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回房洗漱过后,孟娬和殷珩相对而立。殷珩抬脚正要朝她走来,孟娬就道:“相公,今晚你得配合我。夫妻之间要相互配合,才能和谐。”
殷珩挑了挑眉梢,道:“那我现在应该怎么配合你”
孟娬指着床榻,理直气壮道:“上去,给我暖床。”
殷珩态度很好,道了一声:“好。”
随之他当着孟娬的面,便开始动手解了腰带,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宽衣。
孟娬眼睁睁地看着他脱衣服,眼皮乱抽,当即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
殷珩眼底隐隐含笑,面上却一脸无害道:“怎的,不是要我暖床么。”
孟娬道:“暖床就暖床,你脱什么衣服”
殷珩道:“睡觉不脱衣服”
孟娬严肃道:“那你能不能别脱得具有诱惑性”
殷珩一本正经:“那可能是我脱衣的姿势不对。我快脱好了,你忍忍。”
孟娬:“……”
殷珩当着她的面,又把中衣脱下,孟娬感觉快扛不住了,妈的怎么他脱衣服也脱得这么好看!
在自己喷鼻血之前她赶紧转身到桌边倒了一杯凉水灌下冷静冷静。
她再回转身来时,见殷珩已经半靠在床头看着她。
殷珩温声道:“我脱衣服让你很亢奋”
孟娬差点就点头了,又硬着头皮道:“不,我只是今晚喝了点酒,有点上头。”
过了一会儿,殷珩道:“床暖好了。”
孟娬正准备解衣裙时,一抬眼看见殷珩也正看她,于是她转头去把烛火吹灭了以后再着手解衣裙。
依稀听得殷珩笑说:“也不是第一次睡觉了。”
孟娬没应他。
殷珩又道:“我夜视能力一直不错。”
孟娬把衣裙挂在衣架子上的手抖了抖,闷头就爬上床来,跨过殷珩,揭了被子就钻进去。
孟娬背过身道:“我平时就是太纵容你了。”
殷珩低笑两声。
孟娬头脑一热,又翻身过来,突然骑到了殷珩身上,动手将他的里衣扒开。
殷珩还没有所动作,她欺上前去,亲了亲他的下巴,咬了咬他的喉结,一路往下,又亲着了他的
胸膛。
殷珩握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孟娬料到他下一刻可能就要翻身做主人了,于是双手捻着他的胸膛,习着昨天殷珩对她说的那般,道:“你只需配合我就行了。”
她压着他的双手,重新覆上唇去。
终于有了一点做主的感觉了啊,她舌尖不安分地舔呧,轻轻啃咬,在他的胸膛脖子上也留下一道道吻痕。
殷珩手腕开始使力,孟娬见状双手立马压住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紧缠。双膝抵在他的手肘窝里,暗暗相抗。
可是他的手臂比她的腿还有力,没多大困难,就轻松地翻了个个儿。
孟娬
第359章 我是你相公
崇咸便径直单膝跪在殷珩面前,凛声道:“主子,朗国再次发兵了。如主子所料,这次他们怕是打算先下手为强。”
孟娬只微微愣了愣,当没听到,转头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春风拂动着绿叶,猴不归在廊下欢快地荡秋千玩,枝头小鸟叽叽喳喳地跳来跳去。
孟娬支着下巴,手肘撑在窗棂上,还听见崇咸在说:“现在主子还活着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恐怕朝廷很快也会知道,主子需得尽快启程。”
殷珩挥挥手,让崇咸退下。
崇咸出去时顺手关上了门。
殷珩来到孟娬身边,从身后轻轻拥了她入怀。
她便安然地靠在他怀抱里,眯着眼睛看着枝头的小鸟,后半晌才若无其事地笑笑,道:“我还以为能等到今年高梁成熟呢,去年没能赚到钱,今年怎么也要赚一笔的。或者等不到高梁成熟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再想想别的赚钱路子。
