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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尊女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酒醉长安某

    凌清安说完却只是待在那里,丝毫没有告辞的意思,云衣不好强赶人,但又不知如何委婉地暗示凌清安该走了。

    目光流转,云衣却是懂了,回身去衣柜里抽了床被子递给凌清安,“殿下,实在是事急从权,得罪了。”

    凌清安将被子盖在腿上,不在意地笑笑,“姑娘言重了。”

    缎面的被子在腿上是搭不住的,凌清安两手按在被子上,云衣十分自觉地去帮他推轮椅。

    “辛苦姑娘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再入国师府
    这次回来的日子远没有之前悠闲了,云衣一天天的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期间只有晴岚出入送饭,偶尔抱进去一摞新的书替换云衣已经看完的。

    书是永远读不尽的,云衣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她找来的书,都是专与苗疆有关的。

    苗疆擅制毒,也乐于教人制毒,奈何他们炼毒的手法都太奇异诡谲,比起学习,大多数更乐意直接购买,省时省力。

    苗疆亦有书讲毒草的性状,只是不教解法,云衣这些日子就是在研究这些书,看得越发头大。

    最开始时云衣还耐下心来做笔记,边看边罗列与之属性相克的灵药,到后来连这项工作也放弃了。

    神农尝百草开医者先河,可见实践比这些纸上功夫重要的多,云衣兀自自我安慰。

    凌清安倒是没来打扰云衣,但听晴岚说,他日日都会在别院门口待上一个时辰,只是不进来,大概是怕打扰云衣。

    云衣没见过情深之人,也不耐于听那些深情缱绻的故事,所以也无从分辨这到底是所有这般人的共性,还是凌清安过犹不及。

    但她不知道,她身边又何尝缺过重情之人,但他们默契地选择了不去打扰,这是真正的情深。

    凌清安这般,当真有几分做戏的意思了,就算这些都是晴岚无意间说起,但五皇子府的家教,是连内院外院的婢女都要分得清清楚楚的,若无凌清安暗许,晴岚又怎敢这般无意

    可是云衣是薄情之人,凌清安若许之以兄弟义气,或许云衣会更感动些,他错便错在了以儿女情长相诱。

    在房中约莫闷了有七八天之久,云衣终于是走了出来,并提出出府走走,目的地,是国师府,美名其曰是有些事情要请教国师。

    这是云衣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提出要见云浔,因为这一次合乎常理。

    且不说她本是云浔推荐过来的人,单说国师大人通古晓今,云衣提出要向他请教就没什么问题。

    “需要我跟去吗”云衣走出房间时当真看见守在院门口的凌清安,云衣顺势跟他说了自己的安排。

    凌清安的担心其实不无道理,国师的不好相处在永安城是出了名的,白丞相请国师为女儿辟邪,那是通报过圣上,圣上应允的,就这样,还三请四请了近三个月,好话说尽了才将国师请进了门。

    偏偏圣上对这位年轻的国师极为宠信,他一年多前突然出现,只同圣上聊了一晚上,便挤走了传言中“晓天下事”的老国师,永安城中谁也不敢与之为敌。

    云衣婉拒了凌清安的好意。

    这显然是凌清安没有想到的,他的笑僵在嘴角片刻,自嘲地摇摇头,“我竟忘了姑娘本是国师引荐来的。”

    “殿下误会了,我与国师,并无多少交情,”云衣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云浔是她最后的屏障,她决不能现在将云浔牵扯进来,“我不过是个走江湖谋生活的,国师看我可怜,让我到殿下这里讨口饭吃。”

    凌清安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云衣也不在意,这话他现在信也好不信也罢,只为让他落一个印象,在未来漫长的日子里,她有得是时间巩固这一印象。

    五皇子府的马车在国师府门前被拦下,守门的侍卫臭着一张脸说国师府不迎不速之客,却在见到云衣那一刻犹豫了一刹那。

    云衣点头说好,当场写了拜帖递给侍卫,而后不给他任何回转的余地,扭头就走。

    毕竟车夫是凌清安的车夫,这个侍卫既说了不迎客,那戏就得做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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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实验
    黑暗的房间里,以火凝聚而成的丹鼎一字排开,巨大的丹阵隐约闪烁着光亮。

    那些灵药大多不甚稀奇,只是胜在数量奇多,说到底这世上属性相近用途相近的灵药何止一二,所差的,也不过只是品质和药效的高低而已。

    这不过是一次实验,云衣没有必要浪费那些少有的精品,更何况她本也没多大诚意彻底医治凌清安。

    云衣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凌清安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五十几年前的战功是否还能在这场夺嫡之役中成为筹码,还是说,他最终会为了增加功勋,而将云衣献宝。

