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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汉末乱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正七品
奋斗在汉末乱世
作者:正七品




第1章 小地主孙子
    张昀一觉醒来,感到口渴难耐,闭着眼睛,大叫:“小姐,来杯啤酒。”

    唇间有液体渗入,张昀张嘴吸入,浓浓的奶腥味!

    怎么不是啤酒牛奶!

    张昀猛地睁开眼睛,啊!床边竟然坐着一位穿着汉服的少妇!

    刚喝下肚的极有可能是该少妇的……,张昀不敢想下去。胃抽搐,好想呕吐。

    少妇双手捧着一只黑乎乎的碗。

    张昀浑身汗毛不由竖立,狗日的,打伤了老子,是不是还想用脏女人拍视频敲诈老子

    张昀奋力打掉少妇手中的碗,想坐起来。

    张昀的手肘压住头发,头皮吃痛,咧嘴,“哟”地叫了一声,抬起的头重重砸在硬棒棒的枕头上。

    少妇怎么会如此害怕她竟然滑下床,跪在地上大喊:“少主人饶命!”

    少主人怎么会有这种称呼

    张昀摸头,披头散发。

    张昀再次打寒颤,以为自己一觉醒来由大男人变成了女人。赶紧摸下体,好粗壮!绝对是男儿身。

    张昀长出一口气,虚惊一场!

    男人怎么会有一头长发

    张昀可是有志向的五好青年,在大学时不仅对中国各朝代的科技有着精深研究,而且跟着导师试图用古代技术复制过古代科技产品,复制出的青铜剑还被博物馆收藏,复制出的诸葛连弩被一个老板收藏。张昀厚积薄发,大学毕业不到五年,就创办出了年产值超过亿元的轴承制造公司,产品远销美德日。近来张昀对德国的机械产品特别感兴趣,进行了广泛研究,万里挑一选中了一款应用范围非常广的机械产品,正在对其进行逆向研究,试图开发出新产品呢!

    张昀清楚记得,有位客户请他在酒店喝酒,晚九点多时,客户请他到酒店里的ok厅唱歌,客户请了两位美女陪侍。张昀和美女们合唱了几首歌后,就和美女们一起边玩骰子,边喝啤酒。

    玩得太嗨,喝了太多的酒。

    包厢门被几位醉汉撞开,醉汉们硬拉陪张昀玩的美女们跳舞,血气方刚的张昀在酒精的促使下和醉汉们打架,三个醉汉被张昀打倒,在打斗时,张昀感到后脑被重击,头一晕,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昀摸后脑,鼓着一个大包,头晕和口渴原因找到。还有关键问题困扰着他,怎么会躺在这种地方要躺也应该躺在医院里,或ok厅包厢内的沙发上。

    张昀拨开枕头和披肩长发,艰难坐起来观察思考。

    轻轻拉垂在脸旁长发,头皮痛,是真头发。头发太脏,有打结现象,能断定至少有一个星期都没洗过。张昀记得自己每天都洗澡的呀!洗澡时必然会洗头。睡前不洗澡,睡不着觉。睡觉时,会穿极舒服的睡衣。身上穿的竟然是白色粗麻布搭襟衣服,显然也是汉服。

    跪在地板上的少妇一副恐惧模样让张昀的心稍安,假如是陪酒女,绝对不可能如此胆小。假如有人用脏女人谋害张昀,用的女人绝对不是好货,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扑在张昀身上。门外会有人强闯进来,疯狂拍照。

