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墨斐华倾

    “那,它怎么能与我亲近些”桦绱见这马儿老躲着自己,她一伸手,它就躲,扭着身子,‘抵死不从’!桦绱颇为无奈。

    “这就得靠你自己啦,毕竟——顾公子都帮你驯服了。”朝歌看着桦绱幽幽说道。

    桦绱歪着头为难得想着,明眸清澈明亮,透着灵气,机灵的转着想着办法。有了,提着裙裾转身回大帐,不一会出来,笑的自信,颇为得意的挑了下小弓眉,那双瑞凤眼中闪现狡黠的目光。走到‘雪白’面前站定,嗖然伸臂摊开手掌在它面前,吓的马儿瞪大眼睛一激灵停住,嗅了嗅后傲气的一昂头,骄傲的不为所动,朝歌好奇的伸头看了眼,是糖果啊!瞧着马儿是不大喜欢,这招看样不行,在后面轻笑出声,都要为这匹马鼓鼓掌,称赞句,有骨气!

    桦绱不气馁将背着的另一只手也伸到马脸面前,摊开后一大把五彩糖果,幽幽果香随着秋风徐徐吹散开来。那马幽幽回头,犹豫着要不要上前,仔细的盯着一会儿,还是上前轻轻嗅了嗅,慢慢伸出舌头舔了糖果一下,粉嫩的手心少了两块。桦绱笑得颇为欣慰得意,抬起另一只手抚了抚马的头顶,此时马儿顾不得仰头,吃的颇为欢实,桦绱冁然一笑说道:“真乖!雪白以后你就是我的坐骑了。”回应桦绱的是‘雪白’悠闲的将尾巴甩来甩去,欢快不已,一扫之前的颓废。

    朝歌在后面嘴角抽了抽,这




第三十三章 帘后,有人!
    寅时三刻,天还未亮,启明星在遥远的空中依然璀璨夺目。昨晚的彻夜狂欢子时才结束,让人们透支了体力。现下正是沉睡之时,还未见有人此时晨起。

    桦绱帐中,兰芗与乳娘给桦绱穿戴好衣衫,梳好发髻,带上嵌宝石花形金钿后,轻唤闭目魂游的小主子:“殿下,殿下。。。醒一醒。”

    桦绱一番痛苦的挣扎,总算挣开水肿的眼睑,从铜镜中看到同样水肿着的兰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忍不住说道:“兰芗你的眼皮,真胖!”笑得小婢女气鼓了脸颊,幽怨的瞪着她。桦绱止了笑,饮了盏很薄的小米粥,她从小脾胃虚弱,一吃不易消化的食物或夜间着凉腹部等,便乳食积滞、呕吐不止。请太医号脉后,叮嘱常饮小米粥可健脾消食、补虚养身,所以她每日清晨都会饮一杯。桦绱不喜粘稠从不喝米,还专门找了个水壶终日炖煮,正好不大吃茶,将米汤当水喝,喝了几年后,肠胃没再不舒服,食量也跟着大增。

    将绘宝象花珐琅彩六瓣小汤碗放下,在乳娘的催促下,一鼓作气起身接过猩红色水貂披风披在身上,翻起帽子兜头罩上。乳娘一旁疾呼,莫要将发髻弄乱,桦绱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不干事的。便弯身出了大帐,被迎面扑来的清晨寒气冻得一哆嗦,跺了下脚,急忙拢了拢披风暗语了句好冷,便领着小城子往她帐后方行去。

    桦绱一拐弯看到远处挂着图腾的圆形大帐,这边各皇嗣、后妃、官眷等大帐外皆有家族标识、姓氏,帐顶挂着彩旗,彩旗颜色代表品阶,如此来做划分。那远处有顶大帐颇为宽敞,一打眼看过去,周围一时竟找不着与之相当大小的。这大帐与旁边几个帐子围帘上皆绘着红色四爪蟒,在祥云中盘成一团,显然归属一人。

