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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求生手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过的沙

    这话虽然是拒绝,但听在袁尚耳中也十分入耳,尊卑有序嘛,此间论尊贵谁人可与他袁显甫相提并论,便笑眯眯地道“既如此,快在我席侧给将军加个座。”

    颜良又婉拒道“此间众位贤达在座,在下怎敢僭越。”

    说完也不待袁尚回答,便走到田丰案前,躬身行礼道“许久不见元皓先生,在下正想向先生请益,不知可否与先生共榻”

    在田丰出狱后,好友沮授也与他说过那封建书的事情,告知最后是由逢纪、辛评等人一同联署,且都是颜良在其中穿针引线。

    当然,抽调其中部分内容替换之的事情,沮授也闭口不,以免田丰oao病发作,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田丰也不是完全不知好歹之人,虽然对沮授、颜良私下找逢纪等人联署有些不以为然,但还是承了二人的情。

    而就在十来天前,颜良刚刚进到邺城狱中探访,此刻颜良却说许久不见,田丰自己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便笑着说道“某听闻将军在南边大展身手,正也想好好讨教一番。”说着便往旁边靠了靠,让出了一个位置来。

    袁尚对颜良先前的态度比较满意,见他找到了座位,便也不再费心,迈步入了主座,吩咐开宴。

    堂堂袁三公子家的酒宴自然是顶级的,各种珍馐美酒依次传上,饮了几轮后,更有乐师奏乐舞姬起舞。

    一片歌舞升平的气氛下,好似大半个月前那场大战是全面获胜,而非是损失数万兵马的大败一般。

    在此等大规模的饮宴之上,自然不用谈什么正事,而袁尚拉颜良来饮宴本也就是在众臣面前做做样子,目的达到后便专心享乐不顾其他。

    颜良乐得如此,自与田丰低声叙话。

    “将军此番赴任常山,可有万全的把握”

    “先生德高望重,足以为在下之师,还是称在下之字吧。此番去常山,在下虽不敢称有十足的把握,但已然立于不败之地。”

    田丰素来自傲,先前称颜良为将军不过是二人并不太熟罢了,如今颜良把身段放得极低,田丰便也不再坚持,说道“噢立善且细之,如何立于不败之地。”

    颜良道“想那匪首张燕,虽号称有十万精兵,实则是乌合之众,茫昧乱民罢了。先前黑山贼在冀、并之地闹得沸沸扬扬,我冀州精兵一旦催逼,便只得遁入茫茫黑山中去。”

    “黑山山险水恶,本非宜居之所在,然则黑山贼众数十万,皆需衣需食,贼人只得四处劫掠,而劫掠亦不足以供数十万人所用。”

    “所以贼寇只得仰赖他人为其供养,在下到常山后,只消严加防备,断绝供养,则黑山贼众必乱,届时再行拉拢、安抚、分化打击之策,则贼寇可除也。”

    在田丰原先的印象中,颜良乃是纯粹的勇将武夫,若论心思谋略,可能还要弱于高览、张郃等将,刚才他问起常山之事,无非也是想引出话头指点一番,也好偿还了前度搭救的恩情,却不曾想颜良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让他十分讶异。

    田丰想了想后,问道“立善可是说有商贾给黑山贼资供粮草”

    颜良答道“正是,某已经查阅过各郡国上计的文册,近两年来贼寇劫掠案件已经比两年前减少了一半,而冀州境内良马、皮货、山货、草药等货物价格比两年前高了不少,虽然价高,但货物供给通畅,鲜少有断货之虞,显然并未受贼患的影响。”

    颜良这番话又震到了田丰,田丰没想到颜良居然有心去查看郡国上计文册,还能从劫掠案件数量与货物价格的蛛丝马迹上看出端倪。

    田丰却不晓得,这些都不是颜良自己去查阅的,他只是提出了个要求,反倒是让张斐、颜贮、毕轨、仲栋等人忙得要死。

    而且左司马张斐本就是常山人氏,对常山的情况也熟悉,与数据一同结合起来,半是分析半是猜测得出的结果。

    田丰收起小觑之心,略带敬意地道“原来立善胸中早有定计,我却是多心了。”

    颜良见自己装逼成功,也十分自得,他知道田丰有心帮忙,便说道“在下正有一事,还需仰赖先生才是。”

    “噢立善但,若是老夫力所能及之事,自当鼎力相助。”

    “先生亦知,常山乃是贼首张燕家乡,国中县乡多有亲附于黑山者,郡县难以控御,国中官吏更是奇缺。先前明公任命辛佐治为常山长史,然则府中、各县缺员却无法一一补足。明公特允我在河北之地甄选一些干才充实常山,若论州中何人能慧眼识俊彦,则非元皓先生莫属也。”

    通常而,常山国相只能任命府中掾属,且基本只可简拔本地人氏担任,无权任命国中各县长吏,但常山国匪患严重,许多地方官员缺员严重,久久不能补足。

    想要早些解决黑山贼,只有尽力充实常山国的力量,甄选人才便是其一。

    而这是袁大将军心情愉悦之下给颜良开的小小特例,也算是对颜良识相懂事的奖赏。

    颜良一顶高帽子给田丰扣上,田丰虽然不是那种喜好阿谀奉承的人,但也不免心中隐隐得意,答道“不过是岁数大了,看得多些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虽然田丰表示谦虚,但着实给颜良推荐了些逸才,让颜良觉得不虚此行。

