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想到这些,宗氏那颗争斗的心又燃起了斗志。
……
“夫人,奴婢去打听了一下。傍晚的时候村子里有人看到主子和三爷一起上山了。”莫雨微喘着气对苏言说道。
“去那座山了?”
“那里。”
顺着莫雨所指的地方,苏言提着灯笼朝前走去。
“那几个见到主子和三爷的男子说,三爷好似是带主子去山上打野味去了。”
苏言听了,点点头,没说话。
莫雨也不再多言,主仆俩沉默向前,寻找有亮光的地方。
这天色,莫尘一定会生火把。
只是都走到半山腰了也没看到有亮光,难道人还在山上吗?
“二夫人。”
突然一声响,莫雨握着剑的手紧了紧,“谁?”
在莫雨的戒备中,看一人从大树走出。
师茉!
看到来人,莫雨眉头皱了皱,她怎么在这里?
自苏言身体恢复之后,师茉既离开了,到现在已经两年有余了。现在怎么突然出现?且还是在这里!
苏言开口,“师神医怎么在这儿?”
“刚好路过。”
听到这话,苏言笑笑,“那可有刚巧看到过宁脩?”
“嗯,看到了,他这会儿就在山上,好似是因为太黑不敢下来。”
刚巧路过,刚巧见到,真是好巧。
苏言抬脚走到师茉跟前,“可要去家里坐坐?”
“不了!”师茉看着苏言道,“我只是有几句话想同二夫人说。”
“师神医请讲。”
师茉朝着莫雨望了望,静默。
苏言看着莫雨道,“你且到前方等我吧。”
“是。”
待莫雨离开,师茉开口,“宁二爷看起来精神挺好。”
“嗯,精神确实不错。”特别是昨天晚上听过她讲的故事后,更是精神极了,眼睛睁的圆溜溜的,苏言第一次觉得宁脩的眼睛原来那么大。
师茉看着苏言道,“过去,我一直觉得夫人是个冷清狠心的人,一直觉得宁二爷为你这样的人置生死不顾是不值的。可是,这几年看夫人那样寻找二爷。我开始觉得,二爷那样做或许也不是完全没道理的。”
“特别是在你们舍去京城的富贵,搬来季家湾之后。我觉得,你嫁给宁二爷,可能真的不是为了的他的身份和富贵。”
苏言没说话,心里暗想:这算不算是一种评判。而她,好似还得了高分。不过,在师茉这里得高分有什么好处吗?
看苏言不语,师茉道,“只是,能为你做的宁二爷都做了,就是不知道夫人能为宁二爷做些什么呢?陪着他,眼睁睁看他受罪吗?”
说完,微微停顿一下,看着苏言,意味深长道,“如果宁二爷体内的毒,只是每月发作一次,没有性命之忧,不影响他长命百岁也就罢了。可惜,他偏不是。”
听言,苏言眼睛眯了眯,不知为何,竟然不觉的太吃惊,太过意外。毕竟,不拿捏住宁脩的性命,怎么能叫拿捏呢?怎么又算以命换命呢?
