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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遥远之矢

    众人齐声应诺,然后立即开始如李来旺所说的计划,开始挖掘。

    他们砸开垫衬的木板,然后不停挥舞着铁锹或钁头,把里面冻得梆硬的夯土,开始不停地采挖。

    铁锹翻飞,钁落如雨,大团大团的夯土,被轰隆隆地刨下,在这个昏暗憋气的环境中,李来旺等人咬着牙关,以最快的速度刨挖着,在这大冷的天气里,他们每个人的身上,却都是热汗淋漓。

    而此时,端坐在西面城墙上的皇太极,正一脸喜色地观看清军不断向内城包围而去,完全没有想到,就在他脚下不远,会有唐军辅兵,在这里大肆刨挖内层夯土,然后就要填埋炸药,把自已炸上西天。

    此时的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千里镜,然后对旁边的侍卫长图赖,一脸喜悦地说道:“图赖,你看,我军之气势如此旺盛,连续抵挡了两波唐军弩兵的进攻,犹然气势如虹,不可阻挡,即刻便要攻上这内城的两处豁口,实是大慰朕心也。以朕观之,唐军近战之兵力已无,若想凭着这简陋的工事,来抵挡我军这些多年久战之士的全力进攻,实是妄想矣!”

    见皇太极脸上这般欢喜,图赖一脸恭维地回答道:“有圣上天威亲临,我军将士,何人敢不用命乎。现在唐军其势已竭,以奴才观之,这海参崴内城,唐军根本无力抵抗,必定会被我军一鼓而下。”

    图赖这话说得皇太极极其受用,他一脸感慨地说道:“是啊,朕亦如是观之。想当初,朕这般自纡身份,亲自向那唐将李定国劝降,却不料此人如此死硬,死不投降,现在终有这灭城惨祸,岂非咎于自取矣”

    图赖忙应道:“皇上仁德,才给这些汉人尼堪一条活命的生路。要是奴才来做安排,岂会给他们活命的机会,早就全




第五百二十一章 惨烈近战
    听到主将的这声暴喝,各名早已按捺不住的辅兵,纷纷将右手中,那木柄已被手汗握得汗浸浸的手掷雷,以一个标准的侧身投掷姿势,向汹涌而来的清军,猛掷而出。

    狗入的鞑虏,好好尝尝我军的手掷雷,究竟是何滋味吧。

    “砰砰砰砰!。。。。。。”

    700多枚投掷而出的手掷雷,约有600多枚手掷雷顺利爆炸。剧烈的爆炸声猛烈响起,刺目的黄色火光,延绵成一片死亡的火网,强力的冲击波与尖啸的破片,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力量,将一切敢于阻挡它们的人或物统统撕成碎片。

    如果从简陋摭挡物向外看去,可以清楚看到,那些进入手掷雷攻击范围的敌军,有如变魔术一般,突然化成腥红色的血肉之雨,盔甲残片与破碎的人体组织,在弥漫大起的呛鼻烟雾中,四处纷飞。

    在可怕的火器爆炸威力下,人类的**与生命,简直有如儿童玩具一般脆弱而可笑。

    这样密集的单兵手掷雷,虽然射程要短,但对敌军所造成的伤害,完全不比那用投石机投掷的大型震天雷差。

    南北两处堡墙的豁口加起来,至少有一千五百余名清军,被唐军辅兵这次密集而凶狠的攻击给炸毙或炸伤,可谓损失颇重。

    可叹的是,由于辅兵投弹位置离得太近,又没有盾兵的摭护,有许多弹片越过简陋工事,复把后面的唐军弩兵给炸死炸伤了七八十人。

    弩兵哨长谭三狗,就亲眼看到,旁边一名弩兵,被尖锐无比又冲力极大的破片,瞬间打爆了左眼球,眼球中的透明晶体粘液,四下飞溅,甚至有几颗还溅到了谭三狗脸上,让谭三狗心中一阵剧烈的抽搐。

