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温热的男子气息随着他俯头欺压在她唇上而往她所有感官里钻。
她呼吸被摄夺了去,被他手扶着后脑。微仰着头,凤冠金步摇在脑后轻晃,发出细碎而动听的声音。
孟娬瞠着的眼里,近在咫尺地映着殷珩的容颜。只瞠了片刻,便缓缓低垂了下去。
他手臂搂着她的腰,倾轧在她唇瓣上,唇齿厮磨。
孟娬想提醒他,自己唇上搽了口脂,莫要被他给吃掉了。只是刚一张口,便被他探入到口里去。
孟娬叮咛一声,感觉身子有些软。
她手胡乱地抵上他的肩,指腹触碰到的衣料微凉,却又隐隐带着他身上的温度。
孟娬脚下不受控制地往后倒退踉跄,可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而是步步紧逼,最终将她逼至那摆着红烛的桌案旁,抵在桌沿边缠绵热烈地深吻。
他的猛烈攻势让她无法招架,一得喘息的空当,便在唇齿间无法自禁地轻喘换气。
她细细低吟,撩人心神。
半垂的眼帘间,流光闪烁,氤氲温润,满目的喜红里,唯有深深镌刻着他的模样。
房外的喧哗嘈杂,越发衬得房内的两人旖旎。
有乡霸在外面喊道:“大哥和大姐头怎么还不出来,莫不是等不及了要洞房吧!”
孟娬听到那话语声,忙撑了撑殷珩的肩,想起来眼下不是时候。还得出去招呼呢。
只是殷珩并没放开她。
又有乡霸在外起哄道:“要是再不出来,我们可就来听墙角了啊!”
“阿珩……”孟娬囫囵溢出一声轻唤,又被吻住了去。
她浑浑噩噩地抵着殷珩的胸膛,声色沙哑地含糊道:“我们先……唔,先出去吧……”
“不然他们真要来听了……”见他不应,她又讨好地唤他,“相公”
殷珩总算应了:“好。”
孟娬被他用力地拥在怀里,感受到他绷紧的身躯,以及落在颈边灼热的呼吸,孟娬脚下寸寸发软。
孟娬张了张口,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任他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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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殷珩在她耳畔低哑道:“人比嫁衣美。”
孟娬闻言,弯起了笑眼。
过了一会儿,他才松开了她,再低头看她时,不由伸指去摩挲她的唇瓣。她唇上朱红已经没有了,但比先前更加娇醴红艳。
孟娬抬手帮他理了理衣裳,抚平肩上本她弄出来的褶皱,再细细一看,见眼前男子红衣墨发,端庄持重,又风华无双。
有许多话想与他说,只是眼下不是时候,等两人都平复许多后,便相携着先出了新房。
出了房门,外面灯火嫣然朦胧,孟娬已经被多
第335章 洞房花烛夜语时
崇仪在廊下,看着他身形微晃地走出院门,自顾自道:“喝得这么狠,他找得到回家的路么。”
不想这话被旭沉芳听见了,道:“我这是高兴,既然崇仪姑娘这么担心我找不到回家的路,那你送我啊。”
崇仪道:“你这么多扈从,需得要我送赶紧滚蛋。”
旭沉芳笑了两声,飘飘然走出院门,霎时沉在了夜色里。
崇仪对着院门又道了一句:“高兴过头,忘乎所以,就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也是活该。”
崇咸蓦地回她道:“他说高兴那就是高兴么”
崇仪不解地看着他,崇咸又道:“很多事都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样,更不是嘴上说的那样。”
崇仪兀自理解了一会儿,道:“故作高深,崇咸,你今天吃错药了”
崇咸默默地转身走开了。
旭沉芳上了马车,扈从驾着马车缓缓驶离了这后巷。一路上他摊在马车里寂静无声,驾车的两名扈从不由对视一眼,有些担忧。
还没走多远,旭沉芳忽而叩了叩车里的小几,声音里也染着浓烈的醉意,道:“停车。”
扈从把车停靠在一旁。
他从马车里出来,下了地面,踉跄几步到巷弄的墙边,扶着墙吐了。
他临走时,夏氏还装了一壶温热的醒酒茶放在马车里带着走,给他半路上渴了喝。
扈从把茶水递给旭沉芳,担心道:“公子你没事吧”