师茉看着苏言,继续道,“时空静虽是司空家主,可她年事已高。且这些年,因畏惧与被宁二爷和宁子墨找到,司空家的人四处分散,已经多少年未曾聚过了。”
“因不想被一窝端,所以不聚,这本是谨慎,这并无错。但也因为这样,司空家之间的感情逐渐淡漠了许多。甚至近几年出生的小辈,司空静都没见过一面。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而随着亲情的逐渐淡漠,不少人对司空静的敬畏也逐渐在消退,甚至有不少人对她已经开始不满。觉得司空静面对宁家,面对宁二爷只懂得一味的闪躲,让那些未曾同宁二爷交过手的司空后人已感觉屈辱。所以,司空静的话和她的嘱托,司空族人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听。”
“现在在司空家,想着同宁家同归于尽的,和想着拿捏住宁家,让司空家族再次壮大,扬眉吐气的不止一个人。如此一来,就算是宁二爷愿意和司空家共存,怕是有些人也不愿意。”
“在这里我也可以跟夫人透个底。关于司空静,想她死的不止是宁家,还有司空家族人,不不止一人想将她取而代之。你该知道,若是她有个好歹,司空家族必乱。那时,若是宁二爷好好自然是好事儿。可惜,偏偏宁二爷的解药还要依靠她。要是她死了,宁二爷可就麻烦了。”
“想来,这些夫人应该想得到才是。”
苏言摇头,“不!若非师神医指点,我恐根本想不到那么长远。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做,还请师神医指教。”
看苏言那恭谦的样子,师茉笑了笑,轻声道,“若不是知道夫人对司空族人威逼利诱,用各种方式在为宁二爷寻觅解药,说不定我还真的信了夫人的话,以为你是鼠目寸光的蠢人。”
听言,苏言望着师茉,眼睛眯了眯,她好像知道的太多了点。
“夫人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今日只想告诉夫人,宁侯身上的解药除了司空静以外,还有一人知晓。只是那个人并不是司空家的人。”
“司空静也是个相当聪明的人,她也知道自己年岁大了,定然也想过万一自己没了,司空家所面临的局面会是什么?而她死,带走宁二爷解药,让宁二爷也跟着毙命,彻底惹怒宁家,让司空家也跟着覆灭的后果,她也承担不起。”
“因此,她为此也做了完全的准备,把解药交付给了一个人。但,那个人不是司空家的人。所以,夫人就不要在司空家人的身上白费功夫了。”
“若是夫人想知道……”
“主子,你慢点。”
师茉话没说完,被打断,转眸,看几道人影朝着这边走来,红亮的火把之下,能清楚看到是宁脩和宁坤他们。
师茉静静看了宁脩一眼,而后收回视线,对着苏言道,“将来有一日,若是夫人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可以去十里亭那边送信。”说完,师茉飞身离开。
看着师茉离开的方向,苏言眸色幽幽沉沉。
“夫人!”
那边,莫尘已看到苏言。
苏言收回视线,抬脚走过去。刚走出没两步,一道人影疾步走到她跟前,随着手被握住。
宁脩看着苏言,绷着脸道,“你怎么才来?”
你这么才来?!
这话,两天第二次听到了。
看着宁脩,苏言握住他冰凉的大手,“对不起,我来晚了。”
听苏言这么说,宁脩似愣了一下,好似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因为,她昨天说话还很气人的。今天,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看宁脩表情,苏言知他在想什么,什么都没说,“走吧。”说着,牵着他朝山下走去。走前,看宁坤一眼。
宁坤接收到苏言的视线,不以为然的看苏言一眼,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看此,苏言收回视线,牵着宁脩径下了山。
而暗处,一人从大树下走出,看着宁脩离开的背影,眸色幽幽。
那暴脾气的人,没曾想也有这样乖顺的时候。
宁脩中毒被宁家软禁时脾气有多恶,师茉可是相当清楚。最初,他们都以为宁脩是本来性子就暴躁,再加上毒素所致,脾气才会那么恶。
可是后来,在宁脩对着一个丫头喊言言时,他们方才知道。他脾气恶,跟毒无关,他只是想苏言了而已。
包括之后走后入魔,也是因为他内心过于不平静所致。
隐而不见,思而不能见,又被禁锢,这对于宁脩来说一种极致的磨难。最后,他发狂,走火入魔,师茉都并不意外。
只是,像现在这样乖巧的宁脩,她却是第一次见到。
原来,纵然现在脑子不清,他还是愿意苏言亲近。
也许,太过喜欢一个人,会变为一种本能。只要那个人是她,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子,都会下意识的去喜欢着她!
静静站了一会儿,直到人看不见,师茉悄然离开。
……
回到家,苏言未多说,老夫人也未多问,只说了一句,回来就好,然后就带着两个娃子去睡了。
“肚子饿吗?想不想吃东西?”
“嗯。”
“那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做面吃。”
我不想吃面,我想吃米饭。宁脩本想这么说的,可是,看着苏言微微下垂的嘴角,话出口就变了,“我喜欢吃面条。”
听言,苏言抬头,看向宁脩,喜欢吃面条?什么时候的事儿?