    她当然已经为自己想好了筹码,仅仅是炼丹不足以让她进入朝堂,但她需要的是时间和契机,她所担心的,也正是凌清安不给她时间等到契机的出现。

    所以,就算会折损医者仁心的名声,云衣还是暗自选择留手,至少要先拖慢解毒的进度。

    至于如何试出解药,柳家的测试给了她灵感。

    她已经见过了真正无毒无益的丹丸的样子,如若她能以从凌清安体内取出的毒血为材,掺以灵药再炼出那种灰白色的丹丸,大概就能证明那些灵药就是解药的构成。

    唯一的麻烦是她现在没有凌虚草,所以有些用量估计不好控制。

    但管它呢,反正她与凌清安也没什么交情,原则上治不死就是了。

    一排约莫十个火鼎同时提纯着灵药,在这样的强度下,云衣依旧有闲心思考她目前的处境以及未来的打算,也可见精神力之强悍了。

    虽说是在五皇子府,但以防万一,门外还有站了两列凌清安亲派的侍卫,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的暗卫或许才是这间炼丹室最坚实的保障。

    天火的温度极高,云衣似乎也没有要压制温度的意思,虽然那将近十个火鼎里的灵药并不同一,但最终几乎是同时完成了提炼。

    这当然不是什么标准的提炼步骤,甚至可以说极其简单粗暴,它最多能保证的只是药性不变,但对于药力的亏损是无法计算的。

    师父若是知道又要骂人了,云衣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挥手让所有火鼎并为一个。

    一堆堆五颜六色的液体分布在火鼎的不同角落,为了防止药性混淆,它们周身各有一团火围绕,安静地悬浮在火鼎之中。

    云衣略略停手,回忆了一下这些天看过的那些毒草药性,由于凌清安毒发已久,她实在没办法通过症状推测凌清安究竟中了哪种毒,只好总结出天下毒草最普遍的集中性质,再以对应的灵药相抗。

    天下毒师,以最简单的毒草炼制出举世无双的毒药才算上品,云衣是这么想的,并且自我安慰道没准萧肃也是这么想的。

    毕竟萧肃出身不高,他以丹师的身份为赤龙国所招揽,但身为毒师的他,曾经是找不到多么顶级的毒草的,大概也正因为这样,他才另辟蹊径,琢磨出融毒之术。

    片刻思索后,云衣尝试着将药性最相近的两种药液融合,而后挥手招来了悬浮在半空中的另一团液体——她从凌清安体内取的毒血的一小部分。

    总去人家体内取血实在不是什么高明办法,但考虑到实验的复杂性,云衣只好将那一小碗底省着点用了。

    药液与毒血缓缓凑近,在接触的一瞬间冒出了缕缕白烟,云衣在与萧肃同炼时见



第二百二十一章 晕倒(推荐票加更)
    “还算有些成绩。”云衣的脸色苍白到让凌清安有些害怕,他原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却在看清云衣的脸色后有些后悔。

    “姑娘的脸色怎么如此苍白”

    “有吗”云衣不在意地应了一句,她看不见自己的脸,但就她自己的感觉,除了头有些眩晕外,也还没有太大的不适,“大概是太久没见太阳了吧。”

    “姑娘先回房间休息吧,”凌清安颇有些担忧地开口,“需要我请郎中来看看吗”

    云衣听着这话终于是勉强笑了,“殿下忘了,我便是个郎中呀。”

    “医者不自医,姑娘还是莫要不当回事了。”

    “真的不必,”她现在只想回去好好躺下睡一觉,请郎中又要折腾得他睡不了觉了,“殿下,凌虚草找得怎么样了”

    “还在找,”提起凌虚草,凌清安也是皱了皱眉,“这东西着实不多,我在一些地方的拍卖场收了几株,听人说这东西没多大用,也就没什么人费力去寻。”

    云衣跟着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应该那么高风亮节地把所有柳家的东西都给穆震天,柳家千年基业,又是丹毒同修,一定是攒了不少凌虚草。

    “殿下不妨去别国看看,”云衣又不能直说你去沧阳城,沧阳城一定有,只好这么委婉地建议,“比如赤龙国这样的地方。”

    凌清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点,“赤龙国......恐怕就算有,他们也不愿卖给我吧。”

    “生意人,哪有什么不卖的,”云衣抬手又揉了揉太阳穴,“其实也不只是赤龙国,还有苗疆这样的地方,哦,还有千草斋。”

    “姑娘说笑了,千草斋可从来不是个卖灵药的地方。”

    “不卖总能打听打听嘛,”云衣想起了那株龙须草,一般来说灵药之间是有感应的,虽说问一株灵药另一株灵药在哪很欠打就是了,“千草居士号称晓天下灵药,而且看上去也挺好说话的。”

    才怪,云衣默默在心里补上了两字,但凌清安又不是炼丹师,千草居士对他或许没那么大恶意。

    “那我派人去试试,”凌清安点点头,看着云衣越发苍白的脸色,“姑娘还是赶快回房睡一觉了,姑娘现在看上去就好像马上就要晕倒了一样。”

