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墨斐华倾
“真的!母妃,你最好了!”桦绱一听欢喜极了,从床榻上站起来,弓身张开手臂扑在太子妃身上。
“你呀!”太子妃抱着桦绱,伸手在她背后面顺了顺桦绱垂散的秀发。
下午小皇姑、李乾成、顾公子、江公子背着桦绱,又去比了场。这次男女混合组报名参赛的一共十六组,也是巧。上午桦绱虽坠马,终止比赛,可也是临近结束,况分数拉得太大,听说裁判问过陆公子他们还比不比,这次陆公子倒是识时务,放弃那剩余半盏茶的比赛时间,于是直接判他们赢得比赛。下午八进四,四对五人赛,险胜两分晋级半决赛。
桦绱在寝帐睡了足足一下午,睡的小脸粉嫩饱满,看着就想捏一捏,朝歌也确实这么做了,揉着手感颇佳。
“可以放开我了吗”桦绱的脸蛋被挤向中间,小嘴唇高高的撅起来,模样像只小鸡仔。
挣脱了朝歌的‘魔爪’,桦绱在宫女的侍奉下,换好浅橘色华服、天蓝色百褶裙裾,坐在铜镜面前,宫人给梳着发髻。虽说女子未及笄,发髻头饰皆简单,可是豆蔻年华的少女,哪个不爱美,今日宫女姐姐给她梳了垂鬟分肖髻,发髻别了花钿,簪花,还插了只小小的金步摇,小巧灵动。桦绱照了照铜镜,双手托腮,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想了一下,看着映在铜镜中,正吃着点心的小郡主:“朝歌,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当面谢谢顾公子啊。”
朝歌有些饿了,尝着核桃红枣糕香甜松软吃的正欢心,听见桦绱问话,抬头直接说道:“当然啦,要不是他,可爱乖巧的小余儿此时能这么身心舒畅的坐在这里吗”
“可是,可是要怎么谢他呢”此时桦绱还并不知晓母妃要东宫设宴,相邀顾夫人、顾公子重重答谢一番。
“嗯,只言谢,有些太轻。顾府虽不差你那点薄赏,但寸草衔结,知恩图报是一定要做到的,再说毕竟是个物件,有分量。虽说男女之间不可私相授受,但今日顾公子救你之事,上千双眼睛都盯着呐,这没点表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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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与桦绱从大帐里出来,寻了个站岗的小太监,看着挺机灵的,朝他招了招手,朝歌从小荷包里抠出两个金元宝,十分豪气的摊在小太监眼前,说道:“你去找找,顾太傅家的小公子去哪里了找着了,给个回话。”抿唇轻笑,斜着水润清亮的眼眸朝桦绱狡黠的看了眼,接着说道:“公主有重赏。”小太监接过元宝连连道谢,急忙转身去找他的摇钱树——顾公子去了。
申时刚过,秋末冬初交界的季节,天黑的渐渐早了,此时太阳有了落山的苗头,远处喜鹊成群鸣啼飞过。主看台那边人潮涌动,忙碌喧闹,开始为马上进行的篝火盛会做最后的准备。小太监‘不负重托’,没过多久便来回话,在宫中当值,若想出头,办事不麻利怎么行。打赏了小太监,她们两个向他说的方向走去,连侍从都没有带。一路走到射箭场后方,有处丰茂树林组成的一小段花园谜宫,过了迷宫后方,会通向不同的几处地方,有凉亭假山,有石凳竹林,还有清湖月桂等以供休憩。小道两边的雪松疯长
