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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求生手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过的沙
    另外两股势力强大的贼帅里,杨恪的地盘在上党靠近河东这一带的山中,离开沾县有些距离,故而只调动了一千三百人来助阵。奇案缉凶

    至于张坦叔侄的地盘在太原、雁门诸地,离开沾县更为遥远,便以来不及调度为由没有发兵助阵,只带着随扈的二百贼人来观战。

    余下各个小山头见自己一方兵强马壮,显然可以轻松搞定,也乌糟糟地带了些亲信前来助阵,好混点战利品,这些人数加起来也有两千之数。

    所有人等加起来后,此次伏击战的人数竟然达到了一万一千多人,足以显得对此战的重视。

    这些兵马里,张燕自然最为信任自己的部属,其次便是杨恪的一千多人,至于各个小山头的部众战力难以保证。

    所以张燕在兵力分配的时候也很有针对,在敌人最有可能通过的沾山西侧峡谷布置人手最多,另外两条路布置人手略少。

    中路由张燕亲自率领,主力是新练的四千步卒,加上张坦叔侄的两百扈从。

    西路由杨恪率领他的一千三百人为主,加上张燕新练的一千贼兵。

    东路则有杜长率领新练的两千贼兵。

    张燕的一千骑兵一分为三,各自调派在三条路上相互呼应。

    而和各山头贼帅的亲信们也多半有马代步,张燕把他们也均匀地分配在三条路上,他们将不作为设伏的主力,只是在追击呼应的时候跟在张燕所部骑兵后边。

    此刻,在峡谷上方,一个视野绝佳的所在,张燕父子、张坦叔侄还有几个山贼渠帅都在此处观望。

    他们散出去的探子已经得知目标在今午间已经出了涅县,进入了沾县境内,若是目标要到沾县城中休歇,那应当在黄昏时候经过六马谷,正是伏击的好时辰。

    张燕与张坦二人素来矛盾不所以没什么话好说,不过张方与张临两个小字辈关系倒还不错,凑在一起有说有笑地打发法时间。

    太阳渐渐西去,各人越等越是心焦的时候,突然从山谷西南端入口想起了一阵蹄声。

    山腰上的诸人都是一凛,全都往谷口看去,就连张方与张临二人都停下了话头。

    张方虽然从小被张燕悉心培养,颇有早慧之相,但毕竟年纪还轻,第一次参与这种规模的行动,比起旁人来都要紧张。

    从他们所在的位置还看不到谷口方向,张方就问道:“大人,可是官兵进谷了”

    张燕久经阵仗,此刻虽然内心也小有紧张,但外表看上去却淡定得很,仔细听了听蹄声后答道:“蹄声零落,不是官军大部队,或是前哨,或是我等派去的探子。”

    果不其然,那蹄声随之一转,从一条隐蔽的小道上了山腰,来者正是派去的探子,此刻匆匆前来报道:“将军,那官军在离此地三十里外的榆前亭停了下来,看上去没有继续前行的打算。”

    张燕眉头轻皱,问道:“彼辈是何时停下的”

    探子答道:“未时刚过就停下了,小的们一开始以为他们停下给马饮下水,不料左等右等都不见动静,这才回来禀报。”

    张燕闻言眉头皱得愈加深了,喃喃道:“这么早就歇下了却是奇怪!”

    一旁的贼帅们却起哄道:“定是来人受不了赶路的苦处,股被颠疼了,走不了了,哈哈哈!”

    “对!彼辈好逸恶劳,哪像我等在野外等了他们许久。”

    更有人怂恿道:“将军,他们既然不来,不若我们主动杀过去”

    “对!杀过去,顺便把那榆前亭一起给端了干脆!”

    张燕被他们吵得有些烦,挥挥手道:“莫要心急,容我三思。”

    一旁的张坦眯着小眼睛看着面前的形,不咸不淡地说道:“莫非来人察觉出了些什么”

    张燕思忖片刻道:“也说不清,或许有之,或许无之。”

    正当张燕犹豫不决的时候,峡谷入口处又传来了一阵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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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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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响,又有一行人自西南方向进入了峡谷之间。

    山腰上的众贼帅面面相觑,不是说目标休歇下了么难道这就来了

    只有几个经验老道的贼帅从蹄声里听出些门道,虽然这蹄声要比方才来报信之人密集得多,但绝对不是大股人马,撑死了十几二十骑罢了。

    待到来者进入贼人们的视野后,果然看见只有十来骑,马比人还多一些,分作了前后两团,一边走还一边朝四周张望,显得十分警觉。

    站在张燕前的一个小头目小声道:“将军,是官军的前哨骑兵,要不要号令兄弟们拿下他们”

    小头目一边说一边还紧张地提着弓搭着一支鸣镝,只消张燕下令动手他便马上发出响箭,号召埋伏的人动手。

    一众贼帅们纷纷摩拳擦掌,拎起武器准备发一声喊就冲将下去厮杀一场。

    不料张燕十分严肃地把手一抬,用十分低沉的声音说道:“莫要轻举妄动,全都给我噤声”

