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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尊女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酒醉长安某

    “姑娘如此急切见到在下,在下甚是感动啊。”

    云衣白了他一眼,举着刚吃完包子的油手,“你最好正常一点,不然我抹你一脸。”

    言策看着那只油乎乎的爪子,嘴角抽了抽,不动声色地退了半步。

    云衣对这个效果很是满意,迅速解决了另一个包子,转身进后厨洗手。

    再出来时,两手甩着水,看着言策要上前,却是先开口了,“我发现胡老三不在后厨。”

    言策闻言一愣,怕云衣发现端倪,开口搪塞道:“大概是还没起床吧。”

    “哦——”云衣夸张地点点头,“这么说来,等会儿我走在山门前,是不会




第五十九章 交锋
    云衣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琢磨言策此时的表情。

    没错,她就是笃定那人不是门主。因为看上去,这个门主似乎对他们极重要,那么言策,就绝不会冒一点风险。

    她猜到那不是门主无所谓,因为还有十个看上去一模一样的人,但若将门主推出来被她猜到,那便再无转圜的余地。

    所以这一局她小胜一筹,因为读懂了言策的在乎。

    既然她决心要掺和一脚,就必须要显露些什么了,不然一味地像个傻子一样被言策试探,等他没兴趣那天,自己便真的与灵药无缘了。

    显露实力,再示以善意,这才是打入内部的正确方式。

    但她没搞太懂为何他们怕她知道谁是门主,大概灵药的地点只有门主知道吧,虽然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说白了,他们忌惮的,还是自己身后那个并不存在的势力。

    这戏还是要演下去啊,云衣叹了一口气,不然一个不慎,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云衣一个用力坐了起来,不对,现在绝不是松懈的时候,最多半个时辰,言策绝对会过来宣战,或者说,摊牌。

    之前他所有隐晦的试探均是因为云衣的隐藏,如今云衣痛快地暴露,他若再怕打草惊蛇而畏手畏脚,便真的有些傻气了。

    果然,大约一刻钟之后,言策敲门进来,神色严肃地看着老神在在喝茶的云衣。

    “我很高兴,你终于把你的假笑收起来了。”

    “你一开始就知道那是假的”

    “我见过真正温柔的人,”云衣笑笑,眼前浮现出那个白发少年,“不会像你那么笑。”

    “呵,”言策冷笑一声,甚是不屑,“真正温柔的人。”

    云衣没跟他争,在桌上又拿起一个杯子,放在靠近言策的那边,微微起身,隔着大半个桌子,为他斟上茶,“坐,我们慢慢聊。”

    言策坐下,没有碰那个茶杯,眼睛始终盯着云衣。

    云衣叹了口气,微微举起两手,掌心朝前,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我坦白,失忆是我装的。”

    言策皱了皱眉,这显然超乎了他的预料,“那你出现在铁剑门是何目的”

    “这我还不能说,”云衣放下手,“但我说我是友非敌你相信吗”

    “呵,”言策又是一声冷笑,“什么友什么敌”

    “诶,”云衣笑了笑,向言策的方向倾了倾身子,略压低了声音,“话说得太明白,就没意思了吧。”

    言策也笑了,不带感情的笑,“证据呢”

    这倒让云衣一惊,“这么坦诚”

    “这不是你的意思吗,”言策扶着茶杯,晃了晃,复又抬头看着云衣,看上去甚是轻松,“藏着掖着,倒显得没有风度了。”

    云衣皱皱眉,她知道言策此举的目的,毫无疑问,言策成功了,因为她真的在怀疑自己猜测的准确性了。

    有没有可能,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隐世宗门,他们对自己的针对以及试探,仅仅只是因为排外

    又或者,他们本什么秘密都没有,他们只是想挑起自己的疑心,从而引得自己帮他们达成某种目的

    见云衣似乎陷入了沉思,言策微微勾了勾唇角,“姑娘既是来示好的,我便等着看姑娘的诚意了。”

    说罢,起身,在推门之际似有想起了什么,“哦对了,谢谢你的茶。”

    待云衣想起盏中还有茶时,茶已经凉了。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她好像,碰到了一个极难缠的对手。

    自己太着急了。

    她天真地以为当她小胜半局之后,言策会先乱了方寸,但是没有,言策比她想象中更坐得住。

    但她又不得不着急,她是谜局中的解谜者,这个身份,天生就处于劣势。

    其实言策什么也没说,他不过是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讲,自己坦白他便问原因,自己示好他便要证据,合情合理,合乎逻辑。