    “清河崔琰崔季珪,精论语、韩诗,曾从大儒郑玄就学,又遍历青、徐、兖、豫郡县,建安初方才返回冀州。其人清忠高亮,雅识经远,胸怀仁义,刚正敢,先前亦劝止大将军南下,惜不能用,亦为人所忌。崔季珪对南下讨逆之事颇不以为然,然则心怀百姓,若立善能以常山百姓之事说之,或可以为臂助。”

    颜良听到这个名字就心头狂跳,心道妙啊,清河崔琰的名气可不是盖的,若是能有此人帮手,自己岂不轻松得多。

    颜良不记得崔琰如今担任何职,便问道“不知崔季珪如今担任何职”

    田丰道“崔季珪如今为骑都尉,所谏之不为大将军所用,近来托疾在家。”

    骑都尉虽然也叫都尉,但基本上是个挂名的虚衔,手下一个兵都没有,看来袁大将军对这个比较晚才来投附的崔琰也是高高供着,却并不重用。

    颜良说道“崔季珪之大名我亦久仰,不过却与其并无交道,还请先生代为美几句,我以为,可荐其领常山国治元氏。”11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211章 清河崔琰
    


    因为得了田丰的允诺,答应帮忙游说崔琰出任元氏县令,所以饮宴后的第二天,颜良早早出了门,去田丰家接上田丰,然后一同往崔琰的宅邸而去。八八读书,23o

    崔琰投附袁绍比较迟,大将军府附近的宅第早就没有空置的,所以只得赁了邺城东北角的居所。

    原本冀州的州治在常山国高邑县,但高邑哪里如邺城繁华,所以自从袁绍入主冀州后,就迁治邺城。

    邺城本就是名城大邑,在成为冀州治所后,更是几度修建,端的是一片繁华景象。

    城池的西北角处是各处官署和高官的居所,而东北角则住着诸多士族,大都是跑来邺城混个脸熟,以求上进的那一类。

    所以当颜良与田丰联袂经过时,有不少人上前问候,但大多数人的身份还太地位,颜良根本就不认得几个,反倒是田元皓时不时与某些人简短交谈一两句。

    颜良虽然不认识崔琰住在哪里,但田丰显然熟门熟路,引着他来到一处地段比较清静的宅邸前,刚想去应门,却听到有人唤道“可是田别驾当面”

    转头看去,却是两个文士,一者年龄较大约莫三十余,一者年龄较小约莫二十六七。

    颜良当然是一个都不认得,但身旁的田丰却笑道“原来是文理与稚让,汝等也是来寻崔季珪的么”

    较年长者答道“正是,我等听闻季珪抱恙在家,故而上门一探,却是正巧遇见别驾与颜府君。”

    颜良一脸懵逼,看来来人认得他,还知道他已经被任命为常山国相,可自己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田丰好似看出了颜良的疑惑,指着较年长者介绍道“此乃清河公孙方,字文理,昔年曾与崔季珪一同就学于郑康成。”

    颜良一听说是崔琰的同学,连忙笑著作揖道“原来是郑公高足,幸会幸会。”

    公孙方也作揖道“方久慕将军英名,昔日在城外看大军南下时就觉得将军身具不凡之姿,此番果然建下大功,令人景仰。”

    颜良对此等吹嘘只是笑笑,并不多,田丰又指着令一人介绍道“此乃清河张揖,自稚让,精通训诂之学,博涉先秦诸国文字,如今正在效仿尔雅,著广雅以传世。”

    颜良一听好嘛,这是大学问家啊,尔雅就相当于当今的新华字典,能效法尔雅著书的岂不是大大牛人,而且还会先秦文字,可不得了。

    颜良连忙上前躬身行礼,礼敬之意比之刚才对公孙方更甚三分,说道“原来是张君,久仰久仰。”

    张揖却被颜良如此郑重的举动给惊到了,慌忙回礼道“不敢当不敢当,别驾谬赞,揖只是胡编乱造罢了,当不得将军之礼。”

    “当得,当得,良一介粗人,最佩服的便是能著书立说的大才,如郑公,如张君,今日得见,喜不自胜。”

    田丰在一旁看着颜良与公孙方、张揖二人客套,却对颜良的看法又改变了几分,原先他以为颜良是个勇将,但在昨日发现颜良胸中自有韬略,今日又发现了颜良对于儒学之士十分恭谨,与寻常武将大不一样,再想想颜良好歹也是颜渊后人,心中倒也释然。

    几人寒暄过后,公孙方上前叩响门环,不多时大门打开一线,现出一张老仆的脸来,问道“是谁啊”

    公孙方说道“利伯,是我。八八读书,o”

    老仆看清来人后笑道“原来是公孙君子。”

    “季珪可在”

    “在在,正在后院舞剑。”

