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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齐云久枝

    在去邓君宝墓地的路上,邓君财和赵子蒙说了一件事情:自从邓君宝出事以后,身体本来就不好的母亲越发的不好。

    邓君宝是家中唯一男孩,邓君宝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邓君宝出事以后,家中的日子越来越艰难。

    老太太除了身体不好,精神上也出了问题,他经常到儿子的墓地去看儿子——只要到儿子的墓地去,老人家就会大哭一场。

    原因是儿子经常托梦给老人家,说在阴曹地府,吃不饱饭,没有衣服穿。

    说他想回家,但找不到回家的路,摸不着自己家的院门。

    邓君宝的父亲死的早,家里的日子很艰难,老人家想起儿子的惨死和家中的光景,不由得不悲伤。

    现在想一想,老人家的梦是有所指的。

    邓君宝的棺材里面是空的,人不在自己的棺材里面,自然得不到家人烧的值钱、供奉的牺牲了,自然吃不饱、穿不暖了,也找不到回家的的路了。

    同志们赶到邓君宝的墓地不久,山




第五十三章 寻找阿玉裁缝铺
    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走到周家良跟前,从土中拿起鞋子看了看,然后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这个女人就是邓君宝的老婆金荷花。

    金荷花一眼便认出了这只鞋子!

    由于家里太穷,邓君宝死的时候,既没有穿老衣,也没有穿寿鞋,死的时候穿的什么,安葬的时候就穿什么。

    女人不仅认出了鞋子,还看到了自己亲手缝的补丁。

    她哭着说,君宝在采石场做工,整天爬上爬下打炮眼,特别费鞋子,只要鞋子坏了,她就及时为他缝补好。

    赵子蒙看的真切,那只鞋子上大大小小好几块补丁。

    之后,便是老太太抱着儿子的鞋子哽咽啜泣,婆媳两哭的非常伤心。

    现场的每个人都能预测到开棺的结果。

    由于钉子根本没有钉在棺材上,所以,周家良和几个徒弟没有费什么劲就把棺盖打开了。

    正如大家所料,棺材里面空空如也。

    诫诚监事那具棺材里面的尸骸是邓君宝无疑!

    在邓先生和滕老三的住持下,大家为邓君宝的尸骸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回葬仪式,以慰亡灵。

    邓君宝尸骸回葬仪式结束之后,赵子蒙一行七人就下了山。

    第二天下午,赵子蒙、令狐云飞、马建平和林狄坐上了火车,前往静江寻找玉蓉的踪迹。

    在前往静江之前,赵子蒙在觉水监事的帮助下,找到了几张诫诚和法正的照片。

    冷月寺寺院中的僧人是没有机会照相的。

    诫诚和法正下山以后,肯定有了新的名字,单凭同志们手上掌握的有限信息,想寻觅到他们俩的踪迹,很难。

    但如果有他们的照片,就好办的多,虽然是十五年前的照片,也比没有的强。

    当赵子蒙向普济禅师提这个问题的时候,普济禅师犯难了,寺中僧人都不曾照过相,也没有机会照相,这会子到哪里去弄诫诚和法正的照片呢

    在普济禅师一筹莫展,赵子蒙非常失望的时候,觉水监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十四年前年三月底,冷月寺的大修结束,在大修结束的那一天,寺院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开光仪式。

