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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宁坤听了,叹了一口气。

    柳氏这话,是满腹的委屈,满肚子的怨气。说了那么多,就是不想离府,还想他为她做主。但她却不知道,这些年来,他已经被宁脩给欺负到习惯了。

    对宁脩,他早已选择逆来顺受。所以,还真不用柳氏替他愤愤不平。

    至于江大……

    只能说柳氏点背,她为难谁不好,偏对他下手。他就是有心护,也护不住呀!

    谁让他这个弟弟,比不上江大的枕边风呢!

    江大枕边风一吹,他那二哥连柳树都砍了。如此,他能怎么办呢也只能送柳氏走了,不能跟他犟着,等他把柳氏的脑袋也砍了吧。

    “庄子上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一会儿你就随嬷嬷离开吧!”宁坤丢下一句话,无奈离开。只希望柳氏能明白他的苦心。

    是夜

    宁侯沐浴

    出来,就看到他床下面多了一床被褥,而那一大一小忙活个不停。

    “爹爹,你洗好啦我去给你拿棉布,你赶紧擦擦头别受凉了。”呆呆说完,快步去拿棉布去了。

    “侯爷,您梳洗好啦赶紧擦擦头发,别把水滴到被子上。”说着,苏言蹲在地上开始铺床。

    “你在干什么”

    “打地铺呀!”苏言如实回答,并道,“其实,我和呆呆倒是想睡床上,可是怕你不让。”

    床上不让,打地铺他就让了吗

    看苏言擅自主张,宁侯开口,刚要说话,就看呆呆拿着棉布走了进来。

    “爹爹,我给你擦头发吧!”说着,上前,只是还未碰到宁侯头发,手里棉布就被宁侯给拿了过去。

    看宁侯不用他擦,呆呆转身倒一杯水,递到宁侯的手边,“爹爹,先喝点水润润喉咙吧!”说完,不由分说将水放到宁侯的手里,而后拿过椅子上的一块布巾,蹲下去,给他把脚擦了擦。

    看着那蹲在地上给他擦脚的娃子,宁侯:这存粹是蓄意讨好,跟真心无关,这娘俩死皮赖脸的赖在他这里是因为什么,宁侯心里清楚的很。

    呆呆




第159章:可挂牵的
    侯府

    魏公公携圣旨来,在宁侯接过圣旨时,旨意也随着传到了老夫人这里。

    “老夫人,刚刚宫中内侍魏公公传来了圣旨,皇上下令侯爷明日随同三皇子(宗治)前往边境。”

    正在闭目眼神的宁老夫人,听到王嬷嬷的话,缓缓睁开眼睛,幽幽道,“看来边境可能又出新情况了。”

    应该是暴动加剧了。不然,皇上不会这么晚了还派人过来传旨,且还让明日就启程。走的这么急,定然是境况紧急。

    边境情况紧急,就意味着凶险。

    “扶我去祠堂。”

    “是。”

    夜幕中,月光之下,王嬷嬷扶着宁老夫人缓步朝着祠堂走去。

    老夫人虽不喜念经,但其实她也有虔诚祈祷的时候,就是每当宁家子孙遭遇凶险,还有侯爷奔赴战场的时候。

    老夫人一年迈的妇道人家,无法为他遮挡风雨,不能为他挡下危险,避开危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祖宗庇佑,老天保佑。

    另一边,当宁有壮知晓宁侯要离京前往边境的时候,心情与老夫人相反。本憋闷的心口,犹如一股清风拂过,顿时舒爽无比。

    对宁有壮来说,每次宁侯离京,他都觉得像是过年一样。特别是这次,他甚至有种死而复生之感。感觉天也蓝了,地也广了,连呼吸都顺畅了。

    “知道他这次大概离开多久吗”

    小厮摇头,“小的不清楚。”

    虽不清楚,但时间应该不会短了。因为想边境那边完全安稳下来,并不是三俩月就能办到的事情。

    显然宁有壮也想到了这一点,一直阴郁的面容,此时不由露出一抹笑来。若非总归有所顾忌,他真想畅饮一杯,以示欢喜。

    刚还在嬉闹,转眼就要奔赴边境平复暴乱了。

    苏言顶着一头滚的乱糟糟的头发,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宁侯。

    呆呆站在床边,看看宁侯手里的圣旨,看看他。

    看着一下子老实的母子俩,宁侯:“刚才不是很能闹腾吗这会儿怎么不吭声了哑巴了”