    众贼帅慑服于张燕的威严,自然不敢轻动,只得目送了这十余骑大摇大摆通过狭长的山谷,往沾县县城方向而去。

    待人跑远了,一个比较心急的贼帅就唤道:“好不容易等来了人,为何不尽数杀了”

    有人附和道:“对啊对啊为何放他们过去。”

    张燕冷冷地扫了一眼这些有勇无谋的家伙,肃声道:“本将花费偌大力气,埋伏下上万兵马,只为了截杀这十余个哨骑汝等没带脑袋出门若是打草惊蛇,彼辈后边大队人马改换道路,你再找什么地方去埋伏”

    被张燕冷冷盯着,很多人便住了嘴,但仍有一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犹自鼓噪道:“被发现了也就发现了,正好乘势杀去榆前亭把那些官兵尽数灭了,总好过在此处喝凉风。”

    张燕冷哼一声,盯着这个说话的贼帅道:“马面,你是不是长进了就凭你这点本事就敢大言不惭指手画脚”

    “你这回带来了多少人五十个八十个里边有多少人夜里能走路不摔跤的”

    “眼下天快要黑了,你现在能走三十里路去攻打榆前亭走不走的到暂且不提,便是走到了你能攻得进去若被他们得了讯息跑了,你能追得上么”

    张燕一顿训斥下来,那个唤作马面的贼帅也慌了神,连忙抽了自己一嘴巴子道:“将军,兄弟一时心急,说错了话,莫怪莫怪”

    其他人也劝道:“对,马面兄弟只是急于杀敌,急躁了些,没有别的意思。”

    张燕见重新树立了自己的权威,方才道:“我也不是要责怪你,要知道彼辈既然遣了前哨游骑到此地打探,说明虽有警戒之心,但多半还是走这条道,我等只需严守此地候着人来便可,总好过夜间奔袭徒增伤亡。”

    这时候那些贼帅们又如墙头草一般倒过来说道:“对,咱就来一个守株待兔,不怕他不过来。”

    “将军说得有理,儿郎们走夜路都不太行,夜战能免则免。”

    只有张坦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道张燕这厮好大的威风,不知道谁要摆给谁看。

    张方道:“大人说得有理,若是截杀了彼辈前哨游骑,彼辈定不敢再打此处通过,我等的埋伏就白费了。若是彼辈前哨游骑安然折返回报,将此处安全无事的消息带回去,彼辈定不疑有他。”

    这时候先前那被骂了一通的马面连忙附和道:“还是少将军说得在理,我老马怎就没想到呢”

    众人又在山腰间等了一会儿,只见方才穿过山谷的那队游骑果然折返了回来,又从西南端的出口出了山谷。

    一众贼帅头目们见状连忙大拍张燕父子的马,称将军与少将军果然英明,将敌人的行迹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张燕却留了份心眼,他发觉这队游骑的人数比方才来时少了一些,来时有十三四骑,回程时却只余下七八骑。

    张燕不敢大意,连忙遣人去联络隐藏在沾县城中的暗子打探消息,得知是有两三人住进了县城的邮驿里,还宣称常山张功曹明要路过此间,让邮驿留出上好的精舍招待,然后又有两三人出了沾县继续往北去了上艾。

    至此,张燕才确信无疑,这伙人果然是常山国中官吏,且真个要从此间通过。

    虽然张燕隐隐间觉得这么多人护卫一个功曹有点小题大做,但他也没想太多,只觉得把这行人一网打尽就好。

    当天晚上,张燕安排众伏兵露宿山间,为了安抚贼兵们的绪,很是花费了些代价弄了点食犒赏,言明官兵便会打此处通过,大家大干一场。

    同时,考虑到官兵的骑兵众多,可能会突破拦截逃逸出去,在儿子张方和几个狗头军师的建议下,张燕把分去两边的数百本部骑兵尽数调了回来,至于东西两路的步卒和各山寨一些杂骑则按兵不动以防万一。

    安排妥当之后,张燕犹有些惴惴不安,不过他再次检查了一遍诸般布置无误,才安慰自己道:“这行人撑死了一千,自家三条路上都各安排了至少两千多人,尤其是六马谷处更是重兵云集,当出不了大错吧”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处于上党郡境内涅县与沾县的榆前亭外的一片驻营地就喧闹了起来。

