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反派可盐可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柜山
如果不是泽国的贪婪,如果不是赵广的背叛……这一切,又怎么会发生!
耶律显脖子里的血一涌而出,在地上喷上好远,身体失去力气,猛地倒在了地上——他来到端朝,原本是为了建功立业的。现在,现在……却把他的这一条命都栽进去了。
崔九嶷说这次行动十有**会失败,没想到,这次这个老家伙没有骗自己啊。
随着耶律显倒在地上,漠北军眼里的怒意变得更盛。“将军!您安心的去,我们兄弟在此立誓,今生一定为将军报仇!”
一个泽朝太子的死已经没什么用了,泽国这回亮出了自己的獠牙,漠北军若不将这颗獠牙连根拔起,他们怕是不会长记性的。
而林阳,不仅要拔掉这颗獠牙,她还要泽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她要让泽国付出血泪的代价。
耶律显倒下,漠北军亮出了自己的兵器,杀气腾腾地看着身后的泽国俘虏。
就等林阳一声令下了。
刘东城不忍,心中再三纠结,鼓起了勇气走到林阳身边,拽了拽她的衣摆,低声劝道:“少将军,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林阳神色未变,似乎没有听到他说的话,自顾自的擦着刀上面的血迹,风轻云淡道:“一个不留,全部杀了。”
“行刑。”
耶律显还没有死绝,在地上没有意
第八十九章 漠北军愿永远追随少将军
林阳最近很是焦虑,虽然她打赢了极为漂亮的一战,被漠北百姓承认了漠北少将军的身份。但她初任漠北将军,到底还是不熟练的,有些事情她做的也不是很好,首当其冲的就是不知该如何漠北军相处一事。
林熹还在的时候,这些漠北军都是林熹的兄弟,和林熹出生入死过的。如今自己做了将军,跟这些漠北军不是很亲热,甚至还有些拘谨在里头。
她已经发誓攻打泽国,如今这个状态可不成啊……
这些漠北军以后也是随自己出生入死的人,那就是她以后的左臂右膀了,断不能疏远了去。
耍了十六年硬脾气的林阳终于服软了一次,想起来了林熹弥留之际叫她去找刘东城,且刘东城是副参谋,在漠北军中应该是有一定威信的,从他那儿下手,先拿下他,然后再一点点融进漠北军里面去。
林阳打定了主意,从此便有意无意向刘东城示好……但收效颇微。
几天下来,林阳很是纳闷——她都自降身份至此了,方方面面向他示好,那刘东城怎么就跟个瞎子似的!
信不信她……
林阳失力瘫坐在地上,狠狠捶地,有种有力无处使的郁闷。
林熹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再没有人惯着她,包容她耍脾气。
从现在开始,凡事能靠的……只有自己。
不气馁……不气馁,她既然立了毒誓,那就什么苦都吃得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所做种种,刘东城当真看不到只不过实在装聋作哑罢了,他定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呢。
哪怕刘东城的心是石头做的,她凿也要把那石头凿开!
她就不信这个邪了。
休息的时候,林阳远远地看见了独自一人坐在草地上的刘东城,眸子顿时亮了亮,心生欢喜,暗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赶忙去厨子那儿拿了一条羊腿,用荷叶包了,紧凑着坐到了刘东城的旁边,将烤的外酥里嫩的羊腿给了他。
这马上要打仗了,哪儿来的羊腿!刘东城惊讶地看向林阳。
林阳朝他笑笑,解释道:“这是将军府里的,是最后一点肉了,你拿着吧。”
既然这是最后的一点肉了,自己就更不能拿着啊。刘东城正打算拒绝,林阳就已经把羊腿塞到了自己的手中。
“您拿着吧,既然我给了您,自然是因为您值得这种好东西的。”林阳勉强挤出了一抹笑,挨着刘东城坐了下来。
刘东城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有些不明白这少将军今天是发的什么疯。
沉默片刻,还是林阳先开口,说道:“我父亲临终时叫我来军营来中找你……他很少有看走眼的时候,何况是临终之托……所以我尊敬您,叫您一声刘叔,把最好的羊腿留给您。”
刘东城的眼睛顿时闪有泪光,激动问道:“将军当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父亲还叫我拿着军印来找您。”
刘东城感动之余,还在生着林阳的闷气,很不理解她的做法,质疑道:“那你为什么要杀了所有的泽国士兵你若是想泄愤,杀了耶律显就是了,为何那么的……暴戾。”
林阳就知道刘东城会这么问,鼓足勇气将心底话说了出来:“我父亲当时叫我来找刘叔,是因为刘叔老实,以后也好照顾我……但就是刘叔的老实,让刘叔看的不长远,以致局限了刘叔的眼界,画地成牢。”
刘东城还是第一次被小辈这样说,有些恼羞成怒了,红着脸叫道:“那你看到的‘长远’是什么”
林阳沉吟一声,正了脸色,压低了声音道:“刘叔,泽国这次算是与我们撕破脸皮了。对方先挑起来的战争,主动权就
第九十章 攻打福临城
此章节?