“旭沉芳不是有片桃林么,再过不久我们可以去看桃花,要是桃花太多了,就摘些回来酿酒……还有,春耕时节到了,农民需要的农药肯定量大,得多准备一些。”
孟娬说这些的时候,殷珩就静静地聆听。
她说着说着,自己也不说了,兴致阑珊道:“算了,我知道你迟早是要走的。还是正事要紧。”
这一天里孟娬出奇的安静话少,夏氏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一见孟娬就知道不对劲,便问:“阿娬,你和王行吵架了”
孟娬道:“我和他那么恩爱,怎么可能会吵架呢。”
“那是为什么你不高兴”
“我哪有不高兴。”
“我分明见你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孟娬知道殷珩不属于这里,总有一天他会离开的。在答应嫁给他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是真等这天到来的时候,心里却很有些不是滋味。
可能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在这个地方生活,真的太幸福了。
崇咸随时向他禀报两国的边境战事情况,而且拿到的都是第一手的消息,不然真等战事传到这个地方来,孟娬估摸着怎么也得一两个月以后了。
所以孟娬猜测,殷珩应该是这殷国的某位军政大佬。
一天的时间,足够孟娬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夜里,她和殷珩两人在房里时,孟娬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殷珩道:“这两日。”
孟娬抬眼看着他,“你应该很早就知道自己大概这个时候会走,是吗”
殷珩也深深地看着她,不说话。
孟娬摆摆手,叹口气道:“你以为我会怪你瞒着我我是想说,幸好你没有告诉我,不然我的注意力肯定就会分散在计算着日子你还能在家留几天上面了。”
孟娬凑过来,这么近地望着他,道:“边境要打仗,你们这里用冷兵器,肯定是真刀真枪地干。你去会有危险么”不等殷珩回答,她又自说自话道,“定然是很危险的,想想上次在高粱地里捡到你的时候,都伤成那样了。”
殷珩抬手捋了捋她耳边的发,轻声细语与她道:
“没那么严重,也不是每次都能做到上次那种程度的。这次我当然会格外注意。”
孟娬坦然道,“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与你一起去不就行了么。反正从嫁给你开始,我就已经走进了你的生活里,接下来哪怕是天天走在刀尖上我也认了。上回你也看见我打架了吧,我很能打的,夫妻同心肯定是强强联合、势不可挡。”
殷珩顺着她的头发,低低道:“你走了,那岳母该如何”
孟娬沉默了下来,良久道:“是啊,我今天一天都在想,我娘怎么办。”她又带着希冀地问,“你说我把我娘放在旭沉芳那里好不好”
殷珩亲了
第360章 我这么坏的么
旭沉芳又问:“那阿娬怎么办”
“她留下来。”殷珩道,“等事情处理完后,我会来接她。”
孟娬偷偷在房里帮殷珩收拾行囊。
她多给殷珩装了几身换洗的衣裳,想了想,又把自己之前绣的那手帕给塞了进去。虽然绣得难看,但总归是个念想。
等装好以后,孟娬不禁自己又笑了起来。
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从前她何须为了离别而多愁善感啊,更别提还要送绣得这么难看的手帕给他。
他肯定不敢拿出来,不然别人看见了不得笑话死。
孟娬这样想着,就又打开包袱,把那方手帕取出来。
只是还没等她丢到一边去,冷不防被身后伸来一只手给拿走了。
孟娬回头去看,见殷珩无声地站在她身后。
殷珩低眼看着手帕上绣着的“珩”字,轻细道:“都已经装好了,又取出来做什么。”
孟娬道:“绣得太难看,实在拿不出手。唉,早知道,我就该跟我娘好好学学刺绣,也好绣个像样的。”她若无其事地笑说,“那时候我肯定就不在手帕上绣了,我在你衣服里绣,每一件都绣上,让你每天穿衣脱衣都记着我。”
