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萧瑾是吃惊于苏言竟然敢如此胡说。而姜芯兰是惊于刚才听到的那句话!
萧瑾和周广的事,是什么事儿?竟然到了让人惊到求饶命的地步?
乍闻,吃惊,深想,受惊!
看姜芯兰脸色从惊到恐,从红到白,萧瑾看一眼‘晕死’在地上的人,脸色相当的难看。
“来人。”
“将军!”
“送三小姐和小少爷回自己的院子。”
“是。”
小厮上前将又惊又懵的姜芯兰,还有,不明状况的萧贤带离。
人一离开,萧瑾冷怒的声音顿时响起,“苏言!”
趴在地上装死的苏言,听到萧瑾沉怒的声音,睁开眼睛,抬了抬脑袋,“将军,你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泄了秘。还有,我现在不叫苏言,叫山炮。”
山炮这名字——苏言自己都觉得,因为她做的事儿而变得更加形象了。感觉再继续下去,离人如其名都不远了。
萧瑾本就一肚子的火气,现听苏言这么说,眼里直冒火,“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死活。”
“将军真是太小看我了吧!我一做屠夫的,最知道就死活了。”
“苏言,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
听到这话,苏言笑了,满脸讥讽,“我可从不敢这么想。毕竟之前,若非是你动了我,我又这么会在这里呢?”
说着,苏言起身,看着萧瑾,淡淡道,“被人误会的滋味儿如何?”
无论是在孩子眼中,还是在爱人的眼中,都成了不堪的人,那滋味儿……不止是是恼火,还有冤屈。
萧瑾听了,望着苏言,眸色沉沉。
他将她变成了不守妇道的人,她就将他弄成了荒诞的人!
她的报复来的可真快,简直是防不胜防。
萧瑾本以为之前她坏他名节已经够了,没想到那只是开始而已吗?
“若无事,奴婢就先告退了。”说完,苏言拍拍身上可能存在的尘埃,抬脚离开,不想再看到萧瑾那张嘴脸。
他心里不痛快的样子,也没让她感到愉悦。
“你站住!”
缓过神的周广,对着苏言吼道。
闻言,苏言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周广,“管家还有何吩咐?”
“你还有脸问我有……”周广刚开口,就被萧瑾打断,“你下去吧!”
“是。”
苏言飘然离开。
“将军!”
看着周广激动的样子,萧瑾淡淡道,“与她对骂,又赢不了,何必自找气受呢!”说着,萧瑾心里火气不觉也歇了。
“与她较真,只会让自己不痛快了!罢了吧。”
“将军说的是,跟她打嘴仗确实是多余。可是,不管怎么样也容不得她这样胡作非为,为非作歹。”晚节不保的周广,情绪相当的激动。
“不然呢?杖毙了她?”
周广心头一窒。
杖毙,自是不能!
“至少也该让她吃点苦头,不敢这么胡来才是。”
不能杖毙,杖责总还是可以的。
周广如是想,恨不得现在就挥动棍棒将苏言暴打一顿。
萧瑾听了道,“让她吃点苦头很简单。可你是否想过,万一在她受伤时,宁晔或宁脩就来北荀了。那么,看到受伤的苏言,还能与三殿下心平气和的谈条件吗?”
听言,周广凝眉。
“你也清楚,宁家兄弟都难缠的很,我还不想为了一时之气,坏了三殿下的好事儿。”
“将军说的是。只是……”周广心里憋闷,“难道就这么由着她吗?”
“自是不能。”
任由苏言闹腾,他怕是不用等到站错队被处死,也早已被气死了。
“我会尽早想办法将她弄走的。”
这是人质也是个烫手山芋,这一点萧瑾早就预料到了。只是,他还是低估了苏言作祸的能力。
看着这满屋子狼藉,萧瑾重重吐处一口气,多年洁身自好,结果苏言才来没多少日子就给他霍霍没了。
“让下人过来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是。”
周广迈着沉重的步伐,抬脚走了出去,走到院中,望着天长长吐出一口郁气,他忠心耿耿,勤勤恳恳的效忠主子,最后却落个跟主子不清不楚的污名,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
关键是他还这岁数,这要是传出去,他就是为老不尊,将军就是荒诞无稽呀!
