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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在找到侯爷之前,二夫人应该是想着以后跟侯爷一起卿卿我我的过日子的。结果不曾想,找到侯爷的那片刻间,就差点做了怨偶了。
莫雨对着王嬷嬷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王嬷嬷听完,半晌无言。
侯爷脑子糊涂了,对美色的要求竟然还更高了。这么一来的话,二夫人要与侯爷相亲相爱的过日子,首先要做的竟是先让自己美起来吗?
侯爷他确实变了,他都肤浅了。
……
“大少爷,二夫人找到侯爷了。”
刚到季家湾的宁晔,听到禀报,抬了抬眼帘,不紧不慢道,“她才刚说要改嫁,就找到宁脩了。早知如此,我就该让她真的再嫁试试!”
时安听了,抬眸,看看宁晔,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宁脩现在在哪里?”
“回少爷,夫人刚带侯爷回家了。”
所以,这会儿家里正热闹吧。
宁晔靠着马车,淡淡道,“给我说说苏言见到宁脩时的情形吧。”
“是。”
时安放下车帘子,继续赶着马车,听暗卫同宁晔将当时的情形。
时安听着,神色变幻不定。
当宁晔到时,就看到宁脩正在吃饭,老夫人和两个娃子在一边看着,宁有壮和苏言两个人在院子里坐着。
宁有壮有些失落的看着囡囡和囝囝。而苏言,幽幽的望着宁脩。两人身上透着一股子……幽怨。
“大少爷。”
闻声,宁有壮转头看向宁晔。而苏言头都没抬,眼帘都没抬一下,依旧聚精会神的看着宁脩,似要在他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你怎么来了?”
“有些事务要办,经过这里来看看。”
宁有壮听了,哦了一声,又看看囡囡和囝囝,而后低着头回了自己屋子,那背影难掩的失落。
宁有壮最近觉得自己有点多愁善感。但,他不想当着自己儿子哭,他也是要面子的人。
宁有壮离开,宁晔在苏言身边坐下,“我听说,宁脩现在很嫌弃你。”
听言,苏言头都未转,只是点点头,幽幽道,“不但嫌我丑,还说我不知羞。我不就是想抱抱他,哪里就不知羞了?他那话说的,好似他自己多矜持一样。”
他过去更不要脸,如果不是她够要脸,他啥都想试试看。
“他还嫌我不好看,嫌我臭。他说这话时,也不知道看看他自己,他自己还不是臭的像是刚从茅坑里捞出来一样。”
宁晔听着,看着苏言道,“既然这么嫌弃,不如和离吧!”
苏言听了,转头看向宁晔。
宁晔:“我给你做主。”
苏言瞅他一眼,“你说和离就和离,你觉得宁脩会听你的吗?”
“若是他听我的呢?”
“那你叫他过来让我抱一下。”
宁晔:“你果然是不知羞。”
“你见过那个女人对着自己大哥含羞带怯,羞答答的?”
宁晔听言,看着苏言静默,少时开口,“你说的对,确实没有谁会对自己的大哥羞涩的。”说完,宁晔起身朝屋内走去。
苏言也起身去厨房找王嬷嬷了,“王嬷嬷,你从明天起教我做饭吧。”
王嬷嬷听言,忙道,“二夫人,做饭的事有老奴和丫头呢,你学这些粗活儿作甚?”
“为了自己。我听人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喜好。所以,想宁脩对我投怀送抱,我觉得学习做饭很有必要。”
他现在看不上她的美色。那么,她就只能用美食来诱惑他。
苏言从未想过,找到他之后首先要做的竟是先追他一次。
王嬷嬷:二夫人说的话挺有道理,就是太过直白了点。想要侯爷投怀送抱这事儿,她自己心里清楚就行,没必要大声的对她说出来,万一让侯爷听到了多不好,又该嫌她不知羞了。
“王嬷嬷……”
“好!二夫人想学,老奴一定好好教。”
“先教宁脩喜欢的。”
“好。”
“先教一道,我晚饭的试试。”
王嬷嬷:……“好。”
“那嬷嬷你先忙着,我去换件衣服一会儿就来。”
看苏言走出去,王嬷嬷笑笑,二夫人对侯爷上心了。
不止是上心,更多是坏心。
屋里换上一身利索的衣服,苏言又走到书案前大笔一挥写下几个大字,然后拿着那张宣纸就去了堂屋,径直走到宁脩身边,抬手捏了捏鼻子,让自己声音嗲一点,“相公,你吃好了吗?”
