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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殷珩一脸无害道:“我只是练熟了手罢了。”

    孟娬骑马都不看路的,一双眼睛全饧在殷珩身上了。

    殷珩自然而然地抬手牵了她的马缰,帮她一起看路。

    孟娬便得寸进尺地又驱马靠近他一些。

    两匹马都快亲亲热热地交头接耳地紧挨着走了。

    孟娬道:“我猜你也会这么说。想当初,你说你不会射箭,我还手把手教你来着。”她面色唏嘘,“现在回想起来,简直不堪回首。阿珩,你当时心里有没有在笑话我”

    殷珩看着前方的路,温声道:“没有。”

    孟娬坚决道:“不,你心里肯定在笑我。还有以前,你跟我说过你怕死了,要我好好保护你;上次你把筷子当飞镖玩时说是因为你以前玩过掷石头所以练顺手了,上上次你用竹竿把别人打得满地打滚时也说是因为竹竿很长容易打着……还有上上上次我坠崖的时候……”

    孟娬跟殷珩两人走在最前头,两人骑马踏雪,相伴相依。

    一边走着,孟娬便一边数落翻旧账,殷珩在她身边静静地倾听。他也不反驳,等她数落完了,依稀笑着道:“那你想怎样。”

    孟娬看着他道:“此处我是不是应该矫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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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珩低笑出声。

    那声音比下雪还好听。

    孟娬一时被他迷花了眼,道:“我其实很好哄的,只要你补偿我一下,我就不故意生你的气了。”

    殷珩嘴角噙着笑意,道:“好,你想如何补偿,我都补偿你。”

    孟娬便舔舔唇,道:“你也手把手教我射箭呗。”

    “就这样”殷珩挑眉。

     




第318章 只是为了遇到我
    接着那支箭势如流星破空,转瞬而至。雪侵吞消匿了它声音,却挡不住它的势头。

    在没入树干时,孟娬什么都听不见,但是却看见那棵枯树因此而剧烈震颤,满树的雪犹如花开花谢一般,全然绽放纷飞,而后零落成堆。

    那雪沫洋洋洒洒在空气里,折射出晶莹的光点,煞是美丽。

    后面的人霍然见那冰花银树哗地散开,不由驻足观叹。

    孟娬十分高兴,回头间,额头便往殷珩的下巴上擦过,她笑眯眯道:“没想到真射中了!”

    随后她就骑马和殷珩跑到那树下去,可见箭矢已经霸道地穿透钉在树干上,拔下来时还颇费力气。

    这一来二去,孟娬丝毫不觉得冷,并且路途中也半分不觉得无聊。

    孟娬甚至还毫不保留地对殷珩道:“阿珩,你简直太厉害了啊,要不是马上要和你结婚了,我肯定就拜你为师了!”

    殷珩:“……”

    所以说如果他要是过早地暴露了,她第一时间考虑的是拜他为师,而不是嫁他为妻

    幸好,幸好啊。

    “阿珩,”孟娬又轻声唤他,后来斟酌了一下,终于问了有关他的第一个问题,道,“你武功这么高,为何当初会重伤在那片高粱地里”

    殷珩搂着她,片刻轻描淡写地缓缓应道:“中了埋伏。”

    “你知道是谁想杀你吗”

    “想杀我的人有很多。”殷珩道,“怕吗”

    孟娬笑了起来,道:“不,你之所以会重伤在高粱地里,兴许只是为了遇到我。”

    殷珩也依稀笑了一下,道:“有失必有得。”

    她又轻声回应道:“我要是怕,肯定就不管你了。”

    这厢两人心意相通,浓情蜜意得很;可怜了身后跟着的布政使和他的一队官兵,个个在凛冽寒风中冻得跟狗似的。

    平时布政使出行,肯定是坐马车没差的,他也不是调不到多余的马车,可是偏偏殷珩和孟娬两个不坐马车,他怎么能坐,于是也得硬着头皮跟着骑马,在马背上一路颠簸一路哆嗦。

    布政使随时随地都在吸鼻子搓手,眉毛胡茬儿上都挂着稀稀疏疏的花白雪色,要是再严重一点,恐怕他鼻槽里都得挂两条冰棱子……

    关键是才走在半路上,布政使不被冻死也快要被气死了。

    因为他在他的官兵队伍里发现了一个相当熟悉的身影,布政使去拎出来一看,不是旭洋是谁。

    布政使唯一的儿子啊,是要给他延续香火的,怎能随便在外风吹雪冻呢。

    布政使吹胡子瞪眼的,对旭洋喝道:“不是叫人看着你吗,你怎么跑出来的!”

