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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童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濯水清浅

    而且镇国公老了,老了就开始心软怕事,他有两个儿子,姜骥却只有定南一个儿子,他年轻时舍得把长子带在身边摔打,却把幼子留在家中娇宠,未尝没有给自己留后的意思,如今国家太平了,他们的家族也足够兴旺,他连长子以身涉险都不舍得,更别提让独孙跟着去涉险,定南还是留在家里继续上学练武,到了年纪去考武举,日后留在京里做武将军官吧,他和姜骥的功勋足够让定南成为他们这辈人里最耀眼的存在。

    长辈的苦心孤诣却并不能让晚辈理解,姜定南和他的二叔一样,骨子里都是桀骜好斗的血液,让他留在京里碌碌无为一辈子,他不愿意,但他如今还小,祖父一直教他要沉潜学习,那他便潜几年吧。

    姜定南不去,姜骥又问晨曦去不去,王夫人代她答了:“晨曦当然不去!那沿海风吹日晒的,把姑娘都晒糙了,晨曦当然是留在京里读书学习,和你的小姐妹们一起玩,等你爹回来,是不是”

    其实她是不放心晨曦跟着郡主去,姜骥带着妻女去外任,大部分时候在军中,家里就郡主和晨曦在,万一郡主丧心病狂,趁机害了晨曦,往哪处说理去虽然郡主如今瞧着和晨曦还算亲热,但女人的嫉妒心从来不能小觑,平宛华是晨曦的亲姨母,她害了郡主的女儿,万一郡主想到自己的女儿没了,晨曦却日日在眼前晃悠,她毒从心起,把晨曦也害死了怎么办她的女儿没了,凭什么平氏的女儿能好好活着这么算起来晨曦还算是郡主的仇人呢,郡主能容忍她么

    王夫人越想越




第三百四十四章 姜骏出京谋前程 夫唱妇随不分离
    姜骏与家人不欢而散后,好几天都没去正院吃饭了,家里不帮他,他就去寻他的岳家,这就是娶了世家嫡女的好处,林长玉娘家也是勋贵大族,长宁候府也有自己的人脉,林长玉是长房嫡女,长宁候怎么能不帮女儿女婿。

    家里这一回闹得有些难看,姜骏白日里去上职,林长玉在自己屋里窝着,没事都不去寄云堂串门了,婧儿有些伤神,想到以前哥哥说,她和林长玉做了妯娌未必会很好,她还不以为然,如今可算明白了,她们婚前是好姐妹,婚后成了妯娌,就是两家人,而且还是有利益关联的两家人,如今可不就有利益冲突了嘛。

    这事情婧儿还没有立场去置喙,就像姜骥也不曾说过姜骏什么,否则就有打压弟弟的嫌疑,婧儿曾经和林长玉他们是能随口开玩笑的,如今也有了顾忌,怕他们觉着她只顾着自己快活,要留小叔子和弟媳在家中伺候老人,婧儿若不是郡主,姜骥要外放的话,她作为长媳宗妇,是要留在家里侍奉翁姑照顾子女的,林长玉是幼子媳妇,才应该是跟着丈夫去任上逍遥的那个。

    姜骥让她放宽心,便是姜骏真的要走,家里只剩父母带着定南兄妹俩,也无碍的,只是冷清了些,父母身子都还健朗,而且姜家是大家族,他那些叔伯兄弟都还在京里,交代他们没事多来家里串串,就算父母有什么不测,一家人抱团,也不会轻易被外人入侵,若是家里内乱就更不怕了,他又不是没本事的软脚虾,清理门户不过是顺手的事。

    他们兄弟俩要出去,只是让父母心里不大好受,老人家年纪大了,就不愿意一家人分离,姜骥是必须要出门的,姜骏又不愿拘在家里,这时候镇国公想必就会后悔当初没多生几个儿子了,好歹不会这样冷清。