    在开光仪式上,修能请来了南方五十一个大小寺院的住持,京西市佛教协会的会长和全国佛教协会的有关领导也来了。

    市佛教协会会长聂素朴安排两个摄像师跟踪拍摄开光的全过程。

    当时,京西晚报和京西电视台的记者也拍了不少照片。

    那次开光仪式是诫诚住持的,所以,在摄像师和记者拍摄的照片中,肯定有诫诚和法正的身影。

    法正和诫诚形影不离,诫诚在哪里,法正就会在哪里。

    觉水清楚地记得,京西晚报和电视台还做了大篇幅报道,觉水在京西晚报上的照片上见过诫诚和法正。

    当时,诫诚和市佛教协会的聂会长站在一起。

    法正就站在诫诚旁边,虽然身体不全,但脸全在照片上。

    有了这照片,事情就好办多了。觉水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

    赵子蒙、令狐云飞和觉水监事根据觉水监事提供的情况找到了聂会长的老伴和女儿——聂会长已经去世。

    聂会长的女儿拿出父亲生前的相册,一共有七本相册。

    半个小时以后,聂会长的女儿终于在其中一个相册里面找到了三张照片。

    觉水监事一眼就看到了照片上的诫诚和法正。

    相册里面,聂会长出席那次开光仪式的照片有二十几张,觉水监事从二十几张照片中找到了三张。

    一张是聂会长和修能在一起的照片,在聂会长的身后还站着法正,法正的脸正好露了出来。

    第二张照片是聂会长在主席台上讲话的照片,旁边站着诫诚和法正。

    第三张照片是聂会长和一个领导握手,诫诚站在聂会长的旁边。

    觉水监事对第三张照片的印象最深,因为他在京西晚报上看到的照片就是这张。

    所以,三个人用不着到报社去找那张报纸了。照片的清晰度比报纸的强多了。

    光有这三张照片是不够的,诫诚和法正下山之后,肯定还了俗。

    还了俗,就一定蓄了发,光头的诫诚、法正和蓄发的诫诚、法正必然差别很大。

    觉水监事知道赵子蒙的心思,他和普济禅师商量过以后,决定和赵子蒙、令狐云飞、林狄和马建平到静江走一趟。

    监事之职暂由为和禅师代理。

    普济禅师也希望同志们早一点找到诫诚和法正,在同志们下山的时候,他向赵子蒙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寺中僧人下山之后,一般会回到自己的家乡,诫诚也有可能回自己的老家。

    在诫诚进寺的时候,他注意到诫诚说话的口音。

    “你”和“理”从诫诚嘴巴里面发出来的音是“磊”或者“累”,“菜”,“才”诫诚念成“拆”。

    只有淮州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普济禅师是清安江人,清安江的旁边就是淮州,所以,同志们在静江如果找不到诫诚和法正的下落的话,可以淮州去碰碰运气。

    马建平在冷月寺的日志中没有找到诫诚的籍贯,诫诚进寺以后,故意隐去了许多信息。这也是普济禅师不看好诫诚的主要原因。

    在赵子蒙、令狐云飞、马建平、林狄和觉水监事到静江的那天上午,城南区麒麟镇派出所接到一个老人失踪的报案。

    报案人是家住城南区南苑小区——京北艺术学院讲师左旭东。

    赵子蒙有意让项代沫独当一面,所以将这个案子交由项代沫负责。

    赵子蒙指示项代沫、萧路含和陆千先进行初步的调查,等赵子蒙他们拿下“10.17”案以后,再集中力量调查这起失踪案。

    案情大致如下:左旭东兄弟三个,姐妹两个。

    左旭东在兄弟三人中排行老二



第五十四章 臧玉蓉走的突然
    看到有人走进店铺,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老者站起身,看着走进店铺的赵子蒙、令狐云飞和林狄。m.xm.x

    老花镜搭在他的鼻尖上,他下意识的仰着头借助于眼镜的镜片看来人。

    马建平和觉水监事则站在店铺的外面等候。

    “请问师傅贵姓”林狄走到老人的跟前。

    老人将紫砂茶壶放在椅子上,面带笑容道:“免贵,姓张。”

    “您就是张一剪张师傅”

    “敝人就是张一剪,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张师傅,我们想耽误你一点时间,找你打听点事。”

    “请坐。”老人指着墙边一排椅子道。

    墙边有五把椅子,两把椅子上坐着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年轻的姑娘。

    看样子,她们应该是在等衣服。

    在一台缝纫机上,一个女孩子正在给用缝纫机锁扣眼。

    她手脚不停,只管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赵子蒙三个人坐在椅子上,老者拿起茶壶,将椅子搬到赵子蒙的跟前。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

    “张师傅,我们听说在这条街上曾经有一个‘阿玉裁缝店’。”