宁脩看她一眼,“作甚?”
看着他冷淡的眉眼,苏言将手里的宣纸铺开,放到宁脩的跟前,“相公,这几个字怎么念呀?”
宁脩看着眼前的几个大字,脑子转都不带转的,直接念道,“我爱你。”
苏言听了,娇滴滴的看他一眼,然后笑眯眯的走了。





爷是娇花,不种田! 第392章:我过去肯定很喜欢她
听宁脩说完我爱你,苏言笑眯眯的走了。
憨也有憨的好处。看,想听什么话就能听到什么话。
宁脩看苏言走远,转头看向老夫人,“她啥意思?”
老夫人:“这个……”
“意思就是你被坑了。”宁晔说着,看着老夫人道,“祖母,苏言这种趁着自己相公变憨,趁机占他便宜坑他的行径,说她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不为过吧?”
老夫人听了,道,“两口子之间的打情骂俏,哪里就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了!你不懂别瞎说。”说完,横他一眼,眼里满是警告,“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不会说话。”
意思是让他闭嘴,让他不要坏事儿。
老夫人的眼神和话里意思,宁晔懂。但,一把年纪是什么?他不能赞同。
宁晔不看老夫人,转头看向宁脩,“你怎么想?”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憨子吗?憨子能有什么想法?”说完,宁脩撂下筷子,走人。
宁晔:……
这厮就算是脑子糊涂了,依然是那么难缠。
“伯伯,爹爹他不憨。”
听言,宁晔转眸看向囡囡,听囡囡望着他一派天真道,“爹爹他都知道给我肉吃,他还知道吃鹿肉憋的慌呢!”
童言无忌,天真无邪!
只是想护着自己爹,想奋力表达自己爹多好而已,这是孝敬,不能跟孩子较真。
听到囡囡那清脆响亮的声音,那软萌可爱的小脸,老夫人:希望她这话不要传的太远没被过路的人听到才好。
宁晔抬手揉了揉囡囡的小脑袋,对着老夫人道,“祖母,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宁脩虽然吃了不少苦,但身体还是很好的。”
老夫人白一眼。
囡囡和囝囝顶着两张又萌又懵的小脸,看看老夫人,看看宁晔,老祖宗和伯伯说的话他们有的听不太懂。但,他们说爹爹身体好,这是好话呢!
两小只心里开心,囝囝从板凳上下来,欢欢喜喜的去找苏言,跟苏言报告去了。
囝囝知错就改,现在只要是他知道,都不再藏着,都要告诉自己娘亲。
只是苏言听到囡囡又提及鹿肉的话题,长叹了一口气,闺女啥时候能把这事儿给忘了呢?如果她一直记得。那,宁脩这父威怕是再也难立起来了。
希望将来在他清醒时,想到自己跟闺女说的话,还能吃得香睡的香甜。
“侯爷,大少爷来了。”
刚洗澡出来的宁侯,抬头,就看到宁晔已抬脚走了进来。
宁晔走进屋,上下打量宁侯一眼,然后自然的在椅子上坐下,看到桌上的葡萄摘下一颗放到嘴巴里,看着宁侯道,“坐下聊聊吧。”
看着宁晔,宁侯感觉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太舒服,可又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儿。
还能怎么回事儿,就是大少爷这主人的姿态,让侯爷心里不舒服呗。
但宁脩也没说什么,在宁晔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他,“说吧。”
看宁脩那自然流露姿态,那自然而然居高临下的样子,宁晔笑了笑。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宁脩就算是脑子不清楚了,可骨子里的倨傲可是一点都没改变。
宁晔笑笑,也没废话,直接道,“你如何变成这样的知道吗?”