    浑身痒得很,搓脖子,有积垢。

    大床,雕花床框涂着暗红色油漆,铺在床上的和当被子盖的全都是动物毛皮,有可能是几张狗皮缝接起来的。

    少妇跪着的地方是木质踏板,两尺宽,木板稍高出地面。

    西侧墙边有柜子,柜子上搭着暗红色汉代丝绸外衣。踏板过去有一张矮几,矮几上有盏油灯,地上铺着一块厚地毯。油灯很别致,锈迹斑斑,应该是青铜制品,模样象鸟。

    窗子很小,东南墙边有门。

    两个穿着汉服的十三四岁小姑娘慌张跑进来,看了眼地上的黑碗和跪着的少妇后,怯生生垂手靠墙站好。

    小姑娘和少妇的发型不同,小姑娘们的发型是头的两侧都由青布条束着一团头发,少妇的头发在后脑松垮束着,中间插着筷子状物件。两个小姑娘面色全都全都黄不拉叽的,应该是上小学的年龄。少妇的肌肤如雪如凝脂,面容非常姣好。只是这么小的年龄怎么就生过孩子最多也只是初中生年纪。

    张昀的大脑“嗡”的一声,难道老子穿越了看房内陈设和三个女孩妆扮,除非在古装剧中才会出现。

    为了弄清是不是真的穿越了,张昀对跪着的少妇轻声说:“起来吧!”

    少妇怯生生看了眼张昀,双手撑着膝盖慢慢站起来。

    张昀看着少妇笑了笑,说:“我的头好痛,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少妇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笑容,低眉垂眼,说:“少主人,您叫张昀呀!是我们的少主人。刚才您好勇猛,是个大英雄,用木矛和恶奴王屠他们打斗,他们十几个人都打不过您。要不是恶奴王屠打您黑棍,他们肯定全都会被您打倒在地。”

    张昀的眉头皱了皱,小声问:“王屠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和王屠他们打斗”

    少妇看门外,再看了眼张昀,低下头说:“王屠是下邳麋竺家的僮奴,听说过年时,王屠来请您爷爷替他们家做五十把环首刀,今天一早王屠带了十几个下人来,把您爷爷做好的刀全都打折,说什么刀做得太烂,一碰就断,要我们家赔钱,每把刀赔五千钱。您不同意,说他们敲竹杠,就拿着木矛和他们打斗。”

    张昀继续问:“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妇的双眼突然通红,泪水“哗哗”流淌。

    少妇哽咽说:“少主人,您怎么什么都忘了我是您的奴婢王氏呀!我只有姓没有名,我们家乡汝南闹黄巾,我和夫君带着刚出生的儿子逃往下邳,刚到下邳他们俩就全都病死了。我在下邳威武亭卖身葬夫君和儿子,您买下了我,替我把夫君和儿子埋了,您向我提了个条件,每天都要喝我的,还要我替您暖床。我到您家来,还没满二十天。”

    张昀的大脑再次“嗡”的一声,王氏所说的情况突然在脑海中清晰呈现,一幕幕往事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

    世界之大真的无奇不有,张昀竟然由现代的年轻有为的企业家穿越变成了东汉末年的同名同姓小地主的孙子。

    小地主家的孙子张昀从记事起就没有看到过爸爸妈妈,由爷爷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听爷爷说,张昀的出生地在峄山,张昀三



第2章 不习惯啊!不习惯
    张昀站在踏脚板上,两个小奴婢替张昀穿鞋子,这种鞋子前端翘着,底很薄。穿布鞋当然不习惯,在现代张昀穿的不是皮鞋,就是运动靯,从小到大都没有穿过布鞋。入乡必须随俗,既然穿越来到了东汉末年,就只能穿东汉末年流行的鞋子。

    少妇王氏协助张昀穿外衣。

    穿鞋子虽然不习惯,但简单,两只脚塞进鞋中,就穿好了。但穿衣服却让张昀感觉太尴尬了,上身内衣没什么,主要是下身内衣,裤管只到小腿肚,上部开的裆太大,外衣披上身体前,私密处空落落的,冷风“嗖嗖”,完全暴露,幸好有布条束着宝贝,不然面对美女一定会扯起大旗。在张昀看来,丝绸外衣和戏服没有两样,双只手臂伸进袖管中,袖管好肥大,为了把手露出来,只能把两小臂屈着。衣襟往右侧搭,腰间束一条布,前摆一块布还得束到身后。

    鞋子和衣服全都穿好后,王氏要替张昀梳头,这下张昀不干了。

    张昀粗声粗气说:“人家在抢我们家的猪,还梳什么头能不能快点”

    王氏赶紧说:“那就用布条把头发束住。”

    张昀看王氏手中的布条,红色的,掌宽,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行!赶紧点!”

