情况混乱,奴才、奴才也没有注意,况且,手帕是在犬棚里找到的,猎犬只有睡觉时才会回犬棚……”

    殷珩道:“所以这一怪情况混乱,二怪猎犬在犬棚不好好睡觉玩咬手帕若是皇上在驯场遗落了东西,你是不是还要怪皇上”

    先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十三皇子不小心弄丢手帕上,可殷武王几句话问下来,十三皇子是粗心大意不可推卸,可这驯犬者就是明显失职。

    哪个更严重一些

    在他职责范围内,这明明是可以避免的。

    驯犬者连忙磕头道:“奴才不敢!”

    皇后沉吟道:“殷武王说得有理,这手帕又不是针线那样掉地上难以发现,即便是在犬棚里,猎犬撕咬手帕也会发出动静,若说丁点没有察觉也说不过去。”

    片刻,皇帝道:“来人,把他押下去,斩了。”

    驯犬者被侍卫拖下去时,不住哀嚎着“皇上饶命”、“奴才冤枉”之类的话,渐渐消失在殿外。

    而后十三皇子又被罚了禁闭。

    这件事才算了结了。

    孟娬原也没指望能查出个什么。

    殷珩出殿后,携着孟娬往前走了没多久,后面萧妃便牵着十三皇子匆匆追来,道:“殷武王妃请留步。”

    孟娬回了回头,萧妃赶紧让十三皇子认错道歉。

    十三皇子眼神飘忽地,时不时又惧又怕地往殷珩身上溜达一圈儿,又规规矩矩向孟娬作揖赔礼。

    十三皇子哪懂得拐弯抹角,忐忐忑忑道:“我不敢让狗来害五皇婶的,娘说五皇叔护得紧,会半夜来把我吃了的。请五皇婶要相信我。”

    孟娬:“……”

    萧妃连忙斥道:“其他的不要瞎说!”她又尴尬地对孟娬道,“王妃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殷武王在,确实很给人压力啊。

    殷珩便与孟娬道:“沿着这条路直走,绕过转角,我在上次那个凉亭等你。”

    孟娬笑眯眯地点头,道:“知道了。”

    她对这条路还有印象,殷珩抱着她出宫那次,两人便是在前面的凉亭里歇一歇的。

    随后殷珩带着崇咸先走开了,留下崇仪跟着孟娬。

    殷珩脚下不疾不徐地走着,淡淡吩咐身边的崇咸道:“去查查那名驯犬者的来历。”

    崇咸应了声“是”,在走进一片树荫底下时,转眼就消失了踪影。

    萧妃与孟娬走到附近的一处花园石桌旁坐下。

    萧妃开门见山道:“十三年纪小不懂事,屡次被人利用,亏得王妃大度,还愿意替他说话。我也就直说了,请王妃务必相信,我与十三绝无陷王妃于不利之心。

    “那手帕的事委实太过蹊跷,恐怕不是因为十三在驯场被猎狗惊吓时才不小心遗落了手帕,而是那猎狗也识得十三的气味,当时才对十三有了异样的反应。只因那手帕上同时有王妃和十三两人的气味。”

    所以那手帕,多半在十三皇子去驯场之前,就已经让猎狗接触了。

    想到此处,萧妃也不禁捏了一



第536章 下次你可以咬其他地方
    在将要出宫之前,崇咸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半路上冒了出来,默默地跟崇仪一起走在后面。

    崇仪奇怪地看了他两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到哪里去鬼混了

    崇咸不跟她一般见识。

    她眼神继续奇怪:不会是宫里有什么相好儿吧

    崇咸悄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崇仪眼神更奇怪了,像在看一头禽兽一样很不友好,并带着无比嫌弃:“我想哪样了要不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怎么知道我在想哪样”

    崇咸:“……”

    果然,就不能试图跟她解释什么,只会越描越黑!

    晚间,娇娇壮壮总算在孟娬那里吃了一顿饱的,吃饱餍足懒洋洋地睡去了。

    殷珩从盥洗室回来,随手灭了灯,上床睡觉。

    睡着睡着,孟娬就被睡到殷珩身下去了。

    他将那袭柔软的睡衣寝裙自她那一手可掌握的腰间剥落而去,把她攻占时,孟娬还有些浑浑噩噩的,仰长了脖子轻叫。

    一番攻城略地,激烈不休。

    殷珩咬着她的耳朵,气息温热又紧迫,低低道:“叫相公。”

    孟娬恍惚了一会儿,似抓住了什么,望着殷珩隐隐的轮廓,那双眼深深牢牢地锁着她,恨不能将她吸纳吞噬进去。

    孟娬沙哑道:“莫不是你在介意我今天在宫里叫了你殷武王吧……”

    回应她是更加炽烈激狂的纠缠。

    孟娬蓦地明白了,难怪他当时是那番眼神!

