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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癌郡主进京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微微此生

    “哦,邵世子的母亲”

    “正是,殿下。几日前小儿不知礼数,冲撞郡主。臣妾代他道歉。只是前两日陛下下旨将我儿关到天牢中去了。明儿自幼被家中娇宠,恐受不了牢中清苦。臣妾想求殿下在陛下面前为明儿说几句好话。就算,就算不能放他出来。那让臣妾进去看看他也是好的。”

    兮煌看着眼前神情凄苦的女人,有些于心不忍。虽然觉得这位国公夫人实在有些柔弱,但这事到底不是她能作主的。

    “我知夫人心疼世子。可这事是陛下下的令。我实在无能为力。夫人不妨让开国公去求求陛下,或许比我说有用。”

    许迦惠垂着泪,哽咽道:“不瞒郡主,杨公公去宣旨时,公爷求过了,却被杨公公拒绝了。臣妾也是实在没法子。求郡主可怜我这个做母亲的吧。”

    兮煌为难地看着她,半响才说了句:“好吧,宴会过后,我去试试。但不




二十六章 宫宴二
    太后年过四十,瞧着却很是漂亮。兮煌在心里赞叹:果然不劳累的女人就不显老啊。瞧瞧着母仪天下的气度。就是不一样。

    这边的兮煌在心里赞叹,那边的夫人就是在嘴上赞叹了。至于当真是觉得漂亮还是觉着太后头顶的凤冠漂亮,见仁见智了。

    酒宴到一半,兮煌正正襟危坐假装沉迷歌舞的时候,听到上首太后喊她:“煌儿,煌儿。”

    兮煌被身后的落英提醒才如梦初醒,转过身恭敬地行了个礼:“太后娘娘恕罪,臣女是觉得这歌舞太好看了,一时沉迷。是臣女的不是。”

    “这有什么,这舞蹈是她们特意排了给哀家看的。若是不好看她们也不敢献出来。”

    兮煌不好意思地笑,婉约安静。康宁瞧着她,不屑都写在脸上了。

    “煌儿到哀家这里来。”太后又说。

    兮煌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太后,为难:“这,不合规矩。”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你母亲是哀家闺中好友。哀家一见你就觉得喜欢。这些日子你在哀家跟前尽孝,哀家不知道多高兴。来,过来。”

    “是。”

    被太后叫到跟前的兮煌被按着坐下,刚打算张口说话,就被一道声音打断:“太后娘娘,老奴来宣旨。”

    太后瞧着杨德,点点头。依旧按着兮煌坐在座位上。对兮煌温声道:“莫怕。哀家给你指个好夫君。也算没辜负和你母亲的感情。”

    “晋王嫡女宁安郡主淑雅贤德,性行良温。有其母之风。镇国侯云修君上体朕意,下护黎民。乃是我大衍国之柱石。朕观此二人郎才女貌,堪为良配。三日后为大吉之日。则成礼部速速操办。特此昭告天下。”

    这一封圣旨可算是念完了,兮煌好似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目光却从众人面上扫过。除了康宁不意外的一脸不服气以外。宁泰亦是低着头瞧不清神色。自然这宴会上诸多女眷除了一些早得了自家夫君提醒的,其他的人多是惊讶。毕竟镇国侯在京中的名声太大,就算是家境上不敢肖想的人家也是想要这样的姑爷的。怎么就偏偏便宜了这个宁安郡主

    “太后娘娘,老奴这就回陛下那里去了。”

    “去吧。”

    在杨德跟太后说话的空挡,众女眷早已收了各自的心思。不论是个什么态度的皆是一脸喜色地向太后道喜了。

    “恭喜太后娘娘,恭喜宁安郡主。镇国侯可实在是风流潇洒,一表人才。是多少女子都想要的夫君呢。”

    “是啊是啊,太后娘娘还是心疼郡主啊。看看娘娘为了郡主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呢。”

    太后拉着宁安的手,听着下面人的奉承,静静笑着。她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自然是受得这些的。

    “宁安些太后娘娘赐婚。”

    “好孩子,婚期是有些仓促了。但是,镇国侯早早地跟陛下求了你。说是实在等不得了。哀家想着,总是要成婚的。早几日晚几日也没什么关系。不过你不用担心,嫁妆哀家让皇后给你准备,绝不会让你比别人差。”

    太后给宁安说着安心的话,下方的皇后也看着她点点头。好似是在说,别担心。

    兮煌心里觉得累,你看看,就这一会,戏不知都演了多少集。然而她在宫中总是安静木讷的样子。这会子也不好演的太过了。所以依然是安静地呆着。只是面上带了些小女儿般的笑容。太后低头瞧着她,笑得很是安慰。不知是安慰总算对得起闺中密友还是自己儿子的皇位总算是有更大的机会安安稳稳的坐下去了。