第三十一章 与公主交换可好
顾琰羲背着手,面无表情的站在树林迷宫的一处分岔路口。暗红色抹额将俊颜衬得更为英气,一丝秀发被风吹落,擦过宽阔饱满的额头,拂过高挺如刀削的鼻梁,也没有垂落的意思。眸光幽远深邃,静静看着面前的雪松长得苍翠茂盛,一声轻地不易察觉的抽泣声由远至近传到耳畔,顾公子立马转身向一边走去。
走出迷宫,入目的是一片竹林,中间有以供休憩的石桌石凳。空地角落里一个淡橘色身影蹲在那里缩抱着膝盖,小小一团与周围颜色不同,格外显眼。
“。。。”怎么哄姑娘,这大概是顾公子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个难题。难为挑灯夜读、废寝忘食看了那么多书籍,此时全无用武之地。顾公子抬头望着天,徒然觉得无力。想着自己妹妹笙歌哭的时候,娘亲是怎么哄得,顾公子放轻脚步,走到那橘色一小团面前蹲下。说什么好呐,一是觉得词穷了,无声的自嘲一笑,正巧看到一旁成片的狗尾草,微微泛黄,叶鞘松弛,长杆支撑密绵毛尾,像是小狗的尾巴一样,微风中左右晃悠。
若是此时有人前来,便可瞧到有趣的一幕;一着锦服绣裾的姑娘,双臂趴在膝上哭的很是投入,不曾抬头看眼四周。千叶裙裾在地上摊开,像是绽放的花朵,妍丽夺目。而她对面,一米远的距离,蹲坐着个长手长脚的英俊公子,纤长有力的手指用一旁的狗尾草编织着草镯,眼睑低垂,神情专注。如此好笑的一幕却意外的和谐有趣。
顾公子边手中忙碌编制,边抬头漆黑长眸深深看一眼小公主的发顶,心中暗想:要不都说姑娘是水做的,果真不假,这少说得一盏茶的时辰了,就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抱着胳膊,缩着小小的一团,哭的甚为委屈。
顾琰羲伸长胳膊,从草丛中又抵了两根,打算结上扣,可是一时又不知大小够不够,斜睨了眼对面从那宽大锦袍中露出支白皙柔嫩的小手,要怎么估量手腕大小她哭的那么认真投入,实在不忍打扰。小手还一直攥着个雕刻精美古朴图案的匕首,小巧精致,刀柄坠着蓬松流苏穗头,瞧着就不是凡品,想必刀刃定锋利无比,可做暗器,可用防身,便以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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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射箭赛场休息区,小太监揣着手躬身匆匆走过来,在八皇子殿下面前回复,道是小狐狸已经送到公主帐那边,几位小主子瞧着颇欢喜,围在笼子边细细打量。
“小叔,你给桦绱那丫头送狐狸了你也太宠她了。”小叔对桦绱有求必应,小世子行臻在一旁吃着瓜子,不由得停下吃味的念叨。
“桦绱乖,多招人疼。”八皇子打赏了小太监,转头认真的回道。
沐浴在阳光下的顾公子支着笔直的长腿,斜倚护栏,手中握着箭矢,长眸斜睨着赛场上的喧闹,削薄的唇边一抹淡却暖的笑意轻轻浮现,柔光在眸底显现。脑中浮现出浸了泪水的双眸,忽闪的瞅着他,好似两颗水洗过晶莹剔透的葡萄珠,圆润挺直的鼻尖透着粉红,像极了在‘白虎园’里看到的那只小花鹿。这么想想,的确挺招人疼的。
小世子放下抵在唇齿间捏着的瓜子,倾身向八皇子靠近,腆着张脸谄媚的笑道:“叔,你就没觉得我也挺招人疼的嘛!”
