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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唐问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盼夏小师弟

    张睦闻言,沉思良久,问道:“那何为示弱呢”

    “李司马可能是想让我帮帮他吧”芍药含羞道。

    果然是花中宰相,知人心事,李君还未开口,这芍药已经猜到了大半:“对,确是想要姐姐帮我一把。想那王绪志大无才,对于我这种珍稀保护动物肯定不敢放任使用,所以昨夜我故意让他以为我是个恃才傲物的长安贵族,他们想要掌控我,就必须先打压我,而我如今顺势而为,故意露出把柄,好让他们攥在手心,放心使用。”

    “贤弟还是说说怎么做吧!”张睦不懂得什么珍惜保护动物,但能出一份力,他还是愿意的。

    “轻薄于我,让张大哥作证……”芍药抢话道。

    二人闻言,皆是一惊。李君惊的是,这芍药知人心事也就罢了,竟也身负韬略,一眼就看出他的计策,就这样的女子,天下又有谁人不爱呢

    而张睦惊的是,李君要轻薄芍药的话,他家娘子还不扒了他的皮,竟然还要自己作证,那更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却见李君解释道:“让大哥作证实属无奈,那裴恒心机深重,很容易就看破我的计策,而有大哥这个中立之人作证的话,会让这件事变得不容置疑。”

    “可我也不是出卖朋友之人啊……”张睦苦涩道。

    芍药见他确实为难,劝解道:“张大哥只是最后的证人,外面还有大批宾客与你共同见证呢。”

    张睦见她一个女儿家,不顾清白之身也要帮李君一把,而自己却在这里扭扭捏捏,当即一狠心就应下了这份见不得人的勾当。

    宴席即将落幕,何云初四处寻找李君,准备和他一起礼送宾客,可怎么都找不到,这时她才想起李君昨夜说的事,忙绕到婚房前,趴在窗户时,正好看见李君一瓷枕闷倒了张睦,她觉得时机已到,就攒起一股怒奔向府门,去提那件趁手的兵器。

    在坐宾客见她奔去府门,还以为有什么重要人物前来,却见何云初提起一根硕大的顶门柱,怒火中烧奔了进来。

    何云义此时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猛然见自家妹妹又拾起了祖传之物,还以为她




第二十七章 踢皮球(求收藏、求推荐)
    众人一路目睹李君被架向刺使府,突然在府前冲出一个驼背青年,上来就朝李君吐了一口,喝骂道:“你小子也有今天!”

    嘿!侯三,这可是公报私仇,等我出来非要你腰板再也挺不起来。

    看着李君幽怨的眼神,侯三觉得自己终于将近日心中恶气一起吐了出来,围观的乡邻也纷纷赞道:“侯三好样的!”

    侯三佝起身子向众人施礼道:“像这种无耻之徒,简直就是我光州的败类!”

    “对!败类、败类!”

    在一声声败类的礼送下,李君被架进了审判堂……

    好家伙,这阵仗,恐怕以后光州再无人能享受得起了。

    且不说堂外聚集的各家姓氏族长,就那一批爱慕芍药姑娘的粉丝,就够李君喝一壶的了。他们今天刚从何家买票进去一探芍药姑娘芳容,没成想,半天还不到就被这个无耻小贼给轻薄了,那滋味,那感受,就像是小时候刚捏好的泥人还没来得及欣赏,就给人踩扁了……

    可能最惨的应该是陈可礼,今日李君好心将芍药姑娘安排与他一起落座,而后自己却因为好颜面,放走了芍药姑娘,以致……

    想到此处,陈可礼上来就是两个大嘴巴子,看得一众粉丝连连叫好。

    更可恶的是,李君被他连扇了两个大嘴巴,还恬不知耻的笑了出来,一众粉丝顿时就涌了上来,还好护卫们尽职尽责,不然李君还没审判就被活活掐死了。

    果然,任何时代的粉丝都很凶残啊!

