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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殊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云逐月
“娘娘。”身边跟随的嬷嬷,脸上露出一脸的为难之色。
“怎么?”
“这宫里别处都好打听,惟一慈宁宫那边,却是严防死守,咱们的人再怎么过去走动,愣是打听不出半点消息来,可见太后是何等手腕。”诺大个慈宁宫,侍候的下人不少,却是水泼不进一般,也是让人心惊。
皇后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头,随后叹了叹气:“咱们倒底进宫的时日尚短,待过多些日子,也就好了。”
“那这事?”
“就不必刻意去打听了。”皇后也是个利索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她不会这么做。
“奴婢觉得,倒是可以从静妃那边下手,她那宫里,侍候的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留下的也就是原本从府里带出来的,想走也没人肯收留的,前儿那林嬷嬷还求到娘娘跟前,倒是好下手!”
“你觉得可行,便去办吧,这样的小事,也不必刻意过问我,这静妃被皇上禁足,且还没个时限,皇上若是想不起她来,她这禁足便得一直禁下去了,至于太后……也不知是哪里招惹得太后不乐,都不肯理会她了。”说到这个,皇后脸上都不由泛起笑来。
这静妃娘娘,曾经多少人说她好命,从一个妾室扶正成为了国公夫人,一品夫人高高在上,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可惜这好命,也有到头的时候,只瞧瞧如今,怕是再没人说她好命了吧。
“娘娘万不可大意,这静妃威风了这么多年,又有两个儿子封了王爷,宫里还有太后这个嫡亲姑姑,不定什么时候服个软,皇上、太后就又重新看重起她来,倒底人家这身份上,说来也确实是皇上亏欠了。”
“这你可就想多了,如今我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呢,就算皇上、太后看重起她来,那也再越不过我去,有两个做王爷的儿子又如何,那燕慎瞧着也没多少能耐,至于另一个,就更不用说了。”倒不是她自负,而是这静妃,已是落成这般局面,想要翻身,可再没机会的。
“这倒也是,若是娘娘能尽快生下个孩子来,地位会越加稳固,最好是能生下个嫡皇子。”
“这宫里的女人,想生儿子的多了,那也得看有没有那个缘份。”皇后对此不以为然。
这话,身边侍候的人,却是有些不好接,女人嘛,都盼着能生孩子的,最好是儿子,可能不能生,还真是不好说。
“你们说说,太后找恪王妃,能是为了什么事?”这才是她好奇所在,明明往日都不怎么待见的人,这会儿却特意传召过去,显见是有事儿,至于是什么事儿,那就不得而知了。
她心里已是反复琢磨了数遍,仍是不得解,太后能有什么事找恪王妃呢?
“这,奴婢们也不知,太后喜静,就算是宫里正宴,各诰命进宫朝拜,太后也都不露面的,据说每日里吃斋念佛,倒是一片佛心。”
“每日里吃斋念佛吗?”皇后喃喃出声。
“皇后娘娘,丽美人求见。”正说着话,殿外宫人扬声禀报道。
丽美人,皇后不由挑了挑眉:“让她进来吧!”
“妾参见皇后娘娘!”
“这时候过来,所谓何事。”皇后语声温和,脸上带着淡淡笑意问道。
至她入宫以来,对待后宫诸人,向来便是这般态度。
“娘娘,先前妾听闻,静妃身边的林嬷嬷,向皇后娘娘告状,说是妾有意苛刻静妃,妾心中甚是不安,特意来向娘娘解释一番。”丽美人颇有些不安道。
她模样生得极美,所以得封了一个丽字,本是从国公府里出来的,如今在这宫中,却只能算是老人了。
“哦,这么说来,并不是你苛刻静妃了?”皇后挑眉笑问道。
苛刻不苛刻的,她并不那么在意,如今后宫归她管,她依例行事那可,先前的一些事儿,与她也是无关的。
“确实并非是妾所为。”
“那……”皇后的目光看了过去。
丽美人没来由觉得心下一紧,皇后人虽年轻,但这目光却是极为犀利,如同要将人看穿一般,她就算年长些,可身份卑微,颇有些沉受不住。
“娘娘问话,还不老实招来。”身旁宫人轻斥一声。
“这事儿并非是妾所为,而是,而是太后身边的袁嬷嬷,传话让妾那般行事的,妾不敢有所反抗!”丽美人咬牙说道,她向来没什么争斗的心思,只想安稳过日子罢了。
“什么,居然是太后身边的袁嬷嬷,难道静妃得罪了她?”这也不可能啊,不过一个嬷嬷罢了,想来想去,惟一的可能,怕是太后授意的吧!可是太后又为何如此?