前行的八皇子嗖然停住脚,僵着上半身慢慢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行臻,张嘴一声大吼:“。。。滚!”四周一群公子爆笑出声,笑声回荡赛场上空,为这更添一份热闹。
桦绱与朝歌因为看八皇子送来的小狐狸而耽搁用早膳时辰,此时才吃完,起身出大帐。好在比赛还有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倒是不用太着急,与她俩一起同行的还有柳家姑娘青渝。
青渝姑娘表情有些尴尬为难,想起昨晚篝火宴会,自家哥哥将正在看回纥美女舞蹈的她叫到一边。说起下午与顾公子等一群好哥们在树林迷宫那引得事端,自觉理亏,特地拜托请求她前来探探公主意思,可否恼怒,替他们赔个不是,否则八皇子知晓,他们可就小命不保了。你听听,这都干的什么事,她听后当场翻脸,骂道:“背地里言语他人,一群饱学圣贤书的公子与那龌龊小人有何不同!”骂的柳勉抬不起头,其实就是个玩笑,都没当真,他们这个年龄,丁点的接触就会被刻意拿出来说道一番,起起哄,相互嬉笑揶揄,说完了也就不记得了。谁知道偏偏小公主殿下来了,竟然亲耳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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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镯什么草镯”朝歌一听,满脸的迷茫神情。镯子她见的多了,玉镯、金镯、珠串等各种材质的,还有镶嵌宝石的、拉丝工艺的。。。不过草镯嘛,还是第一次听。
桦绱转身找她的侍女兰芗,小侍女怀里抱着个紫檀木的提盒,打开盒盖里面是划分了六个可以摆放零食的小木格。其中一小格子里躺着一枚草杆编制而成的镯子,小巧别致,桦绱拿起举到朝歌面前说道:“喏,在这。”
朝歌眼前一亮,惊讶不已,这不是狗尾草吗也可以编镯子!暗想这顾公子也太‘心灵手巧’了吧!武得了剑、写的了诗、连哄女孩子的手段都这么高明,果真不一般,难怪那么多姑娘为她倾心。她虽才回长安没几日,但是几个小姑娘早就跟她说了,这江公子的容,顾公子的才是出了名的。
“狗尾巴草我听说把狗尾草编成麻花辫状,圈起手指大小,给心仪的姑娘带上”然后那桦绱与朝歌仔细听柳姑娘说道,被勾起好奇心,纷纷转头瞧看她,等着下文。
柳姑娘谨慎的看了眼身后那一群突然低头瞧脚尖的宫人婢女,实则一个个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柳姑娘放了心,压低嗓音说道:“就是有私定终身之意!”三个丫头表情微妙的相互对视了眼,笑得很是羞涩,朝阳下,笑脸粉若桃花。
男女混合赛的半决赛桦绱一队意志高昂,一路斩兵杀将,经过几轮紧张激烈的角逐,终进入决赛。对阵刚刚优胜的武安侯小侯爷薛东觉那队,还有小侯爷的胞姐薛照婉,再加上几位将军之子、胞妹,此队战斗力十分了得。那位右将军的胞妹生得与男子无异,高大壮硕,雌雄难辨。虽不能说面貌丑陋,可的确平凡。这男生女貌,是貌美;但这女生男貌,就有些遗憾了。但比起不起眼的外貌,她的马球打得是可圈可点,十分值得称赞。有她在,桦绱与李毓熙二人应付的十分吃力。这边李乾成也好不到哪去,两次被人截了球,颇为懊恼。中场休息,桦绱走在最后,看看几个人皆汗流浃背,额角被打湿,神情略显疲惫,坐在一旁休息账里,大口饮着温水或吃着冰糖维持体力。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就因为她想要那匹名驹,让他们跟着受累,再说顾公子与江玦哥哥还有其它比赛。。。桦绱咬着下唇,犹豫了下,站起身说道:“感谢你们的帮忙,我,我想其实不用这般努力,那队实力实在不容小觑,若是与他们硬拼,会耗太多体力,江玦哥哥与顾公子一会皆有其他赛程,还是”