看苏言似怀疑的盯着自己,宁脩嘴巴微抿了抿,“我去梳洗。”说完,大步走出屋子。
看他走进洗澡间,苏言低头开始做饭。
另一边,呆呆让莫尘去歇息,也没让莫风动手,自己给宁脩将水装满,“爹,可以洗了。”
“嗯。”
宁脩褪去衣服,坐到浴桶里。
呆呆不自觉的看了一眼,他爹身材可真好。这样随想一下,对着宁脩道,“爹,我给你擦擦背吧。”
宁脩没拒绝。
习惯了被人伺候的人,被儿子孝敬也没啥不习惯的。
呆呆仔细的给宁脩擦着背,就在快擦好时,听他爹开口道,“呆呆。”
“嗯?”
“你帮我去看看,你娘是不是生你气了?”
呆呆听了,抬头,“爹觉得娘生气了吗?”
宁脩用手扯着自己嘴角道,“你娘的嘴角都是这样的,耷拉着的。”
呆呆看了,笑了下,“那娘肯定是不高兴了。”
宁脩听了皱眉,“为啥?”
宁脩不记得自己做错过什么。
“因为担心爹。”
“担心我为啥不高兴?”
宁脩不懂。
“爹,这些话你都可以去问娘呀!”呆呆看着宁脩道,“娘肯定想听你问她。而且,无论你说什么,娘是都不会生气的。”
说完,呆呆放下手里的棉布,“娘肯定已经做好饭了,爹起来去吃饭吧。”
呆呆离开,宁脩又在浴桶里坐了一会儿才出去。去到厨房,苏言果然已经做好了,一碗面,还有一盘他喜欢吃的辣椒炒肉。
“来,吃饭吧。”
宁脩没动,只是盯着苏言看了一会儿,开口道,“你想不想抱抱我?”
闻言,苏言愣。
看苏言不动不言,宁脩凝眉,“怎么?你不想吗?”
明明前一段时间,她还处心积虑的想抱自己的。
苏言:“为什么要我抱你?”
“你抱不抱吧……”宁脩话没说完,腰间多了一双手,怀里多了一个人。
宁脩垂眸,看苏言嘴角扬起,心里也莫名个一敞亮,也跟着舒服多了。
宁坤说:所谓夫纲,就是要是时时都做爷。夫悦,妻亦悦;夫不喜,妻要想法设法哄夫高兴。
如何哄?
答:甜言蜜语,投怀送抱,献身取悦。
宁坤今天说的话,宁脩记得很清楚。现在看来,献身果然是有用的。他让苏言抱,苏言嘴角马上就不耷拉了。
所以,怎么当爷没学会,怎么献媚倒是学会了?!
宁二爷是不是学歪了?记错了重点了?
可,谁在乎呢?因为被抱着,其实挺舒服的。此时宁二爷心里想;早知道被抱是这等滋味儿,他就不躲着了。
“今天上山打猎开心吗?”
宁脩听了道,“刚开始还可以。可之后,天色晚了就没甚可玩儿的了。但,三弟偏说山上晚上才有好东西。结果,什么都没有,就平白受了惊吓。”
山上那呼呼的作响的风声,好似哭声,宁脩现在想起还觉得瘆得慌。
宁脩反应落入眼中,苏言眼帘垂了垂,随着松开手,“先吃饭吧。”
“嗯。”
宁脩吃饭,苏言在一边陪着。这感觉,宁脩觉得不错。没有呼呼作响的鬼风,还有个体软发香又不怕鬼的媳妇儿在跟前,宁脩觉得挺好。
是夜,躺在床上,苏言想着师茉的话,直到快入夜了才睡。而,刚睡着没一会儿,就被宁脩给叫醒了。
“怎么了?想去茅房吗?”苏言揉着眼睛坐起来,“走吧,我陪你去。”
有个晚上上茅房都担心有鬼出没的相公,能怎么办呢?只能陪着了。
“我不想去茅房。”
“嗯?不去吗?那叫我做什么?”
宁脩看着苏言不说话。
这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表情,只看到宁脩两字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怎么了?”
苏言问,宁脩不吭声,只是过了一会儿拿起她的手,放到他身上,哑着嗓子道,“我难受。”
苏言:……
爷是娇花,不种田! 第411章
镇上
当宁坤回来,本以为这个时辰他娘都已经睡了,结果没有。
“你回来了。”
“是,娘您怎么还没歇息呀?”
