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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鸣鸾歌舞
    「这程老头怎么跑的这么快还有他那个语气,我的天,还假正经起来了!嗯这程老头,真是摸不透他的脾气!」

    白槿站在原地摇了摇头,刚欲推门进府,肩上就感到被人用劲一搭。

    “大哥!可算是找到你了!亏我还一直在太极殿外找你来着,原来你认识回来的路啊!早知道我就不耽误这个时间了!不说这个了,大哥!去不去西市弟弟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

    白槿看他脸上一脸神秘兮兮,却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他那种神秘的笑容还略带一些猥琐。

    “当然是去做一些男人该做的事啦!”

    他一边说一边还比划了一个举樽饮酒的动作。

    “喝酒早说啊!我来大唐这么久还没喝过大唐的酒呢!不过,你得等会,我得跟我们家老祖宗汇报一下,嘿嘿。”

    白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其实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中华上下五千年讲的就是孝悌,若是一个人不孝顺长辈,不和睦兄弟,那才是最该感到可耻的。

    “好!是该跟白奶奶说一声,你去吧,我在你家门口等你!不不不,等会!”【¥¥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他一把拽住白槿的衣袖,贴近白槿的耳朵还左右环顾一番,确认四下无人后说道:

    “我们不是去喝一般的酒,是去……去陶冶情操。”

    「这小子在说什么东西还贴着我耳朵说,痒死了!说又不说清楚,古代人一点儿都不直接!」

    “你还陶冶情操你说你舞一套剑我都信了,可是……”

    “哎!大哥,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我们是去喝花酒!”

    “你说什么”

    「老程刚走,小程就找我喝花酒不是我怕老程把我们一锅端了,就我这个二十一世纪好青年的形象,能去喝花酒」

    “喝!花!……”

    “吱呀”

    白槿还没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推开门进了白府。

    程处默也不可能就此放弃,他跟随白槿也往白府走。

    “大哥,不是光去喝酒的,我是带你去见一个人,她听说了你的制酒方法,想要亲自见你一面,然后苦于没有门路,就找到我了。”

    “程处默啊,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我是你爹陪着回来的,他才刚走,你就来煽动我一个优秀青年去风月场所”

    “什么我爹刚走”

    “是啊,程老头拎着我回来的,还教训了我一路,这委屈我不能一个人受,我要不要去告你的状呢”

    “大哥,后会有期,处默就此别过。”

    白槿快步往主殿走,程处默也匆匆跟随着劝说,待到程处默说出最后一句辞别的时候,二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距主殿不足几尺的地界。

    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讨论声。

    “老祖宗,这个月咱们庄子上又是颗粒无收,农户们都四散而走去了别家,虽说还有几户忠心的农夫,可一直这样下去,难免人心会散。”

    “三婶啊,府中银两可还够下月所需”

    “账房说削减半月份的白蜡,不添置新的物件的话,勉强能撑过下月。”

    “哎,我们这把老骨头苦一点倒是没什么,只是皎露和槿儿还是孩子,不该陪我们受这般苦!说起槿儿!他如今去了朝堂现在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啊咱们白家可真的再也遭不起大难了!”

    “是啊!怎么槿儿还不回来真是急死人了!老祖宗你别急,我这就去打探打探!”

    “回来!宫里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我们只能稳住!等槿儿回来!”

    白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发出震震声,严肃的说到。

    “大哥,你这么偷听不好吧!”

    本来程处默已经打算要走,看白槿站在主殿外头又折了回来,扒在他肩头劝诫道。

    “嘘!”

    白槿朝他比了一个手势,他也不知道程处默是否看得懂。

    白槿其实站在主殿之外好一会儿了,他一直听着主殿内,奶奶与三婶的对话,他知道这很无礼,可如果他今天没有亲耳听见奶奶与三婶的对话,是不是她们永远不会告诉自己,白府已经到了快要油尽灯枯的境地。

    「奶奶啊,金融危机你可以不告诉小丫头,但是没必要瞒着我吧您放心,既然在这个朝代你们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们受苦的!」

    “奶奶!我回来了!”

    白槿走进主殿,立马行了一个跪拜之礼,他行礼恭恭敬敬,双手合一,先及于地,双膝贴地,以颔抵于双手之上。

    “槿儿!你可算回来了!可把三婶和你奶奶急坏了!”

    三婶还是那般直率,她从椅子上站起




第十七章 盛世舞姬
    “二位公子请在此稍后片刻。”

    女子举止颇为优雅,若是事先不知她是风月女子,那定会把她作哪家闺秀看待。

    “翠儿~”

    她幽幽的冲门外喊了一声。

    “诶!”