说着孟娬伸手来拿手帕,“至于这个,还是不要拿出去遭别人看了笑话。”
殷珩却扬手躲开了,让她抓了个空。
他当着孟娬的面把手帕放进了衣怀里,低语道:“不用刻意学,现在绣得也还好,我还能认出是我的名字。”
孟娬心头一酸,嘴上却道:“你现在说得好听,等到了前线,你肯定没脸拿出来用。你可能还生怕被人给看见了,笑话你没有个贤惠的夫人,会藏得死紧死紧的。你眼下这么说,不过是哄我高兴罢了。”
殷珩动了动眉梢,看着她,无语。
孟娬又道:“说不定还不等带去前线呢,半途上你就会扔了。等回来的时候我问起你,你就会说不小心弄丢的或者说被敌人的刀给刺破了什么的。”
殷珩温声细语道:“我这么坏的么。”
孟娬道:“那你心里不清楚么。”
殷珩淡淡笑了下,将她拥进怀里,良久道:“夫人绣的,我会用的。”
孟娬脸贴着他的衣襟,将鼻尖的酸涩逼退回去,道:“真的要用哦。”
殷珩道:“嗯,真的。”
等做晚饭的时候,孟娬已经收拾好了,去厨房和夏氏一起,道:“娘,今晚能不能多烙点饼啊”
夏氏看她一眼,道:“吃那么多饼做什么,锅里熬了鸡汤,一会儿你给我多喝两碗。”
孟娬随手指了指外面的旭沉芳,道:“他刚刚跟我说今晚想吃饼。而且小李他们还在铺子里加班,一会儿还要带去分给他们。”
夏氏深信不疑,母女俩一起开锅烙了好些饼。
晚饭的时候,夏氏舀了鸡汤给孟娬喝,孟娬没怎么吃饭,就喝了两碗汤,然后一个劲地给殷珩夹菜。
夏氏忍不住道:“阿娬,你别光顾着王行,你也得多吃。”
孟娬道:“娘你不懂,晚上吃多了长胖呢。”
夏氏道:“胖什么胖,你看看你,自成亲以来,比从前还瘦了些。”
孟娬笑嘻嘻道:“是不是还更美了些”
夏氏:“……”
她不得不承认,还真是。
殷珩在饭桌上向来话不多,旭沉芳今个也是十分安静,两人光听孟娬和夏氏打趣了。
等晚饭后,孟娬就把夏氏推回了房里,道:“娘你回房歇着吧,厨房有我收拾呢。累了就早点睡。”
夏氏拗不过她,只好回房。
孟
第361章 王行,是你本名么?
等孟娬给夏氏助眠以后,崇咸利落地转身移步到院门口,打开了院门。
顿时两行黑影依次而入,动作身手皆是十分干练。
殷珩从房里出来,站在屋檐下,这些黑影齐刷刷单膝跪了下去,手里的剑更是毫不拖泥带水地浑然应声杵地,发出冷硬的金属声音。
一股凌厉肃穆的气氛油然而生。
孟娬没有耽搁时间,把行囊从屋里拿出来,交到崇咸手上,说明哪个是殷珩的换洗衣裳,哪个是路上用的干粮。
崇咸心里不是滋味,恭敬地接过,低声应道:“有劳夫人悉心准备!”
孟娬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道:“你们这就要走了吧”
崇咸应道:“马已备在外面,主子随时能出发。”
孟娬本来想和崇仪道个别的,这时才注意到崇仪不在,便问:“崇仪呢”
崇咸道:“崇仪另有任务。”
孟娬点点头,道:“出门在外,你们一定要小心。”
崇咸:“夫人放心,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保护公子。”
孟娬道:“你们也要全力自保啊。”
该说的都说完了,孟娬回过头,看着殷珩从屋檐下走了出来。她喉头像被哽住一般,最后被殷珩抱了去,殷珩松开她时在她耳边定定道:“等我回来。”
他转身而去,身后黑影有序起身随后,那抹修长背影,如鬼斧神工地雕刻一般,半融进夜色中,霎时充满了无形的威慑力。
他脚将要踏出门口,门外是一匹匹马。
孟娬蓦地出声道:“相公。”
殷珩身形一滞,应她:“嗯”
孟娬勾唇笑了,道:“王行,是你本名么”
殷珩回过头来看她。
他等她问这个问题等了这么久。
她该是有多不舍,才会找了这个话头问出了口。大概是想再多听他说几句,多听听他的声音。
殷珩站在院门的灯火下,道:“不是。”
孟娬道:“那我岂不是一直唤了你假名字,那你真名叫什么”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