将军府被毁了,就这么被毁了,毁在了苏言的那一张嘴上。
曾经,宁脩靠着姿色,勾走了大少爷让将军府陷入污名之中。现在……污名重现。
周广恍然有种历史在重演之感!
宁脩与苏言,他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儿!
想到曾经,再看现在……
“广叔,广叔……你怎么了?”
院中的小厮,看到站在院子的周广突然身体晃动眼见就朝着地下倒去,赶忙上前扶住,紧声唤。
“我无事,扶我回去。”
萧瑾看着被小厮扶着离开的周广,长叹一口气,引狼入室呀!
……
萧瑾和周广抗住了,姜芯兰却不然,回到萧贤的院子,双腿一软就瘫到了地上。
“小姐,小姐……”桃红伸手去扶都没扶住。
“姨母,你怎么了?”看着脸色发白,好似见了鬼一般坐在地上的姜芯兰,萧贤关心也不明道。
“没事,我没事!”姜芯兰说着,对着小厮道,“带小少爷出去玩儿,我累了想歇一会儿。”
“是。”小厮应,将萧贤给哄走了。
姜芯兰由桃红搀扶着,脚步踉跄的走到屋内,就又倒在了软塌上。
“小姐,来,喝点水吧!”
喝点水,压压惊。
姜芯兰没动,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整个人还有些呆滞。
看姜芯兰如此,桃红将茶水放下,也悄然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心口,也是受惊了。
将军和周管家,这……太恐怖了!
……
确实恐怖,就如宁脩的脸色一般,一路上都阴沉的吓人。
宁有壮自动带着两个娃子离他远远的,宗氏偶尔想去表一下关心,可看着宁脩那脸色也是望而却步。
她真怕在她去关心的时候,宁脩忽然想起了过去的事儿,她做过的膈应他的事,然后出手拿她泄愤。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帮着宁有壮一起去看孩子吧。
“祖母,娘不是说来接我们的吗?为什么还不来呢?”囝囝对着宗氏问道。
娘过去虽然也经常出门,但娘从来没骗过他们,说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的。可这次,娘说来接他们的但却没又没来。
宗氏听了,抬头看看宁有壮。
宁有壮也像两个娃子一样望着她,等着她回答。这是在等着她怎么哄娃子?还是在等着看她怎么忽悠?
宗氏在宁有壮的注视下,对着俩娃子道,“你爹爹说,怕你娘亲辛苦就没让她来。不过,你们娘亲虽然没来接你们,但她心里现在肯定很想你们。”
囝囝听了,放心了,“原来是爹爹怕娘辛苦没让她来呀!我还以为是娘有什么事儿不能来呢!”
囝囝:“爹爹真是贴心。”
“嗯,爹爹是好男人!比大牛的爹靠谱多了。”
听俩娃子小孩子说大人,宗氏顺势接话道,“大牛的爹怎么了?”
囝囝:“大牛的爹总打大牛的娘,还说大牛的娘长的丑。可是,明明他自己更丑。”
囡囡:“对,大牛的爹更丑,他每次动手还都把大牛吓哭,他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听到囝囝说‘大牛的爹真不是好东西’,宁有壮满是慈爱的望着囡囡,他孙女真会看人,看人真准。
宗氏:那口吻像极了那说长道短的乡村妇人。
心里像这样想,宗氏轻声道,“囡囡说的对,那人真坏。咱们以后见到那种人就离他们远点。”
宗氏说完,囡囡还未说话,囝囝就说道,“祖母你莫担心,妹妹不是那胆小的人。”
“嗯嗯!虽然我开始也很害怕。可后来我就不怕了,不但不怕,我还想打他。”囡囡说着扬了扬小拳头。
看着囡囡那肉肉的小拳头,如果不是有她砸破人家脑袋的事儿在前,宗氏还会觉得她这孩子气的话很可人。但现在……拳头虽小,但也不是吃素的呀!
