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妃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微风拂面暖暖
虽是耳语般的声音,但还是飘进了门外那武功深厚之人的耳朵里。她,似乎也有着许多的苦愁。
只听那压抑着情绪的声音复又说到:“月荷,算了,不必去拿了。断了一根弦,这琴也是能弹的。”
就这样,一曲气势磅礴的《十面埋伏》从屋内喷涌而出,那声音震动天地,屋瓦飞坠,仿佛有千万大军蓄势待
第二十四章 绾发伤情
因府医的嘱咐,晴暖躺在床上又修养了两日。这两日的日子很是难熬,不过也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思考一些事情。
她实在是不明白风澜清为何不愿放她离去,他明明那么厌恶她,何苦把她困于这奢华的金丝笼里。若他想借助父亲的势力,必不会在新婚之夜如此对待她;若不是,放她离开不正和了他的心意吗他说她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他瞧不起她。既如此,放手,岂不会更好!
她想她还是爱着他的,尽管他如此对她。但爱并不等于厮守,她爱得太辛苦也爱得太卑微。她只想回家,回到父母的身边,然后……永远不要再爱了。
过了几日,那缠住额头的布条被一圈圈的拆下来了。晴暖看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的脸庞愈发的消瘦,那长而柔顺的头发就这样散落在双肩,原本俏丽的容貌因额头右边那道蜿蜒的伤疤而被生生地破坏了美感。她用手摸了摸那已经结痂的伤口,那疤痕凹凸不平,似一条弯曲的蚯蚓正缓缓地向前爬行。
月荷难过的看着坐在镜前的小姐,强忍着眼泪哽咽地说到:“小姐,让奴婢为您绾发吧。”要知道,月荷这几日是天天盼着王爷能来倚红苑,可最终她明白了,那日王爷的举动不过是怕小姐出了什么意外,不好向皇上和尚书府交代罢了。她心中好生难过,原以为小姐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结果,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晴暖知晓月荷的心思,转头对那忠心的丫鬟温和的笑了笑,似在告诉她不必为此伤怀。看着这样平静的小姐,月荷更是心痛。她的小姐为人良善恭敬,怎会有如此不平的命运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始
第二十三章 心绪难平
夏日的午后愈发闷热,那原本在树枝上不知疲惫叫嚣着的知了,也被下人们给一一捕捉了去。可即便这样,风澜清那原本浮动的心情却丝毫没有平静的迹象。
此刻,他双手负立,正笔直地立在书房的窗户旁。而在那雕刻着竹节的紫檀木书桌上,还摆放着一幅未完的丹青和一支墨迹未干的狼毫。这作画之人的心思是明显不在那只差几笔就能完成的《墨竹月影图》上的,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窗外那棵静止不动的名贵榉树,仿佛那对他来说是什么稀罕物件儿似的。只见他那好看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落寞,万千的心事都尽显于此。
他不知他是怎么了,为何会被这样一个女人牵动出如此多的情绪。在外人面前,他从来都如三月的暖阳般和煦,只是他知道,那些都是他的伪装而已。他的内心,是数九寒天里的冰山,不再为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而受到影响。他憎恨自己这几天接二连三的失控,这种表现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原则。他感到了慌乱,明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可这个女人的到来,让原本井然有序的安排起了变化,让从来都自信满满的他开始不对劲儿。
不得不承认,当他看到她无论被他如何羞辱都要求和离之时,他是愤怒的。所以,表面上温润谦和的他居然无法控制地摔伤了她;当他看到她满脸是血还扑倒在地只求休书一封时,他逐渐意识到她可能是真的想离开了。这个女人不是一直贪图着王府的富贵吗怎会如此轻易的就想要离开,她就不怕被天下人所耻笑吗他想不明白也看不懂她。但一想到她如此的坚持,他就心绪难平。他气急败坏的踢了她,只求自己不再为她生气发怒。除了母妃逝世,他还从未如此的失控过,况且还是为了一个他不屑一瞧的女人。而当他看到她浑身是血
第二十二章 额上伤疤
晴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辽阔且繁茂的花园,她心中一痛。这个地方是她和他相遇的地方,但她怎会到了这里她现在不是应该在睿王府吗
她带着疑惑漫无目的地走在花园的小径上,她想找个宫人问询,却始终看不到一个人影。不知不觉中,她又来到了那颗古老的梨树下,那交错的树枝上挂满了盛开的梨花。微风袭来,皎白的花瓣随风而舞,染白了满头的青丝。