    桦绱刚要前行却突然想到什么,嗖的蹲下身,避开大帐前站岗侍卫的目光,快速躲到临近的帐子后。倒是将揣着手低头紧跟在她身后的小城子吓了一跳,本来半眯着眼与周公做最后诀别,忽觉前方异动,小主子身形一闪,脑子还未想明白,身躯早就机警的做出反应。也机灵的蹲下,学着鸭子步飞速冲到主子身后,伸着脖子看了前方一圈,未见异样。满脸诧异的轻声问道:“殿下,出什么事了”莫不是——刺客!桦



33——2
    小城子周身寻看,发现殿下脚边一块前臂长短的小木棍,拾起后猫着腰悄默声的绕过圆形帐子。走到冻的哆嗦的小太监身后,循着机会一手捂住其口鼻,用才捡到的木棍抵着他后腰,附耳咬着牙槽狠声威胁道:“想活命,就闭嘴!”他二人站到一起,小城子足足高出那小太监半个头身位,瞧着挺轻松的便将小太监拖拽转过身背对着桦绱那方,正好方便桦绱行动。

    小太监有没有被吓住桦绱是不知道,不过她是惊得不轻。感情平日少根筋总被兰芗欺负的小城子,不对是城公公,原来是如此深藏不露的高人。做起刺客都游刃有余,颇有架势,果真她身边的都是人才。这要不是她身边的宫侍,都怀疑是不是真遇上了刺客。果真比平日玩的扮家家酒有趣多了,桦绱玩心大起,黑夜里无声笑迷了眼。被自己逗乐,这是在干嘛

    要是被母妃她们知晓,少不了要笑骂一番,大半夜不就寝,二人跑到这里犯傻劲,还玩的不亦乐乎,都快忘了正事。桦绱敛了笑,刚要绕过,突然听到账里传出极小声:“先去看看。”不仔细听还听不到,只因四周寂静无声,桦绱又恰巧弯身走到门帘边才听到。

    桦绱保持不动停在那里,脸上一阵懵,脑中仔细回想辨识,那声音。。。怎么听着像父王!

    可是父王为什么会在这个偏僻帐篷中,这个时辰不应该宿在大帐吗不过皇爷爷将此次秋狝狩猎大会交由父王全权负责,自是要忙碌劳累一番的。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这么早来找父王的缘由。白日里她找不到父王,猎场不论大小什么事都要父王过目许可才会进行,偏偏回纥可汗一行此时前来,令父王越加繁忙,无暇顾及其它。

    桦绱拽起门帘,刚要推开里面木门,一人着正红圆领胸前绣着四爪蟒的铭袍出大帐。此人一抬头,桦绱惊诧的喊道:“父王——”



第三十四章 设宴
    1

    桦绱一看要训斥责罚他们,双手拽着父王的锦袖说道:“父王,您不要怪他们,是我故意躲着,绕了个弯,走的小侧门,不怨他们的。”桦绱求情道。哎,早知道就直接过来就好,玩什么惊喜游戏,还与小城子来了场角色扮演,凭空多了这么多事端。惊喜没做出来,倒是将父王吓了大跳,挨了训,现在侍卫也跟着她遭殃,果真出门要看黄历的,不假啊!又瞧看了眼四周,除了这两个侍卫,竟没再看到其他人。平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未来储君的身边向来戒备森严,守卫、防备一直做得很到位的说,今日难得的散漫,人员缺少,故又说道:“再说今日值守侍卫怎么这么少啊”

    “不许给他们求情!”太子皱眉打断她的话,不用她说完就知道想干嘛。

    “父王,本来就是想叫您一起与母妃用个早膳,结果让一群人跟着受训,早知这样,我就不来了,这不是让我做恶人嘛。不是父王说,君要有博爱之心爱戴臣民,是你教我的,我自然不想有人因我受累。”桦绱一脸认真正经的回答道。

    “你这鬼丫头,还知道拿话堵我。昨日宴会进行到太晚,孤便命他们都去休息了。”又对那俩惶惶不安的侍卫沉声说道:“有公主求情,你二人得罚先记着吧!”罢了罢了,转身进帐,抓紧时间换身袍服,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处理。再论下去,什么都别干了。