    在一声清脆的锣声中,所有扈从士卒都掀开被子,醒了醒神后就钻出了帐篷活动手脚。

    至于要不要穿衣服,那当然是不用的,士卒们都提前得了知会,全部和衣而卧,武器放在最趁手的位置,随时应对可能遭到的夜袭。

    兼任伙兵的士卒连忙把昨天留下的火堆全部烧旺了,然后架上铁釜,依次倒入清水、粟米、切碎的菘菜和末,再适量调入盐巴、花椒等物。

    两刻钟之后,铁釜里冒出香浓的气息,一大锅腾腾的臛粥就做好了。

    此时在各级将吏的指挥下,士卒们放下手中的活,以伯、队、什、伍为单位,端着木椀和木匕,有序地排在各屯的灶前领取餐食。

    由于粥里的各种主料、配料都放得极多,一点都不稀拉,若是筷子插上去绝对倒不下来,士卒们吃得都十分满意,营内的绪十分欢乐。

    驻营地闹出如此大的动静,邻近的亭舍中人以及潜伏于暗处的一些鬼鬼祟祟人物自然注意到了。

    亭长与亭卒们睡眼惺忪地出亭舍门张望,看到昨天下午来到亭舍外并驻扎下来的这伙人物正在吃早饭。

    昨天下午这伙人前来时,榆前亭长也有些小紧张地去询问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不过这伙人提供的验传显示是常山来的张功曹,以及他属下的一众扈从。

    榆前亭长也有些纳闷,一个邻郡的功曹出个门需要带数百扈从,且还各个刀弓俱全,骑得良马,浑彪悍之气

    不过榆前亭长却没那个闲心管闲事,来者虽然看上去很不好惹,但还算和气,更拒绝了他邀请入住亭舍的请求,只是自己在亭前空地上打帐篷休歇。

    常山人虽然拒绝了他的招待,不过还是让他帮了个小忙,便是去邻近的乡里买些羊、鸡、菜蔬。

    亭长一开始还担心这伙人要吃霸王餐,不过没想到的是他们提前给了钱,还给得十分宽裕。

    亭长收了钱去乡里逛了一圈,牵回了三头羊,七八只鸡,和一些今刚长出来的菘菜、葵菜,常山人给的钱还多下了不少。

    回来交割货物的时候,常山人根本就没过问多下的钱款,还十分豪气地给亭里留下了一只鸡当报酬,让亭里人都喜出望外,整个亭舍里的人美美地吃了一顿鸡汤,都大呼常山人够爽快。

    眼下亭卒们远远闻到臛粥的香气,又心生馋念来,便怂恿着亭长前去问问还要不要帮忙。

    亭长受不住怂恿,凑到营盘前近乎,昨那个与他打招呼的大嗓门军将见了便招招手说道:“亭长,用朝食了没要不要来一起吃一点儿”

    亭长嘴里说道:“这不好吧”

    脸上却是一脸谄笑,眼睛直盯着那几口大铁釜瞧。

    大嗓门军将道:“无妨无妨,你们各自拿椀来,和兄弟们一般排在队伍后。”

    亭长朝军将一个抱拳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亭舍门口那些个亭卒早就竖起耳朵听着,连忙欢呼着拿起碗筷冲了过来。

    亭卒们一边排队,一边还稀罕地议论道:“这常山来的客人就是与众不同,吃个饭都得规规矩矩排队,不像其他地方的兵吃个饭都一团糟像抢一般。”

    “是啊我可是看见先前和亭长说话那将官也是一块儿排队,吃得东西都一样,都不用吃小灶。”

    “这哪还用吃小灶昨天人人都有食吃,今天早上还有臛粥,咱家过节时的餐食也不过如此吧”

    “对啊对啊听说常山颜府君的兵都是百战老兵,待遇自然不同,要吃不好能打胜仗么”

    “你说这是讨逆将军的兵”

    “还用说嘛你看看人家那气度,人人骑得好马,刀弓俱全还有,我可是瞥见了人衣服下都着甲呢”

    亭长见亭卒们越说越离谱,便呵斥道:“都歇歇嘴,别一会儿没力气嚼食了。”

    好不容易排到了亭卒们,那打饭的伙兵好似特意照顾他们,给他们的椀里装了满满当当就差要溢出来。

    榆前亭众人满心欢喜地跑到边上吃了起来,那飘着油花放了重盐的臛对这些贫苦的亭卒来说无疑是难得的美味,各个边吃边赞。

    待他们吃完,先前那大嗓门军将又朝亭长招招手,亭长连忙凑了过去。

    那大嗓门军将把亭长带到了一处宽大的帐门里,里边坐着个相貌威武的贵人。

    那贵人开口问道:“敢问亭长,对这附近道路可熟悉”

    亭长道:“小人正是本地人氏,对附近道路最熟悉不过了,贵人要往哪儿去,我都能找到最近的道路。”

    贵人问道:“哦,从此处往沾县城去的道路中间,可有折向阏与聚的通路”

    亭长略一思忖便答道:“有,在前一个亭舍折向东南有一条乡间道路,可以转去阏与聚。”

    贵人问道:“那条道路好走么可能让大队人马通行”

    亭长道:“还行,我去年还走过一次,虽然路不太宽阔,但路况不差。”

    贵人道:“那亭长可愿为我等带一下路若是愿意的话,定有重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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