“在等你。”宗氏说着,上下打量一眼宁坤。
身上,脏兮兮的。神色,带着笑透着虚。
看此,宗氏虽没问,却已差不多知道宁坤没讨到什么好处了。若是占到了便宜,如了意,这会儿肯定是喜不自禁,得意的不行了,说不定早就迫不及待的向她显摆了。
所以,就算是宁脩憨了,他依然是拿他没办法吗?
宗氏心里这样想,开口道,“如何?上山打猎可高兴吗?”
“嗯,挺好玩儿的。”
“是吗?”
“是。”宁坤说着,打了个哈欠,对着宗氏道,“娘,我累了,想去洗漱一下。”
“嗯,去吧。”
“儿子告退。”
看宁坤匆匆离开,宗氏看了尤嬷嬷一眼。
尤嬷嬷会意,跟着走了出去。
宗氏静坐,不多时,尤嬷嬷回来,对着宗氏道,“奶奶,老奴已问过三爷身边的小厮了。今天,三爷想让二爷做牛做马,打算让二爷给他做饭,给他烤肉,给他端茶倒水。然后,二爷说让三爷把东西打来,他就给做。结果……”
“结果如何?”
“结果三爷忙活了一天什么也没打到。”
宗氏:……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宁坤处心积虑的自己折腾了自己一天。”
尤嬷嬷头低下,没敢回话。因为事实好像就是这样。且,三爷天黑了都还死心,还非要再打猎。不过,二爷不耐了就下山了。
三爷愿意折腾自己,可二爷没兴致陪着了。
宗氏按着额头,什么都不想说了。说啥呢?说自己生了个猴吗?人家不耍他,他自己耍自己玩儿。
生这么个儿子,她还能奢望什么呢?
所以,还是死心吧!矮人一头就矮人一头吧!低人一截就低人一截吧。猴子嘛!矮了,低了,没啥。
这么一想,宗氏真是彻底放弃了。宁坤就不是那块料,她就是处心积虑的将当家人的位置抢到,这个家他也当不好。
她抢到,让他灭了宁家吗?宗氏也不想。
季家湾
第二天,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出宁脩心情很好,春风满面加笑容满面。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宁有壮问。
宁脩听了,下意识的瞅瞅苏言,随着一笑,“我不告诉你。”
宁有壮:……
不用他告诉,他已经知道了。
没出息的东西,不就是跟媳妇儿睡了吗?搞的像是登基一样。
还有,既然这么喜欢。那前几天他又一副防着苏言的样子是给谁看呢?装腔作势!
宁有壮心里疯狂吐糟,但却一点不妨碍宁脩的好心情。好心情甚至激发了他的孝心。所以,早饭时,宁有壮一碗粥下肚,刚放下,就听宁脩道,“父亲,你还要喝汤吗?儿子给你盛。”
宁有壮听了,抬头看看宁脩。其实他已经吃饱了,不过,还是把碗给递了过去。有机会,不使唤,感觉亏的慌。
看宁脩拿起碗,欢喜的盛了一碗粥递给他,“父亲,请用。”
“哦。”
宁有壮拿起勺子,不紧不慢喝一口,看看宁脩道,“给我夹点菜。”
“好。”宁脩好脾气的应,还贴心的问道,“父亲想吃那个?”
“都,都来一点吧。”
“好。”
宁脩一样一样的给宁有壮夹些放到碗里,“父亲,请用。”
“哦,好。”
为了得到宁脩殷切的伺候,宁有壮吃撑了。
老夫人不时斜宁有壮一眼,心里:真是没出息。
带着对宁有壮的瞧不上,老夫人将自己的碗递了过去,“给祖母也每样夹些吧。”
“好。”
简直是有求必应。看宁脩那样子,王嬷嬷不由的瞅了瞅苏言。只见苏言神色一如往常,看不出丝毫的异样,稳稳的吃着自己的早饭。
“媳妇儿,你也吃菜。”
看着夹到碗里的菜,苏言抬眸看了宁脩一眼。见苏言看自己,宁脩对她一笑。那笑,骚!
苏言面皮紧了一下,随着放下碗筷,“我吃饱了。”起身走了出去。
“宁脩,包子也再给我夹一个吧。”
“我吃饱了!父亲想吃自己夹吧。”说完,宁脩放下筷子走人。
宁有壮:……
儿子说变脸就变脸,宁脩果然就不是个孝子。
老夫人看着宁脩的背影,无声笑了笑。心里,男人,色胚子!