    但还好,这算不得开始,毕竟不用自己说,言策也早猜到失忆是装的。

    现在的问题是,铁剑门到底要做什么,以及接下来自己,是否真的要拿出所谓的诚意。

    她决不能平白被利用,在这种锱铢必较的对决中,她从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将自己在铁剑门五个月的每一个片段反复在脑海中回放,反复搜寻线索



第六十章 转折
    从晌午到天黑,那一天,他们喝到极晚,开始还听着胡老三吹牛打屁,到后来,便只是哭,三个大男人放声大哭,也好在房间隔音不错,没惊动其他人。

    第二日,宿醉的言策打算回房间整理一下自己时,在走廊迎面遇上了云衣。

    他的房间,本就在云衣隔壁。

    云衣本是出来吃早餐的,不想迎面撞上言策。

    纵是隔着一米远,那股冲人的酒味还是让云衣往旁边避了避,思虑片刻,终是把那句客套的“早上好”咽了下去,“看样子,你已经做出决定了。”

    虽说看着狼狈,但好在言策此时脑子还算清楚,打量着云衣的神色,“彼此彼此吧。”

    “我猜这个结果于我有利,”云衣狡黠地笑了笑,“那我便祝我好运了。”

    “静候佳音。”言策略退半步,向前倾了倾上身当做一礼,而后便径直回了房间。

    云衣扭头看了许久言策背影消失的方向,最终轻声笑了笑,优哉游哉地继续去寻找早餐。

    她本以为这次大醉后的言策至少要一蹶不振一段时间了,或者说假装一蹶不振。

    她既已显露了自己是友非敌,言策必要做出一个选择,信亦或不信,这个选择关乎他怎样对待自己之后可能会拿出的诚意。

    言策醉成那个样子,云衣自然认为这个选择是对自己有利的,因为相信这一决定于言策来说无疑是一个风险巨大的赌局。

    再或者,是他假装醉成那样,故意让自己看见,从而让自己相信他选择了相信,而引自己入局。

    反正不论哪种情况,言策都应该收手几日了,云衣本都想好了要在这几日有所规划和反击,却不想言策恢复得如此之快。

    仅仅一个上午,最多最多两个时辰,当云衣再次进入食堂吃午饭的时候,就已见言策摆好酒席,又是那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了。

    云衣在门口远远看见了,这副样子的言策是她最不善应付的,可想走已是来不及了,因为言策也已注意到她。

    收拢起扇子,言策微笑着起身,冲着她行了一礼。

    云衣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春风和煦的样子,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满桌的菜,却只有一副碗筷,摆在云衣的位置,言策已至辟谷,本是不需要进食的。

    虽说宴无好宴,但怎么也不能委屈了肚子,云衣落座之后也不同他客气,拿起碗筷,大快朵颐。

    言策就那么注视着云衣,一句话也不说,云衣也硬顶着那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注视,一句话也不问。

    云衣怀抱着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言策只是单纯来请她吃一顿饭。

    这当然不可能。

    在她终于吃得差不多准备撂筷子走人之前,言策缓缓开口,“姑娘说的诚意,便是这样吗”

    “不啊,”云衣心道一句“果然”,接得甚是流利,“我的诚意是对你们无条件的信任啊,你看,我都没怀疑你往菜里下毒。”

    “这样啊,”言策勾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那我恐怕要辜负姑娘的信任了。”

    云衣也笑了,笑得极其从容淡定,她是炼丹师,菜里有没有毒一口便知,言策这谎言也是拙劣了几分。

    她明白言策的意思,他希望看见她大惊失色或者雷霆大怒,这样他就更有理由猜测自己许是个局外人了,而且还是个挺废物的局外人。

    这个谨慎的人,不知为何,琢磨了一圈,竟又回到了最初的那种被他忽视的可能性。

    这对云衣来说绝不是一个好消



第六十一章 谜底?
    一直走到言策看不到的地方,云衣才停下来,靠在墙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她刚刚真的害怕言策会一掌拍死她。