    护卫刚将李君提进堂内,裴横见跟在身后准备复命的两个护卫灰头土脸,还有一个好像胳膊是脱臼了,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是我等大意了,没想到李司马竟然还有一手好拳脚……”护卫掩面回禀道。

    裴横看看那脱臼的护卫,再看看堂上陪伴在徐文瀚身旁鼻青脸肿的徐开,不禁沉声道:“先前老朽还不信,现在看来李司马是真有能耐啊!”

    李君还未答话,陈族长就流露出一副惋惜的模样:“贤侄这次做的可是太过分了!”

    不得不说陈族长就是老道,瞬间就把自己老好人的形象给树立起来了,可就是太过心急,若是再沉稳一点,就能追上堂上老迈的李族长和徐文瀚,不过有些天分是注定的,恐怕这位陈族长终生也就这点道行了。

    果然,堂上无一人发言,陈族长只好尴尬地退回自己席位,不再言语。却见李君呵呵一笑,厚颜无耻道:“就这么点小事,还劳烦诸位前来,实在叨扰,叨扰……”

    堂上徘徊许久的王绪此刻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而且还是真心的难受,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良材可以辅佐自己,可这家伙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嚣张跋扈,先前他还在未舍弃徐文瀚而烦恼,现在又得想办法保住这小子,不然不用过多久,自己也就随他而去了。

    可眼前一个个面容冷峻,急切等待他审判的各家族长也不是好说话的,更别提还有同样舍弃不了的徐文瀚在一旁等候。

    “我说我的好司马好良材啊,你怎么就……哎!这还没过一天啊,一天啊,你就给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王绪显然已经气到无可忍耐了,然而这还没完,那鸿雁楼的管事也前来询问如何处置这新任司马王绪脑子顿时就大了一圈,他此刻觉得还是那屠户好当,屠户出了差错,无非是缺斤少两,磕磕碰碰,过几天就没事了,这州府刺使娘匹的就不是人干的。

    “何指挥使,你且说说怎么办吧!”王绪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只好先推给何云义,看他做何打算。

    却不想,何云义连看都不看一眼,直说道:“此等无耻之徒,我家阿妹已经不要了,我何云义又要他作甚,大人随意处置,云义只是前来看他是何下场,好回去安慰我那伤心的妹妹。”

    王绪没办法,又请教徐文瀚道:“徐老,您看……”

    “老夫倒没什么,孙儿挨打权当是他技不如人,但李司马偷盗的可是军中战马头领,还请刺使大人秉公处理!”徐文瀚说罢,禀起一副老态龙钟,盘腿坐在榻上,将徐开拉近身旁,温声哄劝道:“莫事、莫事,刺使大人是个好官,会为你做主的。”

    神特么的好官,徐文瀚这一招杀人诛心,可谓是把王绪架到了无可退避的地步,但王绪似乎还不想放弃,又去请教年迈的李族长,不想李族长在堂上等候许久,已经憨憨入睡了……

    众人连忙又将李族长抬回家里,那义子李怀让回禀道:“家父年迈,体力不支,就不参与了,刺使大人自行做主即可。”

    接连被拒,王绪是真的恼火了,他本想挠头以解忧愁,不想力道大了些,竟把抹额也扯了下来,瞬时就是一副披头散发,穷凶极恶的面貌。

    堂上有人见过此状,那是先前王绪攻取刺使府不成,下令火烧偏厅时恼羞成怒的样子。

    对于王绪来说,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刀下去,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他正要抽刀出鞘的一刻,被裴横用麈尾打在手上,这是他俩在紧要关头的约定。

    王绪生性暴躁,他家夫人怕他杀孽太重,叮嘱裴横多多照看,王绪倒也倾心于夫人,对她言听计从,此刻见裴横已经打出紧急暗号,忙问他该如何是好,却见裴横上前问李君道:“李司马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呢”

    李君闻言,明白这是裴横最后的试探了,他嬉笑着回道:“



第二十八章 腹黑的王景辉
    看着众人你推我挡,有那么一刻,李君都觉得自己是个熊孩子,被亲朋好友嫌弃了……

    最终在裴横的劝导下,众人应了等王绪处理完蔡州使者的大事,再于中元节之前,彻底了解李君之事。

    不过大家都明白,这小子肯定有逃脱升天的本事,然而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人家是长安来的大良材呢

