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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尊女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酒醉长安某

    第二天一早,云衣便消失了,连同沈丹宁一起,消失地干干净净,仿佛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于是人们渐渐相信,那姑娘当真是下界历劫的仙子,如今劫满,怕是已经回天上去了。

    回天上还是有些久远的,但云衣却是一大早便回了五皇子府,凌清安也不知是醒了还是没睡,反正云衣一进府便又听到了那悠扬的笛声,一如她第一次进五皇子府。

    沈丹宁熬不了夜,他连夜跟着云衣从南城过来,这会儿已经困得走路都晃悠了,云衣将他交给了管家,自己顺着笛声,找到了凌清安。

    凌清安知道云衣到了,但还是吹完了那一曲才将手中的笛子缓缓放下,云衣一眼认出那支笛子,那是火云笛。

    “看样子,我要恭喜殿下伤愈了”

    凌清安看着云衣笑了笑,恭谨温和的一如他们初见,“辛苦姑娘了。”

    云衣轻轻摇了摇头,走到桌子旁坐下,“殿下的腿,还有多久才能自由行走”

    “还要再等些时日吧,”凌清安说着捏了捏自己的腿,“毕竟已经废了太久了,有些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了。”

    “不急,”云衣拿过茶杯倒了两杯茶,倒完才后知后觉地试了试温度,“茶凉了,殿下在这里多久了”

    “一夜没睡,”凌清安将火云笛放到了桌子上,认真地看着云衣,“我在这里等姑娘回来。”

    “看来我回来得还不算太晚,”云衣笑了笑,没去看凌清安倒是一直盯着火云笛,“殿下想明白当年陛下将这把笛子赐予殿下的意义了”

    大约是因为一夜没睡,凌清安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早就想明白了,姑娘骗我。”

    云衣抬眼回望了回去,轻轻歪了歪头,“殿下何出此言”

    “火云将是将军啊,”凌清安说着叹了口气,“姑娘当初却说这是父皇劝我参与夺嫡的暗示。”

    “我记得我说的是,这是陛下不曾放弃您的意思,”云衣并不走心地回忆了一下,“反正不论开始是什么,至少,结果还不错。”

    “可这件事,还没到结果呢,不是吗”

    “是啊,”云衣亦是长叹了一口气,想来也不过两年,但她却总有一种已经过了数十年的恍惚感,“殿下想不想听听,这几个月永安城又发生了哪些变化”

    凌清安点了点头,抬手唤人又换了壶热茶,云衣喝了一口提了提精神,将她这几个月在南城所听到的那些真真假假的传闻一并说了。

    “二哥被禁足”

    大多数事情云衣只讲了结果,因为这其间过程她自己也弄不太明白,“是啊,禁足五个月,不过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到了,殿下打算什么时候去看看二殿下吗”

    “我现在就去,”凌清安说着当真就收起了火云笛,将手放到了轮椅的轮子上,“姑娘先回去好好歇息吧,这些日子,也辛苦姑娘了。”

    云衣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走到了凌清安背后,“我送殿下到门口吧。”

    到府门口的间隙,凌清安吩咐管家去取两坛好酒,等他们到了府门口,管家已然带着两坛酒候在了那里,后面还跟着个小厮,提了两个下酒菜。

    虽说这大清早的喝酒有些奇怪,但凌清安还是就这么拎着酒菜上了马车,看着马车走远了,云衣才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

    凌钰素来起得很早,禁足的这段日子,他甚至比之前起得更早了,不能出府他便日日在书房里读书,也不打探外面发生了什么,仿佛自从他被禁足那刻起,弈风国便与他无关了。




第三百四十五章 求证
    凌清安抱着酒菜到的时候,凌铭正在凉亭读书,凌清安抬手制止了想要通报的小厮,悄悄地转着轮椅,想要绕到凌钰身后吓他一吓,尽管这时候确实不是什么开玩笑的时候,但在凌钰面前,凌清安总是有那么几分抑制不住的恶趣味。

    可他还没绕进凉亭,便听着凌钰低低地笑了一声,凌清安立马泄了气,老老实实地将轮椅转进了凉亭,“没劲没劲。”

    “哪里没劲了”凌钰起身拿过凌清安怀里的东西,“都给你机会了,你自己放弃的。”

    “你那叫什么机会才不想看你装得一副惊讶的样子,”凌清安熟练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停下轮椅,又紧接着吐槽了一句,“还装不像。”

    凌钰笑了笑,没说什么,倒是掂了掂刚从凌清安手中拿过的酒坛和食盒,“你怎么和你四哥一样,我就算穷,也还没到吃不起饭的程度吧”