    姜骏是真有几分主张的,毕竟也二十来岁的人了,当差也当了这么久,自己有积攒了些人脉,也有了些见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他谋了一个燕城驻军五品小旗总的官,他在五城兵马司本也是正五品把总,在外人看来,这姜家二爷莫不是脑子不太好使,人家都想往京里调,就他想往外走,而且京官外放,怎么也该是升迁,他在京里是五品军官,去了那苦寒落魄的燕城,再怎么也要个四品的官职才说得过去,偏他做了这亏本买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罪了人,被发配到那儿去呢。

    姜骏的迁职只是个小事情,要不是因为他家世敏感,皇帝都不会注意到这个事情,他只需打点一下上官,向兵部申请调函,这便走马上任了,像他这种小武官调职,不是什么大事,也不必做正式交接,拿了调函就先过去了,林长玉在京里打点,待一月后估摸着姜骥在燕城落定了,她再跟着过去。

    姜骏握着妻子的手说委屈她了,阿玉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世家贵女,跟了他这个没出息的,要去那边疆苦寒之地做个小官夫人,日后应酬起来都矮人一截。

    林长玉不觉得委屈,只要能和姜骏在一起就成,去哪里都好,她原也不是爱慕虚荣的女子,若要谋高位,当初就听从家里的安排嫁给金童做王妃好了,她只想嫁给姜骏,他是公府子弟也好,是边疆小吏也好,这就是她想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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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大船南下载离愁 十八相送难解意
    姜骏走后,姜骥的外放职务也定下来了,姜家兄弟俩一个往南一个往北,只不过一个是上任军事长官出京时百姓夹道相送,一个是无名小吏鲜为人知,许多人为姜骏不平,觉着镇国公真是偏心,为长子处处打点铺路是应该的,但也不必如此苛待幼子吧,又不是庶子,镇国公就这两个儿子,凭他在军中的影响,给小儿子安排个好点的缺易如反掌,王夫人也不管管。

    王夫人当然舍不得幼子吃苦,但外头的事情她说不上话,只能偷偷给小儿子塞了一把银票,让他到了燕城买栋大些的宅子,莫苦着了自个儿,没钱尽管问她要。

    若是以前的姜骏,当然不会要,他可是大人了,自己有了差事,怎么还能问家里要钱,但他如今成了家,怕委屈了妻儿,一想到这家里以后都是大哥的,他不趁着现在捞点儿,以后可什么都没得了,父亲为了大哥殚精竭虑,母亲合该偏爱他多一些的。

    因为无法带着婧儿上任,姜骥就不比弟弟那般急于上任,能在家里多赖一会儿是一会儿,和婧儿好生亲近,婧儿失子之后,休养了许久,回了姜家后也一直借口身子不舒坦不肯和姜骥亲近,姜骥知她是心里还有疙瘩,也没逼她,他又不是**熏心的人,只是倍加疼惜她,誓要打开她的心结。

    如今夫妻俩又要面临几月的分离之期,姜骥抱着婧儿痴缠,让她在他离家前满足一回吧,要不然又要再等几月,他虽然自制力强,长期素着也不利身心健康呀。

    婧儿嗔他,其实心里的疙瘩只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她小产之后身子不好看了,原本纤细水嫩的少女腰身怀胎时被撑的变了形,若这般丑态是为了她的孩子能顺利诞生,她也甘愿的,可孩子没了,她也失去了原本的青春美貌,让她如何不介怀,就算她走出阴影后开始塑形护肤,也回不到当初的模样了,她不想让姜骏看到自己花残粉褪的模样,是以一直都拒绝他亲近。

    姜骥抱着她亲了亲,心里更疼惜她,女人在生儿育女这件事上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婧儿更甚,她付出了所有母亲的代价,却没有得到那些母亲的回报,他只会更爱惜她,怎会因为那些俗事介怀。