    桦绱跟在身后,俩侍卫忙谢恩,她边走边说了句免礼也进了帐子,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么少的人,万一有刺客进来怎么办”热,大帐烧着青铜炉子,温度高,桦绱穿得多,一把拽下帽子,解开斗篷上的丝带,刚刚就觉得有些热,一早与小城子上演了一出大戏,玩得不亦乐乎,早就出了汗水,只是太医说过,切记出汗后见风才忍到现在,小城子赶眼神的上前接过斗篷门边站着听话。

    四个婢女、宫侍掀帘进来,端着洗漱用具和清茶。两位宫侍进屏风后服侍太子更换铭袍、幞头。太子平行伸直手臂,宫侍服侍脱下衣袍,太子继续道:“猎场四周守卫并没减少,外围三层守卫,只是孤这几个帐子而已。刺客刺客防得住,就是没防住你这鬼丫头而已!”

    桦绱吐了下小粉舌,做了个鬼脸,提着裙裾向大帐东边内侧,摆放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后方走去。一屁股坐在搭着狼皮的官帽椅上,想象着群臣前来回禀事情的感觉,很是新鲜。又执起狼毫蘸墨提笔在空白宣纸上写了个‘准’字,徒然,想起什么问道:“父王,你换熏香了吗”闻着有股淡淡的香气,说不上来的味道,倒是挺特别的。不太像一般脂粉香气,但也不似男子熏香,父王不是一直用龙涎香嘛又随意写写画画很是忙碌的样子。

    太子殿下穿戴完毕,一手拽了下内衫袖口,听了桦绱的话动作一顿,眼中一扫而过的异样,又继续整理了下腰封,出来说道:“嗯,换了个香囊,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味道挺特别。”对上前来倒茶的宫女姐姐摆了摆手,她不



34——2
    一群宫女帐外侍奉,太子妃给太子与桦绱各盛了一小碗皮蛋瘦肉粥,他父女两个口味相同都不喜欢甜粥。桦绱就着香丁茄子酱菜和葱香小酥饼吃的欢实,不知是不是因为正长身体的时候,最近总是胃口大开,吃什么都香。太子给桦绱夹了菜,问桦绱怎么这么能吃,桦绱扬着塞得鼓鼓的腮帮皱眉回道:“放心吧父王,吃不垮你的。”那小模样把太子逗笑了,父女俩你一句我一句边吃边开心的聊着,一时气氛十分欢快温馨。

    太子妃抿了两口粥放下小汤勺,看着太子神色问道:“殿下,大前日余儿坠马了,好在无碍。多亏顾家小郎君的舍身相救,才让余儿毫发无伤。臣妾觉得理应答谢小公子的救命之恩,且那日在医帐碰巧见到顾夫人,也已经说了。臣妾想,想在东宫设宴,不知殿下意如何。”

    太子眼睑低垂正夹着菜,听到这抬眸停下筷子问道:“是顾太傅家的公子”

    “正是,臣妾见过的,是个风华出众的少年。”想想那出挑的气度、容止与江家小公子并行站一起,都是不可多得的少年郎。太子妃给桦绱夹着菜,这丫头近来食量大增,以前没见这么能吃,也不长肉。今年就看到她身量蹿高不少,都长了个子。

    “嗯,你看着办吧!邀顾夫人和他家儿女参宴,孤就不参加了。备份厚礼给顾家小郎君。”太子端起彩绘瓷碗,快速扒拉了两口粥,便取巾帕试了嘴角,起身说道:“你们慢慢用,孤有事先走。”太子妃跟着送出帐外,早有小太监一旁等候,说是礼部侍郎有急事回奏,一行人匆匆离去。

    太子走后,桦绱吃完小酥饼用花茶水漱了口,起身也要离开,太子妃问道:“才用了早膳,急着去哪”