    “是吗”云衣依旧不甚放在心上,她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有数的,三天最多不过是精神力的损耗,但这点消耗还远不至于晕倒的程度,“殿下,还有一事,上一次劳殿下寻找的灵药已经用完了,这次恐怕又要劳烦殿下了。”

    “没问题,没问题,”凌清安痛快应下,一边又催促云衣,“这些等姑娘睡一觉再慢慢聊吧,姑娘现在的状态,实在不太让人放心。”

    “没事的......”云衣话音未落,只觉突如其来的一阵天旋地转,耳边隐约是凌清安焦急的呼唤,心间最后一点意识是“完了,丢人了”,再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衣再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床上,晴岚守在床边看样子已经是守了许久,看她醒了分外开心,赶忙去桌边倒了杯水端来。

    云衣十分感动于晴岚的贴心,支起身子就着她的手抿了两口水,这才觉得嗓子能够开口了。

    “我睡了多久”大庭广众之下晕倒是在有失面子,就算刚刚转醒还有些迷糊,但云衣还是第一时间选择了“睡”这个她更能接受的说法。

    “大约有五天了,”晴岚说着,脸上满满的担忧,“殿下请了好几波郎中,甚至御医都来过了,但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劳累过度。”

     



第二百二十二章 客院
    胡安平和沈丹宁被一处安排在了客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俩的院落刚巧邻着那少年。

    要说凌清安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对待那少年当真算是礼遇有加,皇帝将那人交予他时,多少带着点心思,毕竟凌清安军旅出身,懂些军中审问的手段。

    但几个月过去了,凌清安就只是让少年住在客院,好吃好喝地供着,莫说审问,寻常日子里是问都不问,只有在皇帝问起来时,才会做做样子,往客院跑一跑,问的问题不过老三样,少年照例不愿说,他也不强求。

    云衣总觉得他好像是知道些什么,但又苦于找不到证据,不知从何查起。

    云衣到时,胡安平正在院中读书,沈丹宁在旁边无聊地扔石头,要说将这两人安排到一起着实是委屈沈丹宁了。

    胡安平的性子若是没事一天也憋不出一句话,可沈丹宁正在男孩子爱说爱玩的年纪,其实暗九也不是个爱说话的主,但在沧阳城时为了稳住沈丹宁不让他出门,暗九每天耐着性子陪他上房揭瓦。

    胡安平不一样,他没什么事非要求着沈丹宁不可,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事比修习丹道更重要了,上次那两本书可以说是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现在他正求知若渴,任沈丹宁如何闹腾都动摇不了他看书的决心。

    第一个发现云衣的自然是沈丹宁,这孩子怕是也被闷坏了,见着云衣立马扔了石头扑了上来,“大哥哥你可算来了!”

    云衣随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虽然已经恢复了女儿身,但沈丹宁还是执着地叫云衣“大哥哥”,对此云衣倒是没什么意见,旁人也就由着他去了。

    “胡兄看书呢,”云衣走上前去跟胡安平打招呼,也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就毫不客气地坐到了石桌的另一面,“最近可有什么感悟”

    “司兄,”胡安平抬眼打了个招呼,将书随手合上,起身为云衣倒了杯茶,“感悟先放一边,只是我还有事想要请教司兄。”

    和沈丹宁一样,尽管知道了云衣的真名,胡安平还是执着地称呼云衣为“司兄”,常有人说所有的过往都会在生命的历程中留下印记,云衣此刻总算是深以为然。

    云衣接过茶道了谢,低头抿了一口才缓缓摆摆手,“请教不敢当,胡兄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在沧阳城时有人给我带回了两本书,那两本书上面皆有批注,我看后受益匪浅,只是想问,那批注,可是司兄写下的”

    “那个啊,”云衣笑了笑,没承认也没矢口否认,只是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胡兄觉得如何便是如何吧。”

    云衣其实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的,她以为胡安平至少先关心一下云衣的身份、目的,先关心一下自己莫名其妙深入敌国国都的处境,可是没有,这位朋友好像一心一意就只有他的丹道,但这也让云衣省了不少事。

    云衣的答案某种程度上并不算是胡安平想要的,但他也没再追问多余的,既然云衣不愿意说,那么他对于云衣的身份也就不再好奇,他好奇的,只有丹道,“那司兄那里可还有其他书”

    云衣略略回忆了一下,又在储物袋里翻了翻,抽出一本递给了胡安平,“这本还算有趣吧,不嫌弃的话可以看看。”

    胡安平欣然收下,当场便翻开看了两页,脸上的欣喜更甚,收好书道了谢,看云衣似乎还有话要跟沈丹宁说,便拿着两本书回屋了。

    胡安平一走,沈丹宁便凑过来“告状”,“大哥哥,大哥哥,我不想跟那个闷葫芦一起住了,我搬去你那里好不好,他都不陪我玩。”

    “我也没空陪你玩啊,




第二百二十三章 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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