    旭洋穿着一身官差的衣服,怡然自得道:“那肯定是他们没看好。”

    布政使问:“他们为什么没看好!”

    旭洋道:“这你得去问他们啊。”

    布政使本就冷得哆嗦,这一气,又哆嗦了几下。

    这都走了这么远了,也不可能单独把他遣回去,于是最后旭洋只得跟着走下

    去。

    布政使怕他凉着了,就把他塞进旭沉芳养伤的那辆马车里。

    彼时旭洋弯身钻进了马车,看了看躺着的旭沉芳,自己在旁边找个地方坐下。

    两人四目相对,分外平静。

    旭沉芳看他清明的眼神,哪还有半分疯癫之态,遂先开口道:“我现在该叫你什么,旭三还是黄洋”

    旭洋道:“黄洋太难听,二哥可继续叫我旭洋。”

    旭沉芳又问:“你大老远地跟着来作甚”

     



第319章 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
    殷珩唇边的笑意如酒一般温醇,他的视线从书上移到了孟娬身上,看着她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索性支着额头,饶有兴味地观看起来。

    孟娬入戏很深,牵着两只皮影相互靠近,又牵着女角儿的手去捶男角儿的胸膛,嘴里继续嗲声嗲气:“嘤嘤嘤,小拳拳捶你胸口!”

    男角儿也被牵着手来捧女角儿的手,继续粗声粗气:“只要娘子高兴,随你捶个高兴!”

    女角儿哭哭啼啼又欢欢喜喜:“你这个油嘴滑舌甜言蜜语巧舌如簧的坏人”

    男角儿爽朗笑了起来,“哈哈哈,娘子不就是喜欢我坏么,我还有更坏的”

    而后两皮影就在孟娬的操纵下纠纠缠缠,没一会儿就缠到一处去。随着孟娬哼哼唧唧几声,一场肉麻戏渐渐结束。

    孟娬犹自回味了一番,思及肉麻程度,自己都忍不住抖了抖,抖落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她不由醒了醒神儿,这时才注意旁边有一道视线看来,便抬头看去,冷不防撞上殷珩的眼眸,以及他似笑非笑的容颜。

    孟娬一心沉浸在自己自编自演的戏里,竟不知他究竟看了有多久。

    窗外的雪光被帘子挡得乍隐乍现,他周身便淬了一层莹白色的光,也跟着忽明忽暗。

    孟娬见他支着头,好整以暇的模样,还没来得及羞窘呢,就先被他给迷得失了神去。

    这人儿可真特么好看啊。

    殷珩微微挑眉,思忖道:“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

    孟娬摇头,道:“不,我感觉你会喜欢。”

    殷珩道:“我还好。”

    “我喜欢的是这样儿的,你看看啊。”说着,孟娬又重新捡起皮影,没脸没皮地再次扮演了一段儿。

    这回男角儿和女角儿刚站稳,她操着女角儿就扑过去,一把将男角儿推倒,霸气地骑在男角儿身上。

    男角儿很无辜又很恐慌,道:“娘、娘子想、想想作甚”

    女角儿阴恻恻地笑了两声,道:“你都进了我的房,上了我的床,这会儿才来问我要作甚,你说我要作甚”

    男角儿双手护住自己:“你你你别乱来啊……唔唔唔……”

    女角儿吧唧一口,继续猖狂地笑,“阿珩你好甜啊!”

    女角儿哼哼唧唧,而后两角儿又搅在了一起。

    “……”殷珩揉了揉额头,大约也是绷不住了,冷不防低笑出声。

    孟娬抬起头问:“阿珩你更喜欢哪个调调”

    笑过之后,殷珩低低道:“你果然还是想骑我。”

    孟娬点头,对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清了清嗓,又道:“就不能来点实际的”

    孟娬道:“我跟你腻在一起,你还指望我有什么正经实际的吗我肯定是一心想着怎么霸占你啊。”她又问他,“阿珩,你是不是嫌我太不正经,太过觊觎你”

    殷珩看着她,话语声低醇里有种缠绵况味,道:“你真要是太不正经,还有心情在这儿演皮影,晾我在一旁看自己的

    书”

