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妃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微风拂面暖暖
林老看着眼前虽然虚弱,但眉宇坚毅的女子很是满意。见她并没有使
第四十三章 不识庐山
月荷和那位被风澜清称为“林老”的大夫,一直不眠不休的照顾着晴暖。月荷识得这位老者,他就是上一次为小姐包扎额头伤疤的那位府医。见是传说中的神医在为小姐医治,她焦虑的内心才感到了稍许的安定。
这林老虽惜字如金,但看得出是一个做事极为认真的严谨之人。只见他不停观察着晴暖的面色,隔一小会儿便会为她重新号脉。他及时调整着药方,并让在外屋守候的药童立刻重新煎药。
经过一晚上的努力,晴暖的高烧终于在第二日的清晨慢慢地退了下来。继续观察了一上午后,见晴暖的情况已经稳定,林老便暂时离开了倚红苑,往风澜清所在的松沧阁去了。
“林老,既然她高烧已退,那为何人还未清醒”一个温和的声音轻声地询问到。
“王爷,王妃未醒的缘故估计是因为三天三夜没有阖眼。人一旦达到了身体的极限,就会在放松之时更加的疲惫。再加上高热后造成的身体虚脱,王妃定是累到了极点。”
“那依你看,她什么时候可以醒来”沉稳的声音里居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依老头我看,王妃应在今夜或明日一早便会醒来。”林老苍老的声音里充满了睿智和自信。
听到此言,屋里的主人悄悄地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他安下心来,那苍老的声音又继续说到:“目前来说,
第四十二章 命悬一线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快速地把她从湿冷的地面上给捞了起来,抱着她风驰电掣般地朝卧房奔去。
月荷惊恐地看着来人,想从他手中接过自家小姐。可那人根本没有理会她,急步地走到床边,轻手轻脚的把晴暖放在了床上。
“你,赶紧给你家小姐更衣,拿个帕子把她的头发绞干,”那声音霸道中带着果决,似乎还有些隐隐的担忧。说完,也不等月荷回应,又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很快,那人又带着一个气喘吁吁的老者大步地走了进来。只见那老者用手翻了翻晴暖紧闭的双目,又隔着丝帕把手搭在了晴暖苍白无色的手腕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朝带他前来的男子禀报道:“回王爷,王妃此病来势汹汹。若今晚这高烧不能退下来,恐怕……”
“什么!”月荷高呼一声,立刻朝床前扑去,她声嘶力竭地叫着,期待着小姐能像往常一样睁开双眼,笑骂着她的吵闹与聒噪。可无论怎么呼唤,她的小姐始终闭着眼睛不曾动过一下。
风澜清依旧面如止水,可内心却像波涛汹涌的海面,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他知道她在跪满三天三夜后肯定会有些状况发生,但没有料到会有如此的严重。
“不就是被罚跪了些时辰,怎会弄成这样”那平淡清冷的声音里带着点儿连他自
第四十一章 处罚结束
天空仿佛是被谁捅了个窟窿,如注的大雨像一条条水柱自上而下的浇灌下来。已是罚跪的第三日了,虽是晚饭前最忙碌的时刻,但并没有任何人从倚红苑周围经过。前两日那些路过时窃窃私语的下人们,今日一个都没有再露面。周遭的一切安静得令人浑身发毛,除去那不绝于耳的雨滴声和咆哮的风声,仿佛天地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踪迹。
晴暖觉着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跪着的膝盖早先还能感受到僵硬的地面所带来的刺痛,而现在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她的脑袋昏沉沉的,逐渐开始混沌不清。浸泡在雨中的整个头,痛得快要炸开似的。她真想把头使劲地往地面上用力的撞去,好减轻一些疼痛所带来的不适。她的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她感到了如寒冬腊月般刺骨的寒冷。好似落在她身上的不是没有多少份量的雨滴,而是冰山里那一根根尖锐坚硬的冰凌。
