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我不是佞臣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里风云

    何瑾也是被气得噎了一下,随后扭头就走“不想害他们,那就等着他们取了你的小命儿吧!反正我也不想管这等破事儿,你爱咋咋地!”

    “何千户,你不要走,不要走啊!”朱厚煜一见这情形,又吓得想去拉何瑾的袖子。可何瑾早有防备,卷起袖子死死攥在了手里,恶狠狠地道“告诉你,要是再想拉我袖子,信不信我揍你!”

    可怜的朱厚煜,泪眼婆娑又满心无措,最后只能委屈地一跺脚,道“何千户,你这人太霸道了,太不温柔了!人,人家听你的,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这美人怨怒的风姿,让何瑾不由又浑身一哆嗦妈的,死娘炮,简直比女人还女人真是看着看着,还有点小心动了呢。

    呃稳住,一定要稳住!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二九六章 真得劲!......
    “他,他真的死了”

    清流王府的一间密室中,朱厚辉看着手中染血的纺绸长衣,以及一块沾了血点的羊脂玉佩,带着三分的愧疚,还有七分的兴奋问道。

    他其实,也不想这样的

    可何瑾被取消驸马资格的消息传回来后,朱佑棌的脾气眼见地日渐暴躁起来,对他是非打即骂。

    朱厚辉也知道,这是老爹害怕何瑾的报复,所以才迁怒在自己身上——谁不知道,那个何瑾睚眦必报,而且手段还阴毒狠辣

    加之苦心经营的清平商行,也被何瑾夺走。他越发担忧自己在朱佑棌那里,已没多少的分量焦虑畏惧下,便想到了铤而走险这一招!

    想完这些,他看向那个杀手,却不由面露疑惑“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兔爷儿,至于弄得浑身是伤”

    此时这杀手头子可怜极了,鼻青脸肿是看得见的,看不见的还有身上的鞭痕、伤口,以及心理的折磨。

    一想起这事儿,杀手头子冷不丁就打了个寒颤可怕,实在太可怕了!

    那一日,何瑾让他来办这件事儿,骨头很硬的他当然没同意。

    可那个如恶鬼一样的少年,便冷冷地一笑,说了一句话“若愚、火儿、三儿、嗯,还有明达、张声啊,你们都来拿出看家本事儿,来玩一玩吧”

    “我相信这世上有真正的硬骨头,却不相信一个拿钱办事儿的狗屁杀手,也会有什么坚定不移的信念。”

    面对那些人跃跃欲试的眼神儿,杀手就发虚了。

    可想不到何瑾离开前,又想起了什么,补充了一句“对了,你们可以敞开劲地玩儿反正弄死了这一个,后面还有别的刺客。”

    随着那句话落,杀手同志的噩梦就开始了。

    被何瑾折磨过的陈明达,是最为积极的。虽说把自己的遭遇复制在别人身上,不能缓解伤痛,但真的很过瘾啊!

    于是,他就跟志同道合的刘火儿一起,将能想到的十八般酷刑,全都用在了杀手同志身上。

    端木若愚和赖三儿就比较委婉阴险一些,调动了城狐社鼠,半日的时间,就将杀手同志的家人消息打探清楚了,拿这些来要挟。

    剩下一个死太监张声,最是让这杀手胆寒,尽拿一些阴毒的招数儿往他身上使什么把针烧红了扎他屁股大腿,拿些蜘蛛、蜈蚣、蝎子之类的,配置毒药灌他喝下去,看他是个什么反应

    如此身体加心理的不间断双重折磨,让这位“很硬气”的杀手同志,只撑了半天时间就屈服了。

    结果,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只有朱厚煜,对他表达了深切的同情“何千户,你不是说锦衣卫不滥用酷刑,严格执法的吗哎,你们看这钩子,能不能把他肠子勾出来哼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来杀我!”

    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这位杀手此时想想自己还坚持了半天,真是已经很对得起朱厚辉了。

    “小人这,这身伤,不是刺杀朱厚煜弄的,是,是别的仇家”杀手解释着,只是说到‘别的仇家’几个字时,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冷颤。

    朱厚辉顿时狐疑起来,蹙着眉问道“那他的尸首,你是如何处置的”

    “趁着夜深人静,扔入了漳河里。”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朱厚辉满意。他再度仔细地看了一眼那长衣,还有那玉佩,道“你们真杀了朱厚煜”

    杀手此时便冷笑了,道“朱公子,昨日梨园春戏院的事儿,想必你也听闻了。并且,你到现在见过朱厚煜吗”

    “可”

    “没什么可是!”杀手有些不耐烦了,恼怒道“朱公子难道以为,朱厚煜会心甘情愿地将衣服脱下来给我,还将这价值千金的羊脂玉也一并赠予”

    在如此的压迫下,朱厚辉就不说话了。

    虽然,他还是觉得这事儿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最主要的是,他更倾向相信朱厚煜已死,心里也就不由自主开始动摇了。