    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跑进雅阁,欢快的答应着。

    「我靠!这女孩跟皎露年纪差不多大吧怎么就来**了害得我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唐代人还好这一口吗噫,不敢想不敢想,我要坚持底线做一个好青年!好青年!好……」

    “二位公子,这孩子叫翠儿,等待阁主的时候全由她招待二位公子,请恕妾身还有事,脱不开身,失陪了。”

    她趋步走出雅阁。她一走出雅阁,翠儿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二位公子,这是我们艳音阁最好的酒——醉花酿,因为是用桃花瓣着色的,所以看起来可能会与一般的酒不同,还望二位公子能喜欢。”

    名叫翠儿的女孩娴熟的介绍着手中的托着的美酒,还十分专业的为白槿与程处默斟上,然后附上小女孩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人。

    程处默拿起酒樽,一仰头,一口就将酒给闷喝下去。

    “呵啊~小妹妹!再给我满上!”

    翠儿没有搭理他,反倒把本来注视二人的目光全聚集到了白槿一人身上。

    白槿因为十分想要逃避她的这种目光,举起面前的酒樽,微微抿了一口。

    「嗯喝起来有点像鸡尾酒用桃花瓣着色能有这种味道」

    白槿将酒樽举起,细瞧了瞧,发现它的颜色不仅不是浑浊的黄绿色,反而有一点通透,但是又不至于到酒精那样透明的程度,再仔细看,发现杂质也被去除了大半。然后配上一些晒干的桃花瓣,静静游荡在其中,不知是光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它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公子觉得如何”

    “酒的味道很特别,虽然我没有喝过别的种类的,但是从老程这样嗜酒的人还是饮的黄绿色酒来看,这酒加的东西肯定不仅仅是你说的这样吧”

    “的确如此。先前程少将军说的话我还是略带怀疑的,不过现在看来没有那个必要了。请二位在这稍等,阁主马上就到。”

    翠儿将酒壶妥当的放在就地而立的小桌之上,也如先前那位女子一般恭恭敬敬的行礼后走出雅阁。

    “大哥,这小丫头就只问你酒喝起来如何,怎么不问问我”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这样的文艺场所,酒是用来品的,你跟饮水似的狼吞虎咽,她断然不会问你了!”

    “像你那样跟女子一般做不到做不到,我要是下次在我爹面前这样喝酒,我爹肯定把我架到柱子上吊我一天。”

    “程少将军还是那么爱打趣。”

    半掩的门外传来极其妩媚的声音,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待到她缓缓移步进雅间,盈盈苒苒的鹊步,宛若鹊踏枝头,灵动飘逸。还没能细细看她的衣冠打扮就已经被她妩媚的身姿迷住了双目。

    “奴家失礼了,未能事先招呼就进了雅阁。”

    她见屋子里的二人脸上挂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她妩媚的做了行了一个礼,全当是赔礼了。

    此时二人才回过神来,她的样子也第一次出现在了白槿的眼眶内,她的发髻精巧的朝后盘起,没有用到发簪,而是用了金丝缭绕在它上头,将秀发盘成一个牡丹模样,她肤白如凝脂,额头上点着三道红色的印记,看上去如一朵桃花,眼眸深遂勾人,明明没有流泪却似淌出泪花一般,楚楚可怜模样尽显无疑,右边的眼角下还有一颗点睛的泪痣,五官精致立体,朱红色的绛唇,一身粉色的绸袍,叫人不禁担心她是否会受风寒。

    “妾身名叫阿离,算是这艳音阁的阁主。”

    “喂,程处默,她是谁你叫来的先说好啊!我可不喝花酒!”

    白槿悄悄对程处默说,或许是房间里静悄悄的,反正不知怎的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噗嗤。”

    都说美人一笑必是笑不露齿,眼前的这一位就完全符合这一特征。

    “白县男误会了,这是我拜托程小将军的事,本想着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的能把你请来。”

    “呃……这位美人姐姐,我不过一个小小县男,要算也只是个五品闲散官员,你要请我应该不难吧”

    “咯咯咯,白县男是当真不知道咯,现如今这京城都传遍了,你会制琼浆玉露的事,不过他们都苦于没有办法接触到你这样奇怪的爵爷,先前我也为怎么能见到你发愁呢现在看来是因为我们这位爵爷不爱烟花之地,他们可要失先机咯。”

    「先机京城传遍了我会制酒的事若是这么说的话,看来这位美人姐姐是来找我谈生意的了,也就是程处默说要带我见的那个人了!那不如……」

    “美人姐姐,你是来找我谈生意的吧”

    “呵呵,白县男果然聪颖,那妾身就直说咯,我只想要爵爷把制作工序卖我艳音阁一家,价钱自然会令你满意!”

