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难得今晚殷珩陪孟娬一起坐在堂上,他披着衣裳靠着椅背,听了一听崇咸和崇仪之间的矛盾。
结果也听得揉了揉额头。
堂上的人在崇仪的话后都沉默了。
所以说,崇仪仅仅是看见崇咸莫名消失又出现,然后就能脑补出他和他相好儿的往后一生!要是不及时加以阻止,可能再过两天,连崇咸的私生子的名字都有了!
孟娬唏嘘道:“你这登峰造极的想象力,确实厉害厉害。”
崇仪竟还一脸耿直地回道:“王妃过奖过奖。”
随后也没有瞒着孟娬的理由,崇咸便把这两日他奔波的事如实道来:“属下奉王爷之命,去追查那名驯犬者的来历。”
孟娬问:“查到什么了吗”
崇咸道:“他本是京郊的一个猎户,家有驯犬、经验丰富,故被招进了宫里来。他家里有家人,这次被皇上处置,他的家人还不知情,但似乎他们得到了一笔钱,以为是他在宫里挣来的。这个给他们钱的人,是谢家的一个门客。”
崇仪凛色道:“这就去把他们抓起来,弄个水落石出。”
孟娬道:“现在都死无对证了,怎么水落石出”
崇仪:“可以把谢家兜出来!”
孟娬道:“别逗了,一个小小的门客而已,谢家若舍了那门客,称毫不知情,你又拿他怎么办”
崇仪不说话了,陷入了认真的思考。
孟娬
第538章 风平浪静了几日
崇咸往旁边一滚,成功地躲了过去。抬头一看,见崇仪脸色很不好地再提剑来砍他。
两人才止了干戈,眼下又在床上床下打了起来。
崇咸一边躲闪,一边低喝:“你干什么!”
崇仪咬牙切齿道:“妈的,我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你叫了我就是为了跟我说句‘没什么,你早点睡’没什么你叫我作甚我不知道早点睡吗要你说!操哦,我睡不好你也休想睡好!”
后来崇咸劈手夺了她的剑,握着她的手臂往背后一剪,充满了张力的身躯自她身后贴上来,气息犹在耳畔,道:“我是想跟你说,以后没事别恶意揣测我。还有,往后不要再半夜闯我房间。”
崇仪挣了挣,他反剪得更紧,贴得也更紧。
他身上很温暖,她都能感觉到那股笼罩上来的暖意。
挣了半晌也没挣脱,崇仪心头泄了气一般着实恼火。
崇咸又道:“现在回去睡得着了吗睡不着你就这样站一晚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崇仪哼道:“你放开我,我现在回去睡着试试看!”
崇咸这才试着放开了她,她本能反应地便回肘往他胸膛上顶了一记。
不想崇咸没躲,闷哼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崇仪默了默,也没再继续纠缠,抓着自己的剑就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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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娬昨天帮夏氏看看账本,没有集中注意力,都去听烟儿说八卦去了。
今个她才全部看完,发现夏氏记、算得十分清晰,只有几处有些小错误。
孟娬看账不如殷珩那般快,而且账上记录的汉体数字都很繁琐,孟娬默默地换算成了阿拉伯数字,加减乘除起来才更方便一些。
夏氏把账册上出错的地方都及时做了修改,算盘在手,算珠不断在她手上拨动,孟娬看着不由赞道:“娘,你以前没发现你很擅长做这个吗”
夏氏不好意思道:“娘也只是熟能生巧罢了,又跟账房先生学了学,发现挺有意思的。”
再说说老柴,平时他在王府里,除了必要的看诊,多数时候都是自己钻研捣鼓的。但是新近,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自家王妃居然也通药理。
实在按捺不住对同行之间的好奇,老柴就腆着脸堆着笑,十分殷勤友好地来找孟娬了。
他在院子里悄咪咪地跟孟娬说道:“王妃,我实在是好奇,你那药是怎么个理儿”
孟娬亦悄咪咪地回道:“什么药”
老柴道:“就是控那啥的药哇。你不是把它们控得团团转嘛。我见你用的都是寻常的药材,却没想到合在一起能有那般效果。”
孟娬瞅了瞅他,老柴就保证道:“王妃若能答疑解惑,下次王妃若有需求,我也与王妃保持交流,绝不藏私。”