    “太后娘娘,今日是陛下寿辰。父王王兄特意备



二十七章 筹谋
    “季相,这是晋王叔上的折子,催促朝廷粮饷。季相看是给还是不给。”宓壡看完了折子,朝书桌上一扔。

    魏王宓翊本正与云修君说话,听了皇帝的问题。两人都安静下来。等着听季安的回答。

    季安依旧悠闲自在,略微沉吟了会:“送。晋王殿下一旦起兵谋反,秦王宁王是何态度还不好说,朝中众臣也不知哪几位暗中与晋王联系。陛下既然短时间内并不打算对晋王殿下动手,那么就不能让晋王殿下有借口起兵。”

    “可是这批粮草送过去,晋王叔的后顾之忧就又少了一些。保不齐就会马上动手。”

    “所以不能不送,但是也不能全送。”

    “丞相的意思是,送一半让晋王无借口,但也不能让他占便宜”

    季安看了眼云修君,那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静。可云修君就是觉得季相看自己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满。

    “陛下,户部虽有粮。但去年全国各地均有灾情。虽各有轻重。但到底还是有不小影响的。北地边疆,本就天寒地冻,不适宜产粮。粮饷辎重一向都是朝中调拨。但今年实在是困难。就只拨三分之一给几位王爷吧。总不能把户部的粮都调空吧。余下的粮还得防备着有什么意外情况,想必几位王爷也能理解。”

    宓壡歪在椅子上,考虑着这提议是否可行。晋王现在除了粮饷辎重,可就差个借口了。万不能因为这事给晋王借口。不然战火重燃,蛮人若是趁机攻打安州,朝中除了云修君又无人可用。倒也不是不能用,而是不敢。现在朝中以武起家的勋贵子嗣多数不成材。余下几个老将,一把年纪了还要披甲上阵。宓壡觉得实在是不合适。哎,手中无将啊。为难为难。

    云修君想了会,觉得此时季安的法子是最稳妥的了。

    “陛下可有派人往余州去”

    “去了,毕竟是王叔的女儿成婚。礼数总是要尽到。若王叔能稍微在意宁安一点,就不会在他女儿刚成婚没几日后就起兵。”

    “可是不是说,晋王叔不怎么喜欢这个女儿么”

    “喜欢与不喜欢有什么关系,总归是送了女儿过来。寻道,朕要你办的事你得尽快。朕看着晋王叔恐是忍不了多久了。”

    季安听到皇帝这话,又瞄了云修君一眼。

    云修君莫名其妙:“是,陛下。臣明白。”

    宓壡说了半天,总算想起几人在讨论的事:“粮草的事就按季相说的办吧。季相觉得谁去押送比较合适”

    “定国公世子许怀信。”

    “季相为何选他定国公府这些年来可是安分得很,许怀信在国子监中并不出众,只在书画一道上颇有造诣。这样一个并无官职的文弱书生去做这么重要的事,皇兄就不怕他把差事办砸了”魏王虽在军中有些日子了,但于政事上却依旧一窍不通。

    云修君笑了笑:“王爷,他若是办好了。是好事。但若是办砸了,更是好事。”

    “这怎么说的。”

    “王爷忘了,先皇后虽无嫡子,却还有养子。”

    魏王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明白了,他定国公府暗中不仅和晋王府有牵扯,和惠王也暗通款曲”

    “但是,他到底支持谁暗中向晋王叔投诚,可是又和惠王走得近。难不成是向曲线救国”

    “魏王与国事上已然成长许多了。”季安难得的笑了。

    “老师,不要取笑我了。我跟老师学了那么久,还是没什么长进。还好我不是皇兄,不然只怕老师会更生气。”

    宓壡看着宓翊,一脸欣慰:“还是老师有法子。不喜欢学政事就丢到军中去。可算是没有给朕丢脸。”

    “军政本就互相牵扯,军中之事能明白的,政事上自然差不到那里。陛下可是文武全才。魏王殿下就差一点。政事上确实少根劲。我也不费那心思了。”

    宓翊嘿嘿笑,也不辩解,只说:“学生辛苦老师了。”

    “不辛苦,日后不要像云侯一样无耻就行。”云修君听得好好的,突然就被点名。

    “老师这是什么话,学生哪次见您老不是恭恭敬敬的。怎么平白得了这么一评价。”

    “陛下应当知道,老臣是当年程老太师亲自提拔起来的。虽说没几年的师徒缘分。但这师徒名分是在的。”

    季安这么一说,另外的三人都变了脸色。季安今日这话,不止是以臣子的名义在说,也是以老师的名义。

    “当年程王妃嫁给晋王时,臣其实就不太看好。但无奈晋王殿下用了手段。逼得太师不得不将女儿嫁给他。若是这样便罢了,当时谁人不知晋王因何对程王妃势在必得可不过几年,就逼死了江篱。臣实在是老了,再看不得程家的姑娘受委屈”他静了会,又道:“陛下,臣知陛下为郡主和寻道赐婚,必有陛下的用意。臣不敢揣摩。只是臣希望陛下和寻道你,办完了想办的事,也千万别伤了郡主。她一个女子,孤身在这京中,又被人利用。处境自然是艰难的。别伤了她。”

