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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锦年不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尘颜

    叶多少蛮真诚的点点头,脑袋瓜一歪看向白朗,“白朗也见过。”

    白朗的眼里润滑光泽,嘴边溢出浅浅的笑,挚恳的点点头,“去找多少时我见过他,人很帅。”最后三个字咬的很重,似是有意而为。

    叶然在听到“人很帅”时双眼蓦地冒光,瞳孔里装满了狐狸的狡猾,眉目双翘,“说吧!怎么认识的。”

    白朗也一副想知道他们是如何认识的,竖起耳朵,表情极为认真。

    谁知叶多少刚要张嘴,一行吊儿郎当仪容不整似乎比苏锦年还嚣张跋扈放荡不羁的男子走到叶然面前,“叶然。”尾音高昂,言语间透露不严肃的调戏。

    那喊叶然的男子,身穿黑皮上衣,金光闪闪的装饰在灯光下布灵布灵像极了螺丝钉锤在上面,双手插裤兜,一头鲜艳的红发颇长,行为作风显得极度散漫,跟在他后面的几人姿势动作也很相似,像是复制黏贴般。

    白朗见叶然眉头微蹙满脸嫌弃的理都不理这几人,便猜测不是她的朋友,索性直接站起,神韵阴沉,语气冰冷,替她回答,“叫我女朋友什么事。”这一站,黑皮衣男子立刻比白朗矮了半截头,消焰的气势也被碾压。

    那男子挺起胸膛,先是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白朗一番,而后不屑的勾起一边嘴角,眼神里尽是鄙夷,“你就是叶然那精神病男朋友”

    此话一出,叶然心里一震,叶多少也是一愣,白朗站着的腿像是笔直的白蜡被尖锐的戾气打的颤抖,他额角以及颈项的青筋暴起,眼周森寒的如刚下过一场冰雹般被砸的发懵,言语的打击和杀伤力强大的利刃给他心里带来的伤害又有何区别,不论往后的人生是好是坏,他终究都抹不掉曾经患有精神病这件真真正正存在的事情,更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反驳别人对他的嘲讽。

    叶然见白朗唇角愈想要说什么而因着这句话硬生生堵在心口窝,顿怒气恒生站起来给那黑皮衣男子一个巴掌,“请你嘴巴放干净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缺德样还好意思说别人,我早就说过我们之前不可能,你最好别惹我,也别企图说什么谗言晦语来污蔑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否则,你的那些个女朋友要是知道你脚踏百只船还依旧去沾花惹草,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被大卸八块。”语气微凉,声势浩荡,叶然刻在骨子里的威严吓那黑皮衣男子着实一哆嗦。

    男子捂着被打的脸狠狠地瞪着却不敢吱一声,显然,他那些莺莺燕燕的女朋友是他的软肋,而他身后那些看人脸色的酒肉朋友也跃跃欲试却扔愣在原地。

    这一巴掌彻底划破了观众席的吵闹,看球赛的女同学们都转头对此议论纷纷,对于这一巴掌,叶然觉得打的理所应当,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某些人打着追求实则想泡她的口号而诋毁自己身边的任何人,更何况那人还是白朗,她含在嘴里捧在手里哪怕是走路怕摔着的白朗。

    叶然知道白朗的病情受不得一点打击,所以平时这些无赖的




第三十六章 白朗病情复发
    暮色苍茫的天空像泼洒了一层墨汁般黑的让人窒息。

    校园联谊篮球赛结束后,几人回到宿舍楼下,男女相邻的两栋宿舍楼紧紧相连,楼下的情侣在即将分别时相拥着彼此。

    尽管是在这样浓稠的如烈酒般让人嗅一口就能一醉方休的氛围里,二人还是什么都没做,就连一个期待已久的拥抱都没有。

    随着指针滴滴答答的敲在十点整时,宿管阿姨的一句如震天雷般彻响在空气中的“关门”,轰塌了所有情侣的二人世界,白朗和叶然也互道晚安相互走向反方向,叶多少挽着叶然的胳膊回到她寝室,白朗也跟随叶然班里要好的同学回到男生宿舍。