孟娬笑笑,道:“就是点逗逗它们的小玩意儿罢了。这有的看似寻常的药材,按照比例配在一起,能发出一种诱惑的香味,只不过人闻不到,它们鼻子灵却是一闻就中招。”
老柴道:“咱们大夫对药材很多时候就是靠分辨气味的,王妃配出来的那种香味人闻不到的话,王妃又从何得知有这方子的”
孟娬道:“以前在乡下的时候狗多,我琢磨出来的。你别告诉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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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从行宫回来,便一直在静养,每日宫里的太医也不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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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以往太后走哪儿都把谢初莺带在一起,这出去一趟发生了颇多事,眼下她却是觉得烦,便遣人把谢初莺打发出宫回家去养一阵子。
猎犬的事落下帷幕了,十三皇子也老老实实地关禁闭,宫里风平浪静了几日。
禁闭期间,十三皇子的功课却不能落下。
是夜,萧妃在十三皇子的寝宫里考察他的课业。平日里伺候小皇子的宫女太监都候在一旁。
萧妃教导十三皇子道:“那日在花园里你五皇婶跟你说的事,你要记在心上,莫要当耳旁风。”
十三皇子正在想,五皇婶都跟她说了些什么呢
好像又没说什么
第539章 丢出去喂殷武王哦
上次迎冬礼上,孟娬那身被染上大片狗血的衣裳洗不干净便扔了,但是当时她披的那件披风却是别人借的,不能随便扔了。
好在溅上的血迹少,烟儿便拿去洗洗看。
洗来的披风晾了两日,干了以后,烟儿送到孟娬手上来,愁兮兮道:“洗的时候我已经洗得看不出血迹了,可没想到晾干后还能看见点印子。这怎么拿去还给那位明小姐啊”
孟娬看了看,见确实有血迹留下的印子,道:“算了,先不还了。照着这个料子和颜色,再做一件出来,等有机会再拿去还她吧。”
天气一日较一日寒起来,花园里的腊梅隐隐沁出了一丝香意。
殷珩今日回来时,天都黑了。
不过前庭中园都点着灯,一进家门,便有一股温馨之感,他都已经记不清以前的冷冷清清是多久以前了。
管家笑呵呵上前道:“王爷回来了,王妃正在花园里一边逗小王爷、小小姐一边等王爷呢。”
他走过穿堂,还没见到人,便先听到了人声。
有人笑,有人闹,不论他回来得早还是晚,总有人守着灯火等他回家吃饭睡觉。
这花园里灯火点缀在树下,影影绰绰,光线明亮又不失柔和,孟娬觉得这比在行宫时皇后组织夜游要有趣多了。
她可以一边玩娇娇壮壮一边等殷珩回来。
这两只刚到花园时还很新鲜,因为之前鲜少在夜里出来逛过。
可等那新鲜劲儿一过,他俩就又不情不愿了,开始哼哼唧唧表示抗拒。
好想回屋,好想吃奶。
好想吃饱了就睡,简直没有比那更幸福的事啦!
但是孟娬态度很坚决:“在你们爹回来之前,没有奶吃!”
娇娇眨巴着眼,开始瘪嘴。
夏氏怀里抱着壮壮,见状忙道:“阿娬,你快哄哄她,一会儿两个都闹起来,恐怕招架不住!”
孟娬道:“这有什么招架不住的,他们爹可不就是这样凶的,还不是服服帖帖的。”
于是,在娇娇要哭要哭的时候,孟娬很自信地又补充了一句:“要是哭,明天也没得吃!”
下一刻,娇娇壮壮汪地就哭了起来,完全不受孟娬的威胁恐吓。
夏氏和嬷嬷连番来哄。
孟娬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道:“怎么他们爹都唬得住,我就唬不住呢是因为我不够凶吗”
夏氏看她一眼,道:“是你太凶了!”
当殷珩正走到花园时,站在一簇腊梅树下,抬眼看见不远处的孟娬他们,便恰好撞见了这一幕。
孟娬不信邪,想着殷珩对于小孩而言的威慑和恐惧也不是盖的,就又恐吓道:“再哭,再哭就把你们丢出去喂殷武王哦。”
殷珩捏了捏眉心:“……”
孟娬继续凶凶地道:“你们要是不听话,让殷武王知道了,他还会偷偷到你们房里来,把你们连人带床的全吃了!”
