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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京城

    大事儿没有,小事不少。

    先说皇宫,端妃(曹昇妹妹)如愿诞下一皇子,只是因早产之顾,很是虚弱。但这不妨碍皇帝高兴!

    在皇子诞下之日,不但给了端妃不少赏赐,还给升了位分,端妃可谓是双喜临门,一时间争相巴结的可是不少,可谓一时风头无两。

    而皇后看着春风得意的端妃,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反三不五时的让人送些赏赐过去,对端妃母子很是关心。

    对此,草堂后宫哪个不赞皇后母仪天下,仁心仁德。

    一时,后宫前所未有的和睦。

    之外就是驸马府,因为之前苏云护小公子受伤之顾,让驸马府和侯府的关系拉近了不少。这些日子,但凡有个什么节日,或侯府有个什么喜事,苏元杰总是不忘带着儿子苏宇去走动。

    但苏宇总是躲着,一副不愿见人的样子,不愿去。对此苏元杰很是恼火,不止一次骂他烂泥扶不上墙。

    苏宇绷着一张脸,随便他骂就是不坑声,气的苏元杰直想拿棍子抽他,被阮氏和苏云给拦下了。

    去侯府做客,阮氏倒是也跟着去了一两次,但终究因为妾室身份的缘故,顾忌着大公主,不敢太过招摇。

    而苏元杰也不想再落个宠妾灭妻的罪名,所以也不敢多带阮氏外出。

    倒是让京城人看着,觉得侯府已原谅了苏元杰对往事不再追究了。如此一来,苏元杰仗着是侯府小公子的外祖,怕是要翻身了。

    一时间顾忌着侯府,京城许多人倒是对苏元杰客气了许多,这让苏元杰很是得意。

    侯府对此从未多说过什么,对于和驸马府的关系,似默认,又似漠视,终归让人有点看不透。

    侯府

    侯府事儿也不少,比如:在老夫人不懈的努力下,呆呆种下的菜,终于都被她给养死了。

    “你说,我明明按照呆呆交代的去做的,它们怎么就死了呢”

    看着院子里死掉的菜,老夫人觉得比它们都冤,因为她明明尽心尽力的。

    “是天冷了,菜本就难活,不怪老夫人。”王嬷嬷如是安慰道。

    老夫人听了点头,“我想也是这样!”

    反正怪地,怪天,就是不怪他。

    “老夫人!”

    管家冯荣轻步走进来,对着望着菜园子一脸忧伤的老夫人道,“老夫人,驸马爷来了,在外求见。”

    老夫人听了,表情淡了淡,“宁晔呢”

    “回老夫人,在大少爷在院子里看书呢!”

    “那就让大少爷接见吧,我很忙,没空。”

    “是。”

    冯荣领命离开,老夫人又盯着菜园子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道,“王嬷嬷,你把这些都拔了,重新找些长的好的给种上了。不然,等到呆呆回来,看到这些菜都死了,说不得该伤心了。”

    其实,怕呆呆伤心是其次,主要是老夫人觉得没面子。

    想她竟连呆呆都不如,连个菜都种不活。如此,感觉以后耍威风都缺了那么点底气。

    王嬷嬷听了,看看老夫人,应一声是,忙吩咐人去搞菜了。

    看着王嬷嬷的背影,老夫人心里满意,她知道王嬷嬷看透了她心中所想,但仍卖力的忙活。

    有一个无论何是都愿跟自己狼狈为奸,共同进退的嬷嬷,老夫人心里也是相当欣慰。

    老夫人心里舒坦着,看着脚下蔫了的菜,抬起脚又猛踩了几下:让你不争气,不争气。

    区区一棵菜,还挑人养!

    踩死你!

    都说老小孩,这话一点不假。

    ……

    另一边,接到老夫人的命令,宁晔叹一口气,将手里的书放下,看着冯荣道,“冯叔,你说,老夫人她何时才能消气呢”

    冯荣:“只要大少爷您好好过日子,老夫人就什么气儿都没了。”

    宁晔听了,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无奈。

    对宁晔和清月这桩亲事,老夫人说过不止一次!