    躺在床上的白朗睁着复杂的眼神对同寝的男同学们抛出接二连三的问题缄默不语,耳边的声音细细碎碎,打游戏,谈恋爱,打牌,似乎这些大学生们的夜生活因着他融入不进去而有着心里的抵触。

    曾几何时他也想读一所普普通通还可以的大学,为了遥不可及的梦想奋力的奔跑哪怕中途会跌倒他也会在艰难中爬起,可是后来他才知道得了抑郁症的自己,情绪时常不稳定,就像一颗饱涨的气球稍微给它一点压力便会汁飞液溅。

    重度压抑的心里终于在这个万籁俱灰的夜晚因着内心的崩溃而再次爆发了。

    他的眼神虚无缥缈空洞无光,随着星辰的坠落渐渐黯淡下去,在月亮被漂浮的阴云笼罩下嘠然间一声轰鸣,雷雨闪电齐势而落,伴随着倾城之噬的瓢泼大雨白朗的心开始郁郁寡欢。

    而另一边的叶多少和叶然再回到宿舍时早已睡的深沉,对于夜晚下的雨更是毫无所知。

    要不是叶然要好的同学给她打了一通电话,估计俩人得睡到天荒地老。

    她迷迷糊糊的抓起手机“喂。”因着没睡醒的缘故声音透着朦胧,与此同时睡梦中的叶多少顺势翻了个身。

    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感受到电话另一边因着焦急而语无论错,“叶然,白朗,白朗不见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明明昨天回来的时他还,还一直躺在我的床上,怎么今天早上醒了,人就没了。”

    断断续续中叶多少听到一声绝望的呐喊,她瞬间惊醒,在听到宿舍女生骂神经病时她也听到叶然说,“白朗不见了。”

    然后是长时间的缄默和哽咽,仿佛一颗活生生的心被砸了一个大窟窿,千言万语都不能填补那一刻她心里的悲悯和失落。

    白朗,不见了。

    后来的许多年里,叶然在绿洲里寻找荒漠,所丢失的欢乐渐渐的折堕,叶多少还是没能知道那天事情的始末,只知道在找到白朗时已是小镇的黄昏。

    那天白朗一大早就从学校走去省城的大巴车站然后坐车回小镇。

    因为手里的钱不够,中途还被撵下车一次。

    那日的太阳闷热的炙烤像一头饥渴难耐的狮子所呼出的气息都是烦躁的,车子驶过坑洼的路也频频散发着热量。

    尽管抑郁症复发但他仍然认得回家的路,徒步走了两个多小时才从被丢弃的僻壤中回到家。

    焦急等待消息的叶多少和叶然在白朗家抱头痛哭,心中的愧疚和自责像是几尽枯萎的果树上风一吹就残断的枝叶,毫无生机。

    空气中浓烈的忧愁侵染在每个人撕痛的眼里蓄泪而发,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中迎来了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白朗,只见他把头深埋在



第三十七章 在他看不到的世界相遇
    白朗还是没有逃脱掉被送往精神病院的命运。

    叶多少永远记得那天的太阳被乌云掩埋黯淡的无光,狂风骤雨噼里啪啦打在树杈上继而滑落在土壤里砸出了一个又一个黄豆般大小的坑,渐渐退散的热量转变为冰冷的凄凉灌到白朗心里,那曾经孤拗的执着也被淡漠遗忘。

    白母打着一把七色的彩虹伞和白父共撑在头顶,二人眼底的失落和疼痛随着凉凉的雨水倒入整个身躯像拖了沉重的包裹般喘不过气。

    在唯一通往省城的大巴车站,叶多少紧紧的抱住白朗颤栗的身子,伞边滑落的雨水打在她忧伤的脸上像丝绸般柔软,只是这一刻她的心怎么也软不下来。

    随着大巴车的移动她与这命运多舛的一家人挥手告别,污垢翻溉的玻璃窗后是白朗煞白的脸,叶多少捕捉到阴暗车厢内他眼底那一抹忧愁的惨痛,他也摊出一双宽博的手向叶多少挥来,而后便掉过头去目视前方。

    车子的轱辘卷带着地上的泥泞渐渐驶去,叶多少的眸光呆滞在原地,就这么走了,很难以想象白朗在那里会经历些什么样的苦痛,会不会受欺负病情是会继续恶化还是会有所好转一串串的疑问凝聚成一个强有力的问号将叶多少砸蒙,她摆摆头控制自己不去想。