    接着,那手掷雷破片余力不歇,透过眼眶,直贯入脑,鲜血象细箭一般从这名弩兵眼眶飞射而出。这名弩兵捂着脑袋,痛苦地惨叫了一声,便抽搐着倒在地上,再无动弹。

    见到这样近在眼前的死亡,见到这朝夕相处的兄弟,竟被自家辅兵的手掷雷给误炸而死,谭三狗眼中噙泪,心头的愤恨何以复加。

    只不过,他却不敢在心中太过哀伤,而是紧盯着前方的清军,手中愈发握紧了腰刀。因为他知道,与其在这里多作感伤,还不如给这名屈死在自家人手中的兄弟,多杀几名清军,多斩几名鞑虏,方能更好为他报仇。

    而见到唐军这番手掷雷齐发抛投,给清军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那押阵在后,亲自督临本阵的清军统帅多尔衮脸上的愤怒,几近将他整张英俊脸孔完全扭曲。

    可恶啊!

    没想到,这看似只剩下远程兵力的唐军,竟然还有这般强大的攻击力!

    在内城城墙出现巨大豁口后,自已组织清军冲阵到现在,总共有多达三千多名的清军,在还未来得及与唐军交战,便命丧当场,这般伤亡,实是让人刻骨铭心。

    多尔衮迅速地想到,当年大清入关,与明朝国内各处的明军交战,可谓每战皆是速胜,那些明军根本就不堪一击,被清军以极小的伤亡代价轻易击溃。更有甚者,甚至不是望风而逃,就是献城归降,大清在明国境内纵横数万里,几乎完全没有敌手,真真何其快哉。

    而现在,在这样一座位于荒无人烟的冰雪荒原的海参崴堡处,清军却遭到了李啸手下的唐军那凶狠至极的反抗,让清军的进攻作战连连损兵折将,前后另起来已有多达两万余人折损其中,却还有这内城尚未拿下,实是耻辱之极。

    一个可怕的念头,忽地从多尔衮心头冒出。

    他惊惧地想到,听说那李啸手下尚有十余万类似的兵马,那凭着大清国中的兵马,真的有能力,去把唐军彻底消灭吗真的有能力,去占领李啸那厮的全部土地吗

    要知道,据说哪怕与整个东北比起来,唐军光是一个在南洋的澳洲,就比东北大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如此强敌,简直是大清难以摆脱的噩梦啊!

    “全军听令!现在唐军已然近在眼前,全军将士休辞劳苦,休怕牺牲,要速速上攻,与其绞杀在一处,让其再无法投弹。一定要把这般该死的家伙,给本王全部统统杀光!”多尔衮从迷思中迅速回过神来,怒吼着大声下令。

    见到统帅这道命令,又见更远处的西面城墙上皇帝皇太极正在肃然观战,更看到那躲在豁口处的唐军,已然近在眼前,全体清军顿时陷入极度的疯狂与嗜血状态,愈发加快速度,向内城豁口急冲而去。

    很快,在冲过了这十来步的距离后,那些冲上来的清军,立刻与凭着简陋工事据守的唐军,绞杀战成一团。

    “兄弟们,清虏攻上来了,让咱们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一定要守住内城啊!”

    南边城墙上,副将祖宽,脸孔扭曲,他拔出腰刀,直指上空,用最大的嗓音厉声大吼。

    而此时,在北边城墙上,主将李定国,早已带着手下军兵,与冲上来的清军,战成了一团。

    在南北城墙的豁口处,这样临时搭建的工事,根本无法阻挡清军的进攻,一柄柄虎枪与虎刀,透过工事,直刺后面的唐军弩兵,杀得唐军弩兵惨叫连连,不停倒下。

    一时间,刀剑相砍的叮当声,刀枪刺入人体的噗噗声,砍中盔甲的沉闷夺夺声,唐清两**兵濒死的惨叫声,混叠夹杂在一块,闻之令人心惊不已。

    可怜这些唐军弩兵,原本皆为远程兵力,现在却不得不仅凭一柄腰刀,与全面武装甲胄俱全的清军拼死血战,惨况可想而知。

    李定国痛心地看到,很多的唐军弩兵,面部与四肢纷纷被清军的长枪与虎刀刺中砍伤,不停地惨叫着倒下。见得这般惨况,这名坚强无比的唐军主将,他脸上的肌肉,忍不住在颤抖。

    不过,倒是幸得全体的唐军弩兵皆穿着了坚实的两片式锻钢胸甲,胸甲中间的法线呈钝角状,可以让刀剑顺溜滑过,从而大大减消清军刀剑所造成的伤害。从而使得这些唐军弩兵,轻重伤员虽多,但被清军一击致死者,倒还是不多。