李嬷嬷坐在屋檐下,月荷一边流着泪一边为嬷嬷恭敬地撑着伞。李嬷嬷看着一直在发抖的晴暖,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前日,她是对这倔强的女子生出了些恻隐之心;而今日,她对这孩子则是由衷的赞叹。她在宫中待过的时日不短,又是这府中的老人,见过的人自然是不计其数。可她还从未见过此等心性坚毅的大家闺秀。的确让她刮目相看、心生敬佩。从私心来讲,她是很想让在一旁打伞的丫头立刻扶她回房休息,可作为王府的管事婆子,她也有自己的原则,她必须谨遵王爷的命令。而且,她也有心想要看一看这孩子到底还能坚持多久,看看她的内心是否如磐石般坚韧。她开始思考她是否真的如王爷所说的那样存在德行上的问题,她看人一向很准,她觉着这孩子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况且,从影凌传的话来看,王爷似乎对她也有所不同。王爷让她注意休息,是让她停止监管这孩子吗看来王爷的确不太了解他的王妃,就算此时她不在跟前监督,这孩子也不会有任何的动作,她依旧会直挺挺的跪着,直到处罚结束。
李嬷嬷不着痕迹的轻轻叹了口气,望着眼前的雨雾流露出了些许的悲伤。自从那件事儿之后,王爷就封闭了自个儿的内心。表面上,他依旧是翩翩公子温柔谦逊,内里确
第四十章 三日之跪
子夜时分,电闪雷鸣。强劲的狂风毫不费力的卷起了地上的落叶,带着盛暑的热气一次又一次的打在晴暖的身上。她头上的发髻已经散落,齐腰的长发随风而动,像是终于获得了自由般,狂放而不羁。里面的每一根青丝似乎都在控诉着这两日来所受到的屈辱和煎熬,拼命地向着自由的方向奔去。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豆大的雨点儿倾盆而来,瞬间淋湿了晴暖的衣裙。冰凉的雨水很快赶走了灼热的暑气,那跪在地上的人儿任凭雨水疯狂地浇打在身上,不曾有丝毫的动摇。狂乱的大风继续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夹杂着雨水妄图击倒她单薄的身体,却始终没有成功。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冷,全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贝齿死死地咬着还在流血的嘴唇,可那血水刚一流出,便被急促的雨水冲刷殆尽。
雨就这样一直下着,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带着火光的闪电一次次照亮了寂静的黑夜;惊天的雷声一直不停的在人们的耳边环绕,吓得孩子们都钻进了母亲的被窝寻求安慰和保护。其实,晴暖也是很怕打雷的。还记得很小的时候,每一次打雷她都要跑到父母的寝房去,不管不顾地一股脑的跳上床,左手拉着母亲,右手拉着父亲。只如此,她才会感到心安和踏实,而母亲那温柔的歌谣似乎有种神奇的法力,会伴着她慢慢进入甜美的梦乡。到后来,六岁时的她已不好意思再在打雷之时跑去父母那儿了。她总是故作坚强的告诉母亲,她是大姑娘了,她可不会再畏惧什么打雷声了。可那时的她毕竟只有六岁,每逢雷雨交加便强迫自己躲在被窝里。每当她被吓得瑟瑟发抖快要哭出声之际,父亲和母亲总会相携而来。父亲把母亲送到后便自个儿回房去了,而母亲则换上寝衣,迅速地坐在床上抱紧了已满脸泪痕的她。她躺在母亲的怀里,又一次在那熟悉的歌谣中安稳地睡着了。想着慈爱的父母亲,晴暖的嘴角露出了微笑,身体也好似没有那般难受了。
四更天了,地面上很多地方已开始有了积水,雨水顺着斜坡如小溪般注入到了
第三十九章 二日之跪
似火球般的太阳终于渐渐西沉,当最后一缕光线被黑暗吞噬,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月光。
银白色的清辉静静地洒在晴暖的身上,像母亲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早已干裂的脸庞,温暖和熟悉。看着正在薄云中穿梭的皎洁玉盘,她忽然感到一阵心酸。她是真的很想念父亲母亲,只可恨被困于这吃人的王府之中不得自由。此刻,也唯有这苍穹中的明月,能帮她寄托心里深深的思念。
自从来到王府,她一直都是孤单着前行。一路跌跌撞撞,时常头破血流。眼泪,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让双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眼前的景色早已看不真切,到处都是模糊一片,就像她未来的人生,前路迷茫。她知道旁边一直有嬷嬷监视着她,她不想让那些人看到她的脆弱和不堪。她缓缓地仰起头,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坚毅的脸庞因下巴微抬而更显倔强。那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就这样生生地给逼了回去。再次睁眼,双眸早已一片清明。
如今守着晴暖的嬷嬷就是昨日那领头之人,晴暖这一连串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这双久经历练的眼睛,她看着地上依旧笔直跪着的女子,心里又多了一分赞许。这个女子仿佛和王爷眼中看到的不太一样。