“祖父,我给你夹。”囝囝学着宁脩,殷切的开始给宁有壮夹菜夹包子。
可宁有壮已经吃不下去了。
苏言看宁脩也跟着出来了,对着他道,“我一会儿要去田里帮着大壮家拉西瓜,你要不要一起去?”
“去。”
“那走吧。”
“好。”
看宁脩眉目带笑的跟着她,那模样,像是喂饱的狗。苏言轻轻吐出一口气,感觉全天下都知道他们滚床单了。
明明之前还一副怕被她糟蹋的态度。昨夜之后,现在就变成了一副想被她糟蹋的模样。如此,苏言暗想:这是不是说明她活儿挺好呢?
在街头干活的人,看到苏言和宁脩,都不由的嘀咕两句,其中最多的就是:苏言家的男人长得可真好看,不愧是在京城长大的,长的都透着富贵劲儿。就是听说脾气不是太好。
不过,脾气好不好他们没接触过暂且不太清楚。但,不时去牵苏言手的小动作,他们还是看的相当清楚的。
那小动作,透着对苏言的喜欢。喜欢你,才总是想碰碰你。
啧啧啧,娃子都三个了,都老夫老妻了还这样,京官真是不知羞。
在田地里忙活的郭氏,看到苏言和宁脩,忍不住对着李大旺小声嘀咕道,“你说,京城的那个官是不是像选妃一样,靠姿色给选出来的呀?姿色越好的官职就越高?”
“你别浑说。”李大旺低斥。
郭氏撇嘴,咋就是浑说呢?看苏言男人那长相,郭氏还是觉得京城的官就是靠姿色选的。
“你说,苏言她嫁了个这样的相公。之前,怎么还能看上贺良呢?”
“你没事儿说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好奇嘛。不过,幸亏贺良现在不再村子里了,不然……”郭氏一脸的遗憾,若是贺良还在该有多好。
之前,因贺良家多了一个妾室闹腾的那是家宅不宁,每天都鸡飞狗跳的。田俏和那妾室俩人,每天不打一架骂一架好似都活不下去一样。
那几年,看着贺良家,男人都在背后取笑贺良,说他没本事,连女人驾驭不住。而女人,在家给自己爷们说的最多是,这就是纳妾的后果,不要以为纳个妾就是福什么的。
总之因为贺良,让季家湾的人对纳妾都有了新的认识,不过也都从心里觉得,其实女人多了真的并非都是什么好事儿。
所以,贺良在他娘过世后,就跟着离开了季家湾,偷偷的离开了。不管那妾室会如何,也不管田俏带着女儿怎么过日子,就那么走了。
贺母没了。贺良走了,贺家就那么散了。田俏带着闺女回了娘家,那妾室跟着离开了季家湾,不知道去了哪里,有的说是去找贺良了,有的说是另嫁了。但,到底怎么样了,无人得知。
“不过,呆呆爹倒是挺大肚的,不管是贺良还是萧夫子,他竟然什么都没计较……啊……”
郭氏话没落,屁股上猛的挨了一脚,郭氏叫一声,趴到了地上,“李大旺,你干什么,唔……”一张嘴,一嘴的土。
李大旺低骂,“你这臭婆娘,不说话你会死是不是?你难道不知隔墙有耳吗?你是没长脑子,还是不知道苏言男人的来历,你想全家因为你那张破嘴一起蹲大牢是不是?”
被骂,看李大旺真的火了,郭氏蔫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动什么手?”
听到郭氏这话,不知为何李大旺又想动手了,这欺软怕硬的婆娘,就该狠打一顿,一次打改了她。
“还趴在地上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起来干活。”
自己的活儿都干不完,还有工夫操闲心。
另一边,当李蓉看到苏言带着宁脩来时,手足无措,“呆呆爹,您,您也来了呀。”
“嗯,我来帮忙拉瓜。”
李蓉听了,不由的朝着她家祖坟上望一眼,看是不是冒青烟了。
“他在家闲着没事儿,搬西瓜他还是会的。”
苏言说的简单,可李蓉不敢用呀。特别是宁二爷这背手站着的姿态,怎么看都是桌监工,来收赋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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