    这一番话下来,皇帝瞧着他的老师,只觉得今日的季相不同以往。云修君却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室内静默了良久,久到杨德都怀疑几人是不是睡着了。然后他听到云侯缓缓地说:“老师不用担心。学生确实是有利用郡主之处,但学生也确实是心慕郡主。日后,寻道会好好待郡主的。”

    季安看着他这个学生,云修君神色坚定,显然不是在说假话。

    宓壡看着云修君的神色,在心中叹息。当初还提醒过你,你却早早就陷进去了。若是以后宁安知道你先前的笑言,不知要怎样嘲笑你。

    魏王看着几人,不说话了。他本也不太明白自家皇兄在和老师以及云修君谋划什么。自然对眼前的状况摸不着头脑。

    “好,你记着你今日的话。若是日后你伤了郡主。我可是要逐你出师门的。”

    “是,老师。”

    就在几人沉默的当口,门外有人禀告:“启禀陛下,宁安郡主求见。”



二十八章 旧事
    “啧,本姑娘好歹也是大家闺秀,镇国侯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送走了云修君的兮煌可算是不用装了,瘫在马车里,碎碎念。

    落英落蕊两人对视一笑,都没答话。

    郡主分明再明白不过,却是死不承认。本来就不是大家闺秀的性子,想当初长公子不知费了多少心思,还是没把郡主的性子扳过来。后来觉着这样的郡主也好,便不再管了。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好容易回了府邸的兮煌打算洗漱后看会书就睡了,却听到余卿时在外和落英说话的声音

    兮煌伸着耳朵听了一会,觉着好像没说什么重要的事,便放下了床幔,看书去了。

    外间的落英挡着余卿时,让落蕊进房里禀告兮煌

    “余大人稍待,郡主这会歇下了。大人不方便进去。”

    余卿时恍然,伸手在头上拍了拍:“谢落英姑娘。我实在是有些糊涂了。”

    落英看着他笑,打趣道:“想不到往日精明强干的余大人还有干糊涂事的一天呐。”

    “今日听了一个消息。觉得郡主可能会非常有兴趣。”

    落英不答,看了眼房里。觉得兮煌应当出来了。

    兮煌看书正看得入迷,床幔却被落蕊挑开了。兮煌奇怪:“怎么,有事么”

    落蕊一边将床幔勾好,一边说:“余大人说,有事跟郡主说呢。”

    “什么事”兮煌一听这话,马上就起床套衣服。

    “奴不清楚,不过他说郡主一定会感兴趣。估计是很重要的事。”

    两人一问一答的间隙,落蕊总算是帮兮煌打理好了衣着。兮煌迫不及待地走出寝室,到了待客厅

    :“落英,让秉德进来吧。”

    落英在外听到兮煌的吩咐,侧身请余卿时进门。

    “郡主,今日属下听到一个消息。属下在宫中等待殿下时,听到兴国公府上的侍卫说了件先帝时的宫中秘闻。”

    “具体是关于什么。”

    “关于先皇后的秘事。”

    “你等等,先皇后文惠皇后”

    “那人说,先皇后入宫前本有婚约,但前任定国公为了家族富贵,却将先皇后嫁给了先帝。然而先皇后嫁给先帝后,却终身无子。先帝宠爱先皇后,可问题是先皇后当时虽为了家族进宫,但心里一直有那位未婚夫。后来听说先皇后与那人的事败露,生生气死了先皇。”

    “先皇后我记得先帝的皇后是定国公府家的嫡小姐。传言中可与我母妃相媲美的女子。你的意思是,先皇后虽入了宫,却给先帝带了顶帽子”兮煌摸着下巴思考:“怪不得当时先皇后有养子惠王,可先帝却选了陛下为东宫储君。也正是因此,父王才觉得不可置信。惠王虽是先皇后养子,但论身份确实是高于诸位皇子的。端王乃是文妃所生,贤王乃是庄妃所生,惠王是德妃所生。”

    兮煌背着手,转来转去地想。

    落英瞧着这一时半会兮煌是睡不着了,便留了落蕊陪着兮煌和余卿时商量事,自己去厨房做些小糕点。以便等会郡主觉得饿了,有东西能垫垫肚子。

    兮煌将余卿时说的话翻来覆去地想了好几遍:“你说,会不会惠王其实就是先皇后的亲子。但是偏偏就在那时候传出来这种事。先帝当时也起了疑心,但到底还是心疼先皇后,便让人谎称先皇后并未孕育子嗣,这孩子的生母乃是德妃。后来,为了先皇后,又将惠王记到先皇后名下。到底也算是母子了。但是因为对先皇后的疑心,所以并未立惠王为储君。而后来先帝会被先皇后气死,会不会是因为先皇后当真与别人有染”

    兮煌摸着下巴感叹:“这要是真的,那这可是惊天大八卦。我的天。”

    “可是和先皇后有染的人又是谁呢难道朝中就没人知道”

    “知道了也不敢说。这等丑闻。皇家恨不得活刮了那人。怪不得如今的定国公府这么安分。哎,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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