农女殊色 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太后召见
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太后召见
“妾身参见太后。”香枝儿礼数周到的见礼完毕。
随后便抬眼看向太后,只见太后手里拔动着佛珠,双眼微眯,好似没听见似的,香枝儿不由皱了皱眉,这是故意给她难堪,或是给个下马威?
她就说太后何以会召她,莫不是故意召她过来立规矩。
显见太后这是故意不理会她啊,她索性便也垂首立在一旁,不言不语了,耗着呗。
太后不理会,她也没闲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想了一大堆,五姐入了户部,虽然还不算什么官身,好歹也是正经差事,如此再住在府中是不是不合适,要不要自个开个府?
元哥儿已是有八个月了,是不是该做个婴儿启蒙,读些书给他听,从小培养起读书的习惯来。
美颜阁的生意越发的好了,赚钱不少,会不会太打眼了,不过京城中的有钱人家也不少,她赚这点,也不算什么吧,好歹衬得起她这王妃的身份……
林林总总想了好些,太后总算有了动静,手里的佛珠往旁边的台子上一放,声响有点大,也将她给惊醒过来。
“妾身给太后请安。”
“嗯,来了!”
香枝儿眨了眨眼,合则这么久了,才发现她这么一大活人立在这儿呢,脸上却是扬起笑,应了一声:“来了。”微微点头示意着。
“难得进宫一趟,怎么没将元哥儿带进宫来?”
“这孩子大了些便有些闹腾,带进宫来,怕是会扰了宫里这份清静。”香枝儿笑着应道,心下却是疑惑重重,太后提起元哥儿来,这是何故?
“小孩子哪有不闹腾的,皇上这般疼他,怕是越闹腾越喜欢呢。”太后说着这话,目光便直直的看了过来。
看得香枝儿心里一阵发毛,这莫不是想打元哥儿的主意,感觉很是不好。
“皇上疼爱,是这孩子的福气,不过却也不能没有规矩,妾身正让人盯着,好好教导着规矩呢,世人皆知,太后娘娘是最重规矩的人,这孩子学好了规矩,也才好在曾祖母跟前来走动,不然,妾身可不敢放他轻易出门的。”
太后脸色微微僵了片刻,随即便又若无其事道:“听闻恪王爷掌管户部,天下钱粮尽在他手,皇上倒是极疼他。”
“这倒不是皇上偏心,那也得看本事,咱们王爷说起来,也确实有些才干的,当然这都只是妾身的一些浅见,就不知朝中那些大人们,是否是这般认为的了。”香枝儿微微笑了一下,如此说道。
“别人怎么看,那倒是无足轻重,重要的还是得自身立得起来。”
“可不就是这话,原来太后与妾身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香枝儿连忙附和,心下却是越发疑惑,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找你过来,也就是随便问几句,没有旁的事,你便退下吧!”太后挥了挥手,随即侍候在一旁的袁嬷嬷,便走过来送客了。
“如此,那妾身便告退了。”香枝儿缓缓一礼,随即便朝袁嬷嬷笑了笑:“倒不必劳烦嬷嬷跑一趟。”
“太后吩咐,奴婢可不能不听,王妃请。”袁嬷嬷伸出一只手,做出个请的姿势。
香枝儿也就不再说什么,任由她跟着送出慈宁宫的大门。
袁嬷嬷将人送出大门,随即让人小心关了宫门,这才回转。
“将人送走了?”
“是。”
“你也看见了,还真是油盐不进,防我防得跟什么似的,表面上瞧着恭敬得很,实则又哪里将我放在心上,我不过提一句元哥儿,她便说没学好规矩不能随便出门,多大点孩子,哪怕天天学时时学,又能学到什么,这是怕我将人召进宫来,我这个太祖母,还能怎么着他不成?”