    “在我眼里心里,你就是最美的,你不必在乎这些呀,让我看看你,来。”

    姜骥想去掀婧儿的衣裳,婧儿挡住了他,她是个爱美到极致的女子,无法容忍自己不完美的样子被丈夫看到,“我知道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再等等好不好,等我再调理一阵子,待明年我去泉州找你,必让你看到一个容光焕发的我,届时你要怎样我都满足你,好不好”

    姜骥叹了一口气,他哪能不应,只是让婧儿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无论她怎样,他都喜欢的,切莫为了恢复青春美貌,去吃什么美颜瘦身药,到时再把身子吃坏了,那可太不明智了。

    婧儿怎会是这样愚昧的女子,她都有分寸的,又问姜骥,“你是不是忍的很辛苦若真是难受,我也不是那么小器的人,你自个儿挑两个丫鬟开脸吧。”

    姜骥忙做保:“我怎是这样的人,宛娘走后五年我都守身如玉,怎么这几个月我还会忍不了更何况我如今心里眼里都只你一人,旁人我不要,你若心疼我,就答应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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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岁月流逝不饶人 小儿长成老人衰
    姜骥走后,金童便把婧儿接去了王府住,国公府只剩那几个人,都和婧儿不亲近,婧儿也不掌家,留在那儿做什么,只是晨曦有几分不舍,又不好意思说,婧儿看出了她的忸怩,问她要不要跟着去王府住,她摇头。

    婧儿住在王府还是较为舒心的,周宁待她不错,她每日逗逗一双侄儿,和无忧说说话逛逛园子,得闲时跟着哥嫂进宫去请安,帮着皇后参详大公主的嫁妆。

    腊月初的时候,东海郡公着了场风寒,身子便不太行了,婧儿和金童都去郡公府侍疾了,郡公夫妇俩都年逾古稀,是京中的老寿星了,家里四世同堂,也享够了福,这时候走了也没什么遗憾的,就是家中子孙大多不成器,郡公在病榻上拉着金童的手嘱咐,让他日后帮扶一二,金童这时候哪能不应,这府里虽然不成器,但祖父母待他很不错,他若有这个能力,自然会惠及家人。

    郡公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把儿孙都叫到了床前,将他的体己分了,他有一些私房钱,原本是给那些庶房子孙留的,知道这嫡出的几房有夫人帮衬,他不必多操心,但如今他走在夫人前头,只能将东西平分了,他让夫人也别不平,他人都要死了,这么多年的恩怨也就散了,他知道他死后这些庶房和嫡房就没什么来往了,夫人不会管他们的死活,他是他们的亲爹,哪能不管呢。

    夫人没和他争执,让他随意分,郡公便将他那点东西平分给了所有子孙,金童和婧儿没要,他们不缺这点钱,只拣了几件祖父的日常东西留作念想。

    郡公病了几日便去了,走的很安详,没受什么折磨,他这人也算有福了,一辈子没什么大本事,却锦衣玉食子孙满堂,又长寿无忧,他的葬礼办的很盛大,金童不吝出钱,大房便不吝出力,京中各家也看在他的面上都来上了柱香,金童是郡公的孙儿,也要守一年孝,往皇帝案头去了丁忧折子,皇帝当然是让他夺情了。

    婧儿是已出嫁的孙女,只意思着守了半年,年前婷姐儿的婚礼,她身上有孝,不好在那日出面,便提前去她家里陪了她两日,添妆礼也给了她,祝福她婚后夫妻恩爱早生贵子。

    婷姐儿觉着她会的,乔卿云是她一眼看中的人,又培养了这两年的感情,婚后合该琴瑟和鸣才是。

    因着郡公过世了,郡公府这个新年过的很萧条,金童兄妹俩头一回去郡公府过年,他们身上带着祖父的孝,也就不进宫煞风景了,只是如此一来,宫里就冷清了,皇后便让金童把燿哥儿兄弟俩送到宫里来,让她带几天,陪他们过这个年。