八皇子抹了把脸还没来得及吃口点心
第三十二章 傻眼
一行人策马回到场边,胜利的喜悦洋溢在青春的脸上,朝歌、世琳、几位小姐公子皆在场边等候他们归来。行臻过来扶桦绱和小皇姑下马,小郡主世琳欢快的跟在行臻身后,端着架子,扬着笑脸问道:“公主称心了,是不得表示表示呀”使着眼色给施姑娘一行,几位姑娘掩着手帕甜笑起哄,连连应和。
“成成成,我做东,等回宫后宴请你们。”桦绱岂会看不出世琳他们的意思,豪气的应下,本该寻个由头好好谢谢他们的,这个得知会母妃一声,又转头说道:“李乾成、行臻哥哥你们二人作陪,我得好好谢谢江家哥哥和顾公子。”
江公子利落的翻身下马,抬起俊颜,剑眉星目溢满笑意,更显璀璨。拱手回复:“殿下太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顾公子远处揉了揉骏马头顶,将手中的缰绳递交给一旁等候的马童,转头遥遥与华绱对视一眼,那双长眸深邃,如同黑色漩涡自带吸力,桦绱突然心底涌现别样情愫,咬唇有一丝躲闪之意的敛了眼睑收回目光。正巧八皇子李乾成走过来,硬皱着眉头高声朝桦绱喝到:“叫小叔!”桦绱不以为然的翻了个大白眼给他,八皇子怒极反笑,一行人忍俊不禁。
赛马场的主事适时前来,身后小童托着托盘,盘中呈着皇卷文书,一番道贺恭喜,宣读文书,身后两个宫侍抬着一米宽的大托盘前来,那上面覆着红绸巾,搭着大红布花,瞧着像奖赏,可是。。。
八皇子与对面站着的六公主对视一眼,六公主使了个眼色,无声的问道‘对吗’众人停在原处面面相觑,表情不安又疑惑,八皇子抿唇皱了下眉,走上前抬手掀开红绸,一副漂亮的暗红色马鞍静静躺在那里,前鞍桥那里雕刻吉祥纹样,上面还刷了两道金漆。主事一旁仔细解说,渐渐察觉周围小主子们的神色有些异样,停下来。小世子恰时上前揽着他的肩头低声问道:“是不是弄错了”
主事一听,大惊!从怀里掏出个小册子,仔细端看几遍才颤巍巍的回道:“世子,没有啊!的确是如意纹大尾式包金马鞍,没错呀。”
桦绱灿烂的笑脸像是出现裂痕,一点点垮掉,不开心的嘟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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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主看台那边举行盛大的篝火宴会,伶人弹唱经典曲目,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还未从故事情节中平复心境,一群妙龄少女在美妙的曲乐声中翩翩进入舞场中央,舞姿曼妙,绝艳登场,旋转的裙摆如同绽放的山茶,盛开在黑夜。恰时,焦香流油的烤乳猪被人抬上来,捡一块放入口中,肉香四溢,犒赏味蕾。明皇盛情款待了前来朝贺参拜的回纥牟罗可汗及大王妃、两位王子一行。今夜回纥可汗想回请天家、诸位皇亲、朝中大臣等,举办场宴会,用回纥特色歌舞、美食来聊表敬意。天家自是喜闻乐见,既体现与藩国间的和乐融融,又丰富狩猎内容,是件两全其美的喜事。
“回纥的歌舞我没见过,公主看过吗”柳姑娘撑起上身,露出糊着牛乳绿豆的面膜,转头脸部僵硬的问道桦绱。
“不曾,朝歌你哪”几个人头朝外,仰躺在巨大的黄梨花围子床上,糊满脸一旁宫女姐姐给和的面膜。
“论舞姿当数南国最曼妙,舞娘的身姿轻盈如同彩蝶,腰肢纤细,不堪一握,脸蛋长得大多娇俏精致,服饰广袖罗裙,仙仙袅袅;西域的舞妖娆,那些舞姬五官深邃,眼神迷离魅惑,服饰轻薄单肖,多用彩宝装饰,华丽异常。总之各有千秋,难分伯仲。”朝歌一手抚着唇角,说话尽量面部保持不动。
“歌舞我是门外汉,刚刚你这番总结倒是将它们各国的精髓讲出来了。哎——对了,不是为你请了在南国颇有名气的舞娘做师傅,你现下可还练着”桦绱想起了这茬,前年听朝歌说的。