    想到这里,他便摔碎了那羊脂玉,烧掉了血衣,道“是我多心了。这事儿,你办得很不错这是剩下的银票,你收好。”

    说着这话,朱厚辉便借着递银票的遮挡,从袖口里缓缓掏着bishou。准备在这杀手接银票的时候,一举杀人灭口。

    可对杀气尤为敏锐的杀手,一看朱厚辉神色有异,伸出的手不由停了下来,语气陡然更加阴冷地言道“朱公子,劝你还是不要自找麻烦”

    “你,你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杀了小人,虽然可以灭口,但尸首又该如何处置”

    杀手语气愈加阴冷,继续道“还有,这事儿可不是只有你我二人知晓。我那些没来的兄弟们也都知道,且还拿着定金和咱们之前的书信。一旦发现我没回去,后面的事儿,怕朱公子更难处理”

    这一下,朱厚辉再不敢作妖,又把bishou塞回袖中,恼恨交出银票道“哼,你们这几日也最好消失。否则,咱们谁都没好果子吃!”

    “放心,我们会永远消失的”杀手接过银票,诡笑了一声离去。

    看着这杀手离去,朱厚辉当即就想去找老爹,告诉朱厚煜已死的消息。

    可刚走出密室,又觉得这事儿不能这么干可不能跟这事儿扯上半点关系,现在朱厚煜的尸首还未出现,自己怎能就提前知晓

    对,要等,一定要耐心地等

    而此时出了王府偏门,混入了夜色中的杀手,却忍不住鄙夷一笑哼,果然被何千户说中了。要不是何千户提前叮嘱过,说不定这次真交代在这儿了

    杀手这一行,果然不是那么好干的啊等过了这一劫,还是干回自己的老本行,好好地杀猪卖猪吧。

    还有朱厚辉你个黑心的杂种,等着被何千户好生收拾罢!

    而就在朱厚辉和这屠夫杀手,各怀心思的时候,何瑾这里却笑得十分欢畅“哎呀呀朱知府真是太客气了,如此盛情招待,真是让在下受宠若惊。”

    朱知府也是一脸的笑意,只不过更多的还是疑惑“何千户深得陛下宠爱,本官能结交上何千户这等少年英才,也是三生有幸只是不知此番来安阳,究竟有何贵干”

    “当然是来帮朱大人的啊!”

    何瑾也不墨迹,直接开口道“本该是一府父母官,可头上却压着个清流王,这感觉一定很难受吧”

    朱知府闻言,顿时就要勃然作色。

    可何瑾却一点都不在意,在朱闻明未开口前,又自顾自地言道“朱知府难道就没想过,换一个性子柔弱点的,也不喜干涉政务的藩王”

    “换,换一个藩王”朱闻明顿时跟看白痴一样,看向何瑾你当藩王是大白菜啊,想吃就吃、想换就换

    不过,假如真能换一个的话

    于是,随后的朱知府便沉默了,等待着何瑾的下一番话。

    而何瑾的下一番话,自然没让朱知府失望。并且跟上次一样,还是有好处他朱知府能沾,有坏处也扯不到他身上的那种。

    听完后,朱知府当然大手一挥,豪情满怀“来来来,咱就不说这个了喝酒吃菜,这可是安阳正宗的扣碗酥肉十里香,何千户快来尝尝。”

    何瑾夹了一块儿那酥肉,放在嘴里一嚼嗯果然香酥嫩滑肥不腻,一碗酥肉岁月长。用安阳话来说,就是——真得劲!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二九七章 意外个屁啊!
    在担忧、愧疚和满怀期盼中,朱厚辉度日如年。只是两天的时间,原本郁郁葱葱的头顶,都开始有些稀疏了

    终于在第三天,一队捕快来到了清流王府。

    对于这些下九流行当的家伙,朱佑棌是见都懒得见的。可朱厚辉却预感到了什么,劝说道“父王,还是去见一见吧。说不定,是有了大哥的消息”

    “哼,那个丧门星,死了最好!”

    嘴上这样说,毕竟还有父子的名分,朱佑棌最终勉为其难地让捕头进来。

    “王爷,世子失踪一事”捕头神情怯懦,眼神儿躲闪,犹豫了一会儿才道“世,世子恐怕遭遇不幸了。”

    “简直胡说八道!”朱佑棌当即一拍桌案,喝道“你可有证据!”

    捕头先是被吓得一哆嗦,可听到后面的话就有些傻眼了儿子死了,不是伤心痛苦,而是要证据

    当即狐疑地看了朱佑棌一眼,才道“闻听世子遇刺后,小人遵奉知府大人之命,四处打探。终于在昨日于漳河边上,发现了这柄象牙扇”

    虽然那扇子已被水泡得面目全非,但朱佑棌父子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朱厚煜向来不离手的心爱之物。

    “单凭这扇子,不足以证明吾儿已遇害!”

