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说着,忽然想到什么,又体贴的补充一句,“当然了,如果侯爷的人都忙没空送的话,我自己去拉也成!”
宁侯:“你嫁人倒是积极。”
苏言嘻嘻笑笑,对着手指,娇滴滴的看着他,“要嫁你,我心欢喜,怎会不积极呢!”
宁侯看着苏言,心里:她或许是想表现一下含羞带怯吧。可惜,宁侯只看出了矫揉做作,居心叵测。
看她作妖,宁侯又瞅了瞅手里的聘礼单子,“你这确定是嫁人,不是打劫”
苏言听了,抬手在宁侯胸口捶了一下,一扭腰,嗲声嗲气道,“婚姻大事怎会是开玩笑,侯爷真是乱说。”
宁侯:……
这是打情骂俏吗他只感心口被捶的生疼。
这哪里是要聘礼,这分明是借机发财。
宁侯将苏言的手拍一边,揉揉自己心口,不紧不慢道,“本侯若是真按你列的这个,将聘礼都给你送去了。那,第二天可能就会以搜刮民脂民膏的罪名给抓起来。”
闻言,苏言眉头皱了皱,“这样呀!”说着,想了一下道,“若是只抓人,不没收财物,那也没什么。
宁侯:……
看宁侯直无语,苏言咯咯笑了起来,笑着,将自己的脸伸到他跟前。
宁侯抬手在她脸上狠拧了一下。
疼的苏言呲牙,在宁侯松开手后,揉揉自己的脸,而后将脸颊送到他嘴边蹭了一下,还自己配音,“吧唧!”
宁侯被迫式的亲了她一下。
这一波操作,让宁侯又想拧她了。不过他忍住了,就如他忍着没笑一样。
这女人为了骗聘礼,真是什么花样都使出来了。
只是,这聘礼,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要抄家。她不是去宁家为妇的,她是去要将宁家洗劫一空的。此时,宁侯有种引狼入室之感。
宁侯心里这样想,嘴上道,“聘礼列出来了,嫁妆呢你准备带什么嫁妆入侯府”
“嫁妆我早就准备好了。”
“是吗不知道苏小姐的嫁妆都有什么呢”
“嫁妆就是呆呆呀!只此一份,世间再难求,可谓是无价之宝。所以,娶我,侯爷您真是赚了呢!”
简直是空手套白狼!
宁侯起身往外走去。
“侯爷,您去哪里呀”
“去敛财给你准备聘礼。”
“这样呀!那你早去不用回呀,尽量都备齐了。”
宁侯:是时候练习一下休书怎么写了。
今日娶,明日休,不知祖母会不会同意
……
之后的两天,还真是没见到宁脩,好像真的很忙的样子。不过,肯定不会是真的忙着给她准备聘礼就是了。
中途,看马车途径那熟悉的街道,而后停下,一护卫走到苏言马车前,“苏小姐,殿下邀您一起用饭,请随小的来。”
苏言听了,什么都没说,抬脚走下马车,随着护卫朝前面饭馆走去。
走着,看着这熟悉的街道,心里:义安县!三皇子在此稍作歇息,应该只是巧合吧。
派人调查她离京城之后,这几年的过往,三皇子应该没那种兴致吧。
“见过殿下。”
看着规矩向他见礼的苏言,三皇子神色寡淡,“在外没那么多规矩,坐吧!”
“谢殿下。”
苏言坐下,三皇子对着她没废话,直接开口道,“还记得这世上对你恩情最重的人是谁吗”
苏言摇头,“不记得了。”
“那从现在起好好记住了!这世上,对你恩重如山的不是你的父亲和生母,而是驸马府的大公主。从你出生到你做下不齿之事逃离京城之前,过去那十多年,若是没有大公主,你什么都不是。”
“所以,待入侯府之后,若想在侯府立足,最好离苏元杰,还有你那妾室的生母阮氏远一点。若你还存了帮衬他们的心。那……”
三皇子说着顿了顿,看着苏言,冷冷道,“莫说侯府,就是这京城都将再无你立足之地,你可明白”
你滴明白!
