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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崇仪道:“不妥,要不你数头发丝。”

    “数头发丝”

    “以前我失眠的时候就抓了一把头发来数。”

    “数着数着就睡着了吗”

    “不,我数到第二天早上终于数完了。”

    “……”

    孟娬问她:“除了数头发,还有什么靠谱的办法吗”

    崇仪的答案很帅气:“挑灯拭剑。”

    “拭着拭着就睡着了”这话问出来,连孟娬自己都不大相信。

    崇仪道:“不,熬到等灯快燃完的时候,剩下的蜡油顺便可以给我的剑打蜡,看起来更亮。”

    孟娬:“……”

    所以说和崇仪讨论失眠后怎么迅速入眠,压根就不靠谱。她完全是属于“睡不着起来嗨!”的类型。

    但是后来不知过了多久,讨论着讨论着,孟娬被崇仪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后,居然神奇地睡着了。

    崇仪说得很嗨,在听到孟娬均匀的呼吸声后,她觉得还没聊尽兴,但也及时打住,悄声地把剑塞回枕头底下,倒头也睡了。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薄,渐渐透着一丝黎明的微光。

    第二天孟娬起迟了。

    夏氏做好了早饭时,她还在屋里睡觉。

    崇咸四人都很自律,早早就起身了。旭沉芳在虽说在房里养病,但也醒得早。

    吃饭的时候,夏氏问:“阿娬呢”

    崇仪应道:“她还没醒。”

    夏氏心想,昨晚睡得晚,这会儿没醒也正常,就让她多睡一会儿。于是把孟娬的早饭先放回锅里去温着。

    崇仪却补充道:“她昨

    晚失眠了。”

    “失眠了”夏氏从厨房探出头来,讶异地看着崇仪,不解道:“阿娬一向心定,更何况昨晚你们赶了那么远的路,半夜里才到,理应是人马疲惫的,怎么还能失眠呢”

    崇仪一脸正直地站在院子里,说道:“她一晚上都在想公子,想到精神亢奋,无法入眠。”

    夏氏:“……”她深刻地感觉到,她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院子里又不光崇仪一个人,还有崇咸他们呢。殷珩也难得清闲地在廊下扶了扶没有挂正的红灯笼。猴不归爬着廊柱子,来回荡着秋千玩。

    夏氏打圆场地干笑道:“那定又是她在说浑话了,她经常话不着边,别当回事。”




第325章 你选一个
    夏氏说,待嫁娘好好待嫁就是,家里人手都够,哪还用得着她做事。

    半下午的时候,夏氏就已经开始烧火做饭了。

    乡霸们结束了铺子里的工作后,就陆陆续续地过来帮忙了。

    堂屋要布置成喜堂,明天拜堂要用的。什么喜匾啊喜桌啊还有成对儿的高脚烛台等,一一都搬进去放置妥帖。

    旭沉芳披着衣裳也出来凑热闹,还时不时指点乡霸,这个应该放哪儿,那个位置没放正等等。

    到傍晚的时候,饭菜的香味飘了许远,院子里的人声在后巷中都能听见。

    后巷里的人家大都知道,是孟娬家里正办喜事。她的未婚夫原本是坐着轮椅的,可是现在好起来了,这桩婚事便是喜上加喜。

    傍晚的时候,布政使和旭洋一起过来了。

    夏氏也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忙招待他们进来坐。

    旭洋和崇仪不对付,本着能躲则躲的原则,尽量远着崇仪一点。

    崇仪正蹲在院子里杀鱼呢。盆里一条条刚杀好的鱼被她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另一只盆里的是还没来得及杀的。

    彼时崇仪面前的砧板上摆着一条鱼,她手里拿着刀,正一边看着旭洋,一边手起刀落,哐哐哐地把一条鱼剁成了几半截。

    她剁一下,旭洋的面皮就抖一下。

    他感觉他要是轻举妄动半分,可能他就会是下一个躺砧板上的。

    崇仪道:“天下没有白吃的饭,杀鱼还是宰鸡,你选一个。”

    旭洋:“……我都不想选。”

    崇仪一刀剁在砧板上:“你说什么”

    旭洋:“……我选择杀鱼。”

