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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童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濯水清浅

    婧儿笑意骤敛,没好气道:“她昨日胡闹了,我罚她禁闭几日,让她在屋里反省呢,难为你们都还记着她,给她送到屋里去吧。”

    烨哥儿为朝阳求了个情,“昨日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朝阳算是受我连累了,姑母可能原谅她这一回日后我代为监督她,绝不让她再闯祸了。”

    燿哥儿也道:“朝阳是性情中人,虽顽皮好动了些,咱们好生督促着,再长几年总能懂事了。”

    婧儿心头惆怅,她不是不许朝阳出去玩儿,要去哪里也得和家里报备一声,让父母晓得了,给她备足了人手再去,若是不妥当的地方,父母定然不能让她去,她这般瞒天过海私自行动,真是像极了玉女少年时候,当年要不是玉女不顾家人劝阻私自上山,怎么会没了一只手,朝阳如今行事莽撞,婧儿真是担心极了。

    既燿哥儿兄弟俩都为朝阳求情,婧儿便让人把朝阳带出来,朝阳饭吃了一半,爹娘又让人来喊她,她赌气不肯去,待听说两位表哥带了她爱吃的美食来,她才端着饭碗过去了。

    烨哥儿见朝阳过来,笑嘻嘻地拉她坐下,给她吃鱼排,朝阳道:“还算你有良心。”

    燿哥儿笑看着他们:“他一向都惦记你呀,只是以前别别扭扭嘴上不说好话,经了昨儿这一出,可是亲近了吧”

    朝阳笑哼了一声,瞥了烨哥儿一眼,见后者就着鹿肉喝酒呢,说他:“你还喝呀,昨儿喝的还不够多带了身酒气回去舅母又要念叨你了。”

    烨哥儿道:“喝了就不回去了,我们回长青阁睡觉去,怎么会让她嗅到”

    “舅母不知道,大表哥还在呢,小心大表哥告诉舅母,又来训你。”

    燿哥儿看了眼朝阳,笑道:“你们又没做什么坏事,我告诉母后做什么。”

    烨哥儿喝的欢快,“就是就是,喝几口果酒罢了,




第五百零七章 太后病中多操心 皆为拳拳爱女意
    姜骥让婧儿别急着定下来,朝阳还小,亲事不急的,就算不是炼哥儿,也不一定就是烨哥儿了,这二者都有不妥之处,再看看别家的儿郎,总有各方面都好的。

    婧儿心里老大不得劲儿了,要姜骥抱着她哄哄才行,姜骥无奈轻笑,将她揽过来拍了拍,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但婧儿的性子还是娇,这么多年没什么变化,倒是他老了。

    这厢爹娘屋里你侬我侬,那厢女儿在奋笔疾书挑灯夜战,朝阳想早些出去,就得早些把课业写完。

    朝阳在屋里关了八日才被放出来,这期间炼哥儿他们会来看她,婧儿不拦着,但还是那话,什么时候写完了课业什么时候就能出来,你要玩尽管在屋里玩,一直拖着,拖到御驾回京了你也该开学了。

    朝阳便头一回在假期刚开始的几日便写完了课业,以往哪年不是拖到开学前几日才来恶补的,写完了这些课业,婧儿检查无误后才放她出去了,但也再给她身边安排了下人,断然不能再有瞒骗父母的行为了,朝阳若再敢用淫威压制下人,再被关起来了就直接关到嫁人吧。

    朝阳便老实了一阵子,每日只和小伙伴们在庄子里四处溜达,天黑了就各回各家,偶尔吃了晚饭还要出去玩,婧儿定要问清楚是去哪里,让人紧跟着她,朝阳深觉自己就是笼中鸟池中鱼,没一点儿自由,真是羡慕远方的那位兄长呢。

    避暑山庄风水阴凉,有些老人小孩受不住这凉气,倒还病了一场,比如宫里的老太后。

    太后这回也带着慕慧郡主一起来了避暑山庄,刚来时都还好,到了八月天气渐凉了,皇后着手在安排御驾回京事宜,这还没动身呢,太后却病了,皇后又多费了些心神,御驾行程放慢了,本打算初八那日清晨动身的,那么众人必然要天刚亮就起来收拾,因太后病着,便改为了上午启程,早上等太后自然醒了再安排启程,御驾在路上走了七八个时辰,到子时才进了宫,回宫后又是兵荒马乱的一夜,翌日后宫免了请早安,皇帝也免了早朝,但下午便召了群臣去金銮殿议事,算是开了个午朝吧,这几月在避暑山庄尽享乐了,如今也该收收心,放回到正事上来。

    太后病了,皇后得安排人侍疾,后妃宗亲都得去,婧儿身为养女也安排上了,朝阳休沐时也跟着母亲去看过外祖母,她有两个外祖母,那八里胡同的外祖父母平平淡淡的,但待她亲近,这个外祖母高贵傲气,对她别别扭扭的,她秉持着尊老爱幼的原则,也就不说老人家什么坏话了,跟着母亲来尽尽孝道便是。