    在见到自家军兵开始占了上风后,清军统帅多尔衮,终于脸现舒缓之色,他长长地吁了口气。

    “儿郎们!加紧上攻,唐军皆是远程兵力,他们如何是我大清精兵的对手,冲上去,把这些敢于反抗的家伙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多尔衮冲着潮水般上攻的清军,厉声大喝道。

    见到统帅再度下令,又见这些唐军弩兵近战能力确实差劲,清军战意愈发激昂无比,他们有如一群疯狂的野兽一般,瞪着血红的眼睛,吼叫着越过简陋工事,向内城进攻而来。

    “当!”

    一声爆响,弩兵哨长谭三狗咬着牙,磕飞了一柄飞刺而来的虎枪,他随即又大喝一声,一刀猛砍而去,将一个攀上了简易工事上的清军马甲兵右手,给齐着手腕全部砍断。

    这名被砍断右手的清军马甲兵,惨叫一声,从工事倒摔下去,迅速地被更多疯狂上爬的清军,给活活踩死。

     



第五百二十二章 危局与变数
    李定国此令一下,一众唐军辅兵,当然无任何人敢违背,他们有如收到命令的机器一般,立即开始重新点燃手中的手掷雷,开始重新准备投掷。

    只不过,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惊惧与不忍之色,他们当然知道,李定国的这道命令,它的真实内容,有多么地残酷。

    在如此近的距离,又是两军错杂相接短兵交战的情况,若对清军进行投弹攻击,极可能会误伤了自已,这样一来,唐清双方,都会遭受重大损失。

    而现在李定国的意思,明显是要玉石俱焚,是那种打算同归于尽的搏命战术,他根本就不打算再来区分唐清双方彼此的军兵,而仅仅是希望,在内城防守已然岌岌可危的情况下,不计伤亡地尽可能多地杀伤清军,便是最为重要的目的了。

    如果说,上次命令唐军弩兵,不分对象射杀城头交战的两**队,曾经暴露了李定国不为人知的阴暗一面的话,那么,这次命令辅兵这般近距离投弹攻击,可谓是将李定国血腥残忍的黑暗一面,再度加以展示。

    只不过,李定国作为唐军主将,到了现在,也是到了拼死最后一搏的地步了,任何再无底线的手段,也都会拿来使用了。

    战争进行到这一步,已然撕去了任何外在的画皮,完全暴露了它天然具有的,那血腥而丑陋的面孔,交战的双方,为了获得最终的胜利,任何的道义与规则,乃至人间的一切法律,都可以被踩在脚下,任何牺牲与战损,也都可以被统统接受。

    “对战争行为的任何歌颂,都是不可告人的,别有用心的,卑鄙可耻的。“——维克多?雨果。

    “预备,投!”

    又是一声冰冷而清晰的命令传来,全体唐军辅兵更不犹豫,他们再度将那木柄已被手汗握得汗浸浸的手掷雷,以一个标准的侧身投掷姿势,向汹涌而来的清军,猛掷而出。

    十来步外,一枚枚引火索滋滋燃烧的手掷雷,雨点从天而降。

    “砰砰砰砰!。。。。。。”

    700多枚投掷而出的手掷雷,约有600多枚手掷雷顺利爆炸。

    剧烈的爆炸声猛烈响起,刺目的黄色火光,延绵成一片死亡的火网,强力的冲击波与尖啸的破片,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力量,将一切敢于阻挡它们的人或物统统撕成碎片。

    如果从简陋摭挡物向外看去,可以清楚看到,那些进入手掷雷攻击范围的敌军,有如变魔术一般,突然化成腥红色的血肉之雨,盔甲残片与破碎的人体组织,在弥漫大起的呛鼻烟雾中,四处纷飞。

    而同样极其惨烈的是,最前面唐军弩兵同样遭受重创,许许多多正与清军奋力厮杀的唐军士兵,被手掷雷的气浪高高掀起,然后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便摔成了一摊肉泥。