呆呆,囝囝,囡囡,三个娃子都特别的乖巧,分外的听话。曾让宗氏不止一次的感叹,就宁脩那混不吝的儿女竟然都是如此乖巧贴心,三个孩子竟没一个随他的,都这么省心。
现在看来,她之前的结论下的太早了。
宗氏只是没想到脾气最暴躁的竟会是囡囡这个女娃娃。
一个女娃娃脾气这么坏,这可不是什么……
“我家囡囡真是侠义心肠,大牛爹那样的人就是欠收拾。”
听宁有壮这么说,宗氏不吭声了,这是亲祖父没错,只是这养法,让人怀疑是捧杀。
“嗯,是欠收拾!可大伯说了,他欠收拾我也不能打他,我要做个乖巧的小贵女。”
“囡囡本来就是乖巧的小贵女。”
“可小贵女是不能动手打人的,除非是受了气。”
“受了气再打不就晚了吗?祖父以为还是先动手把人收拾了先让别人受气比较好。在他横之前,先比他横,让他根本就不敢给你气受,”就像你爹那样!
不过这最后一句,宁有壮没说出来。只是心里暗腹:若是囡囡像宁脩那样也没什么不好。
比起被欺负,他倒是宁愿她是那欺负人的。恍然发现,欺负人也是一种优点!
不过,只限他孙女,其他人除外。
宗氏看着宁有壮,他这是歪理吧?可是,她竟然觉得也不是完全没道理。不说其他,在皇宫之中就得有这狠劲儿才能让自己过的更好。
性子绵软的人在皇宫可是活不长!
“祖父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妹妹的,包括大牛的爹!”
话题又重新转回到了大牛的爹身上,至于苏言不来接的事儿玩去抛到了脑后。
看俩娃子注意力转移,宁有壮松了口气,现在他最怕就是俩娃子问起苏言了,好在这次就这么圆过去了!
宗氏没觉得自己做什么。但当下马车后,宁有壮却对着她,连连夸赞道,“你真厉害!”
什么?
宁有壮突然来这么一句,宗氏有些不明所以。
疑惑着,听宁有壮又道,“你说谎真厉害!这次多亏了你才这么快把俩娃子给哄住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宗氏:……
这是夸赞吗?确定不是挤兑?
“你这滴水不漏是说谎的本领,我以后一定要多多跟你学学!”
宗氏:真是越听越别扭。
“祖父,祖母!”
正说着话,两个娃子跑过来。
“祖父,祖母,我们想去找爹爹。”
“这个……”宁有壮说着,抬头看向宗氏,眼神期待。
这是又在期待她说谎吗?
宗氏不想说话!
看此,宁有壮皱眉,刚夸过她,她怎么这么快就木讷了?
看俩个主子大眼瞪小眼,尤嬷嬷忙道,“小小姐,这会儿怕是不行。大爷和二爷正在商议重要的事呢!”
闻言,宁有壮转头看向尤嬷嬷,人才呀!
尤嬷嬷:从未想过她被大老爷赏识,竟是因为说瞎话说的好。
前方马车,宁脩和宁晔却是在商议重要的事!
“前面就到青河了,那里景色宜人,佳人柔情,要不要去逛一逛?”
“不去!”
“可我很想同你一去去逛逛逛。”
“我没兴致!”
“是吗?看来你是不想见到苏言了!”
宁晔那不紧不慢,却饱含威胁的话出,宁脩啪的一巴掌拍在车壁上,“宁晔,你少他娘的威胁我!”
宁脩在说脏话,只是该说他在骂他,还是该说他在骂他自己?
宁晔瞅他一眼,淡淡道,“那你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宁脩抿嘴,随着抬脚走上马车,站定,“不是想感受一下美人柔情吗?还不走!”说着,大步向前。
看着宁脩的背影,宁晔转头对着时安道,“待见到苏言,记得告诉她,在她被掳走在北荀受苦时,宁脩却在这里悠然的看美人!”
时安;……
必须承认他主子,确实不是好东西。
爷是娇花,不种田! 第450章:(一更)
景色宜人,确实是真!
女子温柔,也确实不假!
只是,景再好,人再美,也得有那个闲情逸致,也得有欣赏美的心才行。
看宁脩直直的大步往前走,说逛就是纯粹的逛,逛完就了事,就当交差的态度。宁晔停下脚步,开口,“宁脩,你看,河岸哪里那个青色襦裙的女子瞧着可像苏言?”
