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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傲娇我作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羽且

    暂不说粉白的脸蛋、红润的小嘴巴,剔透若水的眼睛,看一眼半截肤若凝脂手臂,都让赵瑗神思荡漾,小心脏扑扑的乱撞。

    郭思谨侧身坐在床沿,抬手把长发拢在一边。

    “看看我脖子怎么了?有点痒。”

    “什么都没有。”

    赵瑗摸着她弧度优美的后颈,把头凑在了她的脸侧,垂着眼皮,再次低声,讨好地问:“我帮娘子脱衣服吧?”

    “不用,我穿着这件衣服睡觉。”郭思谨轻推了他一把,“你去里面,我睡外面,起夜方便。”

    她以前很少半夜里起床。赵瑗虽然不明白,郭思谨为什么会把起夜当成大事,但为了不磨蹭时间,他迅速的把两个枕头调换了位置,又迅速的躺到了床里侧。

    当他看到郭思谨站起身,像是要去熄灯,又一骨碌爬起,双脚落地,搂住了她。

    “开着灯嘛,我怕黑。”灯灭了,屋内黑咕隆咚的,还怎么看人。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在她身边了,要看个仔细。在南岸的这段时间,想她的时候,想她的样子竟然是模糊的。

    郭思谨扭头望着这个眉眼嘴角都是笑意的男人,既熟悉又有些陌生。李秋萍的话说的很对,夫妻宜小别,不宜长别。分开的时间久了,彼此之间就疏离了。

    明亮的灯光下,两个人的衣服都很单薄,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热意渐渐笼上了郭思谨的脸。

    待她缓过来神,已经被赵瑗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别担心,我就抱抱。”赵瑗让郭思谨枕着自己的胳膊,把手放在她隆起的腹部,隔着衣服轻摸了一遍后,又解了扣子。

    “我想看看。”

    “不要,丑死了。”

    “就一眼。”

    “不行。”

    “摸摸行吗?”

    “刚才”

    “刚才隔着衣服。”没等到答案,他就把手探进了衣服里面。

    想到这隆起的小房子里面住着,他们共同孕育出来的小娃娃,赵瑗就很激动,想到这小娃娃是怎么来的,更是激动。一点一点把屋顶描摸了一遍后,手指不受控制的又游移到了上面。

    “比原来大了?”

    郭思谨翻了个身,脸往他怀里扎了扎,没再应声。

    这个姿势摸前面不方便了。

    “唔?后面也大了。”思想跟着自己的手指游动,赵瑗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碰触自己。当他意识到是郭思谨的小手时,收回自己的手摁住了它。急声说:“别动。”

    “你不想吗?”

    郭思谨从被子里抬起头,脸蛋红热热的,羞中带怯的眼神,闪亮的惊人。

    “不想。”

    “我想。”

    “你也不许想。”

    “嬷嬷和产婆都说可以。”

    啊?啊?啊!赵瑗迟迟疑疑地问:“真的?”

    “嗯。”郭思谨羞赧轻吐了一下小舌头,“她们说快六个月了,很安全。”

    喜悦来得猛烈,而又猝不及防。

    赵瑗颤抖着声音说,“你再问一次吧,我重新回答。”生怕她改变主意似的,急忙又说,“我会小心的。”

    “”

    红烛摇曳,勾勒一室旖旎。

    帐顶的大青蛙和它的兄弟姐妹们,注视着这新奇的场景。赵瑗摸着郭思谨额头上的湿殷殷汗水,得意地瞄了一眼它们后,轻声问:“再有四个月就能生了,是吧?”

    “嗯。”

    “就要这一个孩子,以后再不要了。”赵瑗的话里带着微微的懊恼,“生孩子太麻烦。”

    他突然想到算命先生肯定的那件事,孕期吃了兔子肉,生的娃娃三瓣嘴。眼前立马浮现出,一个两三岁的丑小孩,喝水漏水,说话跑风的样子。

    赵瑗想到了一种可能,百年千年以后,史书记录他的时候,或许会这样写:大皇子赵瑗天姿卓越,然子嗣单薄且丑鄙,故无缘皇位。

    无缘皇位也就罢了,可这个理由实在太恼人。

    算了,不管这些了。

    皇帝这边有赵渠生孩子,父母那边大哥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两头都不缺,自家一个孩子就行,美丑都认了。

    又想到郭思谨或许会介怀,摸着她的腹部立即又说:“我们的孩子是独一无二的,就要这一个。”