“孩子还太小,又是王妃头一个孩子,着紧些也是有的。”
“还有那燕恪,我不过提一句皇上看重,她便也有话等着我,说什么自身有才干的话,呵呵,当我听不出来呢,真要是皇上不看重他,又岂会将这么重要的职务交给他,天下有才之士多了去了,可不见皇上个个都待见的。”
“那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儿子,长得又最肖似皇上,皇上看重几分,也在情理之中。”
“你倒是处处为他们说话,可人家却是防我防得跟什么似的,心里眼里又哪曾当我是祖母。”太后轻叹一声。
袁嬷嬷却不好再接这话,心里却明白,太后待恪王夫妇一向平常,人家有这个态度,也再正常不过的,就算身居高位,但也没得热脸来贴冷屁股的,何况人家王爷、王妃的身份,也不差什么,你不待见,人家也真犯不着上赶子。
这般的态度,其实也很正常啊。
“说来说去,还是慎哥儿这孩子最贴心,这么好的孩子,偏偏没遇上个好母亲,你瞧瞧静妃那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呵呵,可真是难为我慎哥儿了。”
袁嬷嬷听她提起静妃,不由开口道:“静妃身边的林嬷嬷过来,说是要求见太后,让奴婢给挡了回去,不过她却是留下话,说是静妃知道错了,还请太后你看着往日情面……”
“她那哪是知道错了,怕是日子难熬,所以才求到跟前来。”太后轻嗤了一声,并不放在心上。
“那咱们要不要帮一把,皇后掌管后宫,瞧着是个和气人,但静妃那边却仍如同以往,也确实有些难熬。”
“不过是养不熟的白眼儿狼罢了,理会她做什么,慎哥儿是个好孩子,但他这个母亲,可真不是什么好的,没得孩子都让她给带坏了。”太后声音冰冷冷的说道,毫无往日的温情。
“可是倒底是王爷的生母,若是王爷知晓了,怕是不好交代。”
“要交代什么?”
“这倒也是。”袁嬷嬷忙道。
“那边不用管,如今她身边也没什么人可使唤的,皇后入宫后,将后宫尽数掌控于手中,她那边想要再传消息出去,怕是传不出去了,这可怪不着我,都是她自个作的,再多的情份,那也给她作没了,以后我是不想再管她的事,至于慎哥儿……后宫之事,也与他不相干的。”
袁嬷嬷听得心中发寒,静妃那情形已是不太好,若是再这么下去,有些难料,偏太后狠下心不理会了,那么慎王爷怕是都不会知晓静妃的近况,再这么下去,静妃的情形是真的不妙。
不过谁让她得罪了太后呢,本是嫡亲的姑侄,可能让太后如此狠下心不管,静妃怕是真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了吧,心下轻叹了一声,随即也不再理会此事,主子之间的事儿,可轮不到她一个奴才过问的,她只需办好自己的差事即可。
“以后我若召慎王进宫,你留意着些,不让他去见静妃。”太后吩咐了一声。
袁嬷嬷连忙应声:“是,奴婢知道了。”
香枝儿从宫中出来,一路上都在回想,太后这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召她过去,话也是东一句西一句,没个重点的,几句话说完,便又赶她离开,再加上那一番刻意刁难,她也是实在琢磨不管,太后这倒底是个什么意思呢?
先是提起元哥儿,太后对元哥儿,还真是极为寻常,不过是满月是赏赐过一回罢了,后面也并不曾有过什么表示,甚至都不曾刻意见过,自然就说不上喜爱不喜爱的了。
后面又提起周承泽,什么重用不重用的,难不成还眼红不成?可她眼红什么啊!
话说得也让人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也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农女殊色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游说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游说
“你说什么,让我调兵来对付秦相?”燕慎不可思议的看向刘学士,只觉得这人莫不是疯了:“你琢磨了这么久,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
刘学士不动如山,坐得稳稳当当,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朝堂之上,不少人支持秦相,如今又有个皇后的孙女,若只是靠朝政上发力,是如何也掰不倒人家的,除了动兵,别无他法。”
“那咱们既然动不了人家,就不动好了,就像这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犯即可。”燕慎皱着眉头开口说道,他觉得如今的朝堂之上,是难得的太平无事,只一直维持如今这现状就好了,何必动什么干戈,主要是他也没什么信心,真要动起来,他未必就能占上风。
刘学士却是突然冷笑出声:“王爷,你在说什么笑话儿,只先前咱们朝皇后动手,便与秦相府为死敌,你要不动,就等着人家收拾你吧。”
燕慎这才头疼起来,这事儿还没完呢:“不是这么久都没动静吗,皇后也平安入宫了,秦相还会纠着此事不放不成?”他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个王爷,秦相也不至于把他怎么着吧。
再说了,那些事儿,其实皆是出自刘学士之手,与他又有什么相干的,秦相真要撒气,也该找刘学士而不是他。
“王爷你觉得呢,莫不是将事儿往老夫身上一推,你便能独善其身了?”刘学士瞅着他,脸上笑意淡淡。
“这事儿本也与我没多大干系啊!”燕慎嘴里说道。
“哈哈哈,王爷你还是太天真了,要知道那些人手,背后的主子可都是你,你觉得人家会怎么想,真会觉得你是无辜的吗?”