    旭洋手里被塞上一把菜刀,坐在满是鱼腥味的砧板前,还有些懵。

    咦,他为什么要干这些他不是来喝喜酒的吗

    布政使见自己唯一的儿子一来就去杀鱼,一边心肝颤颤地想,我唯一的儿子可千万千万别切到手啊,一边面上笑呵呵地说道:“阿洋这小子,哈哈哈,老早就想来帮忙了,干点事也好,干点事也好,哈哈哈。”

    旭洋虽说没做过这些,但他看见崇仪做了一遍,轮到他时,也还算做得有条有理。

    只是孟娬出来看见了这一幕,吓了一跳,让旭洋赶紧把刀放下。

    开玩笑,要是这玩意儿一个想不开,砍鱼砍得不尽兴,突然举刀往别处乱砍怎么办

    旭洋看着孟娬,笑得很是俊朗,又有点伤感,道:“孟娬,恭喜啊。”

    孟娬看了看他脸上的神情,一言难尽。

    以前他脸上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还从没有做出过如此一半高兴一半伤感的高难度复杂表情。

    一时孟娬也不知该欣慰还是该感慨。

    孟娬试探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在杀鱼啊。”旭洋道,“你明天成婚,不是要用来做宴席么。”

    孟娬听他条理清晰逻辑顺畅,道:“你不疯啦”

    “我说了我很清醒。”

    孟娬这才终于相信,他可能是真的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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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旭明宥枯坐在书房里,一阵一阵地失神。

    他房里的灯火点得明亮通透。外面稍有风吹草动,他便如惊弓之鸟。

    等了许久,随从才匆匆自外面回来,旭明宥当即起身看着他,道:“如何”

    随从顿了顿,不得不禀道:“大公子,失败了。”

    尽管旭明宥已经料到是这样一个结果,他还是有些精神不济地缓缓跌回了座椅上。

    他听说昨天半夜里旭沉芳一行人等就已经回城了,还是布政使陪同回来,由知府亲自开城门迎接的。

    旭沉芳没死,他再次活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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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兄弟,你先上,我垫后
    孟娬这桌,四人吃了一会儿饭,乡霸们就坐不住了,端着酒了过来,要轮番敬殷珩和旭沉芳。

    “大哥做为新郎官,哪有不喝酒的!”

    “还有旭公子,做为大姐头的表哥,妥妥的娘家人,哪有不应酬的!”

    殷珩看了看那一碗碗酒,而后神色淡然地端起来一饮而尽。

    孟娬紧紧地盯着他,见他喉结滑动,不由舔舔唇,道:“阿珩,你可别被他们灌醉啊。”

    殷珩放下酒碗,道:“这点酒无事。”

    旭沉芳亦是抬手捻了酒碗,毫不推辞地喝了。

    孟娬见状道:“旭沉芳,你还在养伤呢,今晚也少喝一点。”

    旭沉芳笑道:“今晚本是不想沾酒的,可好像一点不喝也说不过去。”

    两人轮番喝了好几碗酒。

    今晚大家高兴,夏氏也不能阻止大家喝酒。就连她,也被乡霸们敬了两碗酒。

    夏氏推辞笑道:“我可不会喝,一会儿醉倒了,谁给你们添菜去”

    尽管如此,她还是尝了两口酒,入喉辛辣,滋味不太好,后来就没再喝了。

    孟娬吃完了饭,终于可以把自己的宝贝拿出来与人分享了。

    她屯了点梅咂酒,那酒温和,想来这些喜欢喝烈酒的人兴致来了,也不喜欢喝温吞的酒,于是她搬了梅咂酒出来给夏氏品尝,还有把崇仪拉过来和她一起喝。

    崇咸四人只吃饭不喝酒,不管旁人如何劝,他们都能很好的自觉自律。

    孟娬捧了一罐梅咂酒放到崇仪面前,崇仪硬气地拒绝:“公事在身时不能喝酒。”

    他们四人在这里,唯一的任务就是时时保护王爷王妃安全,当然不能饮酒放纵。

    孟娬道:“很好喝的,这个不醉人的。”

    崇仪不为所动。

    孟娬又道:“往里面冲开水,就能喝啦,当饮料来喝的。”说着她就往酒罐里加水,再插一根竹管,“你试试”

    崇仪看了看孟娬,道:“你等等,我去请示一下。”