正在此时,一个她令她魂牵梦绕的声音正温柔的呼唤着她的名字。那声音缠绵缱绻如恋爱中的男女,一声一声地揉进了她的心里,令人忍不住想沉沦下去。就在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之时,那温柔突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嘲笑,嘲笑着她耳垂的胎记;嘲笑着她的痴心妄想、嘲笑着她的不自量力,言辞激烈,伤人心肺。
晴暖奋力地捂住耳朵,希望阻挡住这剜心的讥讽。可那声音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无论她如何封堵却依旧势不可挡的钻进了她的耳朵。那满满的嘲讽声在她脑袋里反复的回响,她的头越来越痛,终是受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月荷看着已经睁开眼睛的晴暖激动地说到。
晴暖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还挂着泪滴的丫头,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些都是梦中的幻影。
“小姐,您已经昏睡了两天了,一定饿了吧。奴婢这就喂您喝点米粥,”月荷边说边小心地扶起受伤的晴暖,细心地在她身后垫了个软枕。晴暖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儿劲,靠在从家里带来的绣着梨花的软枕上,这才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她记得她最后是趴在地上求着风澜清给她一封休书,后来怎么样却是一点儿也记不起了。
晴暖一边吃着月荷喂过来的细糯的米粥,一边听着她喋喋不休的说着:“小姐,您可吓坏奴婢了,王爷叫来奴婢时奴婢看到您满身是血。是王爷把您抱上了床,还叫来了府里最好的大夫。听说这大夫还是王爷在外游历时遇到的神医,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留在了王府里。据说他不仅医术高明,而且德行高尚,府里的人包括王爷在内都很是敬重他。”月荷顿了顿,继而小心试探地问到:“小姐,您是怎么伤的是不是王爷他……”
晴暖不想这丫头为她难过,轻轻地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到:“没有,是我不小心滑了一下,正好磕到了桌角。”说完,她摸了摸额头上那用质地上乘的布条包扎的伤口,心里有些诧异风澜清居然会为
第二十一章 愿得休书
风澜清满脸疑惑的望着晴暖,那怀疑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屑,“江晴暖,又来这套欲情故纵的把戏你当本王是好糊弄的吗”
“王爷,晴暖说了,晴暖只求一封和离书,还请王爷成全。”晴暖望着那张毫无温情的脸不卑不亢的说到。
“够了!”风澜清一声大喝,失去了往常的温文儒雅。看着面前态度坚决的女子,看着她那双带着疏离和防备的眼睛,他突然心浮气躁,明知道这是她欲取故予的伎俩,却莫名感到一丝的不安。
他没由来的出现一阵恐慌,以往与对手交锋时,他的情绪从未有过如此的起伏。他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场面,他不想再听这女人说下去。
可晴暖却偏未如他的意,她还是那样冷漠地望着他,并又一次坚决地说到:“王爷,晴暖自知不得您的喜欢,遂求一封和离书,免得再污了王爷的眼睛。”
风澜清的耳朵里堆满了“和离书”这三个字,积压在心头的怒火不可抑制的喷涌而出。只见他大步上前一把掐住晴暖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到:“江晴暖,我叫你闭嘴。”那钳住下巴的手越收越紧,仿佛手下捏着的只是一团淤泥而已。晴暖虽然会武,却没有反抗。她知晓现在已经激怒了他,她不想后果变得更加的糟糕。
她面带忧伤地瞪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想着自己曾经对他的迷恋,她的心一阵抽搐。虽然她此时已痛得快要昏厥,但那眼神却依旧坚持而执着。既然不爱,何须留念。
当她的骨头快要碎裂之时,风澜清突然把她往边上狠狠一扔,她的头重重地撞到了坚硬的桌角,鲜血瞬间从额头的伤口里涌了出来。
一汩汩温热的液体持续地流淌着,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那白皙的手上立刻沾满了鲜血,形成了一白一红最妖艳的画面。可即使如此,她却依然挣扎着起身,那像小溪一样的血液就顺着脸庞滴落在了青色的衣裙上,盛开出一朵朵倔强的花
第二十章 只求和离