“你……”燕慎顿时一阵气急,心里也明白得很,他是再撇不清关系的,有些堵气道:“那你倒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王爷你还不明白吗,不是我死,就是他亡,这朝堂之上的第一人,只有一个,他若好好的,便是我认栽的时候,我若上位,就没有他的活路,王爷你还是要好好的想清楚才好。”刘学士的脸色,瞬间便冷却了下来,变得丝毫没有温度。
燕慎听着这话,不由打了个冷颤,这事儿他何其无辜,分明是受了刘学士的牵连,而刘学士这会儿也紧拉着他不放,他又能如何,心里也不是不懊悔的。
“王爷,你也可以想一想,咱们的胜算还是很大的,只要斗倒了秦相,老夫便能上位,届时老夫鼎力支持的人,必然将是王爷,你上面的两位兄长,虽然各有其才,但人年轻,在朝堂上立足未稳,若王爷你得我支持,斗垮他们又有何难,太子之位,必将落入你手,若是得封太子,那将是何等的风光,待皇上百年之后,你便就是新一任的天子……”刘学士循循善诱道。
燕慎听着这话,顿时心动不已,他心里各种不服气,他争来争去,最终的目的,可不就是太子之位,未来的天子之位嘛,若是能有这样的机会,倒也不是不可以诉手一博。
“这些事儿,你若是不争,可就真的落入人家手中了,到时候王爷你得对你的兄长行跪拜之礼,臣服于其脚下,都是皇子,难道你就甘心吗?”
“我不甘心,我才是父皇最为疼爱的儿子,他原本一力栽培的人也是我,我才是他选定的继承人,燕恒、燕恪,他们只是我踏上皇位路上的绊脚石。”燕慎眼神发直,一脸凶相的说道。
“可不是如此,所以王爷,还还在犹豫什么呢,不管如何,老臣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只要斗倒了秦相,老臣便一心一意的站在你的身后,为王爷你出谋划策,鞍前马后。”
“可若是败了呢?”燕慎问道。
“事还未起,怎可先言败,这可是兵家大忌,再说了,王爷又何需担心这些,怎么着你也是王爷之尊,是皇上的儿子,皇上再狠的心,也不能要了亲儿子的性命不是,只要能保着一条性命在,就还能东山再起,王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刘学士反问道。
虽是君臣,那也是父子,燕慎直觉得,他就算犯下再大的错,皇上也不可能真取了他的性命的,毕竟他可是他的儿子,虎毒不食子。
“那你,有多大的把握?”