宁脩点头,“知道。”
宁晔听了,看了看莫尘。
莫尘:“属下都一五一十的跟侯爷说过。”
果然不是他自己记得,而是莫尘告知的。
宁晔看着宁脩道,“现在看着你赌命护着下的妻儿,心里可后悔吗?”
“为什么要后悔?”
“不是不喜苏言吗?”
“但过去肯定喜欢。不然,不会那么护着她。”说完,宁侯拿起手边的水喝一口,风轻云淡道,“我对自己的决定从不后悔。”
那对自己自信的模样,简直是自大,又惹人厌。
宁晔嗤笑一声,“为了妻儿什么拿命赌,你可想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祖母?”
宁脩听了,静默,少时开口,“我不知当时是怎么想的。但,我确实是个不孝的人。”
“你还知道自己不孝。”
听着宁晔那完全训斥的口吻,宁脩盯着他道,“那你之前怎么没阻止我呢?”
“我若知道定会阻止。”
“是吗?这么说的话,我当时那么做的时候并未告诉你。若是如此,看来我们兄弟关系也不怎么样。”
宁晔:……
“莫尘,你老实说,他真的脑子混沌了吗?”
莫尘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侯爷脑子肯定是不清楚。但,脑子不清楚后更恼人了也事实。
站在门口的苏言,听着屋内兄弟俩的对话,眸色幽幽。
【我过去肯定喜欢,不然不会那么护着。】
【我对自己的决定从不后悔!】
这话听着,让人心悸又让人胸闷。
相公找回来了,但却不喜欢她了。现在才知道,过去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言言。”
听到轻唤,苏言抬眸,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老夫人,抬脚走过去,“祖母。”
看着苏言单薄的模样,伸手握住她的手,温声道,“别担心,宁脩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苏言点头,“其实,他现在这样也挺好。”
“为什么?”
“现在他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不会再瞒着,也就不用总是猜他心里在想什么了。”苏言说着,不由叹气,“虽然听到的第一句真心话是我真丑。”
“多喜欢我,他从没认真说过。而不喜欢我的话,他坚定的说了好几次,生怕我不知道似的。如果不是我写什么,他就念什么,我都怀疑他是故意的。因为我过去对他不够上心,他就故意让我堵心。”
老夫人听了道,“你也知道过去对他不够上心呀。”
“嗯!过去我计较的太多。现在才知道,要什么刻骨铭心,要什么山盟海誓生死相依。日子,细水长流不好吗?哪怕是磕磕绊绊,身边有他才是真。没有了他,别的都是虚。”苏言说着,伸手抱住老夫人,“祖母,以后我们一定好好过日子,好好教养儿女,孝敬您。”
老夫人抬手轻轻拍了拍苏言的背,“听你这么说,祖母很高兴。不过,没事儿多写点字让宁脩念念,对他有好处。”
苏言听了,笑了,松开老夫人,望着她道,“写什么念什么,宁脩现在真是个可人儿。”
老夫人笑,正要说话,当看到那位‘可人儿’正面无表情的在门口站着时,把话咽下。
苏言:得意忘形了,被抓包了。
“祖母,那个你早些歇息,我先去梳洗了。”说完,苏言溜了。
老夫人看看宁脩,笑笑,“你媳妇儿真是机灵又可人,是不是?”
宁脩看看老夫人,转头看向莫尘,“我过去的喜好是不是不正常?”
莫尘:“没,没有!侯爷您喜好挺正常的。”
“是吗?”宁脩皱眉,满脸都是怀疑,“你确定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都想害我呢?”
莫尘;……
老夫人:……
“这位祖母对着我睁眼说瞎话,那样的媳妇儿哪里可人了?还有我那个大哥,一看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特别是那个叫苏言的,总是想法设法的想非礼我!”宁脩越说眉头皱的越紧,“这家里没一个好人。”
刚把孩子带睡的宁有壮,听到这话,心里觉得冤,他做啥了?为什么又被包括了?