    孟娬勾下他的头,极力去吻他的下巴,亲咬他的喉结,尽管惹来的后果是自己被他掐着腰恨不得要把她荡碎,她眉眼间的潮意和情意近魅近妖,呢喃:“相公,我那时只是顺口啊。”

    缠绵半夜,孟娬不知何时精疲力尽地睡去。

    第二天睁开眼时,殷珩已经上朝去了。

    朝堂上,皇帝与大臣们议毕了朝事,又抽空看了看殷武王,指指自己的侧颈处,提醒道:“殷武王,你没事又捏自己脖子了”

    殷珩摸了摸自己的侧颈,一本正经:“臣练武时不小心弄的。”

    满朝官员憋着笑,啥也不敢问呐。

    下朝后回到家来,孟娬一看见殷珩的脖子,趁着被管家发现并积极地询问之前,孟娬默默地去拿了化瘀膏,在手心里捂热了揉在殷珩的颈子上。

    他身上还穿着朝服,男子气息传来,让孟娬不禁忆起脸红心跳的许多画面。

    她硬着头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也不知道上哪儿磕的这么大块。”

    殷珩低垂着眼看着她。

    孟娬紧了紧喉咙,又自问自答道:“我想起来了,又好像是被我给咬的。”

    孟娬道:“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是你昨晚太凶的。”

    殷珩有一点印象,约莫确实是要她要得太狠了,她受不住时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当时注意力并不在那上面,所以没什么感觉。

    殷珩眼神深锁着她,缓声低沉道:“下次你可以咬其他地方,这里有点显眼。”

    孟娬胡乱地应了:“知道了知道了,一会儿要是管家或者嬷嬷他们问起,你就说你练武时不小心磕的啊。”

    殷珩:“……”

    只不过管家和嬷嬷还没来得及问,用午膳时,夏氏到膳厅来,一坐下看见了,就问:“殷珩你脖子怎么了”

    孟娬默默地吃饭。

    殷珩道:“练武磕的。”

    夏氏想了想,道:“从昨天回来到今天,你练武了吗”

    昨天到今天,殷珩的行程一目了然啊,先哄了会孩子,处理了点琐事,下午就是进宫,回来用晚膳然后睡觉,今早一早又去早朝,哪有时间练武

    孟娬十分惊讶,她娘什么时候突然这么聪明了

     



第537章 登峰造极的想象力
    夜色渐深,崇仪正在一个屋里挑灯拭剑,上了两层蜡,拭得是亮晃晃的。

    刚一收剑回鞘,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听起来还隐隐有些暴躁。

    崇仪一开门,就见崇咸正阴沉沉地现在她面前。

    崇仪拧眉:“看你这架势,是来挑事儿的”

    崇咸:“听说我有个相好儿,在宫里当差,长得个杏眼鹅蛋脸,还一脸克夫凶相”

    他一边踏进门口,一边又道:“我时不时要进宫去和她会一下,今天更是拿了生成八字出去和她合对婚期,是这样吗”

    崇仪赶紧去抓起自己的剑以自保,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吗,怎么还来问我”

    崇咸气极冷笑:“我做什么了你倒是行啊,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连我相好儿脸上有几颗痣你都数得清清楚楚的!”

    这事儿除了崇仪干的,没别人了。

    就凭当初崇仪看他那眼神儿,他就感觉不对劲!

    后来也不知怎么,说着说着两人就打起来了,从屋里打到屋外,再从屋外打到屋顶,大晚上的打得个鸡飞狗跳。

    这件事就成功地捅到孟娬那里去了。

    彼时孟娬和烟儿在得知这两日关于崇咸的各种有模有样的传言都来自于崇仪时,两人是一脸面瘫,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亏烟儿先前还有点担心崇仪知道以后会不高兴呢。

    原来搞到底她居然是始作俑者。

    对于烟儿的瞎担心,崇仪更是一脸不解:“我不高兴我为什么要不高兴”

    孟娬在了解事情始末以后,杵着额头冷静了一会儿,对崇仪道:“也就是说,那天在宫里时,你发现崇咸半途消失后又半途回来,就怀疑他是在宫里有人了。”

    崇仪堂堂正正地点头:“嗯,他当时鬼鬼祟祟。”

    崇咸没好气道:“恐怕我在你眼里十有**都是鬼鬼祟祟。”

    崇仪:“你还真说对了。”

    崇咸:“……”真想给她脑子一棒!

    孟娬又问:“那你见过他相好儿了吗,怎么知道她是鹅蛋脸杏眼又怎么知道她面相不好的”

    崇仪:“我稍稍想象了一下。”

    孟娬:“什么合生辰八字订婚期莫不也是你想象的”

    崇仪:“顺着事情的发展做适当的推理就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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