    “母妃,我才得了匹小马驹,我要去看看。”桦绱腆着明媚的笑脸,昨日才得了心爱之物,这新鲜劲还没过呢,不得天天去看几眼才放心。

    “马驹你八皇叔给你的。”太子妃拉着桦绱的手拖住她,问了句。

    “不是,母妃你别问了,我要走了。”桦绱急着起身,又不想跟母妃说顾公子给她换的小黑马。女孩子嘛,这个年龄都有小秘密了,哪能事事报备,还能不能有点**了。

    “你才摔下马,怎么不长记性。姑娘家家,少碰那些激烈的活动,别让我跟着你担心,你看看之凝,你就不能学学,多娴静大气。没事做做女红,过了年我得给你找个师傅好好将绣工水平提提才是正经。”太子妃娘娘将桦绱摁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始了念叨。

    桦绱噘着嘴,不开心都写脸上,小声的反驳道:“之凝才不喜欢做女工,她喜欢读书和写意画,母妃你被她骗了。”

    双手背在身后接着说道:“来猎场不骑射,谈什么女红那三十五位闺秀还猎了三百只猎物,连皇爷爷都夸她们‘巾帼不让须眉’呢,要是皇爷爷做女工我就做!”挂着婴儿肥的小粉脸上满是不乐意,她最讨厌做女工了,还要专门给她请个师傅,那日子怎么过呀。

    太子妃看着桦绱,这小嘴怼起话来也是真气人:“你!这孩子口无遮拦!走走走,去看你的马驹去,别在这气我。”

    &nbs



第三十五章 与君一同赏秋色
    1

    桦绱去马棚看了眼好吃好喝过的惬意的雪白,小家伙没心没肺的见了她也没多热切,倒是对小太监托盘中的梨念念不忘。桦绱命小城子将带的一瓶黑茶给了主薄大人,此茶为贡品,主薄大人倒是很识货,一眼识出‘渠江薄片’,作揖谢恩。

    回来的路上前方百米处的过道,乌泱泱一群身着窄袖劲装武服少年,身姿挺拔,意气风发,远远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那其中着墨黑袍左胸前绣金色宝相花的少年,气质清贵,身姿挺拔,墨发高束发顶,露出饱满的额头,英气俊朗。不知听到什么,扬起嘴角,侧颜也是如此帅气。是——他。桦绱停下脚步,被诸多帐篷挡住视线,那道身影一闪而过。

    不由自主的跟着那道清俊身影前行,向刚刚他们离开的方位走去,越往前走声音越吵杂,远远地看着他们一行昂首阔步路过主看台,穿过各赛场,青春的感染力遮也遮不住。而桦绱总能一眼就看到他,肩宽腿长将武服衬得更加挺拔。因着黑袍,清雅中透着帅气,他总散发着一股特别的气质,令人难以忽视,自带引力。

    随着行走锦袍翻飞,他突然侧首看着一旁低头前行的队友,不知是哪家公子,桦绱从背影没认出。俩人不知在言语什么,旁边射箭场人声鼎沸,正在进行官吏组射箭比赛。桦绱与他相隔十多米的距离,根本就听不清,只看到他抬起左手,将手上的护腕摘下,递给旁边的公子。而他手腕间只用黑色布条束着袖口,武服袖口太宽活动时多有不便,会带上彩锦绣制的同色护腕来固定收拢,方便活动。

    他背着手,手中抓着乌鞭,鞭子系着暗红色吊穗,随着走动轻轻摇晃,抬头仰望天空。秋日的天空湛蓝秀美,远处大片蓬松的白云慢慢飘来,苍鹰平直翅膀划过天空,不知它的视野下,辽阔的大地,金黄的山林是不是也这般壮美。这几日天公作美,晴朗无雨,比赛进行的十分顺利,不会因秋雨中断比赛,赛场也无泥泞。

    桦绱从来没有像这样跟在一个人身后,只是一起默默前行,不知他看到的风景是不是与她一样。蓝天白云,秋风拂面,风带着凉意吹散四周的喧闹,周身变得寂静,仿佛只余他二人,心境如此平静无澜,他无论何时好像都是这么从容淡定,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睿智冷静。

