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重生之第一锦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辞雪

    而这时徐直已经乐呵呵笑着着开了口,“林花师,我听阿芮说昨儿个你们施香的事情,是你出的主意”

    天歌闻言略一思索,笑着拱了拱手,“晚辈不敢居功,香方乃出自林回春林神医之手,香料以及一应花销皆出自徐记,而施香之法得以实施,更是离不开翟大人和徐记的鼎力支持,相较之下,晚辈所为实在不值一提。”

    徐直被天歌这话一噎,不由吹胡子瞪眼起来。

    这小子!

    他哪里是想夸他来着!明明是为了计较一下撺掇自家女儿之事,结果这小子倒好,三言两语说成什么不敢居功!谁要给你论功啊!这一脸谦和退让的样子,让他还怎么说得出口责备之言

    徐直感觉自己吃了个极其憋闷的亏,却又不能发作,只好闷声闷气道,“值得提,值得提,旁的不说,听说你今儿个代表我徐记跟朱记和苏记那两个老狐狸斗法,最后还赢了”

    “代表朱记倒是不敢,不过是朱老爷子的帖子到了,先前跟大小姐设下的局已成一半,为免功亏一篑,晚辈这才应约前往,顺道又邀请了苏记家主。本想让芮小姐做个见证好收网,谁曾想小姐到的晚了些,晚辈只好僭越,不过后来多亏芮小姐及时出现,甚至带来了您的话,这才让朱老爷子彻底放下心来。若是仔细论说起来,今日这事能成,还是仰仗您的威信,着实让晚辈敬仰敬重。”

    先前那几番话后,天歌已经猜到徐直或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遂心下大定,只咬定一个原则:反正不管徐直怎么说,自己可劲儿夸他并自贬就是了。

    是以这番话一出口,将徐直差点捧到了天上。

    听着这些话,徐直哪里还能说出什么兴师问罪的话来不过他非是喜欢溜须拍马之人,也猜到天歌怕是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意图,便不再捉弄她,敛了声色换了个话题。

    “朱记新出的五道新香我看了,很不错,你年纪轻轻,便有这些能耐,前途可期。”

    朱记盗方的事情,徐直今天早上才从徐芮口中得知,那几道方子,他是真的欣赏,所以这番话也是真赞赏。当然,他更觉得这般好东西给了朱记很是可惜。

    “五道香换一次联名香的机会,你当真觉得划算”徐直又问。

    天歌摇了摇头,“前辈这话说的不对,不是五道香方,而是九道香方。”

    &nbs




第85话 女儿身与恩怨局
    【5月23修】

    徐直此话一出,天歌的眉头便不觉微皱。

    仔细想来,自打离开青城至今,好似都没有人问说过她的名字,她也未曾提及过。

    当然,不是不能说说。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隐姓埋名。重走一遭,她只想做自己。

    但眼下这情况,却有些特殊了。

    其他人不知她所从何来,所以这名字她倒无所顾忌,偌大的天底下,难免有同名同姓,譬如那林参军的女儿,可不就是如此但是徐直此番问询,意思可就不一样了。

    青城就那么大一块地方……徐直若派人去打听,定会知道赵家发生的种种,甚至于云珠的事情,只怕也会……

    天歌沉吟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说真名易惹祸,可是若说个假名,徐直只要派人去青城一问,便能轻而易举知道自己扯谎。

    到时候若被揭穿,只怕她连徐记留都不能留。

    “怎么,难不成林花师有什么难言之隐”

    “您说的不错,晚辈着实有几分难处。”天歌苦笑一声,做出了选择,“晚辈的名字不是不可说,只是此前还需请您先恕我欺瞒之过。”

    见徐直应允,天歌抬手将束发的玉簪抽了出来,一头青丝顿时倾泻而下,衬得整个人肤如白雪,面若凝脂。

    她起身颔首,朝着徐直施了一礼。

    “天歌见过徐前辈。”

    徐直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骇然,猛的一下站起身来,差点将身后的椅子带倒。

    外面的徐芮听到声音,不由问道,“父亲,怎么了”

    徐直仍在愣怔,倒是天歌朝着门口扬声,“徐家主无碍,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椅子,芮小姐莫要担心。”

    原本准备推门而入的徐芮闻言,顿时将手放了下来,只要林花师没事就好,但就是不知道父亲会怎样刁难。

    这厢徐直也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女子,一时有些语塞。

    “你竟然……”

    “天歌本无意欺瞒,只是这世间女子行走也好,做事也罢,都太过不易。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您一般不顾世俗愚见,觉得女子也能顶起半边天,所以无奈之下,晚辈才出此下策。”天歌道。