    郭思谨不知道他的想法,三瓣嘴的事早就忘了。再加上,她有些困,就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嗯。”

    元夕夜对于每一个人来讲都是特别的。

    千里之外的汴梁城,虽然在二十年前换了皇帝,后来城里的人又陆续的迁走了大半,但这年的元夕夜很热闹。

    除了完颜滚带领的一批将士驻扎在城内之外,还有不少北方的金人携家带口的搬迁于此。

    “将军,等过了初三,我想回同里镇一趟。”

    慕容小花说。

    子时已过,广场上火堆的火势减弱了许多,只有三三两的人围坐在周围喝着酒,大笑着闲聊。

    慕容小花说出这句话后,没去看旁边的完颜滚,而是拿着手里的烧了半截的木棍,在地上胡乱地画着横竖不一的线条。

    “我会回来的。”没等到完颜滚的答案,慕容小花又补了一句。

    完颜滚先是嘿嘿一笑,然后摸了一下她的后脑勺说:“方才我是在想,什么时候我能腾出空来,好陪你一起去。初六行吗?初五那日,三叔要过来,还有唐先生,我至少要陪他们一天。”

    慕容小花猛地抬起了头,眼睛充满了惊喜:“不用麻烦将军,我自己可以的。你若是不放心,就派几个人送我。来回最长一个月。”

    “听我的。”完颜滚又是嘿嘿一笑,“你一个人回去,一个月肯定回不来。定好了,就初六,我陪你回。”

    “不是准备打架吗?你还敢去南边?”

    “你听谁说要打仗?”

    “外面的人都在说。”慕容小花依旧笑着,“茶馆里,每天都有人议论,说是最迟三个月就会迁都,迁都之后,就要打仗了。”

    “不要理会那些言论,都是胡瞎猜。”完颜滚缓声说:“现在这样子多好,打什么仗嘛。兵荒马乱的,搞得大伙都不安稳,有家不能回。”

    慕容小花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望向了火堆,小声说:“我还以为你喜欢打仗。”

    “那是以前,现在不喜欢了。”

    慕容小花哦了一声后,若有所思地说:“既是不打仗,那就把大妃和云哥儿接过来吧,一家人在一起多好,这样你也不用两边跑了。”

    完颜滚又嘿嘿笑了。

    “怎么了?”慕容小花歪头望着他问。

    “皇帝不会让他们来的,他以为有她们在京都,我在外面就翻不了天。”完颜滚稍顿了一下,看着慕容小花说:“你真想让他们来?”

    “一点都不想。非但不想让他们来,也不想你回去看他们,最好你一辈子都不要再同他们见面。”慕容小花抿嘴笑着,靠着了完颜滚肩上,“方才那样说话,不是显得我知书达理,又大度贤慧嘛。”

    “小花花外表看着温柔谦让,只有我知道,其实是朵难说话,又小心眼的小花花。”完颜滚哈哈大笑着搂着她,“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新的一年,似乎每个人都很忙。

    武人想着打仗;文人想着科举。

    赵瑗离开杭州的时间,比他想的最早的时间,还早了两日。三十那日,他对郭思谨说的是初二,其实原计划的是初五走。多出来的三日,是想在郭思谨面前表现为了多陪她两日,愿意把紧急的事推在一边。

    在过去的两三个月里,他想明白了一件事,对一个人好,不但要在心里对她好,而且要表现出来,要让她知道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很重要,比国家大事还都重要。

    其实,赵瑗明白,在真正的大事面前,是要把她暂时放在一边的。不是因为她没别的事重要,而是因为那些事紧急,关系到上万人的性命,以及他们今后生活的安稳与否。

    而她,即使他不在的时候,也会吃的好,穿的暖。至于欠她的关怀,那只能以后再补。

    这样的无奈和身不由已,让赵瑗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需要安慰的人,因为他实在太难受了。一颗心分了两半。一半不想离开杭州;一半又急着走。相互撕掉得生疼。

    初一的傍晚,他和郭思谨在五湖四海茶楼时,宫七交给他一个字条,说是一个客人让转交给他的。

    上面写着:

    字迹是熟悉的。

    金国使者来之前,就是接了这样的个字条,照着字条上约定地点,见了对方,对方约了湖州城外见。湖州那次赴约是夜飞去的,夜飞见的人不是送字条的人。

    这次同上次基本差不多的路数,子时,赵瑗在北城门外的三十里的莎草驿站北门,见到了上次见的人。那人又约了正月十五上元节,应天府城西广场,并说,请一定到场。这次是我家主子亲自出面,有急事。