风澜清看着眼前恭敬地半蹲着的女子,突然不知该如何言语,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他心里一阵烦躁,为了掩饰自己这种不适的情绪,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晴暖鄙夷地说到:“你还真有脸回去,也还真有脸回来。”
晴暖早知他既然来了,就不会让自己好过。于是冷冷地回到:“妾身不孝,让流言污了父母的耳朵。回去,是让家中二老不必挂怀和担忧。妾身谨遵女德,是定要回王府的。”说完,也没等他喊起身,她便自个儿站了起来。
风澜清看着眼前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她居然把孝道和女德给搬了出来。好!既然她说到女德……风澜清的眼睛眯了眯,懒懒地说到:“既然王妃熟知女德,可知妻为夫纲本王还未叫你起身,你却与本王相对而立。”
那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但她知道他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果然,只听那依旧慵懒的声音继续说到:“影夜,王妃不尊妇德,拉到倚红苑的院门口先跪上五个时辰。哦,对了,要连跪十天。”
 
第十九章 刻意来访
晴暖回到了倚红苑,看着桌子上已经冷透的晚膳早已没有了胃口。风澜清确实没克扣她作为王妃的用度,甚至还有过之而不及。那满座的菜肴,什么糟鹅掌鸭信、金银蹄、五味珍珠圆等皆是废银钱之物。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她觉得甚是压抑,急急地走上前去推开了窗。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朵朵花花绿绿的芍药在夕阳的余晖中轻轻的摇曳。望着那美艳华贵的芍药,晴暖更觉难受,胸口似堵了一团棉花,打不动也推不走。
她干脆合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平复着心绪。过了好一会儿,胸口的沉闷才得以缓解。风澜清啊风澜清,这样羞辱我很好玩儿吗给了我正妃应有的一切,却只是徒有其表。这院子里的芍药花,也定是你安排的吧你用代表妾室的花朵来嘲笑我这个似是而非的正妃,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晴暖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盯着那青色的帷幔。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一滴眼泪就这么缓缓地流了下来,没入了衣襟,终消失不见。
一阵沉闷的脚步声把晴暖拉回了现实。她太熟悉这脚步声了,新婚之夜,就是这个脚步声让她从最初的娇羞期待变成了最后的怅然落寞。她急忙起身站起来,迅速整理好了衣襟和头饰。如今就算她再是狼狈,也绝不能在他面前
第十八章 下定决心
未时已过,晴暖不得不启程回王府了。临走时,晴暖看着欲言又止的父母宽慰道:“父亲母亲不必为女儿忧心,女儿定会让自己好好的,”那语气轻松明快,听不出任何的伤感之意。“况且,睿王在吃穿用度上并未短缺过我。王府里的饮食是极丰盛的,指不定下次再见到二老,二老还会责怪女儿太贪吃,生生的胖了一圈呢!”娇憨的语气仿若从前,任谁听了都会开怀一笑。可江之翔夫妇笑不出来,女儿太苦了,为了不让他们难过,连自嘲的话都说了出来。
江尚书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下定了决心般,看着强颜欢笑的女儿试探地说到:“暖暖,如果在王府不开心,只管回来住。你不必在意任何事情,就算是和离,父母也都支持你。不必为了所谓的名声委屈了自己。”
晴暖的眼圈瞬间红了,父母一直都在保护着她。哪怕这次冒着天下之大不为,冒着得罪皇权的风险,也只为让她快乐、平顺。
江尚书看着眼角挂泪的晴暖,以为是那句“和离”刺激了她。急忙安抚道:“暖暖莫怕,咱不和离不和离,啊。”江尚书像哄着童孩那样哄着晴暖,生怕女儿再次伤心。看着女儿依旧红着的眼睛,复又说
第十七章 父母爱情
父亲的醉湖鱼终于飘出了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一家人就围坐在一张并不太大的圆桌旁,享受着那可口的佳肴和难得的宁静。
晴暖看着碗里堆得像小山似的各种菜肴有点儿犯难,父母这是要她把前两天没在家里吃的饭菜都补回来吗看见父亲又一次夹过来的鱼肉,晴暖立刻不再犹豫的拒绝道:“父亲,您也饿着呢,您自己也赶紧吃吧。”江尚书本还想劝着女儿多吃点儿,但看到那满满的一碗美味时,立刻讪讪地收回了手。可是,夹出去的菜岂有又回到自己碗里的道理。于是,绝不服输的江尚书又把那坨肥美的鱼肉送到了晴暖母亲的碗里。既如此,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很快,江夫人的碗里也堆成了小山的模样。她看着母亲嗔怪的看了父亲一眼,而父亲却开心地朝母亲眨了眨眼睛。
望着这熟悉的一幕幕,晴暖觉得真好。唯有在这里,才会有家的味道,才能体会到最真实的情感。