    王氏踮脚,现代张昀有一米八出头,小地主家张昀虽然只有十六岁,个子也有一米七五左右,王氏一米六不到,怎么够得着张昀的头踮了脚才勉强够着,但站不稳。

    张昀没有为难王氏,主动低下头。

    王氏小心翼翼把覆在张昀额头的头发往后拢,让张昀露出完整额头,再小心翼翼把布条从额头前端往后束,在张昀的脑后打个结,布条尾端和头发一起垂下,使张昀满头秀发不至于散乱。

    不习惯啊!不习惯!张昀在心中连连叫苦。

    一个小奴婢拿了面铜镜过来,双手捧着,让张昀照镜子。

    张昀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模糊影象,好想大笑出声。披肩长发,模样清秀,象个大姑娘。假如演泰国人妖,不用化妆。

    现代有很多人崇尚汉服,张昀不反对,但他们假如真的到汉代来,也不一定能很快就适应的哦!首先一头长头发就会让人感到滑稽不堪,十天半个月都不洗一次头,那种头皮发痒的感觉可不好受。

    让张昀感到幸运的是小地主孙子模样俊俏,假如是个丑八怪,让人还怎么活有点象女人,象就象吧!反正已经摸过了,张昀是货真价实大男人。

    张昀从自己房中走出来,进入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有两张床,显然是三个奴婢睡的床。这个房间内有多个码放整齐暗红色油漆箱子,张昀知道这些箱子中装着的都是张昀的物品。爷爷把张昀当成掌上明珠,给张昀置办的物品非常丰富。

    张昀在前面走,三个奴婢紧紧跟在身后,生怕张昀会跌着碰着。

    张昀虽然对一切都感到新鲜好奇,但却昂首阔步,并不东张西望,只用眼睛余光观察。在现代他可是大企业老板,气质在平时的生活工作中培养出来了。

    走出三个奴婢房间,来到家里的大厅中。

    厅很大,有五十平方。照壁上挂着一幅农耕画,有多张矮几。四面墙壁都有红漆立柱露在外面,立柱下部有精美石础托着。墙壁涂着白石灰,张昀知道墙壁是泥土夯筑而成。因为有立柱,墙壁即使倒塌了,房子也不会倒。梁柱都是榫卯结构,没有使用一枚铁钉。

    张昀走出大厅,来到大门外,强烈阳光把张昀笼住,张昀眯眼观察。

    门外是一个三亩地见方广场,广场表面是粘土层,用碌碡压得非常坚实,东高西底,不容易积水。在春天,经常下雨,广场上也没有凹坑。最南面种着很多高大树木,桑树柘树皂角树每棵树都很高大,在南面形成一道树林屏障,皂角树上还挂着大量去年结的皂角。树林里有很多鸡在飞来飞去,树下系着两匹马,其中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是张昀和爷爷的坐骑。系着五头牛,还系着十来匹驴。

    西侧是一排茅草盖顶房子,张昀知道那是爷爷打铁的地方。

    离那排房子不远的广场上有一面巨大石磨,直径接近两米,还有两只直径半米左右的碌碡。

    东侧聚集着很多人,张昀一眼就看到爷爷和三老站在一起,膀阔腰圆王屠在爷爷和三老面前指手划脚,目测王屠距张昀约三十米。

    &



第3章 想不想做把合格环首刀
    张昀把木矛杵在地上,昂首站立。

    张家男僮们全都拿着农具站在张昀身后,冲王屠手下喊叫。

    王屠躲在手下后面披散着头发冲张昀爷爷狂叫:“张铁匠,你孙子张郎想造反,你到底管还是不管你假如不管,我要报告下邳国相说你们全都是黄巾贼寇。”