    赵瑗连夜入了宫,和皇帝讨论了半天,皇帝仍旧坚持不能赴约,应天府是金国地盘,临着重兵驻守的汴梁,行踪一旦被暴露,就回不来了。

    赵瑗说:“若是提前立皇太子,并诏告天下,我的身份就失去了被他们算计的意义。在没有起兵之前,他们便不会为了我这样一个,不能上阵杀敌的文弱书生,而同您伤了和气。”

    皇帝坚持说不行,并表示立太子一事,以后再议。

    二人争执不下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宋羿说:“金国的军师在这里,是不是可以听一下他的意见?反正又不收费用,说的不对,就当没听。”

    慕容谨的身份没有公开,加上他极少露面,知道他在杭州的人,寥寥无几,见过他的人更少。皇帝最后一次见他,还是他以金国使者的身份,离开杭州那日。

    赵瑗这次回来,还没见着他。

    宋羿的话,令他们二人面面相觑。居然忘了身边有个现成的免费军师。

    “他在哪儿?”

    “城西。”

    “现在去问?”赵瑗站起了身。

    宋羿没有什么情绪地说:“再有一个多时辰,天就要亮了。只要殿下不怕挨骂,随时能去。”

    






第297章:赵愉。
    


    有武功的人很警觉,大门叩响第一声,慕容谨就醒了。但他没动。响第二声时,祝东风迷迷糊糊地说“有人来。”

    “不用理。”

    脚尖落地的微动后,房屋的门被叩响。

    “我去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半夜来找死。不管是谁,我都剁了他。”

    门外的夜飞,听到这句话,飞身出去,对赵瑗说“屋里有人,已经醒了,很生气。”

    “我回去了。”宋羿转身就走。

    慕容谨猜测的没错,就是他的烦人的女婿赵瑗。

    半夜翻院子有礼貌的敲门,除了他还能有谁。甚至慕容谨已经猜测到了他的来意。死小子这是要离开杭州,让他们回去呢。

    慕容谨猜了个半对。他听了赵瑗向他请教的问题后,冷着脸说“去吧。你这样的反正早晚都是死,早一天,晚一天而已。”顿了一下,又说“这里的冬天太冷,你若不在,明年冬天我们就在大理了。”

    自己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这究竟是让他去,还是不让他去啊?赵瑗“”

    慕容谨问“你现在就准备出发?”

    让去。赵瑗揉了一下鼻子说“后日。”

    “就你的骑术和体力,又要小心路上不被人发现,后日能赶上吗?”

    “你的马车,能让我借几天吗?坐马车到濠州,后面的路我骑马。”赵瑗又揉了一下鼻子,肯定了慕容谨的话“连续多日骑马,我身体撑不住。”

    赵瑗走后,祝东风小心地问“大哥,要不你陪他走一趟?”

    这样的事,不要说这辈子,下辈子都别想。慕容谨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刚才的话是吓唬他。借以提醒他,丢小命这种事是很容易发生,免得他大意。”

    “那你就跟他好好说话嘛。”

    “没把他剁了,还能让他站着说话,就是看你的面子了。好好说话可以,让他呆在杭州别走,他媳妇他自己去管。”

    祝东风一直以为慕容谨是个很长情的人,对哪个人好,就会一直对他对。最初他对女儿好,祝东风开心极了,她以为是女儿乖巧懂事,所以慕容谨才没像对慕容白一样的对她。

    慢慢的她发现,慕容谨先前那都是装的,相处的时间越长,慕容谨越不喜欢女儿。逐步发展成,跟女儿说话的时候,笑脸都懒得给了。

    好在郭思谨丝毫不在意这些,该怎么乐呵还怎么乐呵,甚至有时候还给他顶嘴。有一次说他脸上有皱纹了,看起来像是祝东风的叔叔。害得慕容谨拿着镜子偷照了半天。

    也因为郭思谨对慕容谨的态度,让慕容白觉得找到了战友,对他姐姐的好感度倍增。郭思谨向他讨回赵瑗丢失的匕首,他都爽快的归还了。还顺带声情并茂的讲述他是怎么捡到的,做为附赠。

    郭思谨收了匕首后,正色地对慕容白说,殿下那是有勇有谋,他受了伤,捉到凶手才好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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