父亲出生在青州,那是东明国的边境之城。父亲的家族世代经商,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富户。据父亲说,祖父一直对他很是严格,不仅每日的功课要亲自考核,习武也不能落下。父亲在十岁时,已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少年了。大家都道江家那小子不仅文采了得、功夫亦是出类拔萃,以后定会是人中龙凤。
而母亲秦惠安也出生于当地望族,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刺绣的本领更堪称当地一绝。
晴暖从小便尽得父母的真传,每一样本领都还学得不错。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刺绣。每一年的春天,她都会和母亲一起静静地坐在院子的梨树下,看着五颜六色的丝线在母亲手里不停地翻飞、旋转,构成了一幅灵动的画面。
后来,父亲和母亲被定下了娃娃亲。从此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晴暖曾听父亲说过,他第一次见到母亲时,母亲只有五岁,那时他随祖父母一起到秦家做客。他看见在漫天飞扬的梨花里,有一个小小的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孩正在快乐的转着圈儿。而那银铃般的笑声随着清风,正好飘进了他的心里。
可好景不长,江家因受同行算计而至银钱亏空,祖父想尽办法却无力扭转。看着祖上的基业败在自己手里,祖父心结难解,不久便含恨而终。而外祖父在得知祖父家已败落时,当即悔婚,并着手为母亲另择良婿。
祖母带着还未成年的父亲艰难度日。她本出
第十六章 父女情深
晴暖这时才发现父亲不在,她疑惑地看着母亲,仿佛是心有灵犀,母亲慈爱的望着她微笑着说到:“今日你父亲亲自下厨,烧了你最爱吃的醉湖鱼。你快去看看吧。”
醉湖鱼是京都酒楼的一道名菜,那里嫩外焦的鱼肉和酸甜的汤汁儿嵌合成了一道人间美味。记得六岁的一天晚上,梦中的她正吃着那酸甜可口的醉湖鱼呢,可醒来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她委屈极了,也饿得狠了,躺在床上哇哇大哭了起来。
彼时的京都已经宵禁,不能随意外出。于是,慈父胸怀的江尚书又跟家中的厨子学习了一门好手艺。据说,经过江尚书百折不挠的勤奋练习和严谨的实践之后,他烧的醉湖鱼已经超越了京中的各大酒楼。母亲后来总结到,因为父亲的醉湖鱼里,藏着对女儿最深的关切。
晴暖来到厨房,看见了在灶台前忙碌着的父亲。都说君子远庖厨,可父亲却亲自为她烧菜。父亲的后背已有点儿弯曲,动作也不似以前那般灵活。记得小时候,父亲常常毫不费劲地将她一把举过头顶,可现在……父亲,是真的老了。泪水又一次溢满了眼眶,像水晶般凝结在眼眸。
望着这样的父亲,晴暖实在难以抑制心中的情绪,“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父亲,是女儿不孝。”只见她低着头哽咽地说道:“父亲从未乞求于人,都是因女儿的执念,才让父亲如此难堪。”
江尚书听到动静,整个人一僵,只见他缓慢地转过身,心疼地看着自家闺女。终究,他的暖暖还是知道了。本想着为她圆这个多年的夙愿,却不料是如此结局。他在请求陛下赐
第十五章 孤单回门
新婚第三天,是回门的日子。回门,是新婚小夫妻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回娘家省亲。夫妇二人应双双对对,参拜及感谢女方父母。可晴暖知道,这回门于她而言,又是一段孤独的路程,风澜清是绝对不会和她一起回家的。
看了眼闷闷不乐的月荷,晴暖无奈的笑了笑,仿佛受委屈的不是她一般。出了王府,怕爹娘久等,急忙雇了辆车就往家里赶去。
似是转眼间,江府的大门便出现在了晴暖的面前。许是近乡情怯,她突然失去了敲门的勇气。这个地方住着她最心爱的两个人,他们本应该轻松喜乐,却因为她而焦虑忧虑。她害怕看到他们憔悴的脸庞和担忧的目光。她真是一个不孝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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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故意为之
睿王妃新婚第二天就被验身的消息似一粒春雷,迅速地传播至宫外。那流言就像瘟疫一般蔓延至京都的各个角落,就连故事的版本也有好几出,甚至还有说书人滔滔不绝的在茶楼里帮忙渲染着。有人说这睿王妃是因耳垂的胎记而遭到了睿王的唾弃;还有人说是因睿王妃贪图荣华而不受睿王所喜;更有甚者说这睿王妃本就是不洁之身,新婚之夜被睿王发现,而宫里为了掩盖皇家丑事,故意说成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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