    太后这一病便病了一个月,人老了身子便不争气,太后年轻时是何等的雷厉风行,如今老了也难逃病痛折磨,还好亲生女儿陪在身边侍奉着,总算让她心有慰藉,但她心里还是挂着另一桩事,皇帝来请安时她便拉着皇帝不许走,听她念叨这些。

    “哀家这身子不中用了,哪日眼一闭就走了,临死前也就一桩事放不下,哀家走后玉女孤苦一人,皇帝啊,你好歹给她寻个依靠啊。”

    皇帝让她放宽心,说他就是玉女的依靠,太后不信,非得让他给玉女寻个归宿,这可让皇帝头疼了,玉女这个年纪,这种前科,他往哪儿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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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八章 宫中添丁添喜气 国公府二房归家
    秋高气爽,桂子飘香,皇后在湖心小筑办了场小晏,是为慕慧郡主过继的女儿办的迎新宴,只叫了宗亲皇戚那几家,朝臣勋贵便不通知了,又不是这宫里的正经主子。

    朝阳抬头望着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觉着那些聒噪的鸟都比眼前这小丫头讨喜,生的倒是干干净净的,今日盛装打扮一番也像是高门贵女,但那通身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朝阳便不喜欢。

    这便是她那个便宜表妹了,外祖母让她带着这表妹玩耍,多认识一些人,朝阳也不是善交际的姑娘,她惯常玩的就那几个,都和她年龄相仿,这表妹才六岁,比她小一轮呢,她的圈子这小丫头怎么融进来朝阳让她去寻蓉姐儿玩,她们年纪相仿,她摇头不肯,说外祖母让我跟着表姐,朝阳郁卒,便不管她了,任她在身后当个小尾巴,她也只和赵馨如她们坐在一处吃喝闲话,这丫头插不进话,嘴巴会吃就行,也不算朝阳慢待她了。

    被过继的小姑娘叫宇文泠,年方六岁,是宗室旁枝的女儿,母亲早年去世了,父亲又续娶了继母,再生了个弟弟,家里已然没她的容身之处了,如今被宫里选来给慕慧郡主做女儿,给太后做外孙女,可是飞上枝头了,但衔泥燕飞进了皇宫,一朝一夕也变不成凤凰,如今瞧着这些表姐妹们各个金尊玉贵,她谨言慎行,即便今日她是主角,也没有半分作为主角的风范,跟在这个表姐身后小心翼翼的,知道人家不喜欢她,可她也不能甩脸子走了,她对宫里不熟,离了这处去哪里呢,外祖母和母亲也不会想看到她狼狈归来吧。

    濯姐儿为人细致,对宇文泠多关照了几分,朝阳不喜欢这丫头的性子,但也不会欺负她就是,让她去找蓉姐儿玩又不去,蓉姐儿那伙人才是和她同龄的,她和蓉姐儿也是表姐妹,而且比她更亲才是,大姨母和二姨母可是亲姐妹。

    这回宴席结束后,太后便给泠姐儿安排了几个教养嬷嬷,大宫女小宫女也都安排好了,一应吃穿用度都是比照着几位公主来的,皇后对这丫头无感,但也不会公然忤逆太后,太后想捧个小姑娘还是说得上话的。

    太后一直自责没教养好女儿,如今有了个外孙女,她视为女儿后半生的依靠,怎能不用心教导,比之当初教养婧儿还严苛,上午琴棋书画,下午规矩礼仪,晚上还得背书练字,她都要检查的,泠姐儿都六岁了,前几年长在小户,一身小家子气,她素日里看不上宫里这几个公主,但泠姐儿和她们站在一处差距肉眼可见,生长环境的熏陶就差了人家多少。

    慕慧郡主对这个养女无甚感触,教养事情也都是母亲在费心,她只在边上看着,能让母亲有些事情做,便不会每日胡思乱想,这才是泠姐儿的价值。

    腊月的时候,宫里又传了喜讯,一则是馨嫔生了个五皇子,二则是素宁夫人也有两月身孕了,人人都慨叹今上枝繁叶茂,和先帝形成两个极端,不过这些梳洗再怎么繁茂,也只是给宗室增加人口罢了,三宫六院唯有皇后育有二子且储君早立,再有多少庶子都不怕,朝臣也都安心,开始筹划起明年的选秀,太子和二皇子该选妃了,比起送进今上的后宫,太子妃和皇子妃的宝座更有吸引力。

    于姜家来说,今年也是个团圆年,姜骏一家子要回来了,这回是回京任职,不再走了,老夫人早两个月便让人将燕堂整理出来,又去姑娘住的园子里挑了个院子,就在朝阳的隔壁,她二叔二婶后来生了一个女儿,叫姜晓旭,如今