    徐直不由沉默。

    眼前的少女姿色不俗,若真以女子之身一路南下,能不能走到临安都难说,更罔论再做出这么些事来,最简单的譬如那朱记老头子跟苏明河二人,只怕也不会耐下性子跟她多说半句。

    这个世道,对女子来说,确实太过艰难。

    徐直望着眼前的少女,不由生出几分感慨,可是忽而,他却有些神色不明起来。

    “你说,你叫天歌”徐直侧了侧头,似是在想着什么。

    紧跟着,他快步走到身后的书架上,左右翻找之后,拿出一封信来,“可是天下的天,高歌的歌青城赵家的二小姐”

    天歌微微愕然,却还是点了点头。

    她本以为自己所说信息不过零星,徐直就算要查,到青城一来一回也有些时候,只要她在期间提前做好手脚,便不怕赵家的事情泄露出来。谁曾想如今徐直只听了这两个字,便直接道出了她先前的身份。

    就在天歌脑中千回百转之时,另一边,徐直忽然痛心疾首起来。

    “哎呀你这丫头,先前怎么不早说老四已经跟我写信说过你的事情,我就说这么些日子过去了,怎么还不见有人来,谁曾想你居然已经早在百花阁中了!”

    一听这话,天歌顿时回过味来。

    当初在青城,她念着徐竖跟徐记的关系,本想让他写封举荐信,好名正言顺的进入临安城的徐记。可是后来徐陵恰好在青城,从门外听到两人的话,顺带提说了徐记招收花师的事,所以天歌便想着以花师的方式进入徐记,那封举荐信便不再需要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嘴上已经答应不写的徐竖,最后竟还是专程为她写了一封举荐信,让徐陵回临安的时候给捎了回来。

    如今再想起当初青城的徐掌柜,天歌心暖之余,不由感慨这冥冥中的天意。

    “我听老四说,你来临安是投靠远亲,只不知那远亲可还在”知道天歌的身份,尤其是她便是徐竖信上提说的人后,徐直整个人态度都不一样了。

    “远亲仍在,但到底少了往来,只落了个远字。”

    天歌说了两句,便低头不再言语,当初她让徐竖写荐信,便是借着投靠远亲前路未知,怕寄人篱下无所依傍的由头,谁曾想如今竟然就这般用上了。

    徐直见她这样,便也不再多问。

    人情冷暖,这么些年他多少还是见过些,远亲不如近邻,尤其是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远道投靠,又能有多少远亲真能时刻照拂

    叹了口气,徐直道,“既然四弟荐你来此,往后徐记便也算你半个倚靠。旁的不说,银钱用度上定不会少了你,若缺什么便跟阿芮去说,你们女孩子家,到底也方便些,对了,她可知道你是女子”

    “我还未曾向芮小姐提起。”天歌摇了摇头,抬眸道,“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前辈应允。”

    “你说。”徐直爽然应允。

    如今对于天歌,他再无半分怀疑与戒备。

    如果说徐记三个兄弟中,徐直最信任谁的话,那无疑非远在青城甚至没见过几次面的徐竖莫属。

    尽管徐三爷徐横和徐直更亲,但这个同父异母的庶弟对徐直来说,却并非多么可靠。尤其是徐三爷如今正时时刻刻盼着自家儿子能继承徐记未来的家业。

    而徐竖这一脉,从其父徐仪起,便深得徐记家主的信任。

    在徐化还是家主的时候,便极其倚重弟弟徐仪,所以当初他才会冒着战乱亲自前去北地请徐仪回来;而后来徐直继承父业,徐竖也传承了徐仪的衣钵,两代人心心念念的,皆是为徐记打开西北乃至更远的大金和扶余的生意。莫说这对父子对临安的家业之争不屑,便是青城每季送来临安的账册,更是毫无遗漏,这在徐记各地铺子里,是觉悟仅有的事情。

    所以徐直心中一直有个遗憾,那就是无法说服徐竖回到临安。

    如果说徐仪一脉带着愧疚,带着责任自请留在西北贫乏之地,那其实早在徐仪的时候,这场自我惩罚就已经该结束,可如今,徐竖却依旧代替父亲留在青城。

    他们其实没有想过,对于族中来说,或许根本不介怀这些。生意场上本就是如此,有盈有亏起起落落,让两代人背井离乡去为一时的失误承担过多,实在是太过不值。

    徐仪已故,所以徐直便一直想着对徐竖能有所补偿,只是却始终没有机会。

    但徐竖如今却头一次写信请他帮忙,所以对这份关照天歌的请托,他自然是无所不应。

    “你且放心说,不管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便竭尽全力。”

    然而天歌所言,却不是什么大事。

    “晚辈希望方才所道身份之事,您能代为保密。”

    徐直自然点头,“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如你先前所说,你既有一番畅想,又想在脂粉一行做出些事来,这世道对女子不易,自然扮作儿郎更为合适——不过,连芮丫头也不能说么”