    可就是这样,那一批恼火的粉丝依旧不答应,势要李君尝尝光州大牢的美味,王绪也不能真的就当场放了李君,只好顺势而为,让这狂妄的小子也吃点苦头。

    阴暗的光州大牢经过王绪先前的开恩,已经是空无一人了,那牢头也是识趣的主,知道这李司马待上几天,肯定又是个龙腾虎跃的祸害,连忙趁机巴结,要给李君找一间舒适的牢房。

    却听李君问他,侯三当年住的是哪一间

    娘的,竟敢公报私仇,我不给你先探探路,你是觉得我这人太好说话了。

    牢头将李君引到末端处那间潮湿无甚光线的牢房,李君探头闻了闻里面的气味,当场就决定还是算了,没必要以身犯险。

    最终李君和牢头坐在他们平日休息的榻上,又将几个守卫招呼进来,一群人打算在里面彻夜畅谈当日侯三是如何受刑的。

    月影朦胧,天渐放晓的时候,几人盘腿聊得正是欢快,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守卫忙出去探看,见来人是王家典当铺少主,如今的司仓参军王景辉。

    王景辉支开众人后,对李君摇头叹息道:“李司马可真是享不尽的福气啊!”

    “这有什么,我当年在长安闯下那么多祸事,长安的大牢也是这般礼待。”李君说时,给王景辉腾开一席之地,让他坐下与自己把这黎明的时光打发走。

    却见王景辉哼笑一声:“李司马理解错了,我说的是李司马艳福不浅。”

    “何解”

    “想必李司马忘了,昨日大宴时让我帮忙料理了那些贺礼,当时我就觉得不对,所以昨夜特意亲自前往何家……”

    王景辉说到此处,李君瞬时就察觉不妙,以王景辉的心思,怕是在何家看出了什么端倪。果然,王景辉说他去料理那些贺礼后,何云初就让郝刚带着银钱,连夜出了城门。

    娘子啊,娘子,你也太心急了,连夜出门会经过多少道坎,不被人发现,也会被人怀疑的。

    后来李君与郑晖会合时,才知郑晖已经安排妥当寿州事宜,但那边催促银钱加快,周本沉不住气,就亲自返回来要钱了,何云初见确实急用,就让郝刚连夜与他前往寿州……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也没办法,此刻最怕的是王景辉再与王绪联手,那后果可真的就是不堪设想了。

    “王兄来此不会是羡慕我们夫妻恩爱的吧”

    王景辉见李君竟和他玩起了把戏,肯定是有事藏着,也就不心急了,索性与他同坐,换了一副亲近面貌:“李兄怕是有什么事瞒着兄弟吧”

    此事肯定是瞒不住了,但是依王景辉现下所掌握的信息,应该还不足以猜到全部计划,李君只好半真半假对他说道:“既然王兄已经发现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我们何家打算全家逃往舒州,去投靠淮南节度使高骈……”

    见王景辉思虑中带着疑惑,李君又道:“以目前情势,刺使大人是没有能力拿下蕲、舒二州的,我再不逃,恐怕将来刺使大人兴师问罪,我们都得倒霉。”

    王景辉闻言不解道:“李兄不是说重建骁卫都后,加上蕲州流民刚过境,正是刺使兵出二州的大好时机吗”

    “确是如此,但王兄似乎忘了,光、寿二州四面临敌,一旦出兵,他们肯定会看上王绪这块肥肉,那时,王兄以为刺使大人的兵力强呢,还是时溥、朱全忠的兵力强呢”

    “倒也是,不过想必蔡州方面不会坐视不理吧”

    “哈哈哈……”李君闻言笑开了花,王景辉不明所以,忙请教,却听李君说道:“如今蔡州正准备拿刺使大人开刀呢,若是时溥或者朱全忠任何一方来攻,蔡州军都会坐山观虎斗,而后借两军交战之际再顺利拿下二州,那时就不必再顾及我们的刺使大人了。”