结果两只哭得更带劲了。
夏氏哆道:“瞎说什么,殷武王可不就是他们爹,哪有用亲爹去吓亲儿女的,虎毒还不食子呢!
看你把他们吓的!”
夏氏连孟娬怀里的那只也给她抱走了,孟娬不禁扭头问崇仪:“在宫里时,十三皇子不是说他不听话时,萧妃就这样吓他的吗怎么到我这儿就不灵了”
崇仪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道:“好像不曾听十三皇子说王爷会连人带床地吃。”
孟娬道:“难道是我太夸张了”
这时,身后一道低沉的嗓音缓声响起:“我吃得下那床吗”
孟娬一吓,回过头去,便看见殷珩英长挺拔地站在她身后。
因为他从树下来,空气里也仿佛晕开一股被他携来的若有若无
第540章 流辉一泄
孟娬道:“吃了啊,我和我娘一起吃的。我只是怕你一个人吃无聊,所以陪陪你嘛。”
这话适时让门外的嬷嬷听到了,便说道:“王妃晚间就只吃了几口呢,是想等王爷回来和王爷一起吃的。”
殷珩深深看她,孟娬叹道:“唉,哪有那么严重,我先前只是刚好没什么胃口,现在又有胃口了而已。”
殷珩给她舀了汤,放到她手边,低低道:“年底事情多,有时候会晚归,你不要等我,不然饿坏了怎么办。”
孟娬坚持道:“真没等你。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饿肚子的。”
随后两人在房里安静地一起用饭,孟娬碗里吃不完的是殷珩布给她的菜,她便全往殷珩碗里放。
汤碗里盛的汤,她自己喝了一口试试温度,又舀了喂去殷珩嘴边。
后殷珩忽然说道:“今天我看见旭沉芳了。”
孟娬抬起头道:“有一阵子不见他了,你今天看他在忙什么”
他道:“他的铺子明日开张。”
孟娬愣了愣,道:“这事他怎么没说呢先前不是说好了,开张的时候要告诉我们的么。”
殷珩道:“他有他的考虑。铺子名字也改了。”
孟娬一直觉得“阿娬记”这个铺号不太好,好像总是与她相关似的,让她莫名感觉到有一种沉甸甸的她无法回应却又无法拒绝的情意。
孟娬道:“改了也好,他总算是想通了。”
可是殷珩知道,旭沉芳改了名字,并不意味着他放下了。
正如他没有主动来通知孟娬和夏氏一样,并不是不想通知,而是有了别的顾虑。
始终不会像从前一样随心所欲。
如今孟娬是殷武王妃,夏氏是王妃母亲,旭沉芳不得不考虑她们的身份问题,以及会不会给她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旭沉芳只是告知了殷珩,让殷珩来权衡。
如若殷珩觉得合适,就让孟娬知道;他觉得不合适,便不让她知道。
殷珩看了看她,伸手拈去了她嘴边不慎沾上的饭粒,放到自己口中嚼了嚼,道:“明日要去吗”
孟娬道:“当然要去啊,先前不是都说好了。”
这是旭沉芳在京城迈出的第一步,倘若只有他一个人,那也太孤独了。
殷珩点点头,道:“明日我去上早朝,先送你们过去。”
孟娬道:“不能空着手去,我们要送一份什么贺礼呢”
殷珩道:“一会儿吃完了饭,去库房里挑挑看。”
饭后,殷珩便携孟娬一道出了房门。
这时,娇娇壮壮已经送回到屋子里了,去库房之前,孟娬移步过去看了看。
今晚这两只倒很乖,没有吵着要来孟娬这里吃,大概也是晚间在花园里玩耍时耗了不少精神,在乳娘那里对付了一顿后就熟睡了。
库房离后院有一段路要走,权当是饭后消食了。
管家听说他们要去挑明天的贺礼,便呈了库房钥匙,殷珩一手提着盏灯,一手牵着孟娬的手。
灯火朦胧,掩映着两人的衣角,孟
娬与殷珩说话时,侧头去看他,见那微光衬亮了他凉薄的下巴轮廓。
他不苟言笑的时候,看起来真是一个挺清冷的人。
他抬眸迎上她的视线,那眼底里又顷刻乍暖,隐隐含笑,紧了紧握着她的手,道:“不仔细看路,你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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