“现在也就偶尔练练而已。”朝歌回道,那位师傅早就离开了,有她这样懒惰的学生,不走会气死的。她从小习舞,这要源于她的母妃,总觉得姑娘家家习舞会让身体轻盈挺拔。可能有一定的天赋,练的久了,有了造诣,就为她请各种舞的师傅指点教授,可是朝歌并没有多大兴致,久而久之就放下了。再说她一个郡主,跳给谁看
长安城中大户人家闺阁少女大都习舞,但只学皮毛,练练基本功,让身形曼妙轻盈而已,毕竟在诸多名门夫人眼中,歌舞上不了台面,那是舞坊等地轻贱女子才会练得。远不如练笔娟秀的小楷或绣副佳作更让人歆羡称道。
“我觉得比起歌舞,美食更令我好奇,也不知他们吃什么。”施姑娘在一旁轻声插进话来。
“我也是!”六公主李毓熙一边净着面,一边停下说道。
“也算我一个。”世琳着急的答道,这种美事怎么能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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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绱楞在当场,她没听错吧神情迷茫的眨巴着乌亮的水眸,粉嫩的樱唇微微张着,嫣红的两朵云慢慢爬上婴儿肥的小脸,小心口扑通扑通跳的有些欢实。
他。。。这,是几个意思呢难道是愧疚,因为昨日可是他都给她草镯了呀!小脸失落与淡淡的喜悦轮番交替,短短时间里,变了不知几次脸了。对面人精的小太监也有些瞧不懂了,公主殿下这是欢欣还是不悦呐
朝歌此时出来,探身看向这里,一眼瞧见这马儿,笑着走来说道:“呀!这是谁送的,还是匹马驹。”虽身形还矮小,却也能瞧出头细颈高,四肢修长,步伐轻盈。定是小皇叔李乾成送的,朝歌不用细想也能猜出来。才送了狐狸,又来了马驹,不知道的还以为桦绱这是动物园呐。
“回郡主,是顾公子。”小太监一旁回道,因多出的人儿,马儿来回度着步子,眼睛里有提防之意。
朝歌吃惊地瞪圆一双迷人的清秀黑眸,眸中星光璀璨,满是惊诧。顾公子朝歌想了一瞬,急忙问道:“等等,哪个顾公子”
“顾太傅家的小顾公子。”小太监长的很是喜相,回话时笑眯眯的,瞧着性子和气得很。
朝歌吃惊不已,满是疑问的看着桦绱嫣红的小脸,看的桦绱不大好意思,却故作镇定的看着马儿,伸出小爪子想摸一摸它的脸,可是马儿并不配合,左右躲闪,矜持高傲的很。桦绱忽然发现马鬃凌乱不堪,明显疲惫,不如昨日神气,有些狼狈,傲气受挫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它这是怎么了”
小太监笑着给他捋了捋凌乱的马鬃,回道:“不碍事,顾公子将它驯服,自是要费些力气。”当然不论是人还是马。
“驯服”桦绱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马儿你要驯服了它,它才会认你这个主人。”朝歌给桦绱解惑,解释道。小郡主一双魅惑的眼眸别有深意的看着桦绱,这不光给送了马,还帮着驯服了,嗯——这事怎么就觉得有些不正常呢!这要是李乾成她不奇怪,可是顾公子,他什么时候与桦绱这般相熟了,不曾听她说起过。又想起顾公子的气度容止,如此翩翩少年,倒是看看都会令人心动的,她就不信桦绱不动心!
“可我先前骑得那几匹也不需要驯服啊”桦绱抿嘴不去看朝歌,脸上努力做到淡然。
“那些是早已驯养过后的,况且给你骑得定是性格温顺的马儿。但这匹马性格一看就烈,不驯服怎么会听你的。好在顾公子训好了,要不它能让你骑”朝歌看出桦绱的不好意思,此时不着急问,反正她又跑不了,谁叫她的大帐在她的旁边呐,慢慢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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