    孟娬道:“我见你看书,不是不能打扰你么。”

    “罢了。反正也没看进去多少。”殷珩随手把书放在了膝上,不疾不徐地把窗上的帘子收了回来,挡住了光景。

    下一刻,他捉了孟娬的手,猛地就将她扯向自己。

    孟娬心口一窒,下一瞬已经跌坐在他身上。她控制不住他手上的惯力,冷不防扑进他怀里时,不慎将他膝上的书本给挤掉在了地上,窸窸窣窣,不知翻到了哪一页。

    殷珩握着她的细腰,紧紧贴向自己



第320章 我们只是切磋切磋
    她被他吻得很情动。

    捻着他衣襟的手缓缓松开了,转而环到他的腰上去,手指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线条绷紧而流畅的背脊,紧紧把他拥在怀里。

    半途中,布政使虽然得以坐在马车里,但他也不能全然不顾殷武王,自己时不时还得出来招待一下。

    故而布政使从马车里出来,又跨着马,走到殷珩的马车旁,隔着厚帘子陪着小心道:“王公子,孟姑娘,车里可要加热茶点心”

    孟娬闻声,冷不防被吓了一跳,连忙轻轻推了推压着她的殷珩。

    殷珩缓缓起身,随手理了理略微凌乱的衣襟,神色说不上好,语气也说不上和煦,道:“不用。”

    布政使在外应道:“哦哦,好,两位若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告知我一声。”

    说完,他又在马车旁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殷珩答应,于是就讪讪地走开了。

    车内光线有种旖旎的暗淡,孟娬还躺在软枕上,乌发铺散了满枕,脸颊便晕染开嫣然绯色,那湿漉漉的眼神也不知该往何处看,便一直望着殷珩,胸口起伏,深深浅浅地呼吸。

    布政使在外面时,她还压抑着自己呼吸的频率,只怕压抑不住,便抬手放在唇边咬着自己手背,在听到他走远后,气息不受压制,顿时就有些凌乱起来。

    殷珩见此形容,喉结微动,口干舌燥。

    他哑声道:“想继续躺着还是要坐起来”

    孟娬回了回神,躺着始终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于是便坐起身透气。

    后来殷珩依然坐在窗边看书,帘子微微拉开了寸许。白光透进来,有限的空间里足够明亮。

    孟娬则依然坐在小几边玩她的皮影,只不过相对之前,有点心不在焉。她时不时偷看殷珩,但却几乎次次都被殷珩从书上移来的眼神给攫住。

    日光淬得他的眸子泛着如琥珀一样的金色,比冬日里的阳光还要浅淡,却瑰丽得摄人心魄。

    殷珩低声问她:“还要再来一次”

    孟娬摇头,一本正经:“回家再来。”

    她算着日子呢,等回家的时候,约摸也到了她和殷珩的婚期了吧。

    她忽然想了起来,严肃道:“阿珩,我的嫁衣和你的婚服,我好像还没来得及问娘有没有准备好。”

    后来一连串的事情太多,导致她都没时间去询问这件事。

    “备好了。”

    “你知道”

    “嗯。”

    孟娬笑问:“那好不好看啊”

    殷珩想了想,道:“没见你穿过,我也不知好不好看。等与你拜堂的时候,我便知道了,那时再回答你。”

    孟娬道:“唉,你就不能事先想象一下吗”

    殷珩在她期待的眼神下,缓缓道:“我会遏止我所有的想象,直到那天亲眼见到你着嫁衣从房里出来的时候。”

    孟娬愣了愣,大抵有些明白他的心情,后面也不再追着问了。

    旭沉芳的伤也不用频繁换药,不然还没愈合就又揭开绷带,反而不利于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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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因而在路途中,孟娬多是按时煎药给他喝,控制住他的伤情等回城以后再仔细静养。

    路上煎药也方便,他的马车里放了一个药炉,用炭火煨着。煎药用的水也可以在野外取新鲜的没被污染过的积雪化开了来用。

    上顿的药旭沉芳服下了,眼下又得给他准备下顿的药。

    孟娬抿了抿嘴,感觉嘴唇酥肿,又热麻麻的,要让外人看见了,还以为她在马车里跟殷珩有多激烈似的……虽然确实也挺激烈的。

    遂孟娬趴在车窗旁,对着崇仪悄声唤道:“崇仪,喂,崇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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