    “我们不是怕你吃不起饭,是怕我们来你这儿吃不上好的,”凌清安嘴上说着,手里也没闲着,紧着收拾桌上的书页,“三哥没来过”

    “他大概是想来,”凌钰接过凌清安收拾的书页,简单整理了一下放到了一边,又将食盒里的下酒菜一样一样拿出来,“但他那个人,你也明白,估计是说服不了自己吧。”

    凌清安抬头看了一眼凌钰,冷哼了一声,“你还真会自我安慰。”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你不会觉得你被禁足这件事,他是无辜的吧”

    凌钰宽厚地笑笑,“我还真觉得跟他没什么关系。”

    凌清安被凌钰这副样子气得险些站起来,但他那无力的两腿阻止了他,无奈,他只能指着凌钰,“你”了半天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行了,”凌钰倒好了酒,推给凌清安一杯,“你也用不着这么替我打抱不平,这件事我确实也有问题,消消气,我慢慢跟你说。”

    凌清安一脸不想听的神色,在他看来,凌钰无论说什么也不过是在为凌钺解释而已,而凌钺那个人,是不值得凌钰费心替他解释的。

    可事实却大大出乎了凌清安的预料,等他听完凌钰讲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觉脑子一片空白,“这太荒唐了。”

    “你指哪部分”这本该是凌钰最不想回忆的事情,但凌钰却讲得轻描淡写,仿佛整件事受陷害的不是自己一般。

    “你竟然被同一种手段陷害了两次”凌清安万没想到自己闭关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云衣只给他讲了结果,这会儿听着这些内幕,反倒更为震惊。

    纵是凌钰听见这话都有些笑不出来了,他咧了咧嘴角,大约是为了掩饰尴尬,端杯喝了一口酒。

    “所以呢那个能模仿你字迹的人找到了吗”凌清安才不管凌钰尴尬不尴尬,追问道。

    凌钰无奈地摊摊手,“我被禁足五月,上哪找去”

    “找四哥啊!他不是最擅长这种事情呢吗”

    “你四哥也并不是很擅长这种事情,”凌清安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凌铭的声音,片刻之后,这人便出现在了他旁边的凳子上,“而且你四哥最近也被折腾得够呛。”

    凌清安扭头,看见凌铭将手中的两个食盒放到了桌上,正一个一个地打开,“大清早的喝什么酒,先吃点东西垫一垫。”

    “你怎么在这里”

    “嘿,怎么还只许你来了”凌铭说着抬手敲了敲凌清安的脑袋,“我听说你昨天出关了,想了想,估计在这儿能看见你,就来了。”

    “对了,说起这事儿,”被凌铭这么一提醒,凌钰才想起这桩事,“听说你出关动静不小啊怎么样了现在”

    凌清安坐在轮椅上一摊手,“就这样啊。”

    “那你弄出这么大动静,”凌铭停下动作瞄了一眼,又不在意地继续手中的动作,“我还以为能看见个活蹦乱跳的呢!”

    “让四哥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凌清安随口应付了一句,又说回了正事,“二哥,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什么”

    “关于许奇。”

    凌清安这么一提,凌铭才想起这个久远的故事,而不久前游闲才添油加醋地渲染了一番梧桐苑的坍塌是怎样的阴谋,这会儿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认真地等着凌钰的回答。

    “许奇”凌钰一脸疑惑地看着凌清安,“他怎么了”

    “二哥你还记得之前梧桐苑塌了的事情吗当时不是说是因为坊间的流言才导致那个内监被问斩的吗你知道那个流言是谁散布出去的吗”

    估计是怕凌清安这般慢悠悠地问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凌铭抢过话头三句两句解释完了,便将问题问了出去。

    凌钰皱了皱眉,“你不会想说是许奇吧”

    “有人告诉我,正是许奇。”

    “是我们。”凌清安在一旁冷静地补充道。

    凌钰看着他俩凝重的神色,“所以你们信了”

    “我们不知道有什么理由不信。”

    “那我告诉你们,这是污蔑,”凌钰说这话时语气没什么变化,仿佛就像谈论天气一般寻常,“因为那几日许奇根本不在永安城。”

    “他去哪了”

    “回乡,他父亲病了,他回去照顾了整整一年。”

    似乎是怕他们二人不信,凌钰扬声就要叫来许奇,被凌清安按下,“不必了,我们只是要个解释就够了,你说了,我们便信了。”

    “所以是谁告诉你们的”

    凌铭与凌清安对视了一眼,凌铭移开了目光,凌清安轻轻叹了口气,“是一个自称来自清风寨的人。”

    “自称”

    “因为我们无从考证。”

    “不过我至少多知道了一点,”凌铭听着二人的对话,忍不住插了一句,“他好像跟宾安街的那个朱奎有点关系。”