    王妃也怕儿子去郡公府冲撞了,但让儿子离了她的眼睛去宫里住,她也不放心,便和金童各去一家,金童带着婧儿去郡公府过年,王妃带着两个儿子去宫里过年,如此可算双方都顾及到了。

    金童兄妹俩头一回回家过年,郡公夫人很是开怀了一番,年夜饭胃口都好了不少,她和郡公是少年夫妻,孕育了三子一女,曾经也有过夫妻恩爱的日子,后来多了那些妾室庶子插进来,两人矛盾日益尖锐,但也相伴了几十年,如今一人走了,另一人也伤感的很,人走了就会忆及他以前的好,那些不好的跟着他一起走了。

    郡公夫人这几年身子不如以前硬朗了,时常有些小病小痛,



第三百四十七章 皇室嫁女排场大 懵懂玉女上花轿
    大公主的婚礼是京中盛事,准备了两年,李玉麟和她的年岁都不小了,帝后再怎么不舍,也要把她嫁出去,公主府就建在内城,是在皇帝的潜邸上建的,当初改建公主府时,还遭到了朝臣的反对,怎么能把帝王旧邸改建为公主府呢,这于礼不合,于国家大义也不合。

    皇帝没理会这群老古板的劝谏,他的旧邸,他还不能做主不成玉女的府邸肯定要建在内城的,但内城又没有太大的府邸适合作公主府了,太小的宅子怕委屈了女儿,住在外城离他们太远,也不放心,最好的就是把这座旧邸改建一番,让玉女住进去。

    皇帝为此还对着小女儿做了番解释,说你姐姐受了许多苦,家里想多补偿她一些,你莫要同她争,日后你出嫁时,父皇再为你择别的府邸,建设规模总不会比你姐姐的府邸差,只是地界可能没这样好,他也没有第二座潜邸能给小女儿再建一座公主府了。

    二公主还能如何,她是如此的善解人意,当然是笑着说无妨,并祝姐姐婚后幸福安康。

    从坤仪宫出来,婧儿去明珠馆看望大公主,她后日就要出嫁了,这几日明珠馆人来人往,添妆送祝福的亲朋好友络绎不绝,宫人也在各处收整,明日就要送嫁妆了,今日要各处检查,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可别落了什么,到时候去了公主府才发现少这少那的。

    大公主坐在房里当菩萨,旁人说什么她都笑着,但看着不达眼底,更不达心底。婧儿如今好似明白她这种心情了,失去了一些东西后,日后再好的事情也无法让她们由衷开怀,她们还是会笑会玩,但没法回到以前。

    房里总不缺人,婧儿想和她说说体己话也不能,只能如亲戚家的夫人姑娘们一般说了几句场面话,祝她和李玉麟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大公主问她何时动身去泉州,她说要再等等,原本是打算送了大公主出嫁后就走,如今祖母又病了,她还是等等,可能还要把祖母送走了才能去,她给姜骥的信中也提及了这事,姜骥倒更加心疼她,觉着他走的不是时候,就这几个月,出了这么多事情,婧儿两边的家族各有红白喜事,虽然她信中没提,但他知道她夹在中间定然分身乏术左右为难。

    大公主出嫁的那日,皇帝下旨今年赋税全免,赢得百姓交口称赞,大公主的送嫁队伍绕着皇城走了两圈,沿途撒钱撒糖,帝都上空的云朵都被映成了大红色,万人空巷百姓夹道送嫁,连京城外头的乞丐都聚到了城门口,被守城的士兵拿些钱粮打发了,怕他们影响了大公主成亲的喜气,但也不敢打骂赶人,宫里觉得大公主命途多舛,大公主的婚礼上最重要的就是和气,谁要是敢在这日闹事,那是嫌命太长了。