    呆呆听了,开口道,“爹爹一路多保重,多吃饭,明日去,早日回,平平安安的。”

    在呆呆心里,宁侯虽不像苏言那般重要紧要。但,宁侯对他来说也不是无所谓的人,他是他的父亲,呆呆从心底里也希望他好好的。

    宁侯听了,看着呆呆那纯净虔诚的眼神,知他这次讲的不是谄媚的好听话,而是真心话,心下感觉有点复杂难辨。忽然就生出了那么点,教子有方之自得感觉来。

    就做爹而言,他或许比宁有壮强。

    这感觉出,宁侯当下心里隐隐都有些欣慰了。

    想着,转头看向苏言,“你呢有没有什么要对本侯说的”

    “多吃饭,多喝水,多想我和呆呆。”

    看苏言说的严肃认真,但宁侯却感觉她完全不走心,存粹是应付。

    若论有心,她好似还不如呆呆这小子。

    还有,就算是应付,她好像也没说到正点上。比如,让他少招桃花什么的!

    这一念出,宁侯嘴角抿了抿,他这想法实在是多余又可笑了。

    苏言现在好像还没资格管他。就算是有,以夫为天,他好似也没理由听她的。

    在宁侯腹诽中,只见苏言忽而抬手抚了抚他的头,“刚才出去接旨头发都是乱糟糟的,都忘记整理了。”

    宁侯挥开苏言的手,刚才都忘记给他整理了,这会儿不用出去见人了,再整理岂不是多余。

    “时辰不早了,本侯要安歇,你们……”宁侯话还未说完,就看苏言和呆呆一前一后跳到床上,随着躺下。

    一大一小,各躺一边,把中间的位置留给了他。

    “爹爹,早些睡吧!”

    “当家的,明天还要早起,赶紧上来吧!”

    宁侯看着两人,心里装着如何把这两人扔出去的想法,在床边静站了一会儿,却又沉默的抬脚上了床,在他们身边躺下。

    何为天伦之乐,他或许也应该试着感受一下。

    带着这种心情,宁侯躺在床上缓缓闭上眼睛。

    夜半时分,当苏言和呆呆睡的正香,忽然感到一阵地动山摇,整个人开始猛的下坠,那太过真实的下坠感,让人心跳不稳,人瞬时惊醒!

    犹如从噩梦中惊醒,惊魂不定的睁开眼睛,捂着心口,看向四周。

    透过朦胧月色,看清眼前事物,发现自己已不再床上,而是在地铺上。

    不用想,定是被人给扔下来了。

    看看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呆呆,再看看已躺好闭上眼睛的宁侯,苏言拉起被子,随即挺倒,睡觉!

    看着连一句话都没有,就这么入睡的爹娘,呆呆轻叹一口气,在苏言身边躺下。

    此时宁侯躺在床上,无声的伸了伸胳膊腿,缓解一下被那娘俩压麻的大腿和手臂!

    天伦之乐是什么就是连睡觉都挨踢,挨踹。

    果然,还是一个人睡觉比较舒服。

    翌日

    宁侯今日就要离府的消息,府里上下基本都知道了。

    大清早的,府里的主子都聚集到了宁侯的院子。

    所有人都静静坐着,没人开口,没人说离别的话,也没人说嘱咐的话,都是静坐不言。

    而小厨房内,宁侯坐在灶间烧着火,一身锦衣的老夫人挽着袖子,在灶台上做着饭。

    苏言静静站在门口,不声不响的看着,不懂宁家这是什么规矩。

    没多久,宁老夫放下袖子,开口,“王嬷嬷,摆饭吧!”

    “是。”

    粗面馒头,一盘野菜,一碗清汤!

    绝对的粗茶淡饭。

    每个宁家人跟前均摆一份儿。

    “都开始用饭吧。”

    “是。”

    看老夫人拿起粗面馒头不紧不慢的吃着,其余人也一声不响的开吃,没人吭声,也没人评论味道。

    呆呆身为侯府小公子,自然也在其列。这些吃食,自然说不上好吃,但对呆呆来说,也说不上难以下咽。可其他人,嘴上虽没说,但吃起来看着相当费力。

    就如宁有壮,苏言看他咽的时候,好像脖子都伸长了,费了好大的力才吞下去。

    至于宁侯,同老夫人一样不紧不慢的吃着,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一顿早饭,在老夫人放下筷子时结束。

    放下碗筷,宁老夫人缓缓开口,“宁家现在的权贵,是由侯爷在坚守,是他一肩抗起了宁家的荣辱,是他在为我,也为你们担负风雨,在我们静享富贵的时候,都不要忘了,这些都是他



第160章:作为父亲
    宁侯离开,宁老夫人转头对着宁六爷道,“六弟,今日适宜离家。所以,你一会儿打点一下行囊就带宁大老爷离开吧!”