    “嘿还能舞剑,身体不错呢”

    公孙方一边打趣,一边躬身请田丰与颜良先行。

    老仆原本还待问来者何人,看到公孙方的态度后便闭上了嘴,公孙方乃是崔琰同学加同乡,能让公孙方如此恭敬的肯定是大人物,那还问个啥子。

    田丰与颜良也不客气,当先往宅中行去,将将要迈入后院时,就听到院中传来阵阵响声,仔细一听便知道是长剑的破空声。

    田丰与颜良不约而同地放缓脚步,来到院外的月门处朝里面窥看。

    只见院中空地上,一个三十余岁的清隽男子着一袭淡素青袍,持三尺青锋,正在院中剑走蛟龙。

    男子舞得很专注,一招一式俱都神完气足,时不时响起凌冽的破空声,颌下须髯与身上衣袂、袍带随风鼓动,尽显飘然出尘之态。

    这番场景让颜良很是意外,他看得出崔琰的剑术虽然不是那种专门用于军阵厮杀的剑术,一些招式为求姿势优美显得略有多余,但绝对是一套十分优秀的剑法,而且崔琰的剑术造诣绝对不低。

    正如同公孙方打趣的那般,崔季珪龙精虎猛的,哪里有半分身体抱恙的影子。

    待到崔琰一套剑法演练完毕,田丰、颜良等人才抚掌称赞道“好好剑术”

    崔琰这才发现院门口站着四个人,忙上前道“田别驾、颜将军、文理、稚让,不知诸君前来,琰失礼了。”

    田丰笑道“季珪好雅兴早就闻听季珪剑术超凡,今日一见果不为虚。”

    崔琰谦道“在颜将军面前,琰的微末剑术不值一晒。”

    颜良道“不然,不然,崔君的剑法挥洒自如,堪称一绝,而我等战阵之上所用的招式来来回回就那几下,可是粗陋得很了。”

    公孙方在一旁打趣道“难得颜将军在此,不若季珪与将军切磋切磋,也让我等好饱个眼福,如何”

    崔琰犹疑道“这不妥吧”

    颜良今天乃是来请人的,可不想玩什么比剑,正想出拒绝时,却听田丰说道“的确难得,不知季珪的剑法与立善的战阵招数有何异同。”

    颜良转头打量田丰,看见这老家伙笑眯眯的样子,显然是赞成他与崔琰比剑,虽然他不知田丰什么用意,但也顺着田丰的意思说道“既如此,便向崔君讨教几招。”

    崔琰少时尚武好击剑,直到二十来岁后才潜心书籍,但剑术一直没有放下,时常习练一番强身健体。

    前几年崔琰远赴青州求学,后来青州黄巾肆虐,食物短缺,郑玄关闭了学堂,返回冀州的道路被阻绝,崔琰便南下徐、兖、豫州等地游历,路上少不得用剑术防身,教训了好些个不长眼的蟊贼。

    因而崔琰对自己的剑术很有自信,如今有机会用名动中原的猛将交手较量,心里也是跃跃欲试,见颜良答应,便抱拳道“如此,还请将军指教。”

    颜良见崔琰的宝剑寒光凛凛非是凡品,便也不担心自己的百炼钢刀会伤到对方的兵器,笑着抽出随身的环刀对崔琰道“崔君请。”

    崔琰也不敢大意,手持宝剑向颜良虚虚实实地攻来,所用招式倒非是刚才舞剑一般花哨,竟也简练了不少,在保持洒脱姿态的情形下,威力更增三分。

    颜良叫了声好,手中环刀却不轻易出手,只是仗着步法灵便,小步调整自己的位置,每每让崔琰的招式差之毫厘。

    因为双方是真刀真剑较量,崔琰一开始还担心误伤对手,所以出剑大都不往要害处去,出剑的速度也没达到极致。

    但交手了一阵子后,颜良竟然只是靠步伐移动便让崔琰的招数尽皆落空,不由也激起了崔琰的好胜之心。

    崔琰喊道“将军且小心了。”说罢手中三尺青锋便挥洒得更率性,不再压着力量和速度,场上顿时响起了猎猎破空之声。

    当崔琰全力施为之后,颜良就不能如刚才那般轻松写意,手中的环刀也频频出手与崔琰的长剑交击,叮叮当当打得好不热闹。

    田丰与公孙方、张揖三人在旁边看得目不暇接,到得后来竟只见寒芒挥动,于二人具体的招式都看不太清。

    二人斗了许久,突然一声交击又接着一声刀剑摩擦的刺耳声,然后场中二人身形陡然分开,颜良率先抱拳道“崔君剑术高超,再斗下去徒耗力气,不若就此罢手如何”

    另一边崔琰胸口剧烈地起伏,努力平复了下气息后道“将军技艺精深,琰不能及也。”

    颜良笑道“哪里哪里,崔君的剑法也让我大开眼界,收获良多。”

    一旁三人都看不明白二人孰高孰下,但仅仅从颜良的气定神闲和崔琰的气息浮动来看,大约猜得出颜良略胜一筹。

    但实际与颜良交手的崔琰却知道,颜良完全是让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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