    “还有一户渔家的供词。”捕头已觉出气氛的诡异,赶紧继续说道“那渔家说三日前的晚上,隐约看到一些人抬着一个麻袋沉入了河里。这柄象牙扇,就是在渔家所说方位附近寻到的”

    朱佑棌听完,神色很是阴沉,挥手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待那捕头离去,他猛然一拍案桌,对着朱厚辉喝道“混账,老实招来,这是不是你干的!”

    朱厚辉吓得一下跪在了地上,嘴上也胡言乱语起来“父王,不是孩儿孩儿也不想这样的。”

    可随后壮着胆子一抬头,却发现朱佑棌面上并未太多的愤怒,反而还隐隐地松了一口气“不管是不是你干的,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那个克死他母妃、不男不女的丧门星,总算是做了一件让孤心轻的事儿哼,若这清流王的爵位,传给了那等窝囊阴柔的家伙,岂非让天下人耻笑!”

    “父,父王”

    “你不用多说,其实孤也猜出来了。正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自古成大事者,便当如此绝情无义,孤有你这样的儿子,心怀甚慰。”

    说到这里,朱佑棌面色早已没有愤怒,竟全是满意“你替孤做了此事,世子的位子自然就是你的。”

    “不过,你也要耐得住寂寞。这事儿还需上报宗人府,经由礼部奏告陛下后,你才能袭得世子之位。”

    终于得偿所愿,朱厚辉顿觉精神焕发,叩谢道“孩儿谢过父王!”

    接下来的几日,朱厚辉吃得好、睡得香,明显感觉稀疏的头顶,又开始渐渐茂盛起来。

    捕头叙述的情况,与自己派去杀手交代的,几乎完全一致。这下朱厚煜身死的事实,是确定无疑了。

    至于世子之位一事,他更是不担忧。

    一般这种状况,就算打捞不到尸首,也会让自己承袭的。

    宗法礼教讲究的,其实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人人都要有自己的社会角色,王朝秩序才会稳定。

    一个失踪的世子,那也不配是世子了。

    更不要说,这当中还会有朱佑棌,大力举荐和强烈要求。

    可就在朱厚辉满心欢喜的时日,没等到礼部的宣旨官员,却等到了孟文达率领的一旗锦衣卫。

    “奉陛下旨意,擒拿意图谋害兄长的不肖宗亲!”面色冷厉的孟文达一挥手,锦衣卫当即团团将朱厚辉围住“朱厚辉,你的案子发了!”

    “孟镇抚,你一定是弄错了吧”

    朱厚辉笑得很是尴尬,遮掩道“兄长遇害,在下悲痛不已。可若说是在下谋害了兄长,乃天大的冤枉。”

    “遇害”孟文达冷哼一声,道“谁告诉你世子遇害了正是世子的一封密奏,才让陛下知晓了宗亲当中,竟有你这等狼子野心之徒!”

    “胡说八道!”朱佑棌此时也出来了,喝骂道“我儿遇害一事,府衙捕快已来告知。尔等信口雌黄,孤必然好生参奏你们一本不可!”

    “此事我等已核实过,世子不过在河边丢失了一柄扇子,至于渔家的供词,也是说隐约看到夜晚河边有一些人而已。”

    “如今世子正活生生地在京城当中,揭露你父子悖逆祖宗礼法,买凶谋害皇室宗亲之事。陛下原本还不愿相信清流王你也参与其中,可你随后一封上报,言辞乖张,废嫡立庶之心昭然若揭,竟是急不可待!”

    朱佑棌闻言,面色不由轮番闪过震惊、羞恼、惊恐之相,一时间竟几度变幻,简直精彩无比。

    可就在孟文达已没耐心的时候,忽然见朱佑棌气急败坏,一巴掌拍在朱厚辉的脸上,喝骂道“你这无父无兄的uzhong,想不到竟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恶事!还不速速向孟镇抚认罪!”

    朱厚辉都被扇傻了,可反应过来,面色一下变得狰狞而乖戾!

    从九天之上一下跌落深渊的落差,还有前些时日受朱佑棌非打即骂的痛恨,在这梦想破灭的一刻,彻底爆发了出来“又是这一套,又是溜儿肩膀,找人背锅!”

    “以前是张声,现在你连我都不放过!谋害兄长一事,说到底,还不是你挑唆暗示的!什么无毒不丈夫,成大事者绝情无义,这些话难道不是你亲口说的!”

    朱佑棌愣愣地看着疯癫的朱厚辉,忽然面色有些惨然,也有些明悟自己,的确没看错这个儿子啊,果然心性都随自己,一样极度的自私无耻!

    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气恨,继续拳打脚踢起来“你这个uzhong,没老子哪来的你!无君无父,你罪该万死!”

    然而,朱厚辉已然神智有些癫狂了,什么君臣父子、礼教纲常,在拳脚下的殴打,和满心的仇怒中彻底失去了控制。
1...8687888990...3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