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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道为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争斤论两花花帽

    “是朱大富。”麻三高兴地道。

    朱大富笑着道,“我可算找到你们了。”

    纪墨上马车后靠在车架子上,打着哈欠道,“找我们干嘛?”

    朱大富掉转车头后继续道,“我跟邱家哥俩快转悠一天了,这会才得空。”

    “追查到了?”麻三拍着大腿,懊恼的道,“我都给忘记了!”

    纪墨还在疑惑追查什么的时候,就听见臧二接着道,“打劫将老鸨家这批人肯定还在镇上,不然那么多东西是好搬的?”

    朱大富笑着道,“光头佬,还是你精啊,你想想,从将家弄了那么多好东西,镇上人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见?

    结果偏偏来无影去无踪,邱文不信邪,我们这么去一查,果然还在,没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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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土地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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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哪?”臧二给朱大富递过去一根烟,讨好道,“兄弟,我一直觉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果不其然,看看,咱们都没想到的事情,让想到了不说,还全做到前面,佩服,佩服。”

    朱大富把烟叼在嘴里,臧二亲自拢着手给他点火,他也没拒绝,吐个烟圈后得意的道,“那是,也不看看兄弟是做什么的,以为我这对招子就只能追傻狍子?

    我跟说,用处多着呢。”

    纪墨懒得听俩人在这里瞎扯,钻进车厢里面,躺下去一路睡到镇公所。

    下马车的时候,看到朱大富与臧二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就差斩鸡头,烧黄纸拜把子了。

    俩人这热情的劲头把纪墨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镇公所地下室建设有条不紊,纪墨搭不上手,看下时间,何然差不多要放学,因此洗把脸先去了学校。

    学校的两栋宿舍已经完工,到时候容纳一千个学生没有问题。

    他在乌赞和丰盛的陪同下,里里外外全部看一遍,然后问,“怎么厨房也全接在一起?”

    乌赞道,“是那个叫杨老实的干的,他说到时候做饭的时候,就能把宿舍的炕烧热乎了,省柴。”

    纪墨点点头道,“挺好的。”

    见里间居然有一些洗漱用品,明显有人在这里住,正要询问,便听见丰盛道,“校长,我们又新招一个老师,刚来没地方住,就把她们夫妻先安排到这里。

    等她们盖好房子或者租到地方就搬走,不耽误秋学期学生入住。”

    “招了新老师?”纪墨笑着道,“这我都不知道。”

    到了办公室,在乌赞的介绍下,他终于见到了学校新来的老师。

    三十来岁,四方脸,高高瘦瘦的,一见到纪墨倒是诧异的很,只知道校长年轻,却想不到这么年轻。

    但是,他还是一样的恭敬,不停的施礼。

    “鄙人高义,望纪校长以后多多关照。”

    人家除了是校长,还是本镇的镇长呢!

    “听说以前在南阳就是学校校长?”纪墨好奇的问。

    “是,是,”高义陪笑道,“这两年祸事连连,受苦的还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只能流落到这风水宝地。”

    纪墨点点头道,“做普通老师就怕委屈啊。”

    “不敢,不敢。”高义拱手道,“鄙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就会教学生,如果不是蒙乌老师和丰老师盛情收留,鄙人实在无所依也。”

    纪墨听他说话挺累的,等打扫好教室卫生的何然出来,直接就回家了。

    吃好晚饭,收拾好碗筷,还是像平常一样坐在门口,一边抱着茶杯看夕阳西下,一边辅导何然作业。

    天堪堪要黑的时候,麻三从远处过来,也不往门口这边来,只在河边站着望向纪墨。

    纪墨抱着茶杯走过去,随手又接过来烟,点着烟后道,“说吧,又有什么事?”

    麻三道,“镇长,他们要去打土匪!”

