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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明雁君道:“正是因为我什么都不想要。”

    “就算你什么都不想要,我也会让你拥有全天下。”殷容笃定地道。

    他想来握明雁君的手,可低头一看之下,见她手心里竟缠着绷带,有些沁血的痕迹,不由眉头一紧,“你手怎么了”

    明雁君把手收回来,却被他握得死死的。

    他紧皱着眉,又道:“怎么弄的为何如此不小心”

    明雁君道:“一点皮外伤罢了。”

    而后明雁君看见他竟有些笨拙地低头往她手心里吹气,还问她疼不疼。

    这让明雁君忽然想起那年她在殿上被徐妃杖罚时的场景。他的关心是发自真心的,虽然有些莽莽撞撞。

    明雁君蓦然觉得,他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她道:“殷容,把你对我的执着,给更适合的人吧。”

    殷容猛地抬起头。

    她又道:“我不讨厌你,可我也不喜欢你。所以不论你怎么努力,我都难以回应你。”

    殷容面色有些发白,问:“为什么”

    明雁君道:“不为什么。”

    马车里的氛围莫名有种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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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2章 是时候了
    这井四也是个油滑之人,即便孟楣给他的银子不少,他也没有犯险去亲自动手。于是在三口城下游的镇子上时,他买通了一个当地的人,让其趁明雁君不备,推她下河。

    只不过买通的人显然失败了。

    当时他就在一处墙拐角看着,见那人推明雁君不成反被抓起来以后,立马便转身悄然离开了此地。

    任务失败以后,他便往孟楣这里递了消息,说了明雁君的近况。

    后来井四返回京中,孟楣非但没有责备他,反而又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他再去一趟三口城的下游,将明雁君和秋珂去过的地方以及做过的事迹向当地的百姓详尽地打听一番,任何细枝末节都不要错过。

    井四一打听便是数个月。

    数月后,他再度返回京中,向孟楣一五一十地禀告。

    而后孟楣便一直留着他,每月送些银钱到他手上,便是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孟楣觉得是时候了。

    她得在宣武将军启程、殷容入主东宫之前,彻底地解决这件事。

    这日,孟楣从外面逛完街回来,见到殷容时,有些神情不安。

    殷容问她:“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孟楣犹豫道:“臣妾今日在外面遇到一个流民,听到一些不太好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殷容道:“什么事”

    孟楣道:“是有关太子妃的。”

    殷容的神色一下冷肃了起来。

    随后,井四被带到了殷容的面前。

    井四自称是三口城下游镇子上的流民,当初镇子爆发了瘟疫,他得幸没被感染,后来便辗转到京城来谋生。

    殷容问:“听说你知道一些当初派往三口城赈灾的女将军的事”

    井四道:“当时镇上了只有一位女将军,当地的谁不知道。在她之前,还有一位年轻的男将军,只不过不慎掉进了流水河里,被冲走得不见踪影。那女将军一来,便日夜不休地四处搜寻,似是十分紧张。”

    殷容双手放在膝上,袖中的手微微蜷起来,抿唇道:“把你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井四道:“小人常在镇里镇外行走,熟悉偏远一些的村子。后来听说女将军在其中一个村里找到了那位男将军,两人还在村子里度过了一些日子。

    “小人还听村子里出来的村民说,那些日两人同吃同住,白天一起救助村民,晚上睡一个房间一张床榻,村里人都认为他俩是年轻恩爱的小夫妻……”

    殷容袖中的手收紧成了拳头,面色极其难看,沉声道:“还有呢”

    井四道:“再后来,那村子发生了山崩,他二人死里逃生从村子里返回镇上。怎料接着镇上就爆发了瘟疫。女将军没被染病,本应该一同撤离的,可她听说那男将军染了病留在了镇子上以后,她又义无反顾地折了回去。往后两人便一直被困在镇中,独处了好些日,直到朝廷又派了除疫的人去,他们才得救。”

    殷容久久没说话。堂上沉浸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井四跪在地上也不敢起来。

    孟楣轻轻握了握殷容的手,满是担忧道:“殿下……”

    殷容回了回神,涩然地挥手道:“退下吧。”

    井四躬身退离了堂上。

    孟楣本还想出言安慰,殷容抬手杵着额头,又疲惫道:“你也回去吧,我想静一静。”

    孟楣张了张口,应道:“好。只要殿下需要,臣妾会一直在。”

    等孟楣走后,殷容才叫来自己的亲信随从,吩咐道:“把那人处理了。不得让他往外多说一个字。”

    “是。”

    这个游民,今日能对他说,明日难保不会对别人说。此事一旦宣扬开来,不仅有损他的名声,对于明雁君来说也是灭顶之灾。

    殷容兀自在堂上冷静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冷静不



第993章 你会跟我走吗?
    秋珂听着秋夫人的话,只是有些无奈地笑。

    秋将军对此倒没什么意见,身为武将,本就应该报效朝廷、战于沙场。

    后秋珂道:“母亲,我去镇守边关,每三年可以回京述职,又不是这一去就不回了。”

    秋夫人瞪他一眼,道:“你当上一任守将怎么死的他要是不死,轮得着你吗”

    秋珂好笑:“母亲能不能盼着点我好”

    秋夫人转身离开院子时,道:“为娘知道,你就是想去一个离京最远的地方。也罢,家里至亲都留不住你。为娘不再奢求别的,你活着就好。”

    秋珂怔了怔,轻声应道:“多谢母亲。”

    院子里静悄悄的。

    房里的灯火溢出门口,温黄柔和。

    随从把该打包的都打包好了,整齐地放在一边。秋珂道:“好了,去睡吧。”