    如果对清月无心,就早点拒,不要委屈人家,委屈自己。

    如果对清月有意,那就娶,娶了就好好过日子。

    而对老夫人的话,宁晔总是应的很好。可结果,他还是明明无心,却未拒,最后把人娶了,两人至今别说同床,连同屋都没有,又何谈如何好好过日子!

    对此,老夫人如何能不气!

    “他敢这么干,十有**都是闲的。既然如此,以后家里的事儿都让他来管着吧。”

    老夫人一句话,宁晔再难得清闲。大到接待客人,小到厨房买菜,都要问他一下。

    宁晔:怀念以前云游四海,逍遥自在的日子。

    可老夫人不准他出京。宁晔倒是偷溜过一次,结果……

    想到这事儿,宁晔仍感后背隐隐作痛,不愿多提。

    毕竟这年岁还被长辈打,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大少爷,您看是见还是不见”

    宁晔:“祖母不是已经说了让我接见吗那就见吧!”

    “那老奴去请人过来。”

    “嗯。”

    冯荣离开,宁晔放下手里书,自言自语,“宁脩的岳父总是我来接见,我这大哥是不是当的太过称职了点”

    “若是日后,苏元杰只认我,却不敢跟宁脩亲近,是不是不太好呀”

    时安听了,低头,大少爷这是担忧吗感觉……他是又想挨老夫人拐杖了。

    “宁大少爷,叨扰了。”

    时安在想着,看苏元杰抬脚走进来。

    宁晔笑笑,“刚好我也无事!驸马爷请坐。”

    “好。”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苏元杰跟宁晔已算得上是经常打交道了,对着温文儒雅,温声和气的宁晔,苏元杰已经是相当放松。

    “驸马爷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儿吗”

    苏元杰点头,“是有一点事儿想问一下大少爷。”

    “请说。”

    “就是,大少爷可知苏言的忌日是那一天吗”

    苏元杰话出,宁晔眉头微挑,时安抬眸,看着苏元杰眉头微皱,忌日

    生未见人,死未见死,他怎么就确定苏小姐已经死了

    “虽然苏言过去做错了事,但她怎么着也是驸马府的大小姐,我作为父亲,也不想她死后坟前太凄凉。所以,还望大少爷能告知,也让我这个做父亲的能给她做点事儿。”

    看苏元杰沉重又沉痛的样子,宁晔:他怎么就这么确定苏言已经死了呢

    这话宁晔在嗓子眼过了过,但却没问。只道,“驸马爷有心了,只是这事儿我还需问一下宁侯爷。所以,驸马爷且等等吧。”

    “好,好!”

    苏元杰这么应着,心里愈发确定苏言已经死了。不然,宁晔不会这么说。

    “言儿是个温柔善良的孩子,愿她再世能投胎个好人家。”苏元杰忧伤道。

    苏元杰当年能被大公子瞧上,就是因为他长相不俗。除去秉性不谈,就长相而论,苏元杰年轻时绝对称的上是一个翩翩美男子。

    虽然现在年岁稍大了,但样貌依旧不俗,此时做这忧伤样,倒真不难看,有几分多愁善感味道。

    只是可惜,无论是时安还是宁晔,都未觉得赏心悦目就是了。

    特别是宁晔,听苏元杰说苏言温柔善良,不由的无声抚了抚自己腰,那被某人拧的生疼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苏元杰并未坐太久,表达了一下对亡女的思念之后就起身离开了。

    但因苏元杰,宁晔也失了看书的兴致。

    “时安。”

    “属下在。”

    “派人给苏言送封信,告诉她,她父亲要去祭奠她,让她给选个日子,看看她喜欢那天为忌日。”

    时安:……“是。”