宁晔话出,大步向前的宁脩顿时停下脚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腰身纤细,皮肤白皙,身姿苗条,打扮素雅!
宁脩看了一眼,点头,不咸不淡道,“确实很像,与苏言一样都是女的。”
说完,抬脚向前。
宁晔轻扯了下嘴角,抬步走到不远处的凉亭里坐下。
宁脩有兴致快走消耗体力和火气,他可没有,他没有那个体力,也没有那么大的火气。
“去叫宁二爷过来。”
“是。”
护卫应,疾步追上正在疾行,忙着赶紧逛完的宁脩。
时安站在宁晔身边,看二爷听了护卫话,停下脚步,然后扭头朝着这边看来。
因为距离有点远,时安看不清二爷的脸色,但却可以断定,一定很难看。
时安心里想着,看宁脩转身走了过来。
宁晔轻笑,微嘲,“还真是叫回来就回来呀!”
时安看宁晔一眼,他总是以二夫人为要挟,二爷能不听话吗?
“叫我回来作什么?”
听宁脩那满是火气,却又只能忍耐,憋的像怨夫一样的脸,宁晔轻笑一笑,“累了,坐下歇歇吧。”
宁脩听了,嗤一声,“就你这娇弱的身体也敢说逛逛?”
宁晔笑了笑,不咸不淡道,“就你这媳妇儿不再跟前就急的要挠墙的人,竟然也敢对她发脾气,跟她闹腾。”
听言,宁脩嘴巴抿了下,随道,“我没有挠墙,只想挠你。”宁脩说着,盯着宁晔的脸瞅了又瞅。
想把他的脸抓抓再胡到了地上。
宁脩心里在想什么,都在脸上写着。
宁晔看着,抬了抬下巴,方便你抓,就看你不敢不敢抓。
宁脩盯着看了一会儿,“看你,让我反胃。”说着,别过脸去。
宁晔哼一声,“是吗?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京了,你就自便吧。”
宁晔说完,看宁脩又把头扭过了过来,盯着他看了一眼,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望着他道,“喊我过来做什么?”
赶都赶不走,这么忍气吞声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见到苏言吗?
“你这么心急火燎的想见苏言做什么?”宁晔开口问道。
“不用你管。”
宁脩这话,宁晔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道,“又凶又不检点的媳妇儿不在跟前,你应该觉得清静自在才对?”
宁脩听了,眼帘垂下,是呀!又凶又不检点的媳妇不在跟前,他应该感到清静才对,可他为什么这么烦躁呢?
看宁脩垂眸不言,宁晔不紧不慢道,“如果你急着见苏言为的是再与她闹腾,或是跟她吵架的话,我觉得还是不见为好。免得你又气着自己还又伤到了她!”
听言,宁脩抬眸,看着宁晔,若有所思。
宁晔抬了抬下巴,望望前方和四周,“你看看这里走过的,路过的女人,比苏言身段好的,比苏言模样好的,比她性子好的,比她省心的可是不少!你与她和离了,可以找一个更好的。”
听大爷又在游说二爷和离,时安抑制不住的怀疑他的居心。
莫尘:大爷他是不是让主子同夫人和离了。这样,他就有理由不管夫人的死活了?
莫尘也止不住的怀疑,宁晔他不安好心。
宁脩看着宁晔,“你不让我见到她,还总是在我跟前提她。你这样提个不停,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哪里有心识看别的女人?”
宁晔听了,眉头微挑,“你说的倒是也有道理!如此,那你慢慢看吧!我不提了。”说完,伸手指指那在摊上买胭脂的女子道,“那个看着很不错,长的温温柔柔的,性子定然不错。”
说着,对着宁脩道,“你脾气不好,就应该找一个性情温柔的才能过日子。”
听言,宁脩皱眉,“我性子不好吗?可现在不是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在做什么吗?”
宁脩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性子暴躁的人。
“还有,我如果性子不好,苏言怎么敢对我那么厉害,那么凶吗?所以,我性子一点不坏,是你看人不准。”
宁晔听了,心里呵一声,苏言敢对他厉害,那是他没出息,跟性子好不好可没关系。
没出息!