    时光如白马过驹,匆匆而逝。

    一晃学生们期盼已久的暑假已经来临,大街上再也看不到成群结队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充满稚气的脸庞了,只有即将步入高三的同学还在校园里继续奋斗,为了那光明且美好的未来努力着。

    叶多少每天都会陪叶母在学校门口摆摊,叶母撵了叶多少不知道多少回可她还是死皮赖脸的继续赖在家里。

    前段时间叶多少接到叶然打来的电话说是她要留在省城打暑假工,顺便可以经常看到白朗,就不回来了,叶多少为叶然那颗厮守的心默默感叹,也希望白朗的病情可以好转。

    摆了很多年地摊的叶母在校门口做的一些小吃颇受学生们的喜欢,早上,晌午,下午,生意都不错。

    那是一天的晨曦,刚漏出头的太阳温暖又光明,朵朵洁白的云来回飘荡,聚拢在一起又散开,叶多少帮着母亲忙前忙后,虽说只有一个年级的学生但生意也很好。

    晌午时叶多少吃了叶母做的手抓饼更是赞不绝口,这时来了两个个子大概不到一米八的男学生,其中一个有些微胖墩实的很可爱,一看就是学生,而另一个要不是身上穿着校服,叶多少还以为是社会人,这长相确实成熟了一点,随着那几句,“老板,两碗烤冷面,两份手抓饼,再来二十串羊肉串五根烤香肠……”

    叶多少心里吃惊,这么能吃可脸上还是笑的如花般,“两位同学稍等啊。”

    在校门口摆摊的有很多,生意也都不错,所以就没有什么争与不争的问题,大家和谐有生意一起做,没事唠唠嗑,气氛倒是很融洽。

    街边车流滚滚,隔着很远就能听到滴滴滴的鸣鼻声,镇上只有几条街,可一到饭点便会堵的水泄不通,似乎每个人的脸上都表现的很烦躁。

    镇东和镇西分别有两家五金厂,不仅工人多,生产效率也很高,这几年渐渐带动着小镇的经济。

    晌午的太阳正不偏不倚挂在头顶闷烤着大地,炎热的气息从空气从地面呼啸而来毫不留情。

    叶母忙的满头大汗,后背也被逐渐浸湿,叶多少看着母亲这几年削薄的脸颊不禁蹙眉,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同学,你们点的烤冷面,手抓饼……”叶多少通通说个遍。

    两名男同学没有说话,面面相窥之后便拿起食物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

    片刻过去之后,又相继有几名同学过来坐在小桌子上,“老板,我要一份烤冷面,不放香菜,多放醋……”

    与此同时,那两名男同学扁扁嘴巴,叶多少本以为他们吃完了会过来付钱,谁知道他们开口说的话便是,“我说你们家这烤冷面怎么做的里面还有只死苍蝇,还有这羊肉串一点都不新鲜,手抓饼,这么硬把我牙咯生疼,说吧,该怎么办。”

     



第三十八章 敢欺负我未来的丈母娘
    苏锦年身着一身黑西装,稍加修饰的头发像馥郁的花朵散出淡淡的香气,笔直的双腿在打开车门之际迈开,目光从叶多少身上转过往两名高中生逃窜的小区走去,脸上是悠闲的慵懒。

    虽然不知道自家少爷下车要干什么,他不说他便也不问。林生紧跟在苏锦年身后,掏兜点了一支烟,漂浮的烟圈萦绕在他浑浊的双眼中与闷热的空气相融很快便消散,此时的他还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校门口叶多少的存在。

    在学校附近的小区里,两个高中生刚从小卖部买了水似是要回去睡觉,腿长的优势就是不用跑就把人嘚到,苏锦年和林生一前一后堵在两人面前,目光如炬,可脸上的笑意却透着森森的阴气。