空气奇寒,钻进胸膛里,牵扯着五脏六腑都冷得疼。
旭沉芳吐完了,用温茶漱了口,而后自己脚步虚浮地缓缓往前走,哑声道:“我晕车,走着醒醒酒。”
喧闹了一天的家里,终于又慢慢地回归平静。
院子里廊下、树梢下挂着的红灯笼静谧而安然。
孟娬取下了头上厚重繁复的头饰,一一摆放在台面上,乌发如瀑地流泻在肩上。她在妆台前坐了一会儿,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
在现代时都没能把自己嫁出去的她,今日却在这古代里成婚了。
正式地穿戴了一回凤冠霞帔,与自己最喜欢的人结成夫妻,此生圆满到她到现在还仿佛在做梦一般。
殷珩去盥洗室里洗漱前,打了温水放在房里给她洗。他将喜服解下,平平整整地挂在衣架子上。
随后孟娬也把嫁衣褪了,挂在他吉服的旁边。
待殷珩进屋时,孟娬已经洗好了,此刻盘坐在喜床上,正盯着衣架子那边的嫁衣吉服发呆。
殷珩将房里的灯一盏盏熄去,最后只留下两支红烛。
那分外柔和的光将屋室映照得嫣然,因着两人共处一室,而陡然生出灔旎。
“在想什么”殷珩温声地问。
孟娬回过神来,满副心神都落在了他身上,如实回答:“我在想,这嫁衣的料子一定很贵,我在旭沉芳布庄里见过的最好的料子,都比不上这个好。”
一只红烛的烛光有些跳跃闪烁,他站在桌旁,随手拿起旁边的签子挑了挑烛芯,那微光渐渐趋于平和,衬得他拿着签子的手温润如玉,也将他修长的身影勘勘投
在了墙上。
殷珩道:“这边没有,江南那边盛产这样的料子,所以在那边去买便不是很贵。”
孟娬道:“你叫崇咸去买的啊”
“嗯。”他放下签子,就转身往床榻走来。
殷珩上榻后,亦是盘坐,牵了牵衣角,与她面对面。
两人都穿着红色中衣。
他一上来,身上夹杂着一股刚清洗过的清润的气息,冷不防就袭进了孟娬的鼻子里。她动了动鼻子,莫名有些发痒,但就是很迷恋他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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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一夜不得安停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吻了去。
这一碰上她,就再也没放开。
暖帐被挥手拂下,遮挡了满室的烛光。
青丝绣枕,缠绵悱恻。
吻溢出唇角,亦牵出轻细的难以自抑的叮咛。
衣衫从床边滑落,帐里如春。
孟娬攀着殷珩的肩背时,心里极为踏实,手指抚摸着他背上流畅的肌理线条,情动得快要溺在潮水中了。
孟娬用尽全力抱他,仰长脖子,呈现出极致优美而诱人的弧线,她气息不稳道:“今天我很想你……”
出口的话让他恨不得把她生吞了。
可殷珩又不能急躁,在她耳畔低哑沉磁地道:“怎么想我的”
“嗯……”她与他呼吸交缠,好一会儿才道,“你今天穿喜服的样子好好看……”
“在房里等了大半日,全想这个了”
“不是,”孟娬勾着他的脖子,唇齿厮磨,沙哑道,“我在房里等你的时候,那个嬷嬷老是来打岔,要教习我。”
殷珩身躯绷得极紧,问:“教习你什么”
“教我洞房里的事,还给了我小册子看。”
他眼底晦暗深沉,低低道:“那学会了么。”
“这个哪用得着学,这不是人的天性本能么。不过那小册子上却画得不怎么样……”
孟娬亲着他的唇,咬了咬他的下巴,眼角堆砌着醉人的情意,她眼神湿润地望着他颈上的喉结,舔了舔唇,又凑上去亲咬他的喉结。
他都快绷不住了,她竟还撩拨他。
殷珩深吸一口气,蓦地对她笑了,道:“很好,事先看了点学了点,总比没看的好。”
说罢,俯下头去激吻她,大有一副要将她侵吞的架势。
孟娬浑浑噩噩,随着他的动作冷不防闷哼一声,攀着他背脊的手指微微用力,不自禁地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这一夜注定要抵死缠绵,不得安停。
……
以前孟娬不觉得,这一夜会这么漫长。
漫长到她仿佛以为自己跋山涉水,走过不知多少里路,可疲惫地抬头看向帐外时,外面的天色居然还是黑的。
桌上的红烛已经燃尽了,烛火不知什么时候熄的,燃到尽头的时候,与床榻间的旖旎之声相应和,欢快地摇曳闪烁着,不多时便呲溜一下,屋室里黑了下去。