    不知不觉走到赛场,桦绱突然觉得这条路变短了。只见主事大人与裁判侍从瞧见他们一行进入赛场,过去与他们核对身份,检查马具。桦绱收回目光,旁边小城子问道:“主子,找谁呐奴才给您打听打听。”说完引领而望的将赛场粗略看了个遍自顾说道:“奴才看了,没八皇子。倒是有小郡主、施家姑娘她们在那。”用手指了指方位。

    “不用,我在这看看就好。”桦绱淡淡的说道,乌亮的墨眸紧盯着一个方位,那里有她好奇的少年。各赛场四周皆围着不少观赛人员,今日已经是狩猎第五天,各项重要比赛皆进入半决赛或决赛阶段,决赛会在主场比试。届时天家携各王公



35——2
    回纥参赛比武的是有号称第一勇士头衔的某将军,这还是听母妃旁边的回纥王妃说的,王妃富态圆润的脸上扬着骄傲与自信,好像比赛志在必得了一样。

    她两个小丫头听着自是不服气的,可当那将军一入场,全场只听阵阵抽气声。不由得疑问这是人还是熊实在太魁梧巨大了些。身高六尺有余,那胳膊得有桦绱腰那么粗,腹宽如同青铜鼎,长得凶神恶煞,前胸后背绘着不知名的图腾。桦绱仅看着他腿都有些软了,也不知是哪位将军出战,这真是个艰巨的挑战。

    皇爷爷斜靠在龙榻上,突然抬眸看着前方轻笑,众人循着天家目光转头。一身姿矫健、高大挺拔的男子着黑衣锦袍出现在舞台入口。手戴皮革手套,足蹬墨色长靴,全身黑色包裹,几欲融入黑夜。那张脸上覆着黑色面具,面具画着可怖纹样,没错,是黑羽卫的人!

    桦绱疑问的轻声问道同样专注看着台上的朝歌:“你说他,能赢吗”

    朝歌并没立刻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过了会转头说道:“能。”

    桦绱刚要问她怎么知晓的,说的如此肯定,毕竟比都没比呢。裁判已经吹哨,比试开始。

    黑羽卫静静立在那里,未动分毫,腰杆挺拔如擎天树,屹立不动。回纥将军紧盯他,像巨熊般忽然急速朝黑羽卫扑来,场中有胆小女子吓得失声尖叫,与他庞大的身形相比,并不显得笨重,动作相当快速。黑羽卫依然未动,像在那里扎根般。莫不是被吓愣了,有的人不忍直观,微微垂下眼睑。黑羽卫与那将军铁拳还有一指距离的时候,轻点脚尖,如同鬼魅般瞬间移到回纥将军身后站定。真的是眨眼功夫,快的恍了个神。如此几次,黑羽卫依然气定神闲,虽看不到神情但也不难想象。

    回纥可汗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扬声高喊了句:“只躲不战,比的没劲。”

    话刚说完,只瞧见黑影急速向前飞身跃起,还没瞧清如何出手,回纥将军仰面倒地,重重摔在武台中央,倒地未起。场边侍从、太医急忙上前诊治,好在并无性命之忧。是打在咽喉与胸口,有好大一片淤血。因出手太快根本无法设防,而此将军胸口四条肋骨骨折也是后来才听说的。

    黑羽卫在太医上台那刻,对明皇拱手作揖,转身从容离开,消失于夜色之中。

    那黑羽卫像是打脸一般骤然出手,让回纥可汗有些下不来台阶,脸色悻悻,不过倒没失了气度,回道:“在陛下与诸位皇亲们面前献丑了,输得心服口服。”

    明皇爽朗一笑,扬起酒杯说道:“一场比试,不过是切磋武艺,大家瞧着乐呵乐呵。”与回纥可汗将杯中酒一仰而尽,宴会又恢复气氛,轻松热闹。
1...1011121314...4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