    时安领命离开,宁晔:知苏元杰如此关心她,苏言这个‘温柔善良’的女儿,不知将来会如何孝敬他。

    ……

    忌日吗

    其实苏言觉得她或许离那天真的不远了。因为自掀桌和冷嘲热讽之后,就见不着宁侯人了。

    要说,在他看她不顺眼的时候,见不着人也是挺好的,也省的听难听话,省的看脸色了。

    可是,当她要毒发,却没药,还看不到人的时候,那就一点都不好了。

    晚饭后,苏言躺在床上,按着隐隐作痛的肚子,望着床幔,宁脩这厮任由她装死一言不发,就是因为知道她有这一天吧。

    所以,骗人说自己有身孕这件事,无论她的理由是什么,在宁脩这里怕是都很难揭过去,装死是躲不过去的。

    可现在,她就是想赔不是,也特么的见不到人呀。

    这一点宁脩肯定也清楚,所以最近两日更是连个人毛都看不到了。

    他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娶她的牌位了!

    想着,苏言捂着肚子从床上爬起来,对着镜子拢一下头发,抬脚走了出去。

    宁脩去哪里了她是不知道。但,他总是要睡觉的吧!所以,继续去他住的屋子蹲点去。

    守在宁侯门口的护卫,看到苏言什么都没说,拦都未拦一下,任由她走进去。

    看护卫态度如常,苏言:看来宁脩这厮还是不在。

    走进屋内,看看空空的堂屋,苏言低喃:“这狗男人到底去哪儿了呢连觉都不回来睡了。”

    苏言说着,走到柜子前,伸手拿下一本,想边看边等。然,她书刚拿下来,就看书柜突然被推开,然后一人走出来。

    身材高大,样貌俊又美!

    此是不是比人,正是苏言刚才口中的狗男人!

    苏言:这会儿告诉他骂是爱,不知道他相信不




第256章:抠抠点点
    看着忽然从书柜后走出的宁侯,想到自己刚才那句狗男人。

    苏言嘴巴动了动道,“侯爷事务繁忙,我就不打搅了。”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狗男人!

    这开场白,注定今天可能无法好好聊了,所以还是早走为妙。

    “本侯不忙。”

    闻言,苏言脚步微顿。

    “在听到你又喊本侯狗男人时,我就没什么好忙的了。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儿。”

    看着不再是静守,而是把守在门口的护卫,再听宁大侯爷这话,显然想走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苏言转身,看着将手里书丢到书案上,已在桌前坐下,准备好跟她好好聊聊的男人。苏言静站了一会儿,抬脚走过去!

    “侯爷,我错了,我之前不应该拿怀孕的事乱说。”

    看着那一本正经,严肃认真说道歉的人,宁侯:“乱说一事,本侯不会怪罪。”

    苏言:咦

    “不过,你让本侯白忙活白出力,却难以饶恕!”

    听言,苏言把刚张开的嘴合了起来,觉得正常了。

    刚刚听宁侯说不怪罪,她还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现在听他说怪罪,她反而觉得合乎常理了。果然,她距离天真无邪已太遥远了。

    “侯爷,这种事儿不像是射箭,没有百发百中的。”

    宁侯听了,看着她道,“那呆呆是怎么来了的”

    一次就中,相当于百发百中。

    听言,苏言不假思索道,“那次肯定是因为姿势对了,这次姿势没对。”

    宁侯眼皮抬了抬。

    姿势对了

    有呆呆时,是她在上,他在下。之后则相反!所以,她的意思是他需要被强才能怀上吗

    宁侯心里如是想,那边苏言已经笑了起来。

    看她那忍俊不禁的样子,显然也是被自己的话给逗乐了。

    宁侯看着眼睛微眯,她是来赔不是的吗分明是来找事儿的!

    心里这样想,宁侯对着苏言勾勾手指。

    苏言抬脚走过去,无声中走出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质。

    “当家的。”

    听苏言这称呼,宁侯嘴角扬起又扯平,从狗男人到当家的,从她称呼的改变,证明了她的两面三刀。

    苏言的不走心,宁侯心里最是清楚,却不与她废话,只道,“既然你说姿势,那今日就按照你说的姿势来,如果中,恕你无罪。如果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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