八格亚路,妈个巴子,差点顺嘴接下来。
“记住了。”
“还有,对大公主你心里敬畏着就好,不要往她跟前凑,知道吗”
“嗯,知道了。”
看苏言这乖顺的样子,三皇子习以为常,没觉得那不正常,因为她过去就是这个样子。
只是没想到,貌似乖顺的人,竟会做出那种胆大妄为的蠢事。所以,他十分不能理解,这么一个女人,宁脩为何还能把人娶回家去。
“不过有一个问题小女不明,还望殿下能为小女解惑。”
“你说。”
“殿下刚才说的不齿之事指的是什么小女不懂,我曾做过什么吗”
三皇子听言,嘴巴动了动,看着苏言,却又沉默了。
那种事儿,苏言有脸做,但他却没脸对和她说。
他堂堂一皇子,对着她一个女人,说那种丑事,三皇子觉得羞耻。
看三皇子不言,苏言心里冷哼,既然说不出口,那么日后也最好在她面前少提什么‘不齿之事’这几个字。
“关于过去的事,宁脩没跟你说吗”
“侯爷说我与他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缘定三生!”
三皇子:……
见鬼的来两情相悦,缘定三生!
“你个死老婆子,你能不能快点!”
尖酸刻薄的声音入耳,苏言眼帘微动,转头朝着声音出处看去。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怪不得这么熟悉,原来是熟人!
第262章:感觉被表白了
“田俏,你,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婆母,你是贺家的媳妇,咳咳……咳咳!”
没错!
街头上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田俏与贺母。
只是相比过去,贺母看起来老了不少。还有田俏,本就是不那面善平和的人,现在瞧着更加刻薄了。
“婆母!呵,之前那柳氏(宁侯之前送给贺良的女人)在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我才是你媳妇儿来着。”
田俏说着,嗤笑道,“想到那时,那柳氏骗你和贺良她有身子时,你和贺良两人的嘴脸我都觉得膈应的很。”
听言,贺母脸色变了变,“你现在还说这个作甚我与贺良不也是被她给蒙骗了吗”
想起那柳氏来,贺母心里也是满肚子的气。
好吃懒做,惹是生非,谎话连篇,坑蒙拐骗,那女人简直是无恶不作,贺母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会作妖的女人。
只是刚开始不了解,看她柔柔弱弱的,说话轻声细语的,又听她把自己身世说的那么可怜,让贺母心软不已,对她那个可柔软又可怜的人,很是疼爱。让田俏多让着她的话,可是没少说。
可谁能想到,她对她掏心掏肺的。可她,竟然假装有身子骗她。整天捧着一个没装蛋的肚子,哭啼啼说田俏欺负她,无时无刻不再挑事想让贺良休了田俏。
那时候,她和贺良还真的就差点信了她的话,把田俏给休了。
若非她最后自己露了馅儿,又半夜跟别人私奔了。这会儿他们老田家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儿。
只是,那女人虽然跑了,可田俏却因此恨上她和贺良了。所以,这会儿才对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被蒙骗呵……”田俏讥笑一声,“如果贺良没碰她,你们又怎么会被蒙骗”
田俏嗤笑道,“亏得他之前还一副非苏言不娶,除了她谁都不要的样子,口口声声的对我说心里只有素颜一个人。结果呢那女人不过是装下可怜,他就颠颠的往她屋里去了!”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又拎出来说个啥。”
“我就是要说,这样你才知道你自己儿子是个啥东西!还有……”田俏看着贺母,面带讥笑道,“你也一样,也是个眼盲心瞎的。当初,如果你让贺良娶了苏言,这会儿你也不必在这里听我的难听话了!”
“可惜,你当初被我的好听话给迷惑了,觉得苏言哪哪都不如意。”说着,田俏忽然觉得好笑,“之后,你又被柳氏的甜言迷了心窍,对我嫌弃的不行。呵呵……”
“耳根子软人又糊涂,你这辈子都是个拎不清的。贺良这辈子都是被你给毁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苏言心思比我正。不然,当初在贺良昏迷不醒时,她也不会拿出全部的家当给他看病……”
随着田俏的话,贺母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贺母不想承认自己是个糊涂好糊弄的。可,田俏的话她又无从反驳。
“可惜,你现在就是后悔也晚了!过了这村没这店,想再找苏言那样的儿媳妇儿,这辈子都……”田俏说着,在乍然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眸时,心头一跳,眼眸陡然睁大。
苏……苏言!