对很多人来说,夜晚的时光如梭子般飞逝。当你闭上眼睛刚进入梦境,第二日的清晨就已经来到。不过,黑夜对于正在跪着的晴暖来说确是一个漫长的折磨。她不仅要忍受汗水和露水双重的侵蚀,还
第三十八章 一日之跪
夏日的夜晚似乎并不比白日凉快多少,依旧十分的炎热。那令人心烦的知了始终不肯停歇,执着地在树枝上费力的嘶吼着。
晴暖就一直这样直挺挺的跪在倚红苑的院门口,期间有不少仆人经过她的身旁,免不了对她指指点点、说三道四。而那几个府里的老嬷嬷,就在一旁轮流值守,对她严加看管。
月荷得知了消息,急得只掉眼泪。立刻向外跑去欲找风澜清求情,可还没跑两步,就被看守倚红苑的那些会武的奴婢给拦下了。月荷别无他法,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晴暖一起跪着。晴暖心疼,叫她不必如此。可月荷却道,哪有主子跪着奴才站着的道理。晴暖转头看了看那异常坚定的丫头,便不再言语。不过她的心里却是酸涩的,月荷跟着她终究是受了不少的苦。
这夏季的夜晚虽并不凉爽,但依旧是夜深露重。晴暖已经感觉不出自己的衣裙是沾满了咸湿的汗水还是甘甜的露水。五个时辰过去了,充满生机的朝霞射出了万丈的金光,预示今日又将是炙热的一天。
不一会儿,火红的太阳就高高的悬挂于头顶,地面因这阳光的直射而开始变得越来越烫。在晴暖膝盖的下面像是烤了一堆灼热的炭火,且那炭火非但没有熄灭的趋势,还愈发的强劲,烫得那双膝盖疼痛不已。
晴暖微微地转了转头,看了看已经有些吃不消的月荷,立刻用命令的口吻让月荷起身回去休息。她其实并不赞同月荷跟着她一起罚跪,但她太了解这丫头了,如果不让她陪着跪一会儿,估计她会内疚得想要从王府的湖里跳下去。可月荷有什么可愧疚的呢该感到惭愧的应该是她自己吧。她一直在催促着月荷起身,可月荷说什么也不肯。最后,她只得佯装生气地说到,她不需要陪着一起跪的人,她要的是等她
第三十七章 三日之罚
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仅有的一支蜡烛也即将燃烧殆尽。那微弱的烛火在不停的跳跃和闪烁,仿佛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它也希望在生命完结的那一刻绽放出最绚烂的光芒吧,晴暖望着眼前的烛火轻轻地摇了摇头,准备再续上一根新的蜡烛。月荷在后院洗着衣物,现在万事都得靠她们主仆自己。晴暖能帮着做的就帮着做,尽量让月荷少受点儿罪。
新的蜡烛刚被续上,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就打破了倚红苑的宁静。来人毫无尊卑之礼,一掌便推开了内室的大门。晴暖看着眼前出现的这一群人,只见她们穿戴着王府嬷嬷的衣饰但眼神十分的倨傲,为首的那个更是鄙夷地盯着晴暖且毫不掩饰的从头到脚的对她打量了一番。晴暖看着这架势,知道今晚又是在劫难逃了,这群王府的嬷嬷们定是奉了风澜清的命令而来的。她望了望那领头的嬷嬷,默默地叹了口气,平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终于,那嬷嬷打量够了,望着晴暖冰冷地说到:“奴婢们奉王爷口令,因王妃德行有亏,罚其在倚红苑门前跪上三十六个时辰。现在是戌时三刻,王妃请开始吧。”
晴暖无声的笑了,用手整了整头上的玉钗,
第三十六章 原来是他
晴暖是在傍晚才听月荷说起这安王今日又来了,而且还在睿王府做了很多离谱的事情。晴暖的心又开始惴惴不安,她估摸着不多久风澜清又会来找她算账了吧。可找她清算什么呢是清算她的不贞,还是清算她一直想和离的心思呢恐怕安王来睿王府的消息,也是他故意叫人放进来的吧。否则就凭月荷这院门都不能迈出的人,又是如何得知远在前厅的消息呢
晴暖幽幽地望着窗外那些经受了一整天阳光洗礼的叶片,只见那平整的叶面上反射出了油亮的光泽。她一直在思考,安王到底是如何认识她的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与他有了交集记得新婚第二日的认亲,她就觉着安王看向她的眼神太过于炽热。可在此之前,她的确从未在任何的宴会上遇见过他,那他又是怎么识得自己的呢晴暖临窗而站,眺望着远处那一朵开得正艳的芍药花,本就不清晰的思绪也随着白日最后一丝光亮的消逝而陷入了更深的混沌之中。
“小姐,在想什么呢坐下休息一下吧,”月荷托着一盏蜡烛轻轻地走了进来,那跳动的火苗瞬间给漆黑的屋子带来了生机。微弱的光亮照映在晴暖白皙的手背上,显现出了一种苍白的病态。晴暖凝视着自己的双手,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道火光。是了,那个人的脸上也有这种过于苍白的肤色,那是久病之人才会有的状态。渐渐地,记忆里那张惨白的脸庞和安王的病容慢慢地重合了起来,一件早已被自己遗忘的往事终于浮出了水面。原来,那次遇到的那个人就是他。