    天歌沉吟一声,“待寻着机会,我亲自与她说吧。”

    “如此也好。你们小姐妹之间的事情,我就不掺和进去了。”徐直点了点头,不由自语,“我算是明白,为什么阿芮会说自己好似跟你早就相识了。”

    “什么”

    “都是女儿身男儿心,怎么会不相见恨晚呐!”徐直双手负于身后,太息一声,摇了摇头往书案边走去。

    天歌听到这话,不由轻轻一笑,将头发重新束起簪好。她们的确是早就认识,只是她没有想到,徐芮竟然也会有感觉。

    徐直从桌上拿过一样东西,走回天歌跟前,“我今儿个让阿芮请你来,其实还有一事。”说着将手中的册子递过来,“你看看这个。”

    “这是……《归氏香记》”看着眼前的册子,天歌面带诧异脱口



第86话 傻皇子与归家女
    【5月24修】

    林家的事情,天歌最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但不管怎样,就目前来看,这至少不是一件坏事。

    辞别徐芮之后,天歌忽想起今天下午还没去翟府跟林神医学习医术,但眼见已经到了半下午,再赶去赶去翟府时间已晚不说,或许还会再撞见林家父女。于是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准备早些回家,先跟白芷把徐直交代的事情说清楚。

    谁曾想,她刚走了没多久,便听街边一间茶楼里传出一阵哄笑。

    天歌不由驻足,只听里面有人乐不可支的大喊:“这大金的皇子怕不是个傻子吧得亏他想得出来,竟然砍了半山的树千里迢迢运到了云阳城去!”

    “可不就是据说那拉树的板车排了一路,浩浩荡荡从西城门进来,一直排到皇城门口,看得那皇城守卫一愣一愣,还当是哪个乡巴佬盖房子走错了地方。结果旁边忽然出来一个蓝眼睛的人,身上挂着一条黄澄澄金灿灿的赤金腰带,递上了大金的国书,还说是什么奉命朝觐,那模样将简直跟个二傻子一样。”

    “哈哈,听说旁边其他大金使臣都羞得抬不起头来。他国来朝觐,按理应先前往云阳城的使臣驿馆居住,得诏方可觐见陛下,这是咱们寻常老百姓都知道的事情,结果这皇子可倒好,竟然直愣愣的去敲宫门,你说这人傻不傻”

    茶楼里的笑闹声还在继续,然而天歌的思绪被那闲言碎语带得飘忽起来。

    当初揽云山一别,至今已有两月,看来佐努当真用砍来的树取代了朝觐贺礼。

    一想到此人一本正经装疯卖傻的样子,天歌便丝毫不怀疑他有能力将周帝诓骗过去。

    不过如今已到五月底,消息这会儿才传到临安,算算时间,这一回竟是比上一世提前了两个月到达云阳城。

    不过倒也说得过去,上一世佐努专程在安阳等到了五月,才晃晃悠悠往上都赶去,抵达上都云阳的时候,正好是朝觐的前一天。

    而这一世,没有了那些耽搁,这一路走下来便是再慢也该到上都了。

    那时候也是这般,弄得整个大周人尽皆知,大家都以为这位大金皇子是个傻子,谁曾想最后就是众人眼中这个最不可能的人,一举夺得大金的王位,更是趁着大周内政不稳的时候,连偷北地七城,闹得整个大周人心惶惶。

    乃至于后来镇西大将军胡振远亲自领兵,才成功夺回了其中五座,但剩下的两座城池,却再也没能收复。

    而这两座城,便是最靠近西北的青城与安阳城,也算是对天歌而言最为熟悉的地方。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嘲笑声,天歌忽然生出几分唏嘘来。

    若是这些人知道大金其实并非如今看上去那般顺从,这位大金三皇子佐努也并非那样无能,甚至会带领大金铁骑给整个大周带来血雨腥风,他们可还能笑得那么开心

    摇了摇头,天歌回身继续向前,可刚走了两步,又忽地停下,猛然回头朝着身后某个角落望去。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可是待她一回头,却又什么奇怪的人都没有。

    但尽管如此,她依旧可以肯定,自己的直觉没有错。

    沉吟片刻,天歌大步向前走去,再不停步再不回头。

    就在她转了个弯的时候,先前她目光望去的地方现出一个身影来。

    ……

    ……

    回到府中之后,天歌唤人将白芷请来。

    这些日子住在林府,白芷先开始还有些忐忑不安,可是后来发现天歌早出晚归根本懒得理她,而府上的人也只将她当做寻常客人,那份紧张便逐渐消散。

    直到此刻再见天歌,她内心的不安又再次浮现上来。

1...9899100101102...17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