    张昀爷爷重重叹了一口气后,和三老一起并肩走向张昀。

    张昀爷爷来到张昀面前,小声说:“昀儿,回家去,这里的事情不用你管。”

    张昀挺胸,摇头说:“爷爷,有孙儿在,就不许任何人欺负您。”

    张昀爷爷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二十头猪嘛他们想要抓去好了。”

    张昀摇头说:“您能不能容我和王屠说几句”

    爷爷点头说:“一定不要把事情闹大,王屠只是奴才,狗仗人势而已。王屠主人麋竺势力太强大,我们惹不起。”

    张昀点头。

    爷爷和三老退一边,张昀用木矛指着躲手下身后的王屠大声说:“恶奴,滚出来,小爷有话跟你说。”

    满脸钢须,五大三粗,提着明晃晃环首刀的王屠边大叫“不许过来”,边挤出人墙。

    张昀看着王屠,在心中摇头,这个狗日的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张昀瞪着王屠大声说:“回去跟你的主子说一声,除非把我张昀杀了,只要我张昀活着,就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张家。”

    王屠粗着喉咙大声说:“张郎你胆大妄为,我回去自然会告诉主公的。”

    张昀冷笑说:“很好!告诉麋竺,假如想打小爷家田地主意,他晚上睡觉就必须安排一百个人值夜。你王屠住的地方小爷是知道的,当心小爷什么时候过去把你家满门抄斩了。”

    张昀发现王屠吓得浑身一哆嗦,凶恶眼神暗淡,在心中冷笑,狗日的,你也是怕死鬼啊!你只要怕死,事情就好办。在现代,张昀不敢这么横,打群架的话警察是会抓人的。在东汉末,弱肉强食,官家管不了民间纠纷,不横点绝对不行!

    张昀接着说:“膏腴良田一亩1万钱,中等田地一亩4000钱,我家种麦子的两百亩属于膏腴良田,一百亩种桑和麻的田属于中等良田,麋竺真的想要我家的田地,可以明着来,按价跟我爷爷谈。”

    王屠摇头说:“麋家在下邳北侧的事情都由我说了算,你家的哪是什么良田都是荒地,每亩最多值100钱。”

    张昀冷笑说:“田价我已经说了,买不买是你的事,我们家不会和你们讨价还价。接下来,跟你谈刀。”

    王屠点头说:“五十把环首刀,每把订货预付五千钱,赔五千钱,你们家必须用二十头猪抵刀。”

    张昀摇头说:“我家的猪我清楚,每头猪可以宰杀接近200斤肉,肉价是每斤20钱,一头猪值4000钱,二十头猪总价8万钱。五十把环首刀只值2万五千钱,赔你2万五千钱,总共也只有5万钱。”

    王屠语塞。

    张昀看向站一边的爷爷和三老,重重叹气说:“爷爷啊!人家如此明目张胆强抢,您能忍,孙儿可不能忍啊!”

    爷爷看了眼三老也重重叹气说:“三老啊!麋竺我得罪不起啊!”

    三老点头说:“你孙儿说得没错,帐算得也清楚。这事看来我得到县里去一趟,和县令好好报告一下这件事情。”

    王屠听到三老说要到县里去报告,冷笑说:“没有我家主公点头,他就当不了县令。”

    张昀怒吼:“恶奴才,县令不敢作主,小爷敢作主,你假如敢强抢,小爷现在就把你宰了。”

    王屠吓得一缩脖子,看了眼张昀,大声说:“那你说,你到底想怎么解决”

    张昀点头说:“很好!你能听小爷说话就好。五十把环首刀原价加上赔偿钱总共5万钱,我家就用猪肉抵钱。你安排人杀猪,杀了猪后,把猪内脏全部留下,把猪肉拿走,但不许多拿。一次性赔偿后,麋竺家就与我家再无关系。假如想要我家继续替麋竺做环首刀,必须预付一万钱一把,少一钱都不做,关于这一点,你回去跟麋竺说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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