第九十一章 谈和
此章节?
第九十二章 抵达漠北
此章节?
第九十三章 会面
此章节?
第九十四章 从此没有福临,只有漠北郡
林阳扭头看向谢忠,与他对视片刻,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希望看到的东西,遂咧嘴一笑,道:“他是泽国最后的一个谈和官员了,有什么你可以和他去说……我想,你的胃口,怕是不比我小吧”
自然,天时地利人和,不多要点好处,怎么对得起这几天漠北军的浴血奋战再说谢忠也不是一个心无城府的人,自然是要往死里坑泽国的。
两人相视一笑,旁边的官员却是彻底白了脸色,脱力跪倒在地上,欲哭无泪。
其实泽皇怎么可能只派他一个人来只是其他随行的人全部死了,有的是被漠北军找茬给杀了,有的直接被毒死。他们在此受难,随行之人想将消息报给陛下,可是他们已经在漠北军的腹地,别说是消息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但好在端朝的皇帝不让林阳来和谈,而是另派了谢忠,早就听说了谢忠的名号,说他地位甚高,为人和善,待人和睦。官员一听这么个人来和自己谈和,立刻满心欢喜,以为自己有救了。
但这谢忠竟是个笑面虎!
他与林阳里外勾结,沆瀣一气,打定了主意要狠狠地咬上他泽国一口!
官员立马红了脸,正欲嚷嚷。余光却见到了林阳正在擦拭剑上的血迹,阴森森地歪头,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双眼睛跟深渊似的,叫嚣着要将他拉到那最底层去。
不……不要……
见官员也在看着她,林阳嘴角掀起了一抹冷笑,将沾血的布扔在了地上,骑马踏了过去。
官员背后一阵凉意,打了个哆嗦,浑浑噩噩,还有些如在梦中。
林阳与谢忠对视一眼,示意他可以行动了。
谢忠也不好再装老好人,神色微变,打定了主意要向泽国讨要福临,遂笑了起来,朗声道:“少将军,大人,二位里面请!”说完便下了马,引着那浑身战栗的官员进了帐篷。
林阳轻笑一声,正欲随着谢忠走进去,却不想被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刘东城拽住了袖子。
“刘叔”
“将军放心这个谢忠谢家与林家几百年来都是对头……”
林阳微微一笑,将手搭在了刘东城手上,坚定说道:“此事乃是国事,谢忠身为一国将军,他不会这时候犯浑的。”
刘东城神色几次变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低头退到了漠北军中。
漠北军见气氛有些尴尬,纷纷前来暖场,打着哈哈说道:“刘参谋,您这些话别传到那谢将军耳朵里去了,不然人家要打你板子哩!”
“京城人最是记仇,刘参谋,您可得小心点喽!”
“少将军可得护着刘参谋,您毕竟叫他一声‘刘叔’的!”
林阳有要事在身,自然没空跟他们这这里打哈哈,随便敷衍了几句,遂抛下漠北军进了帐篷之中。
林阳一走,场面更是尴尬,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笑的人却是越来越少,最后不欢而散。
帐篷之中,谢忠和官员已经开始谈判了,林阳的进来没有引起多大骚动,林阳也收了以往的张狂性子,朝帐篷里的其他人点了点头,随便寻了个位子,正巧坐在了泽国官员的对面。
那官员在林阳手下可吃了不少苦头,如今林阳坐他跟前了,吓得一个哆嗦,狠狠瞪了对面少年一眼。
林阳只是静静地看着谢忠。
谢忠嘴角扬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林阳这小子,是个聪明人。
谈判才进行到一半,刘东城进了帐篷开始沏茶。
这个老好人,在一旁跑来跑去,忙着上上小点心,端端茶,连额角的汗都累了出来。
最后还是林阳看不过去,拦住了他,低声叮嘱道:“你先下去吧,跟其他士兵去喝酒吃肉,不用进来了。”
刘东城有些难为情的擦了擦额角的汗。“你们说的那些我全听不懂,只好为你们倒倒茶水了。再说军营里也就我会一点茶艺,累累也是应该的。”
还真没看出来,刘东城这个大老粗还会茶艺。
林阳领着他出去,亲自倒了一壶酒给他喝。
漠北军见状,纷纷笑了起来:“刘老以前是个没儿子的,现在年老了,倒是多了一个儿子出来
第九十五章 月下之行
这事儿到到这儿也就了结了,谈和官员被关押几天,后被遣送回泽国,林阳则是转头为谢忠办起了接风宴。
“将军,漠北刚刚打完仗……哪有吃食来办接风宴啊”
林阳正在练剑,见刘东城来了,连忙收剑,气喘吁吁地将刘东城扶坐下了,亲自倒了杯茶水给他,“刘叔,谢忠一行人原本是来支援漠北的,怎么可能不带食物此次接风宴,叫他们把那些军饷拿出来就是……再者说那些原本也是皇帝拨给漠北军的东西。”