田俏惊骇,揉揉眼,想再去确定一下的时候,却发现人已不见。
四处瞅瞅,仍未看到人。
“是我眼花看错了吗”田俏呢喃。
不管是不是看错了,田俏都没有了腌臜贺母的兴致,带着贺母匆匆离开县城。
“田俏,你这是做啥子我还没让大夫给我探脉呢!”
田俏不理她,只是赶着马车,闷不吭声的往家赶去。
苏言对她可没什么好感。所以,她还是躲着点好。
看田俏这样子,贺母心里憋气,自怨自艾叹自己命苦,却终是没敢说什么。
田俏心事重重的回到家,刚踏入大门,就看院中站着两个高大的黑衣男子,对着身上沾满泥泞刚从田地里浇水回来的贺良道,“管好你家婆娘和老娘的嘴,若是再提及那不该提起的人,小心你们的小命。”
说完,在贺良不明所以的表情中,两人转身离开。与站在门口的田俏与贺母擦身而过,眼帘都未动一下,视她们如无物。
看此,田俏心里松了口气。被无视,总是比被收拾好。
“刚才那两人说的话啥意思你们在外面数叨谁了”
贺母忍着心里的苦闷,疲惫道,“我们谁都没说。”说着,反问,“那两个人是谁呀他们刚才那话是啥意思”
贺良听了刚要开口,就听田俏道,“我今天在县城看到苏言了。”
田俏话出,看贺良眼眸顿时瞪大,反应之大,田俏看了嗤笑一声,低声道,“她现在人还在县城,如果心你里还是舍不下,还想着她,现在可以去找她,说不定还可以跟她见一面。”
说着,想到什么,又补充一句道,“她现在模样比过去更俏了。”
说完抬脚走进厨房,坐在椅子上,灌半碗水,看着院子里的贺良,倒是想看看他有没有胆儿去。
“贺良,你可是不能去呀!你刚刚没听到那两个人的话吗提都不能提,咋还能去见贺良你可是不能犯糊涂呀!”
说着,贺母看着厨屋的田俏,恼怒道,“你这黑心婆娘,你想害死他是不是他死了,你落个守寡,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田俏笑笑,“守寡也没啥不好的!反正都守过一次了,再守一次也没差。”
“你……”
贺母气的浑身发颤。
贺良听着贺母与田俏的吵嚷声,心里平静如波,早已习以为常。
“贺良,我说的话你听到没”
贺良没说话,放下手里的锄头,闷声不吭,去打水洗脸了。
看贺良没有跑出去见苏言的意思,贺母不觉松了口气。
田俏放下手里的碗,走到贺良跟前,“你说刚才那一番警告,是苏言派人回来说的呢还是,大宗宁侯爷派人来说的呢”
贺良不吭声。
田俏继续道,“我以为不会是苏言。因为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路人一样,一点没因为我是你的媳妇儿而有所不同。对我这样,可见对你心里也早已没了一点念想。”
“这么一说,仔细想想,苏言好像真的没因为你,给过我脸色,难听话更是一句都没说过。贺良,你说,她这是大度呢还是对你从来都没在乎过呢”
贺良绷着脸,沉声道,“你到底想说啥”
“我想说,苏言心里根本没你,自然也不会多此一举的来警告。所以,刚刚那两个人,十有**是侯爷派来的。”田俏幽幽道,“若真是这样!那,侯爷对苏言还真是挺在意。所以,你就别妄想了。”
贺良丢下手里的擦脸布,扭头就走。
“况且,你贺良一个泥腿子连给宁侯爷提鞋都不配。每日对着宁侯爷,再想到你,苏言只会觉得膈应而已!”
听到背后田俏说的话,贺良头也不回大步走出了家门。
走出家门不远,就听到田俏与贺母又吵起来的声音。贺良只感心里发苦,但……他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曾经那个他想娶又错过的女人,现在她是侯爷夫人,而他是贫民百姓,从此再无关系!
……
夜半,苏言睡的正香,隐隐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隐约听到呼吸声,转头,一双沉黑的眼睛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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