    “什么土匪?”纪墨问。

    “抢了将家的那些人,他们把老行头在山上废弃的工棚给占据了。

    朱大富带我去看,我一个个数了,有二十五个人。”

    麻三接着道,“至于其他人就不知道在哪里了,要么在镇里,要么就在附近的村子里。”

    纪墨皱着眉头问,“今晚上就去?”

    麻三道,“今晚上不去,还得把其他人找出来,保庆说既然得罪了,咱就一次给戳死,省的后患无穷。”

    纪墨问,“邱武咋说的?”

    麻三道,“邱武说听的。”

    “听我的?”纪墨道,“恕我无话可说。”

    这些人明明都已经做好了决定和规划,还来问他是几个意思?

    赶走麻三,关门睡觉。

    因为折腾一天,躺床上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

    早上送何然上学,顺路从聂老容的包子铺买了包子、豆浆,给吴亮、邱栋、何然一人一份,让她们三个一起去学校,叮嘱靠路边走,然后自己便不再管。

    今天路面上的人比昨天多出不少,南来北往,数不完的人头。

    正要往镇公所去,却遇到了赶着驴车的驼子。

    “镇长。”驼子从车上跳下来。

    “房子盖得怎么样了?”纪墨问。

    驼子道,“村里百十口人,有的是人手,我寻思把材料一次性买齐全,后面我就不用再管,中午的时候就跟兄弟们回来。”

    纪墨道,“不用那么着急,明天早上到镇公所就行。”

    驼子低声道,“镇长,我都听说了,放心,中午我们就回来,休整一下午,晚上也有精神头。”

    “们自己看情况,先忙的吧。”纪墨寒暄了两句去了镇公所。

    从镇公所的门口一直到河边全是马粪马尿,骚气很重。

    纪墨走到河边,对正在给马刷毛的贾海利道,“就不能好好管一下的马?瞧瞧这是什么味!”

    “镇长!”贾海利大声的道,“说错了,是镇公所的马,不是我的马!”

    “这小子!”纪墨被贾海利噎的没话说。

    贾海利一边刷毛,一边笑着道,“镇长,很多难民进来,不问谁家的地,不管不顾,直接霸占了,可得管管。”

    纪墨问,“占了家的地?”

    贾海利道,“不止我一家的,曹河沿大多数人家的地都被占了,那可是费老劲辛辛苦苦开垦出来的。

    昨儿个下午,曹河沿的人都拿着刀要把这些人赶出去,再不管,就要闹出人命。”

    纪墨正要说话,就听见有人喊他。

    回过头一看,是个老头子,不但印象深刻,而且还是他见了就想躲开的人!

    曹河沿的冯清水,见天就缠着他要办地契!

    “镇长”冯清水的鼻涕黏在脸上,用衣袖擦了擦后,气愤的道,“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太不是玩意了!”

    “哟,怎么回事?”纪墨退开一步,生怕鼻涕甩到自己身上。

    “我真傻,真的,早就该知道的,没有地契,早晚要出事!”冯清水念念叨叨的别人是如何抢他们家地的事情地说了一遍,“没个凭证,他们就说这地不是我的!”

    “这事难办啊。”

    纪墨挠头。

    这次来溯古镇的人虽然都是难民,但是依然是大东岭本地人,是大东岭的土著。

    南方来的流民挨欺负,那不是很正常吗?

    ps:无论最后我们生疏成什么样,有票就能回到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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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副镇长的含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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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个所谓“副镇长”的权利仅存在于大东岭公署的文件上,实际管理范围只有镇公所这个小小院子内。

    而且,通常情况下,保安队的刺头们,阴奉阳违,比如剿匪这么大的事情,也仅仅是通告他一声!

    简直是无法无天的一帮人!

    所以,副镇长的含金量几乎没有。

    “镇长,你答应我们的”冯清水老泪纵横,又狠狠的抹了一把鼻涕,往短褂的下摆上一擦,接着道,“镇长,你是不是说过,没有地契,也没有人抢我们的地的。

    你看看现在,好不容易开出来的地啊,全没了!”