    “朱奎”凌钰不知何意地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看了眼两人,还是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凌铭与凌清安都想着各自的事情,倒是没人注意到凌钰的这个欲言又止。

    “看来,等我的禁足解了,也要去那个清风寨看看了。”

    “我给你带路。”凌铭与凌清安异口同声,反应过来后,又是彼此相视一笑。

    凌钰也跟着笑了笑,却是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自己可以。”



第三百四十五章 求证
    凌清安抱着酒菜到的时候,凌铭正在凉亭,凌清安抬手制止了想要通报的小厮,悄悄地转着轮椅,想要绕到凌钰身后吓他一吓,尽管这时候确实不是什么开玩笑的时候,但在凌钰面前,凌清安总是有那么几分抑制不住的恶趣味。

    可他还没绕进凉亭,便听着凌钰低低地笑了一声,凌清安立马泄了气,老老实实地将轮椅转进了凉亭,“没劲没劲。”

    “哪里没劲了”凌钰起身拿过凌清安怀里的东西,“都给你机会了,你自己放弃的。”

    “你那叫什么机会才不想看你装得一副惊讶的样子,”凌清安熟练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停下轮椅,又紧接着吐槽了一句,“还装不像。”

    凌钰笑了笑,没说什么,倒是掂了掂刚从凌清安手中拿过的酒坛和食盒,“你怎么和你四哥一样,我就算穷,也还没到吃不起饭的程度吧”

    “我们不是怕你吃不起饭,是怕我们来你这儿吃不上好的,”凌清安嘴上说着,手里也没闲着,紧着收拾桌上的书页,“三哥没来过”

    “他大概是想来,”凌钰接过凌清安收拾的书页,简单整理了一下放到了一边,又将食盒里的下酒菜一样一样拿出来,“但他那个人,你也明白,估计是说服不了自己吧。”

    凌清安抬头看了一眼凌钰,冷哼了一声,“你还真会自我安慰。”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你不会觉得你被禁足这件事,他是无辜的吧”

    凌钰宽厚地笑笑,“我还真觉得跟他没什么关系。”

    凌清安被凌钰这副样子气得险些站起来,但他那无力的两腿阻止了他,无奈,他只能指着凌钰,“你”了半天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行了,”凌钰倒好了酒,推给凌清安一杯,“你也用不着这么替我打抱不平,这件事我确实也有问题,消消气,我慢慢跟你说。”

    凌清安一脸不想听的神色,在他看来,凌钰无论说什么也不过是在为凌钺解释而已,而凌钺那个人,是不值得凌钰费心替他解释的。

    可事实却大大出乎了凌清安的预料,等他听完凌钰讲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觉脑子一片空白,“这太荒唐了。”

    “你指哪部分”这本该是凌钰最不想回忆的事情,但凌钰却讲得轻描淡写,仿佛整件事受陷害的不是自己一般。

    “你竟然被同一种手段陷害了两次”凌清安万没想到自己闭关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云衣只给他讲了结果,这会儿听着这些n,反倒更为震惊。

    纵是凌钰听见这话都有些笑不出来了,他咧了咧嘴角,大约是为了掩饰尴尬,端杯喝了一口酒。

    “所以呢那个能模仿你字迹的人找到了吗”凌清安才不管凌钰尴尬不尴尬,追问道。

    凌钰无奈地摊摊手,“我被禁足五月,上哪找去”

    “找四哥啊!他不是最擅长这种事情呢吗”

    “你四哥也并不是很擅长这种事情,”凌清安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凌铭的声音,片刻之后,这人便出现在了他旁边的凳子上,“而且你四哥最近也被折腾得够呛。”

    凌清安扭头,看见凌铭将手中的两个食盒放到了桌上,正一个一个地打开,“大清早的喝什么酒,先吃点东西垫一垫。”

    “你怎么在这里”

    “嘿,怎么还只许你来了”凌铭说着抬手敲了敲凌清安的脑袋,“我听说你昨天出关了,想了想,估计在这儿能看见你,就来了。”

    “对了,说起这事儿,”被凌铭这么一提醒,凌钰才想起这桩事,“听说你出关动静不小啊怎么样了现在”

    凌清安坐在轮椅上一摊手,“就这样啊。”

    “那你弄出这么大动静,”凌铭停下动作瞄了一眼,又不在意地继续手中的动作,“我还以为能看见个活蹦乱跳的呢!”

    “让四哥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凌清安随口应付了一句,又说回了正事,“二哥,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什么”

    “关于许奇。”

    凌清安这么一提,凌铭才想起这个久远的故事,而不久前游闲才添油加醋地渲染了一番梧桐苑的坍塌是怎样的阴谋,这会儿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认真地等着凌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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