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孟娬抬起头,眯着眼道:“你叫我一声夫人听听”
殷珩垂着眼帘,幽幽看她。
“相公,你叫我一声夫人听听”
相持短暂片刻,殷珩捉住她的身子翻身就压在了下面。
不一会儿床帐里窸窸窣窣,暖帐轻轻摇曳。
孟娬的声音也断断续续:“不是揉得好好的吗……你怎么突然这样……昨晚……不是才恩爱了……”
“不,这不叫恩爱,这叫欠收拾。”
“你方才还说是恩爱的……男人怎么这么善变……”
他又看见了她眼里迷醉、如春光浅浅碎在柔波里的模样,被她勾得情动不已,俯下身去,在她耳旁低低唤道:“我的夫人。”
孟娬张了张口,瞬时什么嚣张气焰都没有了。接踵而来漫上心头的,竟然是无边无尽的欢喜。
孟娬起身时,已经是下午的事情了。
殷珩比她先起,她在床上摊了一会儿,等殷珩打热水进来给她沐浴。
婚后房里备了浴桶,这样能够方便许多。
她自己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要不是殷珩帮忙,她可能都没力气爬出来。
穿好衣服,孟娬走路时不禁两腿打颤,伸手扶腰。自己在房里踱了两圈,勉强适应了一些。
不然就这样走出去,叫夏氏看见了,那肯定不太好。
孟娬走了几步路,回头看殷珩,道:“我总觉得我走路怪怪的,你有没有发现”
好像经过一夜后,她突然发现她不会走路了,怎么走都觉得不
第338章 一口一个“我相公”
“……”孟娬心想,这种事也要分输赢吗
继而她又想到,好像昨晚她确实整个过程都在被碾压,她沉重地问崇仪:“我看起来很像个失败者吗”
崇仪点点头,安慰道:“不过胜败乃兵家常事,打架也是有输有赢……”说着就眼神下移,“你要不要擦药,我看你脖子上的淤青挺严重的。虽说打是亲骂是爱,但这次公子下手似乎有点重了。”
以前她总听别人说殷武王是何等的残暴,当时不以为然,可当下真真是眼见为实……
孟娬低头看了看自个,把衣领往上提了提,满不在乎道:“没事没事,又没有很痛。”
崇仪沉默了一会儿,表情复杂道:“你很能忍。”
孟娬见她真误会了,忙道:“真不痛,只是有点酥酥麻麻的。”
崇仪更为复杂地看了看她,道:“没想到你好这口。”
孟娬道:“这不是我相公打的。”
她只能这样解释,不然怎么办呢,总不能告诉她这是被阿珩给亲出来的吧。可是崇仪明显不信,一脸“你被打了却还为他说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的不可置信的表情。
孟娬便道:“你想想看啊,哪个成亲后要打来打去的,而且还要打得个鼻青脸肿的,还要分个输赢的,这哪是夫妻啊,这分明是仇人么。我喜欢我相公还来不及呢,怎会跟他动手”
崇仪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自顾自道:“要是我成亲了,肯定是要从床上打到床下,从屋里打到屋顶,天天干他。”她一脸正直地看着孟娬,“能有这么好个陪练干嘛不用,不然成亲还能有什么意义”
孟娬理所当然道:“还可以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崇仪神情呆滞了一会儿,道:“我简直无法想象。而且我也不想那么宠他,万一把他宠坏了,他动不动就跟我撒娇怎么办我会很烦的。”
崇礼和崇孝躲得远远的,实在不想听到两个女子讨论这样的话题,无奈耳力实在太好。不过两人对崇仪的思维逻辑都已经麻木了。
崇咸去房里向殷珩禀事情,出来时正好听见崇仪这番话,悄无声息地站在崇仪背后,捏着额头冷不丁地道:“你大可不必有此烦恼,因为谁也不知道你的相公躲去了什么地方,遇不遇得到还是个问题。”
崇仪嘴上说着烦,但她不自觉地又有种大老爷们儿的优越感,想着将来要是真有那么个人向自己撒娇,她还在要不要考虑纵容一下。
结果崇咸的话让她立马清醒过来,捏拳头怒道:“敢躲我,要是让我逮着他,先揍老实了。”
崇咸对孟娬恭声道:“公子在房里,请夫人早些回房歇息。”
孟娬看天色也不早了,就拍拍衣服起身,对崇仪道:“我相公在房里等我,我们才新婚燕尔,我总不能让他独守空房。今晚先聊到这里,我回去睡啦。”
殷珩在房中听见孟娬的说话声,浅浅扬了扬嘴角。
他发现,她在旁人面前,总喜欢把“我相公”三个字挂在口边。
崇仪点了点头,就看着孟娬扶着腰转身慢吞吞地往房里去了。她见孟娬如此,心里倍感同情,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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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娬回头看她。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她,道:“这是跌打膏,希望你能用得上。”
崇咸见状,劈手就想夺了过来,可是崇仪反应快,被她扬手给躲开了,怒道:“这是给夫人用的,你瞎凑什么热闹!”