还有,若论坏,宁脩才是最坏的那个好吧。
就因为做了乞丐头,感觉没自己的亲卫,他就把囡囡给带走了,让她做了他的小兵。这心,多坏,连孩子都不放过。若不是找到他们了,这会儿他的乖孙女说不定正手里捧着破碗在街上讨吃的呢。
且讨到的吃的,自己还吃不着,都要上交给宁脩。想到那画面,何止是凄惨,宁有壮只是想想都想流泪。
把家里人都嫌弃一番,宁脩去睡了。
老夫人:什么话都不藏着掖着都往外说也不好,虽不用猜他的心思了,但被明着挤兑的滋味儿也不好受。
“王嬷嬷,你说,宁脩在恢复前,我是不是每天都要听难听话?”
“应该……不会吧!”
听王嬷嬷说的一点不肯定,老夫人道,“不就是几句难听话吗?没啥!比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真的不算啥。”
“老夫人说的是,说的是。”
老夫人却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孙子没的时候,她天天自我安慰。没想到,孙子回来了,天天自我安慰还是不能少。
另一边……
当苏言梳洗过,进屋就看到宁脩已经在床上躺下了,闭着眼睛,好似已经睡着了。
苏言走过去,在床边坐下,静静望着他。
总算是把人给找回来了。虽然有些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但还是庆幸他好好的。
静静望着,良久,抬手,在将要胖到他时,又顿住,随后默默把给收了回去。
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她还是先娇养着,等待花开,等他自愿。
想着,苏言看看她,在他身边躺下,不碰他。
“我想一个人睡,你去小榻上睡吧。”
听言,苏言扭头,看宁脩睁着眼睛看着她,指着窗下的小榻,让她下去。
苏言:“我睡着,不挨你,也不碰你。”
“那我也不愿意。”
好吧!我依着你,依着你。
苏言起身,将脱掉的鞋子又穿上,走到小榻前,开始给自己铺床,躺下,他们这也不算是分局,最多是半
分居,毕竟还在一个屋里住。
想着,苏言看看宁脩,闭上眼睛,睡觉。
本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沾到枕头,很快就坠入了梦乡,睡的还分外踏实。
也是,这几年因为宁脩生死未卜,孩子又小,每天想着如何找他,想着孩子,觉都没睡踏实一个。现在人回来了,不用再想万一找到的是他的尸体该怎么办了,心终于可以放下一些了。
只是,苏言眨眼间睡着了,宁脩却是了无睡意了。转头,看着那睡在小榻上的人,眉头微皱,刚才她盯着自己时,那眼神,宁脩清楚感觉到她是想非礼自己。所以,他才把她赶到小榻上的。
可他没想到,她竟然就去了,而且还很快就睡着了,她不是肖想自己吗?为啥刚才还那么听他的话?
莫非……是在装睡?
想此,宁脩目不转睛的盯紧的了苏言,满是提防和防备,谨防自己被偷袭。
看着,看着……
慢慢发现,其实她洗干净了瞧着倒是也不丑。还有,仔细想想的话,她刚才躺在他身边时,身上的味道好像也不难闻,甚至还香香的。
不过,那又如何?说不定这些都是她勾引自己的手段。这些事儿,他可是遇到了不止一次。
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所以,他绝对不能大意。
宁脩就这么盯着。
夜半,当苏言被尿意憋醒,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沉亮的眼睛。
吓!
苏言吓了一跳,猛然的坐起,瞬时清醒,“那来的狗贼……”话说完,差点拿家伙时,突然想到宁脩回来了,“宁脩?”
“你才是狗贼!”
听到声音,苏言松了口气,果然是宁脩。
至于他骂她是狗贼的话,自动忽略。
“你怎么了?半夜不睡觉盯着我做什么?”
宁脩看了她一会儿,开口道,“我憋得慌,憋的难受。”
苏言;……




爷是娇花,不种田! 第393章;遭受巨大冲击(二更)
刚刚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生怕被她玷污,把她赶到小榻上的是他。现在,睡到半夜,他又跟她说憋得慌。那,咋办?
难道她这大晚上的还要去买避孕药不成?
苏言看看外面漆黑的天色,又看看宁脩那漆黑的双眸,静了一会儿,开口,“那,你说咋办?”