第五百零九章 二房兴旺长房衰 婧儿掌家生龋龃
    姜骏一家回来了,这个家里更热闹了,婧儿这些年极少去上院请早安,朝阳平日要上学,假期里要睡懒觉,也罕见去请早安,似如今这样寒冬腊月的天,学堂已放假了,她哪日不是睡到午饭时分起,婧儿也不会说她,下午去给老夫人请个安便是了,老夫人也早习惯了这母女俩的高姿态,没指望她们尽孝道。

    但今日老夫人还在梳妆便听到小孙女在门外娇甜的喊声,惊喜万分,让人快带她进来,小姑娘便噔噔噔跑进了内室,甜甜地道:“祖母早上安好,您在梳妆呀,让我看看戴什么!”

    老夫人万分慈爱将小孙女揽进怀里,真是个可人疼的小姑娘呀。

    “晓旭怎的起这般早睡够了没有认床么家里的床睡得舒不舒坦”

    姜晓旭只是点头,说家里什么都好,只是她习惯了早起,想早些来看看祖母。

    林长玉落后她几步进来,在珠帘外便听到了女儿又在撒娇卖乖,进来给老夫人请了个安,老夫人说她:“日后不必这么早带晓旭来请安,小孩子得多睡些才能长好。”

    林长玉道:“小孩子都醒的早,昨夜和我一块儿睡的,今早我眼睛还没睁开她就闹着要来找祖母了。”

    老夫人揉揉小孙女的脸颊,想到这么多年不曾给她请过一次早安的朝阳,谁说小孩子都醒的早那个就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当然她可能也醒的早,只是醒了也不想来给祖母请安罢了。

    林长玉陪着老人家闲话了几句,便自发站到了老夫人身后服侍老夫人梳妆,倒让老夫人刮目相看了,林长玉以前可是骄傲程度不逊色于婧儿的,如今怎么肯放下身段了不过有小孙女一直在身边叽叽喳喳,她也就无暇多思了,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姑娘时的那些傲气早被磨的半分不剩了吧,林家这几年也在走下坡路,林长玉识相就该做好儿媳的本分。

    老夫人梳好了妆,姜静北兄弟俩也过来请安了,姜家的儿郎早起都要锻炼,他们俩去武场跑了几圈,遇见了来打拳的祖父,祖孙三个一起回上院了。

    老夫人许久没吃过这么热闹的早饭了,喜得胃口大开,饭桌上姜晓旭问她:“怎么大伯母和堂姐不和咱们一块儿吃饭呢”

    老夫人喜色骤敛,只说她们不和咱们一块儿,有了二房这一家孝子贤孙对比,心里对那母女俩更加不满,婧儿身为宗妇,还就这几年才住到熙和院去的,前几年和她赌气,说不管府里的事,带着朝阳住在郡主府,俨然和他们是两家人,如今她们倒是住过来了,人在心不在,她也不指望那母女俩尽孝道。

    姜晓旭又道:“那我吃完了饭去找堂姐玩儿,她住在哪里”

    姜宁西道:“你最好下午去,她上午不起床的,你扰了她的睡意,当心她骂你。”

    姜晓旭努努嘴巴,便再无话了,林长玉给她夹了个虾饺,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小发辫,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个讨喜的小姑娘。

    朝阳这一觉又睡到了中午起,她独住一院,放假了母亲也不来管她,不知道多快活,要不是肚中饥饿她还不起床呢。

    上午睡久了,吃过午饭后人还有些精神,朝阳望着窗外厚重的雪景百无聊赖,这样的日子,就该找几个好友烧个锅子烫壶酒,羊肉狗肉涮一锅,葡萄美酒来几壶,才是美事,可她那些朋友都和她一



第五百一十章 父子红脸为家途 姜骏自请出门户
    两房的下人为了一对瓶子吵起来了,初露随后赶来,让她们都收一收,她找到原因了,二夫人的礼单上列了一对粉彩梅瓶,下人收拣时拿错了,把那对珐琅彩宝瓶装走了,如今那对粉彩梅瓶还在库里。

    这下人拿错了东西,双方都有错,林长玉的意思呢,宝瓶已经送去她娘家了,她总不能再去换回来,便把那对粉彩梅瓶抵给婧儿吧,让婧儿估个价格,高了她不觉亏,低了她再寻别的补上,婧儿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就收下了那对梅瓶,那也是公中的东西,拿公中的东西抵她的私房,她怎么算都是亏的。

    经了这一茬,婧儿年后就开始清理库房了,原本国公府就这么几个人,除了她自己的私房放在私库里,姜骥的东西大半也放在公库里,其间不乏他们夫妻俩为朝阳攒的嫁妆,如今二房回来了,公库的东西他们随意支取,为了防止再发生此类的事情,婧儿把公库中属于他们夫妻的那些东西都剥出来了,剩下的要么是祖产,要么是老爷子攒下的家底,姜骥也学姜骏一样,他们的收入一半放进公库一半放进私库。即使如此,公库的东西也不少,只是婧儿也搬了不少东西出来罢了,让人看着,二房刚回来她就收库房了,防着谁呢。

    老夫人对于她此举很是不满,私下里和老爷子抱怨,“这还是皇室女呢,不是向来视钱财如粪土么如今这小气做派又是给谁看的她以前和阿骏夫妻俩关系不是很好么现在做这种事情,存心让这个家不和呢!”