崇咸伤脑筋地对孟娬道:“夫人不必理会她。”
孟娬想着崇仪也是一片好意,便伸手接了过来,道:“多谢多谢。”
崇仪:“早晚各一次,夫人记得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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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凤求凰
他果真松了松她,又往后微退了两步,孟娬手忙脚乱地把桌面收拾了,笔墨放在角落里晾干,纸砚则收回到柜子里。
她弯身一打开柜子,便看见里面还摆了一架琴,愣了愣。
继而她反应过来,这可不就是昨晚他为了让她却下喜扇而奏的那把琴么。
她小心翼翼地把琴捧出来,眼下被转移了注意力,回头看向殷珩,道:“你怎么知道事先要准备琴呢”
殷珩道:“事先打听到洞房里有这样一个步骤。”
孟娬回味起昨夜他鸣琴时的光景,眯着眼笑了起来,道:“你昨夜弹的曲子很好听,弹的是什么曲呢”
“还想听么。”
“你等等啊,我先去看一看。”她把琴放桌面上,转身准备离开桌前,不想殷珩离她这么近,她勘勘转进他怀里。
孟娬心头一窒,把他轻轻往外推了推,紧着声音道:“我先去看看我娘睡了没。不然得吵到她。”
殷珩让开了,她从他身侧与桌沿的空隙溜了出去,去到门边打开屋门,探出头往外瞅了瞅,见夏氏屋里的灯此刻还亮着。
孟娬想着反正她现在也睡不着,今天白天睡太多了,而且她婚前所设想的夜夜和阿珩同床共枕,似乎与婚后不大一样啊……她现在一靠近他,心头就怦怦乱跳,感觉像是才刚和他热恋似的……
她这传说中的热恋期是不是来得太迟钝了点……
她关上房门,回头看向殷珩,道:“我娘还没睡,那你再弹给我听听呗。”
殷珩拿了琴,走到坐榻边落座,看了看孟娬,道:“过来。”
孟娬踱到他面前,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给拉坐在了他怀里。那熟悉的令她怦然心动的气息顷刻又漫了上来。
殷珩把琴放在她的膝上,随手拨了一串琴音,听起来悠长悦耳。
孟娬细看了看这把普通的琴,很神奇的竟能在他手上发出如此美妙的声音。
孟娬道:“你鸣的琴与之前我见过的好像不同,怎么只有七根弦”
她记得先前在河上画舫里见凤梧弹琴时,那琴上的琴弦可多了去了。
殷珩低语道:“琴和筝的区别。七弦琴只有七弦,筝有十六弦。”
“哪个好学些”孟娬问。
殷珩道:“七弦琴一弦多音,你觉得呢。”
可想而知,当然是这七弦琴难多了。
孟娬听来,耳朵一直酥酥痒痒的,坐在他怀里时不时就忍不住想动一动。
殷珩手把手教她怎么按弦拨弦,她竟还真的通过一根弦而听到了多个不同的声音。
这会儿夏氏在房里做绣活,正准备歇息时,冷不防听见一道琴音在夜里响起,有一股旷远绵长的味道,仿佛要引人入梦乡。
夏氏认真聆听,发现不是幻听,接着又有断断续续的琴音徐徐入耳。
夏氏也想起了昨夜洞房里的场景。
当时萦绕在洞房里的那琴曲,至今让她觉得回味无穷。
夏氏在门外看见了,她的女儿端坐在床前,殷珩随意地在她脚边落座,膝上放琴,奏出一段琴音。
两人嫁衣吉服,
那番情景,让人觉得是天造地设的登对。
殷珩会的东西很多,夏氏已经越来越无需感到诧异。她只知道,能有如此修养,他的来历定是不简单。
这琴声就是从殷珩和孟娬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夏氏十分满意,让殷珩和孟娬多多相处,大概还能让孟娬多学学文雅之事,即便是学不来,陶冶陶冶也是极好的。
孟娬的双手都被殷珩握在手里,她整个人被他嵌入怀中,他手把手带她抚琴,把昨夜的琴曲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弹了一遍。