“多大的把握,就要看王爷你手中有多少可用之人,想想那秦相,也不过是文臣罢了,在朝中势力是极大,可手里却无法调兵,这便是咱们最大的优势,王爷你曾在军中待过,比其他王爷也更有威望,你若动手,秦相又哪来的还手之力,再说了,他若真能与王爷你对抗,嘿嘿,你想想,皇上会不会忌惮于他,一个文臣,还能调兵,这是何等的可怕,届时怕是皇上都不会留他。”
“对付秦相倒也没什么为难,可是父皇那里,却要怎么解释,咱们闹出这么大动静,那是如何也瞒不过他的,若父皇真要治罪,咱们那可就得不偿失了。”燕慎迟疑道。
他是被刘学士说动了,可皇上那里……
“咱们私下里行动,你做得隐敝些,不让皇上察觉即可。”刘学士不以为然道,悄悄行事,神不知鬼不觉。
燕慎顿时冷笑出声:“你以为调兵这样的大事,还能瞒得过皇上去,就算趁其不备,欺瞒得了一时,却也瞒不过多长时间,要知道军中之事,那可是皇上一力掌控之中,稍有异动,他便能得知,瞒是绝对瞒不过去的。”
顿时觉得刘学士这想法,并非是万全之策,心思便有些摇摆起来。
回想上一次,他不也说出不了差错吗,可最终还不是让人家秦家知晓,如今还被逼着出此下策。
“当真丝毫也瞒不过皇上的耳目?”刘学士脸上也显出凝重之色。
“那是当然,你可别小瞧了我父皇,别的事儿上头,他可能不上心,但军中之事上面,却是通透得很,谁也别想欺瞒过他的双眼。”对此,燕慎一时自豪,一时又颇为头疼,有个如此精明的父亲,是好也是不好。
刘学士沉默良久之后,眼中有凶光一闪而过:“既然如此,那王爷你也得有所决断才好。”
“什么意思?”燕慎一时不解。
“既然欺瞒不过皇上,那么事儿闹出来后,皇上必然不会轻易揭过,那王爷你……”
“若是闹出来,父皇不至于要我性命,但必然会厌了我,这便给了旁人机会了。”燕慎喃喃说道,眼中顿时闪过一丝不甘,这可不是为别人作嫁衣裳了。
“那这事儿,不若就此作罢?”燕慎有些烦躁道。
“就此作罢?哈哈哈,王爷你还没看明白吗,就算你肯作罢,可秦相那伙人,却是不会放过你的,他们最常做的,便是钝刀子割肉,你想被他们一刀一刀的……血流尽而亡……”刘学士的声音阴测测的。
听得燕慎一阵毛骨耸然,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比方,可也正如他所言,秦相一系定然是干得出这样的事来,没点手段,人家又如何称霸朝堂。
一时间,只觉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他不由闭了闭眼,问道:“那你说要如何?”
“王爷若能狠得下心来,咱们不若一步到位,届时也就不存在如今的各种担忧了。”
“一……一步到位?”燕慎有些结巴的问道,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这何需老臣多说,王爷心下该明白才是。”刘学士扯着嘴角说道。
燕慎听着这话,一时心乱如麻,刘学士的话,是揭开了他心底遮挡着的面纱,让自己展露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他身为皇子,又有什么不敢想的,他身为皇子,心底里最终期盼的,不就是那个嘛。
可真到要让他动手的时候,他又有些迟疑了,皇上是君也是父,他有些不敢。
“你可真敢想?”
“有什么不敢想的,老臣再怎么敢想,那也只是臣,倒是王爷,更应该多想想才是。”
“我若安心做个皇子,做得好了,定然也会入了皇上的眼,百年之后……也不是没有可能?”
刘学士轻笑出声:“王爷的话也不无道理,可前提是你别得罪了秦家啊,而如今有秦家这个绊脚石在,他们必然会处处阻拦于你,再则皇后入宫,难保人家不会生出个嫡皇子来,皇上又正值当年,秦家也会鼎力支持,再过十年二十年的,届时还有王爷你什么事?”
这话还真有些道理,他的母亲只封了静妃,如今他这身份是嫡是庶,已是让人起了争议,况且上面还有两个正经的原配嫡出,后面再来一个有秦家做靠山的皇子,过个十年二十年,他的机会还真是十分渺茫。
“那……”
“既然是做这样的打算,那咱们也不必急在一时,总得安排妥当了才好行事,务必万无一失才好,王爷也可以多考虑考虑,毕竟这是大事,也或是找静妃商量商量,想必静妃娘娘也有自己的想法!”刘学士提醒道。
心里却是再明白不过,静妃正室的身份,却是被皇后压制了,又岂会甘心。




农女殊色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父子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父子
“父亲,关于慎王是庶非嫡的传言,已是放出风声去了,儿子打算这两日加大力度……宫里静妃,近日似颇为消停!”秦大老爷轻声说道。
“她消停了,难道咱们就要往开一面吗?”
“那倒不是,这静妃可不是个安份的,先前还曾放出流言中伤咱们皇后呢,哪里能说放过就没有放过的,没这样的道理。”秦大老爷连忙说道。
“哼,我还以为你心软了。”
“父亲这话说得,我对谁心软,也不可能对她心软的,这静妃虽是女流,可所行之事,也十分恶毒,中伤咱们家未出阁的姑娘,若让人轻信了,咱们家姑娘岂不一辈子都毁了,哪里能轻轻揭过。”更何况这还是他嫡亲的女儿,哪里就能说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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