    在老夫人看来,这府里又没有旁枝庶系,就这么两房人,还分的这么清楚,她自个儿的嫁妆私产自个儿收着便是,怎么能要求姜骥的东西也进私库呢,他可是家主,他要什么私库这国公府日后都是定南的,姜骥的钱进私库还不是便宜了她们母女俩,日后定南继承国公府这个空壳子不成

    老爷子也不满婧儿这副做派,但事出也有因,姜骏夫妻俩这些年人不在家里尽孝,两个儿子放在家里半点不操心,如今一家子回来了,也是进少出多,老大两口子这是有想法了,不想再义务养着二房一家子,才闹出这些来。

    老爷子心里是偏向长房的,姜骥是他最满意的长子,姜定南是他最满意的长孙,这个家都是留给他们的,姜骥也有身为家主的担当,是姜骏小心思太多了,一心想挣脱父兄束缚单飞,如今惹了长兄不快,老爷子为了维持这个家的和睦,需得找两个儿子谈谈话了。

    老爷子先找了姜骏,告诫他身为幼弟要敬重长兄,身为幼子要孝顺父母,你大哥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你这几年在外忙自己的事业,如今回了家里,也该承担起家中幼子的职责,协助你大哥一起发扬姜家,而不是处处和你大哥争锋。

    姜骏听到这样的言论又要火冒三丈了,“我几时与他争锋了我忙自己的事业,又碍着他什么事了是不是要我像几个叔父那般,庸庸碌碌的连老婆孩子都要大哥养,你们才满意你们就是见不得我上进,我也不靠你们,我就凭着自个儿的本事走到今日,你们还要压制我大哥如今的成就还不够高么战功赫赫的镇国公,军畿大营的统帅,皇上的亲妹夫,满朝文武哪个能与他抗衡,谁还能看得到我呀,便是我再怎么努力,也比不得他与生俱来的优势!”

    他自认为本事不比兄长差,



第五百一十一章 一家难容两猛虎 树大分枝各自生
    新年刚过,老爷子和姜骏便闹到了要分家的地步,老夫人险些要晕厥过去,好不容易一家团聚,她才享受了几天儿孙绕膝的日子,便来这么个晴天霹雳,她实在是难以接受。

    “老爷,这是怎么了呢是不是阿骏又惹你生气了我知他向来不讨你喜欢,可这亲父子哪有隔夜仇,咱们还健在,如今把阿骏分出去,会让人诟病他不孝,也会诟病咱们不慈,还会说老大夫妻俩不能容人,这都于咱们家不利啊,你不是最爱惜羽毛的吗”

    姜骏杵着脑袋站在堂中不吭声,老爷子只冷哼一声,“树大分枝,他们都大了,翅膀也硬了,家里拘不住他们,各自飞吧,离了家里能飞成什么样都看他们自己,有些人本事大的很,还嫌家里束缚了他的脚步呢!”

    姜骏听到这番言论更是愤愤难平,不想当着母亲的面和父亲争吵罢了,老夫人劝不动老的又来劝小的,让姜骏对他父亲服个软,怎么能分家呢难道你一点儿都不顾着母亲么

    姜骏搀着母亲安抚她,嘴里说的话却不太中听:“父亲已然容不得我了,我也就不在他面前碍眼了,便是分了家我也还住在京城,母亲想何时来住尽管来,便是搬去我那儿常住也是好的。”

    父子俩相看两厌,姜骥站在一边不说话,他大概猜到了父亲和弟弟争吵的原因,双方都不愿退步,这是最合适的方式了,朝中本就有明文规定,一家不能有两个人在朝堂,姜骏此番回京,调进了五城兵马司做右指挥使,原本的都指挥使陈靖安是姜晨曦的公爹,今年调到了天津任天津卫的指挥使,离京里也不远,但也算外放了,陈夫人跟着丈夫去任上了,姜晨曦小两口如今自己当家做主了,姜晨曦又有了身孕,过年时老夫人留她在娘家住下,说陈家也没个长辈照顾她,姜晨曦如今自己是当家主母,她若是回娘家住着了,陈霖岂不是没人管,万一有狐媚子趁机爬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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