    纪墨又快速的退后一步,看着他那张脸,分不出是真心还是演戏。

    只是安抚道,“别急,咱们慢慢的再想办法,只要开动脑筋,方法还是比困难多。”

    他自己都没想到,会多出来这些事,毕竟荒地多的是,谁闲着没事去抢人家地,不是故意制造矛盾嘛!

    冯清水道,“你是一镇之主,他们一定听你的,你得出来给我们做主。”

    纪墨道,“要我说,大家都各退一步,咱们这旮旯,啥都缺,就是不缺地,没必要争个你死我活,是不是?”

    冯清水脖子一梗,不服气道,“镇长,你说的容易,荒地到处都是,为了开出来这点地,我这腿被树根给穿过去,也没休息过一天!

    现在开荒也来不及,这一季赶不上,啥也种不成。

    镇长,那不得饿死这一家老小啊!

    没法活了哦!”

    “得,我不劝你大度!”纪墨生怕遭雷劈,叹口气道,“这样,我这两天比较忙,等几天我就去你们曹河沿去看看,行不行?”

    冯清水跳脚道,“镇长,都等着播种呢,耽误不起啊!”

    “这耽误的可不是一户两户,是曹河沿整个村,”贾海利附和道,“也有可能是整个镇。”

    纪墨叹气道,“那我就只能尽力而为了。”

    他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了。

    大东岭长期处于无政府状态,本地人对于官方没有任何敬畏之心,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副镇长,顶多糊弄下外地来的流民。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可能连外地的流民都不会搭理他了。

    比如眼前的这个冯清水,尽管现在是求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兮兮的,可那腰始终挺得板直,弯都没弯舍得没一下。

    闲事管多了,他真怕被打死啊!

    为了壮声势,纪墨让臧二、马东、包大头这些高大的壮汉骑马跟着。

    自己不会骑马,只能把正在镇公所睡大觉的朱大富喊起来。

    朱大富嘟囔道,“原来是一面坡、苇河过来的那些人啊,前个还想打老子两头鹿的主意,差点没一枪把他们给崩了。

    你说这些人脑子也是有毛病,抬几步脚就到北岭了,那边讨生活不比这边差,非一窝蜂挤咱这干嘛。

    真是讨人嫌。”

    冯清水道,“北岭我们路过的,专门捡着外地人欺负,还拿枪指着我们,不准我们进城。

    在那耗着,那不得饿死。”

    “那是,你以为全天下都是大东岭呢,”朱大富笑着对冯清水道,“你也挺识货,知道往这旮旯来。”

    “天好地好,那也没咱大东岭好!”冯清水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朱大富驾马车,一起坐在边上的冯清水看的眼热,想接过来朱大富的缰绳和马鞭过过瘾。

    “美不死你,老子的马不认别人。”朱大富说着又甩了一个响亮的鞭花。

    “你才多大,在老子面前称老子?”

    冯清水不满的道,“老子赶马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那老子也不给你机会!”朱大富得意非常的道。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斗嘴到了曹河沿。

    太阳已经挂起来老高。

    马车山道颠簸,纪墨屁股受不了,便下马车。

    一下来看到的便是一处一眼望不到头的湖泊,像镶嵌在大地上的珍珠,清澈的湖水在阳光下都是深蓝的。

    冯清水高兴地道,“镇长,再往前面就是村子了。”

    没急着跟冯清水进村,而是先找了个树墩坐下。

    溪涧错落,原始林带苍翠、风景奇丽,一切都那么令人心旷神怡。

    这里似乎比他记忆中的老家还要漂亮多了。

    点着一根烟,突然屁股挨蛰了,发狠拿着烟头烫死了好几只在地上幸勤劳动的蚂蚁。

    “这些可恶的玩意。”冯清水帮着用脚踩。

    “得,别闹。”臧二看出来了纪墨的不耐烦,把冯清水推到了边上。

    抽完烟没再坐车,而是步行下了好几条坡道后,峰回路转,眼前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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