不知是曲声太缠绵,还是身旁有他在的缘故,孟娬力不从心。幸好是有他带着,不然要是让她自己来,一定弹得乱七八糟。
第340章 吃不消还是商量着来
衣裙和着男人的衣裳窸窸窣窣地滑出床帐……
浑浑噩噩之际,依稀听见殷珩伴随着滚烫的气息,低沉至极地问她:“跌打膏,你打算怎么用听说我把你打得很惨。”
孟娬极力攀着他,摇头呢喃:“不用了不用了……”
殷珩亲她肌肤的时候她并不觉得疼,反而感觉三魂七魄都快要被他给吸干净了……
大抵,他真是某个山头修炼的专吸人精气的妖精吧……
……
孟娬前一晚还没缓过来,这一晚又被持续碾压。
事后她仔细想了想,约摸是殷珩道行太高,迷得她丧失心智,才心甘情愿地被他给碾压。
夏氏见孟娬还是没精打采、恹恹无神的样子,不由开始担心。
无事的时候,她就把孟娬叫到自己房里来,隐晦地问问情况。
夏氏道:“你……和王行,怎么样”
孟娬不知她意,道:“很好啊。”
“他待你好吗”夏氏又问。
孟娬答:“也很好啊。”
夏氏委婉地问来问去,见孟娬就是死活不开窍,便索性直白道:“虽说你俩新婚燕尔,可也要知节制。若是熬坏了身子,得不偿失。”
孟娬还是没反应过来,随便地点点头。
夏氏更直白道:“王行这两天可是频繁缠着你需索无度”
孟娬抬起头来,一脸茫然:“啊”
夏氏看她这反应,心知一定是这样,也顾不上平时的薄脸皮了,谆谆教诲道:“年轻人虽是血气方刚了些,但也不能这般折腾。阿娬你也是,再怎么以丈夫为大,若是身子吃不消的事,你也不能纵着他,你要适当地与他商量着来,这也是为你自个身子着想。”
孟娬终于彻底反应过来了,搔了搔脸颊,道:“娘,你放心,这个肯定是商量着来啊。这两晚我们俩不都商量得挺好的嘛。”
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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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成婚后,再过不了多久,就是除夕过年了。
之前寒冬天气加上连日落雪,街上都较其他时节显得有两分冷清。不过这几天街上尤其热闹,毕竟要过年了,还没置办好年货的都得加紧置办,即便是雪天也不能阻止人们过年的心情。
孟娬家先前一直在准备婚事用的东西,因而还没来得及置办年货。
这些天一有空夏氏就上街去,总有崇孝跟着,有时候还有崇礼一起,跟着去搬年货。
一切都平平顺顺。
而旭沉芳自两人成亲那晚离去以后,就没再露面。
不过隔几日,就差自己的管事往孟娬家里送来了一样东西。
东西是用马车拉来的,两个伙计从马车里抬出一个沉甸甸的箱子,一直抬到屋檐下。
夏氏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呢”
管事的笑呵呵道:“我家老板说,这是很早以前就答应孟姑娘要送来的,只不过当时天儿热,这些东西又要经过一定的处理,所以才趁现在孟姑娘新婚,借花献佛当做新婚礼物了。本来在孟姑娘成婚当天就该送来的,但那天人多,老板又一直在这里
养病,所以先才没动。”
孟娬闻声出来看,管事又笑揖道:“现在应该唤王夫人了。”他又对孟娬道了两声恭喜。
随后伙计就当面打开了箱子。
只见箱子里铺的是一张张整齐的皮毛,灰白相间,灰色的部分灰得发亮,白色的部分又白得似雪,十分漂亮。
而且每一匹都相当有分量,故而装这个的箱子才那么沉。
孟娬问管事:“这些,是狼皮吗”
管事应道:“老板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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