    王景辉虽然精明,却对军事一无所知,李君的话听得他云里雾里,可认真理起来还真有那么一丢丢的意思。

    几番试探之下,李君已经看出来王景辉暂时还没有与王绪联手,此番前来不是为了巴结就是想借机狠敲一笔竹杠,可自己



第二十九章 坐牢才是唯一的活路
    这几日忙里忙外,李君几乎没睡过一顿好觉,竟然在牢头的榻上一觉睡到了夜幕降临,那几个守卫为了巴结,还专门给李君弄来一盆汤饼,虽然味道寡淡,李君还是吃的津津有味。

    吃罢后,李君正和牢头闲扯,几个守卫前来换岗,也给李君带来了今日重磅新闻。

    昨夜裴横的话竟一语成谶说中了,今日申时斥候来报,忠武军刘健锋已到达光州边境,和刘行全交涉不成,要亲自前来光州询问王绪。

    听守卫说,王绪在府里大骂裴横,为什么不编个其他的谎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王绪是怕什么来什么,李君确是盼什么来什么,那刘健锋此番前来无非两件事,粮食和兵力。

    以秦宗权目前的处境,是无法迅速拿下王绪手中二州的,他只能是抽丝剥茧,一步步弱化王绪,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蔡州方面出兵攻打蕲、舒二州,让王绪提供粮草和兵力,以达成对王绪的消耗,再慢慢调离王绪,不然下手狠了,王绪很可能狗急跳墙,那时二州这块肥肉可就不知道是谁的了。

    这种办法是古代战争中收服降军最有效也是最直接的,稍微懂点军事就能明白,王绪肯定也知道,如果让忠武军调动他的话,接下来别说什么节度使,就是刺使这个破玩意他都别想再起贪念。

    李君得知刘健锋已经在来光州的路上,连忙让牢头给他找个单间住下,而后又给脸上胡乱抹了些灰尘,本想再说抹点血呢,可这几个家伙陪自己聊了那么久,还送吃送喝,就不害你们了。

    单间的草席还没铺好呢,牢房外就已经摆开了阵势,李君连忙展开草席,在上面打了个驴打滚,把衣服弄地脏兮兮的,而后摆了一个大字横躺在上面,长吁短叹,额……不,是摆了个太字,太字,这小小的一点至关重要。

    “李司马好悠闲啊!”裴横本不想进来,可他又怕王绪制服不了这个狂妄的小子。

    “悠闲个屁,都这般田地了,裴真人还羡慕我李君不成要不让刺使大人给你我弄个大号,咱俩蹲上几个月,也就是狱友了,您老之后也好对我多加照顾不是”

    王绪此刻正躲在一旁,闻听此话,不禁叹息道:这小子的嘴皮子到底是什么做的,真娘匹的能扯啊

    这几日裴横也是看出来,李君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要真给他硬来,说不定此番前来还真劝不动他。裴横让牢头打开牢门,卸下尊严与李君同挤一处,温声道:“李司马就不想着出去么”

    “出去作甚这里窗明几净,晨光熹微,南北通透,夜里又有星辰作伴,好过外面千万倍……”

    裴横见他说的花里胡哨,正要打断却听李君又道:“再说了,如今二州犹如一滩烂泥,扶都扶不起来,依李君之见,坐牢恐怕是二州唯一的出路了,不如裴真人也省了那份烦恼和我一起待在此处,做对狱友,说不定城破之时,蔡州军还能像我们的刺使大人那样开恩,我们俩也正好躲避了战事而侥幸活命呢。”

    “言过了不是。”裴横劝解道,“昨日刺使大人也是迫于无奈,才委屈了李司马,这不今日天还未亮,就亲自去鸿雁楼给那管事赔了两千两,算是暂时化解了昨日李司马的过错。而徐老也是深明大义之人,在得知刺使大人左右为难后,又对他家小孙儿劝解数次,人家徐开已经既往不咎,说只要依李司马之言,堂堂正正比试一番,就算这件事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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