    “既然姐姐那么直截了当,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敢问我能得多少利润呢”

    “约莫三成,白县男觉得生意还有的做吗”

    阿离改变了她妩媚而和蔼的面容,完全将她狐狸一般狡诈老练的面呈现了出来。

    「三成我靠!姐姐诶,你怎么不去抢啊」

    “美



第十八章 不从商贾
    “奶奶,我回来啦~”

    白槿这个唐朝新青年,只有在回到白府的时候会像个孩子一样。

    早在自己的年代,他也有着一位慈祥的奶奶,唯有在她的身边时,可以从世俗的潮流中脱出身,找回原来的自己,忘却孤身一人漂泊在人潮中的痛苦,他是离异家庭的孩子,从小便被奶奶一手带大,儿时的他也并非一如现在的孝顺,他叛逆过,也逃避过,同样质问过为什么自己是一个没有双亲关爱的人,渐渐的他的内心走丢了,他学会了很多不值当的东西,也为这些东西付出了异常的代价,再后来啊,她终是如流星般划过夜空,燃尽了最后的光芒,也许一个人的牺牲才会使一个人成长,他发誓要改变自己,把自己拽回正轨,为此他戒掉了不值当的东西,也跟很多人划清了界线,他不断努力尝试着改变自己在他人心中的印象,可是印象一旦定型,再难改变,不论日后是再怎么出息,别人一定会翻旧帐来抨击他,他咬紧牙,把自己的逆鳞收敛,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但是他觉得只要这样就好,现实总是不遂人愿的,即使他步入了正轨,可是第一印象仍旧深深烙印在他人的脑海里!

    他的求职经历无疑是惨烈的,好容易安定在了研究所,又要为金钱、房子、车子所苦恼,这些物质的东西压的他很累,可是他知道自己还是要笑着朝前走,可未曾想过有一天就这么走到了唐朝,在这里他什么都有了,有身份,有府邸,就是身无分文还一如那个少年。

    尽管身份是最低等的爵位,府邸也是破落不堪的,府银也是续了这月没有下个月的,他却有了二十一世纪浮华世界里没有的那份亲情。当真是回到了从前的日色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人的生活。

    “槿儿,怎么半日就回来了奶奶还以为你今日不回来吃饭了呢”

    “奶奶,怎么会呢您先前不还叫我宵禁前回来的吗孙儿都没忘,您老竟先忘了。”

    「当年不懂事的我,教会了现在的我,爱一个人就该珍惜同他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个大家族的人,这是我曾未拥有的,如今,只教我倍加珍惜。」

    “哎呦,看来奶奶确实是年纪大了,就连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说不定哪一日就随起儿去了吧。”

    “呸呸呸,奶奶您说什么呢您日子还长着呢,孙儿定会安邦国兴家业,成经世之才,让我们白家重归往日荣耀!到时候您再看看咱们白家,就是满院的绿野,碧池,还有一群儿孙绕您膝下。”

    “奶奶不盼什么白家荣光!奶奶只求你安安稳稳过完这一辈子,看着你迎娶媳妇过门,也就了却此生了。”

    老祖宗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语气虽平淡自然,但字字情真意切,每一个字都饱含她的深情。

    「哎呀,看来婚嫁之事当真是古代青年与当代青年必定会面临的一大难题,当代青年多数觉得生活节奏快,对待感情也是暧昧不定,幸福指数必然就一直处于低迷,不知道古代的青年们对待自己的另一半又是怎样呢是如一别两宽各自欢喜的豁达放手,还是如苏轼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呢若是让我选,又会如何」

    “奶奶,先前听您与三婶提起咱们家庄子当月欠收,又似乎月月欠收,家中钱物也是有这月无下月的续用着,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

    白槿刻意回避嫁娶这件事,转而以家中无存银向白家祖宗发起质问。

    “不告诉你只是因为你刚从边邑回府,必定是历经一番生死,奶奶不该再让这些琐事烦扰你罢了。本也不想瞒着你的,只是近来府里多事疏忽了。”

    “奶奶,其实先前孙儿与程少将军出去是为了解决府里下个月的用度,所以我与他去了艳……燕人的铺子,同燕地贾人谈了些制酒买卖的事!谁曾想燕人看了我开的方子甚喜,只要我能在这个月赶出一批成货,那我们家就不用如此拮据了!”

    “槿儿,你说什么你去行贾给我跪下!”

    白槿原本期盼的是来自奶奶欣慰感动的话语,因为自己是在替家里分忧,可是奶奶竟二话不说,态度严厉的命他跪下,他对此甚是不解,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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