    “对头,以前,是有这个裁缝店。”

    “这家裁缝店是什么时候不做的呢”

    “有十几年了吧,以前,她们的生意一直不错呢,可不知何故,突然就不做了。”

    “张师傅还记得具体时间吗”

    “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文秀,你过来一下。”

    文秀就是正在锁扣眼的姑娘。

    文秀放下手中的衣服,站起身走到老人跟前。

    “文秀,阿玉的裁缝铺是什么时候不做的”

    “是十四年前——就是师傅收文秀为徒的那一年。”

    赵子蒙一听,忽觉这也太巧了吧!诫诚就是那一年“病逝”的。

    “请问下,那家裁缝铺子是那一年的几月份不做的呢”

    “六月中旬吧。”

    “六月中旬,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当时,天有点热了,人已经开始穿短袖衬衫了。”

    诫诚是五月二十九号“病逝”的,而阿玉——即玉蓉在六月中旬离开。

    这两者这之间似乎存在着先后关系。

    “这个裁缝铺的店主阿玉的名字是不是叫玉蓉呢”

    “我们只知道她叫阿玉,姓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张师傅道,“关于她的情况,我们知道的不多。”

    “这位阿玉有多大年龄”

    “三十几岁的样子——我说的的是离开的时候,她是五八年开的裁缝铺,当时,她十七八岁的样子吧。”

    这个年龄倒是和臧玉蓉的年龄差不多,而且和臧玉蓉离开臧家寨的时间也比较接近。

    “你们知道,阿玉裁缝铺为什么关门了”

    “我们也很纳闷,那个女人心灵手巧,人又长的不赖。找她做衣服的有女人,也有男人,生意一直很好——而且做的都是老主顾的生意。我们这些同行都眼红呢。“

    “阿玉走了以后,还有很多人找上门来。有人还打听她的去处呢。”张师傅道。

    “在阿玉离开前一段时间,她的裁缝铺就不接新活了。”文秀道,“阿玉还介绍顾客到我们店铺来。”

    “阿玉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们不知道,她这个人在这条街上人缘很好,什么时候都是面带微笑,还非常懂礼貌。但从不跟别人多说半句话,她也从不跟别人提她过去的事情。”

    “在这条街上,没有人知道她的底细。”

    “她店铺在这里,住的地方也在这里吗”

    “住的地方不在这里。”

    “在什么地方”

    “这条街上没人知道她住在哪里,这也是我们感到奇怪的地方。”

    “更让人猜不透的事还多着呢——”文秀道。

    “还有哪些事情让你们猜不透呢”

    “她虽然有三十几岁,但一点都看不出年龄,这条街上,给她介绍对象的人多着呢,喜欢她的男人也很多,而且男人的条件都很好,可她一点都看不上,就是不应这档子事情。”

    “对面陶器店的宝老板很喜欢阿玉,托我跟阿玉说了两次。”

    “阿玉是怎么说的呢”

    “她说有人已经给她介绍了,人也不错。”

    “可就是不见真章。不管谁给她介绍对象,她都是这么说的,人家有对象了,介绍人就不能说什么了。一句话,她说了很多年,后来,大家也就不再多嘴了。”

    “她身边没有男人吗”

    “反正我们没见过。”

    “离开这里之前,有没有男人来找她呢”

    “她的裁缝铺离我们有一段路,我们整天忙手上的活,跟她们从无交际。我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你们可以去问问向裁缝,十几年前,阿玉把裁缝铺盘给向裁缝做了。向裁缝可能知道一些情况。”张师傅道。

    “向裁缝的裁缝店在什么地方”

    “往前走一段路就到,裁缝铺的名字叫‘向阳服装店’。”

    玉蓉离开金山路的时间和诫诚“病逝”的时间很接近,诫诚离开冷月寺之后,极有应该是来静江找臧玉蓉了。

    玉蓉的手上还有一些衣服没有做完,把这些衣服做完,需要一点时间。

    六月中旬离开,时间是半个多月。

    诫诚带着金佛离开冷月寺,有了倚仗,已经不需要玉蓉再做裁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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