    这时殷珩和旭沉芳已经被拉去另一桌了。崇仪便去到殷珩身边禀了一声,殷珩隔着众人,抬眼朝那边看去。

    见那灯火下,孟娬守着梅咂酒,舔舔唇很想喝的样子,但是又等着崇仪过去跟她一起品尝。

    遂殷珩吩咐崇仪道:“去陪她喝吧。”

    于是崇咸他们继续值守,崇仪的任务就变成了陪王妃喝酒。

    夏氏也觉得这梅咂酒比他们喝的那些酒要柔和顺口,有股浓浓的高梁发酵的香味,细细一品,还有一股梅香。

    夏氏一连喝了好几口,一时没留意,竟叫猴不归也偷偷插了一根竹管进来,吸了两口。

    约摸感觉滋味甚好,在夏氏进厨房添菜时,它自己抱起酒罐就喝光了,后来走路都打摆子。

    猴不归摇摇晃晃一脸荡漾地朝崇咸他们走去。

    崇咸把注意力放在自家王爷那里,猴不归从后面一下蹿到他背上去。结果崇咸甫一回头,就被猴不归嘬到了嘴。

    崇咸:“……”

    在崇咸拔剑之前,猴不归又喔喔大笑着逃开了,一跤摔在了院子里。

    崇礼和崇孝回过神来,一边劝住崇咸一边同情道:

    “就是只猴子罢了,不值得动怒,不值得。”

    崇咸身上正溢出杀气,道:“让这泼猴来嘬你们一个试试!”

    崇礼道:“你就当是被崇仪嘬了一口。”

    崇咸:“……”

    很神奇的,他满身煞气顿时消了下来。

    这时,崇仪和孟娬正在品尝梅咂酒呢,在喧闹的人声里,她耳力又非常好,抬起头来四下看了看,“谁在叫我”

    结果这一看,恰好与崇咸的视线撞个正着。

    崇仪问:“你在叫我吗”

    崇咸瞬时转过身去,冷冷道:“没有。”



第327章 你还可以多抱抱我
    孟娬爬到了梯子最上端,她抬脚就能上屋顶,但却没上去,而是挪着脚转身看着下面的殷珩。她背靠着木梯,下一刻双脚往木梯上一滑,整个人就顺着梯子往下滑去。

    孟娬扬声漫笑,滑到最低端时,殷珩张开手臂,就把她稳稳接住。

    那头崇仪见了这一幕,眨眨眼,反应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用力想挣开崇咸,满脸跃跃欲试道:“我要玩,我也要玩!”

    孟娬回头朝崇仪招手:“快来玩快来玩,这个可好玩!”

    崇咸喝止道:“崇仪别闹!”

    可崇仪哪会听,跟脱缰的野狗似的胡乱挣扎,使得他快要拖不住。

    孟娬见状就道:“你这个当哥的怎么回事!快放开她!让她来玩!”

    殷珩揉了揉额头。

    崇仪成功地脱身,兴冲冲就跑过来。她顺着梯子往上爬,像孟娬那样,爬到最顶端,然后一转身再顺着梯子滑下来。

    崇咸总不能让殷珩去接她,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站在梯子另一边接住她。

    孟娬道:“该我了。”

    而后孟娬又爬上去,再滑下来。两人轮流来玩,下面殷珩和崇咸也轮流来接。

    崇咸满心凄凉地一边接崇仪一边请罪道:“主子见谅,等崇仪酒醒后,属下一定好好责罚她!”

    等两人消耗了精力,觉得嘴里口渴,就又回到桌边去捧着梅咂酒吸。

    孟娬刚捧上手,就被殷珩拿走了。

    她回头眼巴巴地看着他。嫣然灯火下,他神色温润,无可挑剔,仿佛从天上来。

    殷珩道:“若还觉得渴,喝些热水比较好。”

    孟娬理所当然道:“喝这个有什么不行吗我要是不多喝点,今晚怎么睡得着”

    崇仪在旁补充道:“她很亢奋。”

    孟娬点头,理直气壮:“对,我会很亢奋。整夜整夜地想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紧张、忐忑,还有焦灼。”

    殷珩深深地看着她,被她说整夜整夜地想,是一种何等要命的撩拨,他胸膛微微起伏,低着嗓音道:“今晚喝了这么多,应该睡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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