    “为弟遵命。”

    六爷应,老夫人抬脚离开。

    宁有壮:……

    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待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抬腿就朝老夫人追去。

    “娘,再过几日就到您的寿辰了,我就是要走,怎么着也要等到你过了……”话没说完,被打断。

    “我不做寿,你尽可放心离开,没人会说你不孝。”

    “就算是这样,也不用这么急着就让我随六叔离开吧!我手头还有很多事没做完呢!”

    “有什么没办完的事你交代给冯荣,他自会替你办妥的。”

    “可是……”宁有壮还欲再找借口,就听老夫人沉沉道。

    “有壮,我为何赶你离京,你真的不明白吗”宁老夫人看着宁有壮,声音带着一丝冷意,“那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高兴的样子!在宁脩远赴边境抵御暴乱时,你身为父亲理所当然的担心一点没有,有的只是他终于离开的畅快。”

    “娘,我没有。”

    “哼!”宁老夫人哼笑一声,“母子几十年,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用深猜,只看一眼你的脸就知道了。所以,这种糊弄人的话没必要说。”

    宁有壮听了抿嘴。

    宁老夫人幽幽道,“每当看到你这样,我都觉得愧对宁脩,是我教子无方,才让他对父亲的认知有了缺失!”

    听言,宁有壮觉得宁老夫人心太偏,不由有些激动道,“娘,我和宁脩父子关系如此,难道都是我一个人的过错吗这些年来,我对他百般忍耐,可他对我这个父亲可曾有过一丝的敬意”

    “所以呢你还觉得委屈了是不是”宁老夫人绷着脸,握着拐杖的手收紧,声音染上怒意,“你是不是忘了当年都对他做过什么了”

    听老夫人提及当年,宁有壮噎了一下,然心虚只有一瞬间,随着道,“我那只是一时糊涂,并不是故意为之!这些年了,就因为那件事儿,随他在我跟前怎么犯浑,我都没坑过一声,难道这样还不够……啊……”

    宁有壮话没说完,一拐杖落在他身上,那力道,让宁有壮疼的面皮都有些发紧。

    看宁有壮按着胳膊,眉头紧皱,愤然不平的样子,宁老夫人眼里满是失望,幽幽沉沉道,“就因为你的一时糊涂,差点要了他的命!虎毒尚且不食子,对自己犯下的罪孽,再想起,再提及,你该有的是惭愧,是懊悔,是痛心!而不是在这里狡辩,在这里说什么一时糊涂。”

    “想想你过去做的事,你哪里来的脸抱怨你为父亲,带给宁脩的除了伤害之外再无其他,从幼年到现在,你给予他的除了冷漠就是看他不顺眼,维护他的事一次没做过,你哪里有资格跟他提什么孝敬!”

    “宁有壮,我告诉你,如何为父,比起宁脩,你差太多。无论在你眼里他怎么混,但为父亲他从未伤害过自己的儿子,不管呆呆是怎么来的,他带他回侯府,认他为嫡子,让他免受屈辱,这一点他做的时候没有犹豫。”

    “所以,我很庆幸,他这一点不随你,也完全不像你。”

    “还有,以后都不要再说他不孝。若论不孝,你才是最不孝的那个。”

    说完,老夫人拄着拐杖缓步离开。

    冯荣站在不远处,看着老夫人好似依旧健朗,实则已渐显蹒跚的脚步,心情沉重,再看脸色难看的宁有壮,心里长叹一口气,看来大老爷还是什么都没听进去。

    冯荣时常想,若是有一日老夫人不在了,侯爷对大老爷的忍耐怕是也到头了。

    在宁老夫人对宁有壮训话时,在护卫的静守中,没人敢往前靠,只是远远的看到宁有壮挨了一拐杖,还有两人神色看起来都不太好。

    看着仍僵站在原地的宁有壮,宗氏扶着尤嬷嬷的手,轻步离开。

    看到宁有壮被老夫人打她就放心了,这证明老夫人还管着他。若是有一天,连老夫人都不再管他,随他作,随他闹腾。那时候,这京城怕是都难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大奶奶,大少爷回来了。”

    宁晔回来了

    “可惜侯爷走了,不然他们兄弟还能见上一见。”宗氏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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