    随从点了点头,道:“那公子也早点休息。”他出了房门,从外面把门扇掩上。

    明雁君站在院子昏暗的角落里,看着那扇门里的光。

    她抬脚一步步走去,站在秋珂的房门前。

    他就在里面。

    明雁君抬起手本想敲门,可神思之间,动作又停顿在了半空。

    后来她又缓缓地放下了手,转身离开。

    算了,相见不如不见。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好像等醒过神来的时候,她便已经在这里了。

    只是明雁君刚走了两步,身后房里突然传来一些动静,紧接着房门便应声而开。

    她回过头来,恰好对上秋珂有些着急的视线,他那神情里好似生怕错过了什么。

    在看见是她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又慢慢地平缓了下来。

    一人站在门框里,一人站在门框外,许久无言。

    明雁君发现,即便很久很久都没见到他,眼下再见,也一点都没有觉得陌生,仿佛还变得愈加的熟悉。

    大抵是因为,他的模样,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在她的记忆中演练了无数遍吧。

    自那次酒庄一别过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但她听说他渐渐好起来了,眼下虽仍比不得从前,可也比那晚所见好太多了。

    后来,还是秋珂先开口说话,语气平常道:“方才我在里面听见了脚步声。”

    他听出来是她。

    明雁君张了张口,道:“我听说你要走了,所以过来……”

    “来给我送行”

    明雁君点点头。

    秋珂道:“要不要进屋坐会儿”这话说出口,又觉地方有些不合适,这是他的卧房,这样邀请她有些失礼。

    遂他又道:“去书房吧。”

    他披着衣裳,出了房门,而后走到书房门前,推了门进去。

    明雁君讷讷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身影在桌几边,取了火折子,点亮了书房里的灯。

    他的书房总是十分整洁。加上如今将要走了,整洁得更加冷清。

    他请明雁君入座,而后又往外走,低低道:“你稍等,我去煮茶来。”

    经过明雁君身侧时,她不由自主地拉住了他的袖角,又很快放开,道:“不用,我一会儿就走。”

    两人坐下来,无茶无酒。

    明雁君尽量把视线移向别处,不去过久地看他,道:“你什么时候启程”

    秋珂道:“过两日就走。”

    “北境苦寒,你身体可受得了”她问。

    秋珂笑了笑,道:“没有问题的。”顿了顿,他又问,“你近来过得可好”

    明雁君应道:“挺好的。”

    她知道,他这一走,便是几年不能回。若是他愿意,他也可能一直在边境驻扎下去。

    这是他的决定,她无法改变什么。

    她道:“往后,你可有想过在那边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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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4章 我活厌倦了
    若不是殷容到将军府来接明雁君,兴许明雁君今晚便宿在将军府了。

    不过他既然来了,明雁君自然要与他一道回去。

    殷容一直送她回了东院,进了房门。

    丫鬟嬷嬷进来侍奉明雁君洗漱就寝,才刚一进房门,便被殷容低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丫鬟嬷嬷始料不及,不知殷容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火。

    明雁君也不解地转头看他,对丫鬟嬷嬷道:“你们先出去吧。”

    房门重新合上,殷容直直地看着她,道:“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明雁君道:“说什么”

    “你和秋珂的事。”

    明雁君愣了愣。

    殷容一步一步朝她走来,道:“你说你无法回应我,你说你不喜欢我,原来是因为你和他早有私情!你们在三口城的时候便已厮混度日,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他怒,又恨,俊逸的面容几近扭曲。

    他道:“我才是你的丈夫,你竟背着我,在外面偷男人!我道你怎么三天两头地往军营里跑,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一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

    明雁君没反驳,更没有为自己辩解哪怕一句。

    殷容心里多想她能够辩解啊,只要她肯说,他便什么都愿意相信。

    可是什么言语都没有。

    他怒不可遏,扬起手来,压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巴掌便用力地掌掴在明雁君的脸上,打得她微微偏了头,发丝凌乱。

    殷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手上微微颤抖着。她竟没有躲,任由他打了她。

    紧接着他便意识到,她不躲,是因为她心虚。是因为她本就做错了事!

    比起愤怒,他胸中充满了疯狂的嫉妒。

    他双手钳着明雁君的肩膀,俯下头看着她,口不择言道:“难怪,难怪你一直不肯与我圆房,难怪你连碰都不准我碰你!你是不是早与他苟合了是不是你怕我发现你不是处子,你怕我戳穿你和他的私情!”

    他手上用力地晃着明雁君,“你回答我!”

    明雁君抬了抬眼,眼神平静地看着他,道:“你若想要我承认,那我就承认好了。”

    她平静得让他心颤。

    那股平静里,无畏生死,没有希望,满载绝情。

    殷容忽而松开了她。

    明雁君淡然道:“你若咽不下这口气,你便上报请旨,处死我吧。”她轻描淡写地道,“我活厌倦了。”

    这对于一个坚强勇敢的女子来讲,是什么样的无望才能让她轻易说出她活厌倦了。

    殷容心头的愤怒和嫉妒褪下,竟涌起一股恐慌。

    他道:“我没有打算上报,我也没有打算处死你。我只是……想留下你。秋珂去镇守北境去了,我可以让他永不回京,只要你安心留在我身边,我可以不再计较你和他的事……”

    他非常在意,可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他又来抱明雁君,语气里满是无措,竟有些低声下气地又道:“雁君,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以前我犯了错,现在你也犯了错,就当是相互抵消,我们再重新来过……往后我会对你好,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我们可以从相敬如宾开始……好不好”

    最终,明雁君应道:“也好。”

    可事实上,他真的能做到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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