    两名高中生怒狠的盯着双手插兜,一副高傲姿态的苏锦年,“你们是谁堵我们俩干什么”其中一个对着手指夹着烟的林生说,声音有些颤抖却强装镇定。

    林生只是笑笑,眸光睇向苏锦年。

    两名男同学欲想逃离小区的巷子,可谁知刚跑两步再次被苏锦年和林生一手拎一个嘚了回来,“弟弟,跑什么,难不成是心虚刚才你们做的事我可都看到了。”苏锦年眼中透着阴鸷,连语气都硬邦邦的像是表面光滑实则重的要命的石头。

    两名高中生不以为然,“我们有什么心虚的,就是她们的食物不干净。”嗓音有着专属于高中生的稚嫩。

    苏锦年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眸光转了转,似是若有所思,“苍蝇是你们事先藏好的吧”一针见血,两名男生身子一僵,脸上却镇定自若,“那又怎么样”

    林生笑着咳嗽了一下,把烟熄灭碾碾扔进垃圾桶,似是不明苏锦年管这等闲事做什么。

    苏锦年露出颇为赞赏的微笑,眉骨轻轻上挑,眼里的凌厉散发出利刃般光芒四射的剑气将男孩打量的直哆嗦,“你就不怕我告诉你们老师或者你们家长”

    两名男同学在听到老师时眼里充满不屑,声音高昂,“你告诉又怎样,我爸是校长。”另一名男生也铿锵有力的把声音放大,“我爸是厂长。”

    苏锦年和林生面面相笑,微风吹过杨柳树的枝子,浅蓝色的天幕上荡漾着薄薄的白云,缓缓漂浮着,像是一张洁净的蓝纸。

    树荫底下围着一群下象棋和看热闹的爷爷奶奶,虽然雪鬓霜鬟的白发如霜,脸上爬满了岁月的斑驳,可他们的眼是清亮的,仿佛除了眼中的棋子,别的都提不起兴趣。

    苏锦年的额头萌生微弱的汗渍,他用手指轻轻的抚摸,后背也被太阳烤的像火炉般,不禁蹙眉,“那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两名高中生似是非常不耐烦,“你是谁关我什么事。”另一个更是掏出手机,林生想阻拦却被苏锦年用眼神制止住,“我现在打电话给我爸,来了之后有你们好看。”

    苏锦年也不生气,俊俏的眉眼宛若春季里浮沉的柳絮,软绵绵的,“好啊,那要让你爸快点来了,来晚了,我可等不起。“

    末了,又重新陈述一遍,”两分钟以后要是还不来,你们必须去给她们道歉。”

    那男生哭哭啼啼的打完电话以后,果然他的父亲从一栋小区单元门口风一般的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

    “我是他父亲,你们两个毛头小子想要干什么,我可是一厂之长,看你们两个的穷酸样该不会是缺钱想绑架吧,我告诉你,没门。”

    苏锦年睁开他迷人的双眼瞪的溜圆,阳光明媚照进他的眼底像跺了一层金边,熠熠发光。

    他望向林生,淡漠的说了句,“这质量确实不怎么样。”

    本来想讲理的苏锦年睇给林生一个眼色,似是不想继续废话。

    林生领略苏锦年的意思,从兜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从厂子建设以来所有的资金投资以及亏损和盈利,底下明晃晃的两个大字,苏氏。

    那男孩父亲也就是镇上其中一家的厂长惊诧不已,“你们怎么会有我们像总部汇款的所有数据。”

    林生脊背挺直,声音如雪,脸却是冰冷的,“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小少爷,来视察厂子的情况,没有通知任何人。”

    厂长的眼里闪过复杂的神韵,而后突然打了自己儿子一巴掌,怒气他的有眼不识泰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这儿子从小横行霸道惯了,都怪我管教无方,冲撞了少爷。”

    苏锦年看着男孩捂着吃痛的脸,眼神火辣辣的如太阳般盯着他的父亲,似是不可置信他的父亲打了他。

    苏锦年摊摊手,本来就没多大点事,“你儿子刚刚欺骗了我未来的丈母娘,只需要他去道歉并说明情况就可以了。”

    林生错愕,身子豁然一僵,丈母娘他怎么不知道随



第三十九章 萌芽的爱情花
    夜晚的星空明亮,伴着朦胧的月色,轻微的凉风,小镇炊烟袅袅,万家灯火阑珊,像一首梦地华裳,散尽流年的渴望。

    苏锦年在处理完厂里的事情之后,和林生回到酒店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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