晴暖转眼望了望那烛台上已燃烧了半截儿的蜡烛,思绪回到了三年前那个生机盎然的春天。那日,她照例在鹤仙楼偷偷地看了风澜清之后,正带着月荷慢悠悠地往回走着。突然,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直直地向她冲了过来。正当她准备将他一掌击开时,她发现了离她越来越近的那个人脸色苍白得可怕,就像是从未见过阳光似的。那
第三十五章 再次警告
“咔嚓”一声,一支上好的狼毫被风澜清无辜地折成了两段,而这支已失去作用的狼毫还被它的主人紧紧地拽在手里。那握住狼毫的手骨节分明、青筋暴露,昭示着此刻握笔之人隐隐的怒气。
影寒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再言语半分,心里又对那支从西齐国带回来的珍品狼毫默默地心疼了好久,要知道那可是用白花花的银子换回来的呀。想着自家主子虽不如外人所道那般儒雅闲逸,但至少也是沉着冷静的。像今日这种在同一天被同一个人激怒两次的情形,的确是太少见。此刻,他只恨不得学会传说中的遁地之术,唯恐自己也变成了那已被丢弃在角落里的半截狼毫。
而在这边,风澜兮见一直没有人回话,就开始大摇大摆地往内院里闯去。由于身体的原因,他可没有傻到用两只脚硬闯。他先悠闲地坐在结实的木椅上,然后让下人们抬着木椅把他给送进去。若途中遇到阻拦,他带来的小厮、杂役、厨娘等人就在前边儿帮他开路。他今儿个就准备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他就不信他那装模作样的四哥能真的把他怎么样。要知道他安王爷可是父皇眼中最被怜惜的皇子,他今日倒是要瞧瞧,他的四哥到底准备怎么办
正当他被自个儿府中的小厮抬着走出花厅之际,他远远地看见他那一整天都未露面的四哥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顿时,他那张邪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他叫小厮们将他放了下来,也不起身,就这么斜坐着看着那缓缓而来的人。
“五弟,你这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吧”风澜清的声音冷冷地飘了过来,早已没有了曾经刻意表现出来的温和。
“四哥,小弟真是佩服。你的忍耐力让弟弟我刮目相看呢,”风澜兮也毫不示弱地讥讽道。他望了望平顺,平顺即刻遣退了身边的奴才。
“风澜兮,本王警告过你,不要妄想干涉本王的家事,”只听风澜清的声音里已有了隐忍的情绪。
可风澜兮似听不出那里面隐藏的怒火,漫不经心地说到:“是吗可你的家事,也是我风澜兮的事,”说完,他接过平顺手中递过来的杯子,慢悠悠地喝了口清心降火的香茶
第三十四章 阴魂不散
风澜清觉得他那个病秧子五弟简直就是那地府里阴魂不散的小鬼。昨日,他好不容易平复了内心的愤怒,今日居然又主动送上门来了。
整整一个上午,风澜清都没有去理会他,直接把他晾在了花厅。可他那五弟居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带上了所需的食物、物件和药石,就这样优哉游哉地坐在花厅的凳子上等着他。如果饿了,他就让人伺候着用一碗从府里带过来的还热乎着的血燕燕窝粥;如果累了,他就叫下人们搬来软塌,躺在上面歇上一歇;如果到点儿需要服药时,近身小厮就会端汤送水,好不殷勤。总之,风澜兮是和他四哥卯上了,今儿个要是不见着四哥的影儿,他定是不会回去的。
当风澜清在书房听到影寒的汇报时,失手砸碎了一只前朝官窑特制的水墨砚台。影寒看着那碎成了一地的石渣,默默地替主子心痛了一番,要知道那砚台可是珍品中的珍品,价值连城啊。呃,虽然主子其实是很有钱的,但也不能浪费是不是。
风澜清看着窗外那摇曳的青竹,难掩脸上的愤怒和无奈。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如透明人般的五弟,居然会有如此的作为,就像市井里的泼皮无赖,成天无所事事强闯民宅。再加上那厮又是个缠绵病榻的主儿,他不太敢轻易对他动粗,以免被设计而惹火烧身。很好!很好!风澜清双拳紧握,那突起的青筋暴露了此时手主人心里的怒气和忍耐。他倒要看看风澜兮那小子今天能赖在这里多少个时辰。
“影寒,再去给我盯着他。别让他再耍什么花招。我倒要看看我这个五弟到底有多少能耐。”这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水、毫无波澜,甚至还透着丝丝的温润。可影寒知道,这是自家主子发怒的前兆,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令人胆战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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