    还有更多的唐军士兵,直接被呼啸而来的手掷雷破片击中,炸得碎肉残肢到处飞舞,飞扬的鲜血,有如写意画一般四处喷溅,死得可谓惨不忍睹。

    李定国亲眼见到,一名年纪极轻,看上去完全还未成年的弩兵,在地上翻滚挣扎的他,他的咽喉被尖锐的破片划开了一条血红的大口子,鲜血有如喷泉一样汹涌而出。

    他下意识地探着手,似乎想把喷嘴的咽喉堵住一般。同时他不停凄厉而含糊地惨叫着,好象在一直在喊什么“娘啊……“之类话语,渐渐地,这名年轻辅兵的动静越来越小,最后蜷缩成一团,有如一只死去的小狗,再无动静。

    李定国冷冷地看着他死去,他坚毅如铁的眼神中,却有一道莫名的哀伤,一闪而过。

    孩子,愿你来生,生在安稳平和之世,再不要做乱世杀伐中人了……

    唐军此番近距离投弹,至少杀死杀伤清军近两千人,而自家损失也达到了三百余人。

    饶是如此,清军却依然没有后退。

    后面更多的清军,踩踏着遍地残碎的尸骸,依然疯狂地吼叫着,向前面豁口不停地冲来,仿佛他们的性命毫不值钱微不足道一样。每个清军的脸上,都满是狂热而嗜血的神色,又仿佛他们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把这豁口守卫的唐军全部干掉,把这海参崴内城全部占领。而为了这个目标,付出再大的死伤,都不在话下。

    清军死战不退,唐军自是更加勇悍,这些经受过严格训练与强力洗脑,又嘉奖丰盛抚恤完备的唐军,自是更不后面的唐军弩手,愈发凶猛地冲上前去,和清军战成一团,两军士兵,又迅速地绞杀在了一起。

    这是一场极其残酷的消耗战,唐清双方拼死血战,两军士兵忘我搏杀,刀剑相砍的叮当声,长枪入肉的噗噗声,斩断骨头的卟卟声,濒死士兵的惨死声,响成一片又让人心悸。此时,战局又开始呈现出了犬牙交错之状,只不过,清军毕竟势大,在总体上,还是越来越占上风。

    接下来,唐军又再投了一轮手掷雷,轰隆隆响起的爆炸声中,又杀死了清军近两千人,唐军自已损失又有多达三百人。

    “不要停,再投!”

    李定国面无表情,怒吼着继续下令。

    在李定国眼中,手下这些拼死搏杀的唐军,皆不过是为了获得最终的胜利,而可以随时付出的筹码罢了,如果能用牺牲手下军兵的性命,来换取这海参崴堡内城得以保全,那全体唐军的性命,李定国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给死神。

    当然,李定国并不是阴狠无情,视下属如草芥的人,相反,他对手下军兵十分照顾,各项权益也都尽力为他们争取,只不过,在这非常时期,已容不下任何妇人之仁,在这血腥而残酷的战场上,他作为主将,必须心硬如铁,必须狠辣决绝,唯一的使命,便是获得战争的胜利。

    不料,他的命令刚传下去,这时却有一名辅兵队长急急前来禀报:“将军,现在我军中,每名辅兵的手掷雷已全部投完,仓库也再无孑遗,命令实在无法执行。”

    听到这名辅兵队长的禀报,李定国一脸惊愕,忍不住啊了一声,好在他赶紧控制了自已的感情。

    不是吧!

    在这关键阶段,这可以决定战局走向的手掷雷,竟然就这样投完了!

    那岂不是说,现在唐军再没有其他任何办法,只能让这些远程兵马,与清军进行短兵相接的战斗了么

    清军本就有巨大的兵力优势,若自已又只能用这些远程兵力与清军近战搏斗的话,可以说,唐军基本是败局已定了。

    若是这般战斗下去,也许,再过不了多久,唐军就会全军覆没了吧。

    莫非,这海参崴内城,就是李某的葬身之地么……

    一股巨大的凉意,从李定国后背上蔓延上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不过,他还是强忍着心下巨大的恐慌,依然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既如此,传本将军令,着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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