刘东城一拍脑袋,失笑道:“还是将军思虑周全,是我糊涂了。”
“刘叔处处为大局所想,不糊涂。”
接风宴如期举行,大半个漠北的人都来参加了,好不热闹。
觥筹交错,满座喧哗,一坛一坛地上着美酒,羊牛肉无数,京城士兵初来漠北,哪见过这种阵仗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高兴到满面春光。
酒到酣处,舞娘也都上来表演,身着轻纱,美似天仙,舞姿曼妙,眼神勾人,带着边塞的迷人气息,直直看花了一群京城士兵的眼。
一群漠北的大老爷们喝到兴起,吵吵着要给京城来的谢忠敬酒,不多,一人一杯去敬京城来的将军。
这群醉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纷纷聚到谢忠面前敬酒,场面之壮烈,几乎要都打起来了,最后还是刘东城冲到其中,把这群醉猫一只只给拉散开来,无奈地朝谢忠笑笑。
“漠北民风开放,这些都是不知礼仪的大老粗,将军莫要见怪。”
谢忠爽朗一笑,端酒站了起来,道:“无妨,本将入乡随俗,先敬刘参谋一杯。”
“哎,这杯酒理应是我敬将军的才是,将军快快坐下。”
见刘东城推辞,谢忠转口说道:“参谋也说了,说漠北民风开放,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这杯酒,谢某是敬定了。”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仰头,一干而尽。
一旁的汉子们见刘东城把他们撵开,自己却上去敬酒,一个个都急了眼,又凑了上去,复将谢忠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看着这群醉汉都吵着要给谢忠敬酒,林阳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带着一抹虚幻的笑,眼神飘忽,不知在看什么地方,面前的酒食却是动都没动。
舞女一摇三摆走到了她跟前敬酒,面色羞红,娇滴滴说道:“将军是漠北的英雄……亦是妾身心中的英雄,妾身,妾身……”
林阳似乎没有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仍旧是眯眼看着眼前繁华,嘴角的笑容越发绚烂,直直让舞女看直了眼睛,晕乎乎的说不出话来。
“妾身什么啊!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少将军不喝酒,滚远点!”忽的从林阳身后冒出了一个醉醺醺的漠北军,指着舞女大声喝道:“别在这里扭扭捏捏,老子在红栏院看见你的时候倒是**的很呢!有本事在红栏院扭扭捏捏给爷看!”
舞女气打不过一处来,叉腰骂了回去,“我在这里给少将军敬酒,管你一个下等兵什么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且就你这么个穷鬼也能进红栏院,呸!不要脸,你半年的军饷都不够在红栏院买壶酒呢!还肖想和本姑娘共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吧!”
醉汉憋红了一张脸,忽的大叫道:“我就是要管着!将军在世的时候严禁少将军饮酒,这是全漠北家喻户晓的事情。这将军刚走,你就在这里兴风作浪,试图改变将军的规矩,你是何居心!”
林熹在世时对林阳管教极严,单是家规就足足有几千条,其中一点就是绝对不让林阳喝酒,说喝酒之人拿不稳剑。林熹英明一世,绝对没有这样的孬种孩子。
老将军尸身未寒,少将军要是现在就破了这规定,那可真是孽障一个了。
舞女被漠北军这么一冲,支吾着说不上话来,抬眸看向林阳,发觉少将军自始至终都没有将目光投向她,只当她是空气,遂羞红了一张脸,愤愤离去。
漠北军打了一个酒嗝,在林阳好笑的目光下挠了挠脑袋,亦是红了一张脸,支吾说道:“咱们少将军人长得俊俏……可千万别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给糟蹋了。”
“知道了。”
“那人是红栏院头牌,平常见她一面都要画一两金子呢,少将军您认识她吗”
林阳点了点头,诚恳说道:“经常见面,有时候她给唱曲给我听,唱的不是很好听。”
漠北军已经石化了。
大家对林阳不饮酒的规矩心照不宣,也就造成了谢忠那边旗鼓喧天,人山人海,而林阳这边却连条狗都不来转悠的尴尬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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