就在苏言想着,宁脩什么都不考虑要蛮来的时候。就听他说道……
“你别睡小榻上了。”
苏言:让她睡床吗?行。
“你去别的屋子睡吧。”
掀开被子下床正准备穿鞋的苏言。听到这句话,静止不动了。
宁脩看着她,没什么表情道,“你在屋里睡,我总觉得你会非礼我。但,一直盯着你,盯的久了,我身体又开始憋的难受。所以,你出去睡,我一个人睡,不用担心被你糟蹋,还不会憋着。”
所以,她就是多余的。
宁脩看不到苏言波涛翻涌的内心,拿起枕头塞到苏言的怀里,“出去吧。”
赶人,他是非常认真的。
苏言:……
默默穿上鞋走了出去。
虽然天黑,虽然没人看到。但苏言自己可以想象的出,她的背影一定是凄凉的,脸色肯定是绿色的。
她都想到买避孕药了,都不怕再怀孕了。结果……
人家憋的难受,原来并非是想找她办事,而是嫌她碍事儿。
呼……
苏言走出屋子,站在外,抬头望望天,灰头土脸,满满都是尴尬。
她决定了,以后晚饭绝对不喝水。若是能少喝点水,不被尿憋醒,也就不会经历这尴尬了。
她为啥要醒呢?一觉睡过去多好!
立志追他的第一天,她遭受了巨大的冲击。此时,恍然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之感!
从来不知道追男人竟然是这么危险的事,差点心梗。
苏言长叹一口气,宁脩回来的一晚上,刻骨铭心记忆有了。
正在睡觉的王嬷嬷,听到敲门声,愣了愣,这么晚上了,谁呀?
难道是老夫人有什么事儿差人过来喊她了?王嬷嬷想着,麻溜从床上起来,打开门,当看到外面站着的是苏言时,又愣一下,“二夫人,您,您怎么过来了?”
“王嬷嬷,我今天能跟你睡吗?”
“那个……”
王嬷嬷刚开口,就看苏言抱着枕头耷拉着脑袋走进屋内,在床上躺下,然后头埋在被窝里。
那样子,怎么说呢?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
王嬷嬷看了忙上前,“二夫人,这是咋地了?”
“没事。”
没事儿?二夫人这样不像没事儿呀。
还有,好好的她怎么来这里睡了?侯爷呢?
想此,王嬷嬷开口道,“二夫人,侯爷呢?”
王嬷嬷看她问过,苏言更往被子钻了钻,过了好一会儿才伸出头来,“王嬷嬷。”
“老奴在。”
“你看,我是不是老了?”
王嬷嬷怔了怔,随后不由的盯着苏言仔细瞅了瞅。
二夫人虽然不是二八年华的少女了,但也才二十出头,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呀,哪里就老了?
“二夫人,您好着呢!怎么突然这么问呀?”
“没啥,就是想问问。”苏言重新躺下,“天色不早了,睡吧。”
看着苏言,王嬷嬷心里暗腹:莫非是侯爷说了什么吗?
王嬷嬷思来想去,觉得一定是。只是,又不好多问。
躺在苏言身边,辗转反侧许久,王嬷嬷扛不住睡意也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隐隐听到……
“狗男人,狗男人!”
隐隐听到有骂人的声音传来,让王嬷嬷早晨起床的时候,分不清是真的还是她在做梦。
翌日
苏言刚起身,正准备去做饭,大壮就过来了,背着一个袋子,妃“言婶子,这是我早上刚去田里摘的瓜,给你们几个尝尝。”
“真好!我正想着去你家讨瓜吃呢。”苏言笑着,伸手去接大壮手里的袋子。
“重,我直接给你背到屋里吧。”
“那也行。”
苏言在后帮大壮托着布袋,问道,“你娘呢?”
“我娘在家里做饭呢!言婶子,你不用帮我托着,我拎的……”大壮说着,当看到从屋里走出的宁侯时,顿时停下了脚步。
苏言看到宁脩,对他笑笑,“相公,你起来啦。”
宁脩随意嗯一声,抬脚朝厨房走去。
盯着宁脩的背影,大壮转头看向苏言,“言婶子,刚才那位公子他是,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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