    玉女坐在婚车里,隔着红色纱帘能看到外头的盛况,耳边是一阵嗡鸣恍惚,心里满是茫然,这就嫁了她和李玉麟定亲两年了,对方是人人称道的少年状元天子近臣,父皇母后都对他交口称赞,一度把哥哥都要比下去了,李玉麟人很好,对她也很好,婚前就常进宫来看她,陪她说话解闷儿,但又不逾越失礼,她说不上多喜欢他,但也不讨喜他,培养了两年的感情,父母都觉得差不多了,他们也到了年纪,这便成大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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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婧儿寻夫赴泉州 千里相思近眼前
    大公主的婚礼过后不久,郡公夫人就不行了,老两口前后脚离世,郡公府的子孙正好一起守两位老人的孝,在许多人家看来,这还算喜丧了。

    确实也算是喜丧,郡公夫妇都是高龄寿星了,走的时候也没什么病痛,郡公的坟垄还没冷呢,夫人又要进去了,正好老两口黄泉路上也能做个伴,郡公府枝繁叶茂子孙满堂,但又不似京中其他人家爹娘灵堂还没撤呢,就开始分家争产了。

    郡公夫妇走前都还算清醒,把私产都分均匀了,公中的家产按例是嫡长房占七成,其他房平分三成,其实也分不到什么,郡公府公中没什么东西了,祖产不能动,剩下一点儿蝇头小利,其他几房再分一分,到各人手里就是一点儿渣滓罢了。

    三房日子富足,也不稀罕这点儿东西,大房愿意给他们就收着,不给也就算了,其实大房的意思是不分东西给他们,让他们就住在府里,还作一家人,日后也好和金童兄妹俩来往,但是他们又不想再养着五房,三房也是乐意分家的,从郡公府搬出去,他们独门独户的过日子更舒坦。

    最终为了维持和气,大房还是把三房该得的那份儿给他们了,那些庶房也分了些零头,就是五房不太满意,觉着大哥大嫂太吝啬,三哥三嫂是自己好了就不管别人,也不管小弟没什么营生,日后该怎么养活这一家人。

    大太太还在心里嘀咕呢,别以为她不知道夫人死前偷偷塞了东西给小儿子,虽然嘴上念叨着最疼金童兄妹俩,实则金童兄妹俩都没拿什么东西,就是五房会卖惨装可怜,夫人觉得大房有爵位,三房最富贵,就是五房可怜,以后她走了可怎么办。

    待这一大家子分完家后,婧儿跟着去了父母新找的宅子里吃了顿饭,再回宫辞别了养父母,最后去国公府收拣了些东西,便要南下去寻姜骥了。

    她走的那日,金童带着周宁和无忧,还有婷姐儿夫妇俩来送了她,她一路坐船南下,是比较顺遂的,但金童还是不放心,觉着她身边无人照料,万一有什么意外,都没个能拿主意的人,可他又脱不开身,不能送婧儿去,下人护卫再多,他都不放心。

    在亲友的再三叮咛下,婧儿步上了南下的游船,想到那日她送别姜骥的场景,此行她无甚离愁,反而还更添欢愉,这厢的离别是为了那厢的相聚,看到哥哥眼中的担忧牵挂,她觉着自个儿是个没良心的人。

    婧儿出发前一日往泉州去了信,姜骥收到信,就会派人来接应她,但她没想到接她的人走的那样快,她在临安下船时码头就有人拉了横幅,见到这几艘气派的大船,就上前来询问,可是泉州水师都指挥使的家眷。

    听到这般问法,婧儿就知道是姜骥的人来了,她原以为怎么也要进了福建的地界才有人来接,竟然在临安就遇上了,婧儿让带头的那个小将领到船上来说话,是个黝黑精神的小伙子,圆脸圆眼,嘴边带着两个小酒窝,不必他笑,说话时就能带出来,一口白牙很是整齐,总之长着一副喜庆可爱的模样,让人见了便觉得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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