当这个三个字落在心头,宁晔不由的闭了闭眼。
不想去细品探究,他自己在苏言跟前忍气吞声的理由是什么。
“总归你现在对她是不喜。所以看看吧,你很快就会发现这世上可人的女人还是很多的。”
时安:这话大爷不应该只对二爷说,也应对他自己说说。
宁脩听了,看看宁晔,朝着他说的女人望去。
世上比苏言可人的女人有很多吗?
……
是!
对萧瑾来说,这是不容置疑的。
“将军。”
“进来。”
看小厮走进来,萧瑾开口问道,“周管家如何了?大夫怎么说的?”
因为苏言,周广的坚强也就到他住的屋子,然后就挺倒了。
“回将军,大夫说,官家他是急怒攻心,受惊过度!好在人无大碍,只要好好静养几日就行了。”
萧瑾听了,一点不意外,周广除了受惊,急怒,不会有别的毛病。
“那就好。”萧瑾又道,“大夫可开了药方了?”
“是。”
“一会儿去抓药的时候记得多拿两副。”
小厮听了不由抬头,疑惑不明的看向萧瑾,为何要多拿两幅呢?药又不比其他,吃多了可没什么好处。
看小厮一脸不明的样子,萧瑾自然不会去解释什么,只道,“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小厮应着,往外走去,在将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着萧瑾道,“将军,三小姐身体好像也不舒服。”
她十有八九也是受惊过度,这个不用找大夫看就能知晓。
萧瑾心里如是想,淡淡道,“我知道了。”
“那,小的告退。”
小厮退下,萧瑾静坐一会儿,抬手按按眉心,起身往外走去。
走出院子看周福迎面走来,不待周福见礼,萧瑾既道,“你父亲身体不适,你过去看看吧。”
“是。”
周福应着,看着萧瑾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将军!”厨房的人看到萧瑾突然到来,慌忙恭迎。
“都起来吧。”萧瑾说着,看看眼前的这些人,没看到苏言,又往厨房里和院子里面望了望,也没看到苏言。
难道她是怕他秋后算账给躲起来了吗?
这猜想出,萧瑾又立马被否定了,她是那么善良的人吗?不是!
说不得她正等着他秋后算账,然后再来个一鼓作气气死他呢!所以,躲起来,不可能。
想此,萧瑾看着刘婶开口道,“苏……”刚吐口,又忙改口,“山炮呢?”
“回将军,刚才三小姐身边的桃红把她带走了,说三小姐有话问她。”刘婶如实禀报道。
萧瑾听了,眉头皱了皱,随着转身,快步朝着萧贤的院子走去。
“刘婶,将军和三小姐怎么都找山炮呀?”山杏看着刘婶,小声问道。
将军不是之前刚找过山炮吗?怎么又找她?还有三小姐,山炮才刚来府中,三小姐竟然这么快就知道她了,且还把她给叫过去了?
山炮一个杀鸡宰鸭的有什么话可问的?莫不是向她讨教杀鸡宰鸭的技巧吗?
这猜想,连山杏都觉得可笑。
“好好做的你的活儿,操那么多心做甚?”刘婶低斥道,“主子要做什么难不成还跟你一个奴婢说道说道不成?”
被训,山杏呐呐,不敢吱声了。
“傻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做活儿去?还想挨板子是不是?”
听言,山杏脸一白,想到那棍棒的滋味儿,麻溜的跑开了。
看山杏被刘婶训,其他人也都不敢吱声了,各自去忙活了。刘婶看都老实了,满意了!可心里却也是忍不住的琢磨,他们都找山炮做什么呢?
将军找山炮做什么,刘婶不清楚。但三小姐找山炮,十有八九是因为将军面见了山炮。
要知道将军凡事一般都是直接吩咐周管家的,极少直接叫下人过去的。这一点三小姐也是清楚的。所以,知道将军见了山炮怕是多心了吧!
刘婶心里这么琢磨着,呵呵笑笑,三小姐对将军是什么心思将军府的人差不多都知道。只是,将军到底是怎么想的可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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