    她说得太多了,可她不得不说,因为她既已经入局,就必须要让言策相信她有资格入局。

    缓了好一会儿,云衣才慢慢直起身子,若有所思地往房间走。

    她对言策所说的,也却是她的新发现,这些人,不像修士。

    从胡老三对林浩的怒气,到言策其人,她前世见过太多修士,形形色色,千奇百怪,她笃定这帮人不是单纯的修士。

    她努力地回想着胡老三发火的缘由,那是因为林浩对自己起了妒意,并且将这种妒意付诸行动,转化成了故意地为难。

    胡老三不允许这种行为存在,为什么

    一定不是因为对自己的袒护,更不会是因为这种心性会有碍于林浩的修炼,那便是做给旁人看的,或许胡老三是在杀鸡儆猴,他在告诉所有铁剑门的弟子,禁止同门相斗。

    禁止同门相斗云衣不由地皱皱眉,他若如此强调团结,那便是要集铁剑门数百弟子之力,去做些什么。

    这件事情,或许是守护,但有没有可能是攻打

    云衣觉得她发现了新的关键。

    铁剑门广招寒门子弟,练外家功夫,或许就是为了攻打某个遗址、某个宗门,甚至是,某个国家。

    所以他们才会对自己的出现那么警惕,因为他们怕计划被旁人知晓,被任何旁人知晓,那这个被攻击者一定是极强大的。

    云衣想,若是自己更了解些这凡界格局,或许此时,连那个尚蒙在鼓里的攻击对象都猜出来了。

    可是她对这些丝毫不了解,她甚至看不出这帮人的修为。

    又是熟悉的无力感,因为无法修武而寸步难行的无力感。

    但勉强算不幸中的万幸吧,她现在有些思路了,可更为不幸的是,她现在的处境愈加危险了,她刚刚的一番话,透露给言策的信息已全然是:我猜出来了,你们暴露了。

    飞船之上,顾无休的房间,言策直直地跪在正中,谁劝都不肯起来。

    “你真的不必太过自责的。”顾无休已记不清这是自己在这短短数分钟之内,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

    “可是她猜出来了,因为我的疏忽。”言策的语气已不是他常有的轻松调侃,一字一句都硬邦邦的,就像他膝盖下的地。

    “或许这整件事从一开始就只是你想复杂了呢”

    “可它也有可能是真的,我们根本赌不起!”

    顾无休在言策面前单膝蹲下,让自己与言策同高,两手掰着言策的肩膀,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阿策,你听着,你的一切行动都是经我首肯的,你的过失就是我的过失,你若执意要跪,我便陪你一起跪,你若执意要受罚,我便陪你一起受罚。”

    “这不是玩笑!”言策几乎要吼出来了,这大抵是顾无休认识言策以来,他第一次这般失了体面。

    “我知道,我清楚,”他试图安抚言策,“我们试想一下,如果这是我的疏漏,如果是我......”

    未带顾无休说完,言策便开口打断,冷冰冰的四个字,“没有如果。”

    “好,好,那我们不做假设,我们重头来理一遍思路。”

    “不必......”

    “我们对吴名的怀疑因何而起”顾无休似是没听见言策的反对,他太清楚言策的性子了,这个骄傲到近似自负的人,对自己的每一次决策都有着



第六十二章 天星山脉
    云衣忐忑地回到房间,一直等着言策,或者是别的什么人,可是没有,她一直等到天黑都没人搭理她,她似乎被遗忘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忽视,着实让她有些不适应。

    更让她不适应的是,她从那天起再没见过任何人,不论她什么时候出房间,走廊永远是空荡荡的,食堂倒是会按时摆好她那一份饭,但无论她去得多早,她都无法弄明白那份饭是怎么出现的。

    云衣没想到言策会这么利索地撤退,又或者说这个命令不是言策下的。

    因为以她对于言策的了解,那个冷静又有几分自负的人,是不会选择这条几乎等同于认输的路的。

    但云衣必须承认,这办法怂,但是有效,毕竟她现在,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了。

    每天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弄得她都有些怀念和言策你来我往的那几天了。

    不过她相信她很快就能见到言策了,寸步不离的那种见到,因为天星山脉就要到了。

    坐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简单地活动一下脖子,她好像有些期待了,或许是因为他们藏得太深,所以她越发开始期待这铁剑门背后的故事。

    两日后,飞船稳稳地落在天星山脉主峰的山脚下,云衣早早起床,准备好了胜利者的微笑打算开门去迎接言策,打开门却发现,门口直挺挺立着两个黑衣人。

    云衣皱皱眉,她有些看不懂了,言策不是最怕自己同这些黑衣人接触吗,这又是哪出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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