孟娬感觉自己一会儿在云里,一会儿又在海里,沉沉浮浮。
汗湿了鬓发,她怕声音过大,不由一口咬在殷珩的肩膀上,呜呜低咽。
殷珩将她的声音都吃去,在她飘在云端时,又带她徜徉去往下一个地方。
他或温柔或强势,让孟娬不知死去活来了多少回。她深刻地觉得以前的那些卿卿我我着实是小打小闹,但是积少成多,导致现在殷珩终于有机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快要把她拆散架了。
孟娬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她想一定是这暖帐挡光挡得太严实了,所以天才依旧没亮。
第二天,夏氏和往常一样照时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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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昨晚又下雪了,今早起来,院子里积了一层白。将满院的红绸灯笼也染得红白相间的,像极了一簇簇含苞怒放的红梅,光景甚美。
夏氏和猴不归一起去厨房里做早饭,不一会儿烟囱里就升起了炊烟,那温度将烟囱周围的屋瓦上的雪融化。
然后夏氏就在厨房里摆桌,等去叫崇仪崇咸他们时,发现房间整整齐齐、空空如也,暂时找不见人。于是就只有夏氏和猴不归坐在温暖的厨房里一起吃早饭。
吃饭的时候,夏氏没叫醒房里的孟娬和殷珩两人。猴不归很不解,蹦蹦跳跳地要去叫人起床,夏氏连忙拦住了它。
猴不归指了指殷珩的屋门方向,又朝夏氏比划了几下,夏
第337章 这叫欠收拾
孟娬:“……我是在想你昨晚好霸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邀请你呢”
殷珩道:“你看着我出神时,眼神迷离,暗含情意,不是在邀请我是什么。”
他摩挲着她的眼角,细细地看她的眼睛。
孟娬的双眼明亮而美丽,若含桃花,若坠星辰。这样的一双标准的桃花眸,在含情时,正如昨夜她眼角堆簇着绯意的光景,殷珩是真切地感受到,她能勾得他发狂。
只是孟娬自己尚不自知。
孟娬连忙闭了闭眼,缓了缓再睁开。很完美地错过了殷珩面上似笑非笑的狭促神情。
孟娬道:“那肯定是我没睡醒,导致眼神不好使有了偏差。我怎么可能还想再来一次呢,我都快被你玩坏了。”
“疼么”他问。
孟娬囫囵道:“疼倒不怎么疼,就是累。”
殷珩将她纳入怀里轻轻揉了揉,在她耳边道:“阿娬,往后规矩点。你我已是夫妻,再有撩拨之举,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了。”
孟娬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哑然问:“你会像昨晚那样收拾我”
“那叫恩爱,不叫收拾。”
孟娬静静靠着他,脸枕着他的胸膛,听着那心跳,觉得怦动又踏实。
她缓缓伸手,环上了殷珩的腰。
终于可以无所阻碍地碰到他的皮肤,将他毫无间隙地抱住,只是他皮肤上传来的紧实触感与温度,让她手指有些敏感,紧着整个人也跟着敏感起来。
在他的气息包围下,有种心动到令她发窒的感觉。
两人在榻上又磨了好一阵。
殷珩给她揉揉酸懒散架的身子,力道不轻不重,揉得孟娬浑身泛酸,好似要把骨头缝里的酸痛感也揉出来一般。
孟娬时不时哼哼两声。
殷珩动作顿了顿,她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看他道:“怎么不揉了”
殷珩低低道:“不要乱叫。”
“哦。”她勾着他的脖子,又埋头在他怀里,安分了没一会儿,就动了动手指去顺他的头发,顺得不过瘾,又移到脖颈上,去摸他的喉结,像是寻到了个趁手的玩具,一直来回把玩。
殷珩喉结滑动,道:“孟娬,刚刚跟你说的话,又当耳旁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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